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风哥哥……我……我是……牡丹”牡丹吃力的呢喃娇喘着,可西风似乎什么也听不见。
猛然一只手从牡丹的领口直探胸间,随即用力撕扯,妙龄女子的玲珑身段尽现眼前,西风含住一朵*,用力的吸允着那*的花蕊。
“啊……不要……啊……”牡丹感觉已经快要没有意识了,羞涩难当,却又异常的快活。
突然,西风止住了,重重的压在她怀里,牡丹吃力的坐起身来,看着似乎已经沉睡的西风,回想刚才的种种,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她抱起他俊美的颜,细细的瞧着,轻轻的附上一吻。这辈子,我只为你而活,或生或死,或爱或不爱,只要你快活了,我便快活……纵然你心里,从未有过我……
泪水落在他的额上,化作一颗被辜负的心。
梦里,西风梦见白玉在梨树下,对着他,千娇百媚的笑着,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西风开心的笑着。
而有些人,却彻夜未眠,如宁月,似牡丹,怎一句情深能解……
第十四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
牡丹拾起西风的斗篷披在自己身上,用尽力气将他拖回竹屋。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宁月见状急忙赶上前去,但见牡丹满面涨红,不说一句话,神情慌张,料想必定有事。
“牡丹,到底出什么事啦!”宁月着急的问。
牡丹下意识的拉紧裹在上身的斗篷,低着头,说:“没……没什么……风大哥喝醉了,正巧我……”牡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正巧我路过,就把他拖了回来。”说完,长呼一口气。
宁月心生狐疑,这深更半夜的,一个深闺女子不在屋内休息,跑出去做什么,况且,怎么还穿着风哥的斗篷。
“风哥的斗篷怎么在你身上!”宁月脸色一变,阴沉许多,厉声问道。
“我……我自己拿来披上的……更深露重的……我……”
哗!宁月扯手一掀,竟露出牡丹*的上半身,衣襟都被撕裂的不成样子。
“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宁月怒目圆睁,挥手就是一个巴掌,不偏不倚正狠狠的落在牡丹脸上。
顺势,牡丹重重摔在地上,衣襟系数脱落下来。宁月细细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每一寸皮肤,竟发现,她右侧的乳峰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宁月羞恨难忍,双拳紧握,正欲结果了牡丹性命时,迎面飞来一粒暗器。
向后一个鲤鱼翻身,宁月退出去三尺多,左手二指捏住银针,望着陆逊道:“挡我者死。”
陆逊只是走上前去,默默的为牡丹披上斗篷,搀扶着准备走进内堂。宁月心中更怒,冲上前去便由袖口洒出一线金粉。牡丹回头正巧看见,挡在陆逊背后,瞬间昏迷,不省人事。
“啊——”一声惨叫,陆逊手中羽扇击中宁月,由于内力悬殊,且宁月本就功夫短浅,所以根本不堪一击。只不过,那金粉威力巨大,牡丹伤处立即开始发紫,陆逊心道,这女子下手狠毒,幸好不懂武功,如若不然,定成大害。
陆逊又飞出两粒银针,封住宁月大穴,令其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说话。
而后,抱起牡丹进内堂医治。
一夜过去,用尽办法也没有找到解毒的法子,原本心神自若的陆逊,现下眉头紧锁,不多说一句,小徒在旁急的团团转。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闭嘴。”
“……”
次日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山谷,西风摸了摸脑袋,沉重的很,像是灌了铅一般。只记得昨夜与陆逊饮酒,后面的事情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定神一瞧,怎么睡在竹屋门外,前面还斜侧着宁月。
浑身乏力,腿脚酸软,走上前去,没想到宁月被人用银针封穴,心想,莫不是陆逊所为?带着满心疑问,西风踏进内堂,刚走一步,就被横来的羽扇架在脖子上,陆逊一脸的阴沉,低声问道:“你到底对我师妹做了什么?”
西风神情冷漠的看着陆逊,道:“七尺男儿,立于天地,当光明磊落。昨夜与陆兄醉酒后,不知后来发生何事,直至方才醒了,才看见自己睡在门外,其他事一概不记得了。”
“好一句不记得,倒是赖的干干净净!”陆逊抬手劈掌而来,招招狠辣,毫不给西风喘息之机。西风一直节节防卫,处处退避,忍着没有出手,这让陆逊怒火中烧。
一个错身,陆逊射出两粒银针,西风顺手撩起一一打偏,就这样一来一往好几个回合,两人竟不分上下。
正在焦灼之际,忽有人声。
“不好啦,师父,不好啦。”小徒气喘吁吁,神色慌张的跑出来,大声喊着。
两人方才停手,陆逊收招,侧身转进内室,西风也尾随而来。
“风……风……”只见牡丹额上布满汗珠,口中喃喃呓语,一直叫着西风的名字。
陆逊掀开纱帐,为牡丹把脉,眉头紧锁,神情憔悴。
关云鹏由于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在此修养多日,却始终没能下床行走。这日,阳光甚好,便忍不住起身下来走几步,不想,竟在门口看见宁月。
为宁月解开大穴,了解到近日的一系列情况后,关云鹏劝宁月稍安勿躁,也不能轻易伤人,毕竟陆逊待自己有救命之恩。于是,也转身来到内室。
西风见师父好转,阴霾的心情大好,不想迎头便受师父一巴掌,这一掌竟打的西风嘴角出血,跪在地上。
“哼。”陆逊在一旁甚为不屑,“不必惺惺作态了。”
“恩人,我这恶徒,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要杀要刮我师徒二人均无怨言。”
“休要口出狂言,就是把你师徒二人碎尸万段,也难还我师妹的清白之身,无耻之徒,枉我费心搭救你。”陆逊横眉紧握羽扇,陡然泛出浓厚的杀气,一脸阴沉的看着关云鹏和跪在地上的西风。
“若是杀了我,能救牡丹姑娘,那你来吧,我绝不会说出半个‘不’字。只是,这与我师父无关,还望陆兄高抬贵手。”西风神情淡漠,直直的看着纱帐内那虚弱呓语的女子,仿佛早已看透生死。
陆逊闻言,逮起西风,拿起一把短刀,拖到牡丹的床边,将西风的头抵在床沿,大喊道:“师妹,这就是那毁你清白的负心人,为兄这就了断了他,为你报仇——”
旋即短刀直刺西风左胸,鲜血溅到牡丹的唇边。继而,陆逊又是一刀,就差一毫时,忽听牡丹说:“他生我生,他死我亡……”之后又昏死过去。
陆逊大惊,甩开西风,为牡丹把脉,似乎有着某种无法言语的兴奋从陆逊心中升起,牡丹的脉象竟然好转。陆逊喜出望外,吩咐小徒收拾汤水为牡丹调理。一番忙乱后,回过头看着西风,羽扇半遮面,道:“唉,自古多情空余恨……”
西风垂下头,愧不能当。
关云鹏在旁又劝说一番,两个大男人才算和解。陆逊心想,既然师妹如此决绝,若西风真是死了,她也不会活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颜面回去见师父了。倒不如,让西风立誓,取师妹为妻,也算是保住了万花谷的颜面。管他日后去哪拜师学艺,先了结再说,只是担心师父那里无法交代,心里平添一股慌乱。
又是几日过去了,这些天,宁月一直呆坐在湖边,痴痴傻傻的,西风也曾经想要劝阻,无奈每次都只是站在远处,默默看着她独自憔悴。
关云鹏和陆逊每日都聊些无关痛痒的话,却也都是各怀心事。
又过一日,牡丹已经可以下床了,众人皆感欣慰,唯独宁月在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五章 泪盈盈相送别离
“别说……你什么都别说……”牡丹看着镜湖,没有直接去面对西风的双眼。
“可我……”西风有些讶异,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清楚的。
“我爹爹那里是不会知道的……”牡丹撸起袖子,露出右臂上侧的守宫砂。它还在,转过身,低头,仍旧不去看他,语气很轻,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放心吧,师兄那里我去解释,你……你还有大事。”
“嗯……”西风是心里有愧的,但他确实不记得究竟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而此时此刻,再解释什么或者多说些什么,都没有意义。于她,既无彷徨,又无眷恋。是的,什么都没有,唯有辜负,可是,这辜负,竟也无从察觉。
当晚,牡丹闪进陆逊房内,*身体,证明自己仍是清白之身,陆逊大惊。牡丹告诉陆逊,若是不依自己的意思,便告诉爹爹,是他酒后轻薄的她,陆逊苦笑,点头应允……他想,她已经长大了,心里有了牵挂,人就不再单纯。好像一夜之间,千年已过,恍如隔世。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走的那天,陆逊没有出面,也没有寒暄,派青衣小徒尾随牡丹而去。
牡丹走在前面,为众人引路,每走一步,就觉得离心脏的距离又远了一步,绞痛难耐。还会再见吗?以后会怎样呢?
这段路似乎特别的长,宁月表现的比较冷漠,因为离别于她也快近了。关云鹏和青衣小徒聊着关于纯阳的一些细枝末节,小徒也不甚了解,所以说了不多会,也就无话可说的顾自走着。
西风走在最后,眼睛时不时的看看划过天空的飞鸟,心里有些空洞,却是离开稻香村后最轻松自在的一刻。面上浮现出一丝没有人察觉的笑容,他许久没有笑过了,倘若以后事了了,来此长眠或是归隐,会不会是一种解脱?
不知道走了多久,路旁显出界碑,是先秦的小篆,刻着“纯阳”二字,关云鹏上前看到,说:“这倒有趣,不用隶书反刻纂体。”看上去只有他的心情比较淡然,小徒上前浅笑作揖,说道:“诸位,只能送到这里了,后会有期。”众人拜别。
牡丹侧目看着远方,大片的花海在风中摇曳,似乎许多事情都如浮尘般,风一起,就散了。西风轻叹一声,站在牡丹身旁,风吹乱了头发,牡丹看不清他的脸,却看见一双好似深情的眼,然后听他对自己说:“我曾经有个未过门的妻子,你和她很像。”说完,一抹会心的浅笑印在牡丹的眼里,牡丹默默的,没有说什么。她想,她也许不需要说什么,因为在这个男人心里,她只是那个女人的影子,也许是一时的,也许是一辈子的。
后来,西风又说了什么,风太大,牡丹没有听清,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宁月在远处看着,心里已经没有恨了,那是一种麻木,也是一种别无选择。
随后,几人离开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灰色影子,牡丹哭了,笑着哭了。青衣小徒瞧着慌张,在一旁劝解,树林中有一道紫色的身影洞悉着一切,没有人察觉。
自那日,西风一行人离去后,牡丹的脸上再没有过笑容。纵然春花灿烂,粉蝶乱舞,一双美丽如明月般的眸子,始终像镜湖一样平静。
日日守着镜湖,看云聚云散,他似那天上的薄云,她如这深谷的幽潭。轻轻掠过的幻影,只一眼,便历尽千山万水。
陆逊偶尔玩笑不恭,也未能唤起牡丹心里一丝的涟漪。偶尔在月色皎洁的晚上,她会独自一人走到这片竹林深处,想着一个和自己有关却又无迹可寻的男人,悄悄的嘲笑自己,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莫非今后漫长的岁月里,绚丽如烟花般的生命,只为他一人祭奠。
谁也不知道那片竹林里,铜铃清脆,忧伤的歌声是在为谁思念。
举杯空对月,落影孤自怜。
酒愁长夜漫,谁人识孟姜。
人道是,长情寞难别滋味,寂寂寒夜空怅惘。
上山的路,虽无险阻,却也是极困难的,谁也想不通的是,纯阳宫的创始人是如何将偌大的神殿和庙堂搬上高耸入云,常年积雪的天祁山山巅的。
一路走来,随着地势越来越高,道路的寸步难行,着实的让人觉得生机渺茫,三人心头时常会浮出放弃的念头。
由于地势过高,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冷,气流中透着寒意,抬头看了看那似乎还有些遥不可及的山顶,西风一把搀起宁月,细心的打落着裙下的尘土,继而起身赶路,没有说过什么。宁月一脸欣然的表情,跟在后面。
忽然,乌云密布,雷鸣交错,鼓起阵阵大风,吹的人衣衫烈烈作响。
关云鹏挡在西风前面,宁月缩着身子依偎在西风怀里,一切都顺其自然,众人躲进岩壁的缝隙中,静观其变。
只听得远处传来隆隆的巨响,三人屏息凝神,西风的手紧紧握着宁月的胳膊,不管来的是什么,一切皆是天意。
由于雷声过大,山顶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