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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我转转眼珠趴在莫灵峰的耳边:“哥哥,这家伙这么着急做什么?”莫灵峰看了一眼对面的欧阳逸昕,含笑看着我手指轻点我的鼻尖:“你啊!”我皱皱鼻子顺势依靠在他肩头,百无聊赖的我正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马车的速度加快了。我一挺坐起身,趴在车窗上往外一看,已经出城了!城外显得冷清多了也萧索多了,车轮碾过出一阵尘埃飞扬。
没走多远一个城镇的轮廓出现在眼前,随着马车的前行镇子的模样渐渐清晰——好像是自然形成的一个镇子!
“还有多远?”我透过车窗看着前方,问道。“不远了,不远了!”欧阳逸昕烦躁的说着。我回头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往莫灵峰挤了挤。“冷了吧?”莫灵峰拉过披风把我裹在里面,紧紧地拥着我。其实,我并不冷,只是想靠哥哥近些,呼吸着他身上的那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少爷到了!”那个李元说了一句,这欧阳逸昕急着掀起车帘:“快停下,快停下!”车停住了,他噌的一下就跳下车:“你们快点下车啊!”我们陆续得下车,我打量了一下地方——朴素!灰砖素瓦,大门的漆有些斑驳。
门是虚掩着的,欧阳逸璇走上前去轻打门环“啪啪”。院中无声无息,让人怀疑是否有人存在。良久,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女子!“是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不过很悦耳。
“芯悦!是我!”欧阳逸昕在那里喊道,声音有些高。门应声打开,一位少女亭亭玉立在面前。她发式简单没有金银饰物,头上只有一只木笄。脸上没有脂粉,清清淡淡。没有绫罗绸缎加身,只一袭布衣很干净利落。我看着她,是个很可人的人儿。难怪这欧阳逸昕如此的焦急!
她看着我们微微一礼道:“不知欧阳公子来此何事?”冷冷的话语。我不禁看了看欧阳逸昕,不知他是何感受?
欧阳逸昕要说什么却被他大哥拦住了,欧阳逸璇向前走了几步道:“周姑娘,我们并无恶意!听说令尊卧病在床特意来探视,并请了位通医理的朋友来给令尊瞧瞧!”
“公子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说完就要关大门。
“等等!”欧阳逸昕冲过去,双手抵住大门看着芯悦姑娘。“好不容易才请动云姑娘,怎么也得让她给令尊把把脉啊!”欧阳逸昕的声音不禁柔和下来。芯悦姑娘开始冷冷得看着他,后来眼睛里突然闪过一点光泽:“云姑娘?那个云姑娘?”
“这城里还有几个云姑娘啊?”欧阳逸昕答道。芯悦看着他,有望他身后看看问道:“是那个开食疗方子的云姑娘吗?”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点希望之光在闪烁。欧阳逸昕点点头一侧身,指着身后的我们说道:“那个穿单衣的就是!”她看着我似乎有些激动:“姑娘里面请!刚才多有怠慢,请姑娘别介意!”她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朝他笑了笑,拉着哥哥的衣袖随着她走进去。“要知道这样,就该让这小丫头打头阵!”欧阳逸昕在后面嘟囔着,虽然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我听到了,我不禁抿嘴一笑。
在人间41……2
“云姑娘,到厅堂坐坐休息一下吧!”芯悦姑娘引我们来到亭前,推门就要进去。“周姑娘!”我拉着了她,她一愣不解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还是先带我去看看病者吧!”她迟疑了一下,见我点头示意她。她只好点点头而后看着其他人说道:“几位公子先到里面休息一下吧!我们去去就来!”他们几个互相看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而后欧阳逸璇说道:“我们可否一同前往?”芯悦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引我们来到一屋门口。
她请推开屋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娘!爹爹好些了吗?”听见她轻轻的说话声。我立于屋门口看了看屋中,光线虽说有些暗,还是能看清屋中的陈设——很简单,对门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两边是椅子……
迈步进屋我并没有直接进入主人的卧室中,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候。不大会儿的功夫,芯悦从里屋出来朝我们招招手。随即站在门口打起门帘,我们鱼贯而入。里屋的光线稍微的明亮些,只见一妇人坐在床边的绣敦上,时不时地用手中的绢帕擦着眼角。
“娘!这位就是云姑娘,就是给小毛头开方子的那位姑娘!”芯悦轻声地说。夫人这才抬起头,见屋中多了几个人。慌忙的起身就要施礼,我赶紧上前拦住她。
我转身来到床前,看了看那人皮肤有些青紫,探手摸了摸脖颈两侧有些重大。拉过手凝神为他切脉,留意观察了一下他呼吸似乎有些困难!良久,我把他的手放好,随手把被子掖好。其身轻轻的走到外间屋,其他人也跟了出来都一脸的紧张神情看着我。
我看了看他们,转向芯悦母女问道:“病者病前吃过什么东西吗?”芯悦母女互视,有些为难的样子。“不说出来,我无法救治他!”我说道。
“是赤豆!”芯悦犹豫了一下说道:“今早我爹想吃赤豆,家里没有了。于是到市集上去买,回来后就……吃了后没多大工夫就说不舒服……”她说着说着低下头去,两滴泪珠滑落。
“能给我看看那赤豆吗?”我问道。“都在这儿!”芯悦的娘从桌上拿起一个笸箩递给我。
我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这赤豆,不禁下了一跳!这哪里是赤豆!分明是……是相思子!我转身边走回来边说:“这不是赤豆!家里有干草和金银花吗?”母女摇摇头。“我需要甘草3钱、金银花4钱!要快!”我说道。欧阳逸昕点点头:“我去,马上回来!”边说边往外跑去。
“芯悦你去准备煎药,清水2碗煎至1碗饮!记住了?”她点点头转身去做准备。我们只好在这里等,还好欧阳逸昕去的时间并不久!芯悦接过药小跑着去厨房煎药。不多时,药煎好了。芯悦母女到里屋去给病者喂药,我也跟了进去看着他把药吃了。呆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正常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出来。
来到桌前见那里有纸笔,我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道:甘草10钱,金银花5钱,黄连2钱,防风5钱,水煎2次和在一起,每2个时辰服一次,2次服完,连服4——6剂。
大家都坐在那里看着我没有一个人言语,我放下笔起身看着他们:“各位有何疑问不妨说出来!”
“赤豆……相思子……”芯悦好奇地问道。我站在那里想了想说:“有几物它们同称为红豆,分别是:赤小豆、红豆蔻、相思子、海红豆。”
“能不能讲清楚些?”欧阳逸璇若有所思的问。我笑了笑,走到桌旁把那张写好字的纸拿起来。走到芯悦身旁说道:“这张方子给你,稍后你照着方子再去抓药。按着这个方法煎了服用。”
“我爹……他……”她欲言又止。我轻轻拍拍她肩头说:“没事的!好在量不大,不然真的没救了!”我指了指桌上的笸箩说道:“这个,埋了吧!别放在这里,万一被人误食就不好了!”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在这里会妨碍人家的!”我说完看看芯悦微微一点头,转身就往外走。“姑娘留步!”刚迈出屋门槛的我不得不停住,回身看着说话的人。只见,芯悦的娘亲手里拿着一支银钗,缓步向我走来:“大冷天的还让姑娘跑一趟,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个……”她拿着银钗就要往我手里塞,我慌忙握住她的手说道:“老夫人,您这是何意?”
她看着有些难为情地说:“这个就当是付给姑娘的诊金吧!”
“夫人,我不是行医之人。所以,我不能收您这诊金!”我答道。
“姑娘是嫌少?”她看着我,眉宇间有一丝抹不去的忧愁。我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夫人您误会了!我给人看是不收分文的!”
“不收分文?!”芯悦母女惊讶得看着我。我点点头。
“可是……”芯悦似乎有话要说,看了一旁的欧阳兄弟一眼,垂下眼睛什么也没说。
“姑娘指的是王家的事吧?!”我看着母女二人微微一笑道:“那是个特例,如果只是让我给看病,自然也不收钱。不过他们家还求我做了别的事情,所以……”
“夫人,这银钗您还是收回吧!”说完我看着一旁的莫灵峰说道:“哥,我出来的急没带……你可有?”他会意的一笑点点头,随即从腰间把钱袋解下递给我。“我看得出你们家竟有些艰难,这个你们收着吧。不许不要!”我把钱袋塞在老夫人手中,转身快步离开。
在我转身来开的时候,芯悦母女本想拦住我。可是,却被欧阳家的公子给拦住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在车上莫灵峰才开口问道:“这赤小豆、红豆蔻、相思子、海红豆的后文,云儿还没有说?现在是不是可以讲了?”
“好吧!我们先来说这赤小豆,它异名:亦豆、红豆、红小豆等。可入药,性平、味甘,主治:利水消种,解毒排脓。但是因为所出有限,逐渐被赤豆所代替。”我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海红豆别名:孔雀豆、红豆。红豆蔻,有人也称之为红豆,辛、温、无毒。多食令人舌粗,不思饮食。但是,对于肠虚水泻,心腹绞痛……还可以解酒毒。”
“最后来说说这相思子!相思子别名:相思豆、红豆。苦、平、有小毒、使人呕吐。根、藤、叶也可入药,它的种子是有大毒的。有的人误将其当成了赤豆来食用,食后会出现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呼吸困难,皮肤青紫等表象。若救治不及时,会死人的!”我絮絮叨叨的说完,看了看他们——安静的看着我。我心里很满意,如今我也当回师傅!
“这赤豆和相思子,怎么区分啊?”欧阳逸璇问道,他眉毛微皱着。
“是啊!有什么可以区别它们的方法吗?”欧阳逸昕紧跟着问。
“若不能区分人们怎敢放心的食用?”莫灵峰开口道。
我看了看他们,还蛮好学的吗!“其实很简单了!相思子为卵圆形,赤小豆为长椰圆形。相思子种脐部分黑色,卵圆形,长不及半分。赤小豆种脐白色,窄长线形,长约1分。相思子种脐及附近呈黑色,下半部朱红色或赤褐色。赤小豆全部紫褐色。”
“就……就这样?”欧阳逸昕一脸的怀疑。
我耸耸肩翻翻眼皮道:“信不信由你!”说完就不再理他了,直接窝在莫灵峰的怀里,拉过他的披风把自己裹了起来。
“哎,对了!你是怎么认识芯悦的?”我突然探出头来问。欧阳逸昕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我。我瞪了他一眼,“有啥了不起!不说拉倒,我还没工夫听呢!”说完又把头缩回披风里。
“灵峰你就宠着她吧!都宠成什么样了,您能宠她一辈子吗?到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就这脾气,谁敢娶她啊!”欧阳逸昕在那里絮絮叨叨的没完。等他一说完,我就他出头回敬道:“我哥宠我怎么了?你嫉妒啊,那也找个人来宠你啊!我嫁的出去嫁不出去,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我可是为你好!这么凶,谁敢要啊?”欧阳逸昕毫不客气的回道。
“哼!你怎么知道,没人敢要?就是没人敢要,也用不着你操心!”我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你……”欧阳逸昕还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观战的欧阳逸璇拦住了:“你莫要说人家灵峰的不是,你还不是一样宠着忆芳吗?恐怕比他更为过!”他的一句话堵的欧阳逸昕干瞪眼,没话可说了。
我得意的微挑眉梢看着他——怎么不说话了?自己都这样,还说别人!他怒目而视的看着我——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我朝他翻了白眼儿——那就走着瞧!
莫灵峰含笑看着我,又把披风拉了拉。“云儿,以后不可这么和逸昕兄讲话。知道吗?”声音低低的柔柔的,我听着他的话无意识的点点头。
“灵峰,过了年我们也该上京了!”欧阳逸璇可有可无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立马来历精神:“去京城吗?”他笑着点点头。
“我也要去!”我仰头看着哥哥央求道。他淡淡一笑摇摇头:“不可以!过了年,爹娘就要给你……”他脸色微微一变,打住了话头。
“爹娘要给我什么?哥你说啊!”我摧促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给你找婆家!你可别挑花眼了,到时候挑个癞蛤蟆当夫君!”欧阳逸昕嘲笑挖苦的说。我气鼓鼓的瞪着他,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把头缩回披风里去了。
“哎,怎么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嘛,怎么不说了?”他继续恶意的气我道。
“好了,逸昕别闹了!云姑娘肯定是有心事!”欧阳逸璇说道。
“哥,你干吗这么偏着她?哦!我知道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