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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袋子。
姐姐听了尚方的话,也看向红黑的紫色蛇信子,表情微微惊讶,随即稍微后退了两步,与尚方并肩,晨风一直站在尚方前面,虽然他吓得腿软,但依然摆着保护他家公子的样子。
枯发女子已经将视线从红黑身上移开,随即转到我身上,嘴角撇起一丝笑容,道:“小孩,莫非你是祁家人?”
我一愣,我是姓祁,不过枯发女子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枯发女子的问题,而是转脸看姐姐,询问她的意思,姐姐之前交代过,别人问我们的身世时,绝不能透露半个字,不然会被官兵抓去烙刑。
姐姐脸色很不好看,根本没看我,而是冷冷盯着枯发女子,与红黑一样,对枯发女子有了强烈的敌意,只是红黑看过去更像是浑身杀气。
枯发女子见我不答,转而对尚方道:“圣医门的小鬼,我改主意了,给你选择吧,是要留下你手中的孩子并告诉我圣医门所在,还是留下自己的命。”
我听着一缩脖子,窝进尚方怀里,搂紧。难道红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枯发女子不怀好意,才对她充满敌意?不过红黑戒备的似乎是枯发女子手里的那个袋子,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红黑全身都戒备着?
尚方笑得儒雅,拒绝道:“那可不行,我两样都不能给你,圣医门的大门有本事自己找。”
枯发女子冷笑一声,道:“你打不过我的。”
尚方点点头,道:“确实,若在打斗中不小心被草鬼女偷偷下了蛊,那可非常麻烦。”
我看着被尚方称为‘草鬼女’的枯发女子,很想问公子,那女子长得虽然没有公子和姐姐好看,但叫人家‘草鬼女’会不会有点没礼貌?姐姐说过,对女孩子要温柔。
“哼,既然知道我的厉害,就乖乖将那孩子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枯发女子傲慢要求道。
姐姐站出来,毫无惧色地问道:“敢问你抢这孩子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们圣医门会不知道吗?还不是跟我一样的!小姑娘,不要轻举妄动得好,一不小心说不定你已经被我下了蛊。”枯发女子嘲笑着警告一句。
姐姐听着一愣,似乎有了怒意,尚方及时拦住姐姐,姐姐狠狠地看了尚方一眼,似乎对尚方也开始不信任了。
尚方并不在意,而是转对枯发女子道:“虽然我打不赢你,但不代表你现在就能打赢我。”
枯发女子眼睛眯起,危险道:“赢不赢得不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尚方笑然,摇头道:“不用等下,我这边只要派出一名大将,你就输了。”
“说什么蠢话。”枯发女子不打招呼,她脚边的十几只颜色鲜艳,毛绒绒的大蜘蛛迅速向我们爬过来。
晨风看着蜘蛛过来,冷汗下来,迅速从袖中拿出几个小瓷瓶,似乎准备用来对付蜘蛛,不过在那之前尚方已经连射出几枚银针出去了,阻止了几只靠近姐姐身边的,姐姐后退几步,躲过蜘蛛。
不过一些向着尚方靠过来的蜘蛛,尚方完全不管,我拽紧尚方的衣服,紧张地对地上的红黑道:“红黑,别让那些东西过来。”在我看来,那些东西很怪,明明长着蜘蛛的模样,却不是蜘蛛,好奇怪。
尚方笑着将我托了托,抱紧,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蜘蛛的速度很快,但红黑更快,“嘶嘶”地吐了吐紫色的信子,动作迅猛地结果了七八只毒蜘蛛,但后面还有两只毒蜘蛛立即趁机咬住红黑的身体,并在红黑身上刺入毒液,红黑几乎是在瞬间就绞死它们,但伤口还是留下了。
我担心叫道:“红黑!”
红黑没一会儿又在地上盘起它的身体,将头高高扬起,向我报了个平安又盯着枯发女子手中的那个袋子。
枯发女子震惊地看着红黑,喃道:“怎么可能,一条蛇怎么可能躲过我的。。。。。。难道是蛇王?”
尚方道:“你的盅毒,对万蛇之王来说确实没用。”
枯发女子猛地看向我和尚方,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中有着疯狂的炙热,笑得贪婪道:“果然是祁家人,没想到居然便宜了圣医门的人。”
“我希望你现在最好离开,否则后果不会太好。”尚方有些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句。
“哼,你以为有一条蛇王就能赢得了我的盅术,这个祁家的孩子,我今天是要定了。”枯发女子解下她手中的袋子,袋子里有个非常精致的篮框,枯发女子小心翼翼地从篮框中放出一条全身带着金色鳞片的蛇。
金鳞蛇窜出一个头,嘴巴大张,朝我们这边叫了一下,它的蛇信子是居然是黑色的。
不过金鳞蛇刚被枯发女子放出来,红黑就猛扑上去,与金鳞蛇咬作一团。
枯发女子看着斗得厉害的两蛇,随即将她手中的大蜘蛛也放开,大蜘蛛绕过红黑和金鳞蛇,带着它的蜘蛛军团,向我们迅速爬来。
晨风急忙道:“公子小心,这些东西很厉害,不能让它们近身。”
尚方和姐姐迅速后退,同时,尚方问道:“欣儿,你有带火种吗?”
姐姐反应迅速,问道:“它们怕火吗?”随即向那一群蜘蛛撒了什么,甩手一个响指,那些蜘蛛身上立即烧了起来,一整片地烧着,反而使火势旺起来。
那只最大的花蜘蛛并不怕火,完好无伤地穿过火势,依然在逼近我们,尚方一边后退,一边向那只大花蜘蛛射去两支细细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大花蜘蛛的眼睛。
大花蜘蛛的动作慢了下来,但依然在向我们这边爬来,尚方转头命令道:“晨风!”
“是!”晨风虽然非常害怕,却能明白尚方的意思,迅速把手中的一个瓷瓶打开,将瓶中的水撒向那只大花蜘蛛,只听大花蜘蛛身上传来“嗤!”的声音,大花蜘蛛仿佛是被那药水烫到了一样,猛烈挣扎了起来,然后,大花蜘蛛终于不动了。
我被尚方牢牢抱着,看着地上一大堆蜘蛛烧焦的尸体,分外恶心,而且我完全感受不到它们是蜘蛛。
枯发女子看着地上一大堆的蜘蛛尸体,一脸不可置信。
我见红黑还在跟金鳞蛇大战,很担心红黑的情况,问尚方道:“公子,那是什么蛇?”为什么我完全听不到金鳞蛇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出它的气质非常杂,不像红黑,气质纯正。
最重要的是,红黑对金鳞蛇的敌意好强。
尚方微微皱了下眉头,依然为我解释道:“那已经不是蛇了,是盅。”
第二十七章 三方平衡
“盅?”姐姐吃惊一下,看着与红黑纠缠在一起的金鳞蛇,似乎还有些无法相信。
我倒没吃惊,因为金鳞蛇本来就怪怪的,果然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怪不得我听不见它的声音,那个枯发女人身边的蜘蛛也是,那些都没有动物应有的声音。
不过什么是盅?
没过一会儿,红黑被咬得遍体鳞伤,但那条金鳞蛇已经不动了。
枯发女子没有惊慌,只是略微微叹道:“不愧是万蛇之王,居然连蛇盅都奈何不了。”
随即枯草女子瞪着尚方和姐姐,道:“看来是我小看你们了,不过你们圣医门也休想一家独吞,巫医道和盅师道的人之后都会找上你们圣医门的。”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谁说你可以离开了。”尚方笑得很淡,更多的是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势。
枯发女子回身,轻蔑地笑起来,道:“虽然我这次没办法夺走你手里的孩子,但不代表你就能打赢我。”
尚方嘴角弧度大了一些,终于将我从怀里放下,道:“本来是打算放你走的,不过你刚才的警告让我改变主意了。”
我伸出手,红黑滑过来,缠到我手上,吐着鲜红的信子向我耀武扬威,刚才那种鲜艳的紫色已经不见了。
枯发女子警惕着尚方,问道:“怎么,怕我告诉其他人你们圣医门手中有祁家人,想灭口吗?”
尚方托下巴,认真思考道:“确实是个好主意,省事又方便!”
枯发女子嘲笑道:“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精致的香炉。
尚方没有动,儒雅道:“我最近在研究一个新招,很想试试,草鬼女是个不错的人选。”
枯发女子冷笑着将香炉打开,道:“等你中了我的毒盅,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绝对要你跪下来给我好好磕头认错。。。。。。”
尚方嘴角一抹淡笑,未待枯发女子话说完,以奇快的速度闪到枯发女子身边,枯发女子来不及反应之际,尚方已经在枯发女子两肩以及膝盖处贴了四张黄纸。
我仔细一看,那好像是之前许庸医给的驱魔符!
枯发女子轻蔑笑道:“凭这几张驱魔符,你以为就能封住我?”
尚方儒雅笑道:“当然不能,驱魔符是对付阴间的东西,不过经过我手的驱魔符至少可以让你浑身麻痹一下!”
枯发女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法立即动弹的样子,尚方又从袖中抽出几张黄纸,不过这次的黄纸却是不同的,上面画的图案比驱魔符的图案要多,要漂亮。
“这个是我自己画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尚方像在自言自语,将那几张奇怪的黄纸直接朝对方的额头贴去,枯发女子彻底无法动弹了。
枯发女子眼神闪过一丝恐惧,怒瞪尚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尚方不理会枯发女子,用银针划开枯发女子掌心之血,点在了重新拿出的一张黄纸中央,黄纸染上枯发女子的血突然变了一个颜色,尚方嘴巴里念了些什么,然后扬手一扫,将刚才的那几张符全部去掉,而将变色的黄纸贴到了对方额头。
这次枯发女子能动了,只是她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样,跌坐在地,惊恐地看着尚方,问道:“你。。。。。。难道对我下了寒门咒术?”
“不愧是草鬼女,连寒门咒术都知道。”尚方一副从容姿态。
“圣医门的人怎么会寒门咒术?”枯发女子狠狠地瞪着尚方,似乎想从尚方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红黑蹭了蹭我就溜走了,它浑身是伤,不想呆我身边,我只好跟姐姐一样朝尚方走去,尚方道:“与其想这些,你不好奇自己中的是什么咒术吗?”
枯发女子怨恨地看着尚方,简言问道:“你想怎么样?”
“发誓不得对这孩子出手,也不许将这孩子的事告知他人。”尚方见我走过来,便将我抱了起来,对枯发女子严肃道。
姐姐的眼神沉了几分。
枯发女子一愣,冷笑道:“就算我不说,其他人总会知道的,只要这个孩子依然还在江湖中出现。”
“这些就不劳挂心了,你还是起誓吧,记得要以你的盅神之名起誓。”尚方完全不在意枯发女子的话,直接命令道。
枯发女子咬牙,愤怒地看着尚方,似乎想将尚方生吞活剥,只是最后还是乖乖起了誓言。
尚方又贴了一张枯发女子滴血纸符,道:“你走吧,我已经帮你解了咒术的效力,不会让你受咒术之苦,当然前提是你不破坏誓言。另外,你中的不是什么寒门咒术,寒门咒术那么高深的东西,我还没参透,或许以后你会有机会见识。”
尚方最后的话让枯发女子恨不能一口咬碎尚方。
待枯发女子走远,姐姐问道:“那个誓言真的有用吗?”
“草鬼女是盅师,她们信奉的是盅神,向盅神起的誓言,她们是不能违背的,刚才我特意让她以蛊神之名起誓,应该没问题。”
“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姐姐皱眉,似乎觉得傻掉更干脆。
尚方转头对姐姐似笑非笑道:“欣儿姑娘,做人不能太狠,不然会遭报应的。”
姐姐愣了一下,这次毫不客气地白了尚方一眼。
我问尚方,“公子,那个女的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姓祁?
这次晨风替尚方答道:“那是草鬼女,盅师道的人,盅术非常厉害。”
“盅?”我好奇,就是刚才那些蜘蛛和金鳞蛇模样的东西吗?
“盅很可怕的,若是得罪草鬼女,被她们下了盅,一般都比较惨,而且盅毒的治疗也比其他病症来得困难许多,反正不要去惹这些人就对了。”晨风说得一脸害怕。
不过我觉得晨风又说错了,我们刚才就没惹过那个草鬼女,明明是她找上尚方然后再找上我的。
我问了一句:“井炎城怎么如此多奇怪的人,先是巫医、天师,还有盅师,难道他们全部都是来参加世医大会的?”
晨风点头,解释道:“是啊,整个初庆国的医界,门派很多的,只要你是大夫,就可以参加世医大会,不过首先得通过资格选拔就是了。草鬼女和巫医一样,一般都是女子,草鬼女是盅师的一种。
我脑袋混乱,问:“大夫为什么还要分这么多门派,不都是给人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