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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的话,我就松手了哦。”他将身体慢慢往外,红绡一只手牵住,呻吟声放大,道:“我……我要……”
时微寒心中大悦,仍是不依不饶:“说,你要我,快说……”他欣赏着,喜欢着,她因自己而欲罢不能,一种抛开情欲的感情,渐渐在心里扎根。
“我要你……”红绡全然不顾所有,她已经不能坚持了,似乎下一秒钟就要失去全部的理智,她燥热的身体就要爆炸,她真的要他。
“快喊的我名字,快……”时微寒也快要崩溃了,这么妖孽的女子,他几欲控制不住。
“我要你……时微寒……我要……”
未等红绡说完,一个重重的吻,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她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唯有火山喷发的热度。
瞬时,痛,分明还带着*的痛,他直直的刺入,那份充实让红绡再次被唤醒。她微微睁开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时微寒……
渐渐的,随着他的律动,痛楚开始慢慢褪去,燥热的身体正在被他释放,一种超凡的*如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的幽谷是如此紧实,湿润,蜿蜒的诱惑,他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份理智。一阵抽动后,红绡高声的呻吟,扎进他的耳根,窜进他的心里,身下开始肆无忌惮。
“啊——”随着一身呢喃,两人都到达了欢愉的顶端,直冲云霄……
一次又一次的天旋地转后,红绡额上布满汗珠,时微寒看着她身体起的变化,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海再次淹没了红帐中的男女,月色都羞涩的躲进云层。
黎明来的似乎有些早,床上绝色的女子还在沉睡,身边的男子已经醒来。
时微寒心中甚是满足的笑着,甜蜜中带着暖意,她真的很美,美的不可方物。一夜欢好后,竟然连睡相都能如此*人心,她莫不是狐仙转世……
微微的,她转过脸,对着他。时微寒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如此香甜,忍不住吻上她的唇。
“唔……”红绡无力的试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负,却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她被他吻醒,还带着一丝埋怨的眼神,看着他绝好的面容,原来他生的如此好看。
偏过头,不敢再看,只怕再多看一眼,就要万劫不复。
“我饿了……”红绡转过身,喃喃的说,声音极轻。
“我这就去命人准备饭菜……”他从背后紧紧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怎奈她怀中散发出诱人的甜味,他禁不住又是一番戏谑。
淡淡的呻吟传来,他一把扯开被子,竟愣住。
阳光淡淡扫进帐内,漂浮在她的身体上,竟如此的美。
“我要你……”这一次不由分说的,抱起红绡,还未等她反映,就进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的身体。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下身的紧实,让他再一次如痴如醉,一同坠入火热的欲海。
此生,非她不可……
又是一番沉沦痴缠,时微寒才依依不舍得放开她。穿好衣衫,离去时,他背影英挺,回眸温柔一笑,温润如水,淡淡的说:“我去让人预备饭菜,一会就回来,你好好安睡……”
红绡在他离去后,禁不住的哭起来,伸手不经意的摸到被褥中一块已经干硬的地方,咬了咬牙。匆匆穿好衣服,留下一只簪子,跳过院墙,没了踪迹。
当时微寒返回时,紧紧握住那支簪子,看着上面火红的珊瑚珠子,如她一般。
红绡返回客栈,也不顾西风二人的追问,顾自收拾着东西,随后拖着二人上马,一起出城而去。
牡丹不经意间,看到她耳后铂金那的红色痕迹,垂目忧伤,扯扯西风的衣角,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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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人生如梦苦多情
红绡快马加鞭的奔出去,西风和牡丹尾随其后,感觉她似乎不是为了赶路,倒更像是发泄着什么。
忽然她停住了,一张有些微怒的脸印入眼帘。
是他,真的是他……
不能,不能再为他落泪了……
“绡儿……”他语气温柔,她恨恨的看着,身上还有他残留的温度。
“师妹,怎么是他?”西风心中诧异的问,似乎错过许多。
“师兄……我们走……我不认识他……”
“哈哈哈哈……”时微寒长啸一声,笑声中带着讽刺,“好一句不认识……绡儿,你当真如此怨我?”
红绡不想再听,抱着头大声哭起来,喊道:“不准叫我的名字,不准叫,不准叫!”
西风看着,手中的湛兮开始跃跃欲试,猛地红绡环住西风的脖颈放声痛苦起来。
时微寒原本温柔的脸上,霎时变的冰冷,丝丝寒气透着嗜血的意味。牡丹在旁看的紧张,不等劝阻,便听对面白衣的男子,惨淡的说道:“是为了他?”
红绡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西风轻轻的抱紧她颤抖的身体,附耳安慰的说着什么……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让时微寒浑身觉得冰冷。
“放开她……”他大声吼着,红绡被他惊醒,恍惚看见一个与昨晚全然不同的他,心底被他的怒气镇住。
“师妹,别怕,有我……”西风安慰道。
说时迟那时快,时微寒一击掌风,打散了还在相拥着的他们。
西风也不甘示弱,拥着红绡闪到一边,掌风划过牡丹身边,惊吓的她一脸苍白,他竟然不顾及她的安慰……
时微寒似发狂一般,手持白扇,纵身上前。
噔——一声剑鸣。
一道青光从西风手中射出,湛兮似乎很欢悦,第一次他用它,有着宁月气息的剑,他真的不舍得用。
红绡只见两个英挺俊美无双的男子,此时因她而打的难舍难分,心中很难受,她根本不想……
正在迟疑之际,只见时微寒用扇子抵住西风的咽喉,不偏不倚,而西风也用剑压制住他的命脉。任谁先动一下,都是两败俱伤。
牡丹禁不住如此,上前来,哭着求道:“好妹妹,好妹妹,你去劝劝吧……”
红绡一时傻了,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此时,时微寒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若死在他的剑下,你可会永远记得我……”
红绡一听,登时死死的看着这个她恨到骨子里的人,可更多的时候,是除了恨以外的,那些无法洞悉的感情。
若是这天地中,再无他,那她又该如何?
“你心里终究是没有我的……对吗?”他又重重的说。
这绝望失落的声音,让红绡的心更加无法的呼吸,其实她心里并不是没有他,只是这该如何去面对呢?
“废话少说,受死吧!”西风运劲,一下子将他推了出去,两人分开的一瞬间,西风用剑正欲直刺时微寒的心脏。
忽地,一道身影挡在他的身前。
“不——”
这一剑刺下去的,却是红绡。
她像凋零的花瓣一般,晕倒在地。
“不——不——”时微寒怒吼着,上前紧紧抱着,这个他还来不及说爱的女子,“不——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你不能有事……不能……”
西风和牡丹都怔住了,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都不必再计较。
一松手,湛兮丧气的落地,西风跪在地上,空洞的看着,那男子怀中没了血色的红绡。
牡丹慌忙上前,拿着红绡的手腕,查看一番后,对着时微寒说:“她还有救。”
听到这里,时微寒不顾一切的死死用一只手掐住牡丹,说:“真的?”眼中尽是哀伤和一丝残存的希望。
牡丹点点头,又看了看西风。
西风心知牡丹出自万花谷,就陆逊的医术而言,她自然应该不会差到哪里。
正准备上前扶起红绡时,时微寒挡住了西风的手,充满杀意的说:“别碰她!”
牡丹帮忙收拾好,几人出发回城。
暖床中,牡丹细细的将红绡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开始施针,在治疗的过程中,她发现红绡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廊檐下的两个男人,过去的四个时辰中都不曾离去,西风不明白红绡为什么要档那一剑,时微寒更显得焦躁不安,他不知道这世上若没了她,自己又该如何……
过去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涌上心头,时微寒沉重的叹息一声,西风注意到,说:“当真如此在华她?”
时微寒抬眼看着廊檐外,说:“她是我的女人!”
西风微微一怔,不再作声。
良久,牡丹略显疲惫的推门,一出来就迎上,两个男人焦灼的眼神。她手指点点,示意二人不要出声,换个地方说话。
走出长廊,时微寒急不可待的上前抓住牡丹的手腕,问道:“她怎么样了?”
牡丹能感觉到来自手腕处的紧张,投来一个暖心的笑,说:“幸好伤口不深,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她可能要昏迷一段时间……”牡丹觉得他真的好大力,露出微痛的神情,时微寒才下意识的松开手。
“绡儿能昏迷多久?”
“这个……只能看她自己了。”
“这话什么意思?”时微寒大惊,手心传来寒意。
“在为红姑娘疗伤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心智并不是那么的配合,似乎……”牡丹流露出无限的困惑,“似乎求生的欲望并不强烈。”
时微寒听到,站直身子,径直离开了。离去的背影,让牡丹心里暗暗担心。
“牡丹……”西风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纤悉的臂弯,“累了吧。”
她点点头,又看看他,若是那床上的女子是自己,不知他会如何……
夜,微凉。
大家都没有睡意,牡丹走出来,打量着这座幽静的院落。这是那个男子的住处吗?到真的是幽静雅致,满园开的正好的樱花,在月色下散发着幽香,世人皆爱双瓣的粉樱,而这男子却独独种单瓣的白樱。
一阵风起,透着些许凉意。
牡丹紧紧身子,隐约看到,樱花树下,一脸哀伤的男子。萧索的影子,让人不忍多看,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他的忧伤浸透。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其他,牡丹浑身哆嗦了一下,心头更加沉重,想转身进屋,又想再看他一眼。
风哥哥……你可知道,我为你做的……
月色清寒,树影缭乱,一阵风出落了些许娇嫩的花瓣。
西风神情恍惚中,仿佛又看见那个在梨树下,对着他,语笑嫣然的女子,心头的痛开始席卷全身。
玉儿……若那日见到的真是你,纵使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寻到你……
只一瞬间,西风回头,心里滑过一个女子流着泪,绝望的眼神。
忽然,摸到腰间冰凉的玉笛,他握着,似乎想努力的做些什么,却只能乏力的将它放在嘴边。笛声婉转,越过墙头,飞过石桥,飘向远方。
轻轻的闭上眼,月光中,谁还能伴着这曲,水袖飞扬,翩翩起舞。
牡丹缓缓走到红绡修养的地方,静静站在门外,不知道屋内的女子,可否愿意醒来。他的笛声飘来,她深吸一气,透过窗棱,隐约看见,原来还有一个人,早已经守护在床边。于是,牡丹莞尔一笑,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屋内。
无人点灯。
床沿坐着的人,满眼柔情,又满是怜惜,更多的是懊悔和忧伤,忽明忽暗的眸子,看着床榻内,混混睡去的女子。
不知何处响起笛声,时微寒在想,是他吹的吗?曼妙的曲子里透着无尽相思,只怕多情的人听了落泪,红绡的眼似乎感触到什么,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
你终究还是惦记着他的是吗?绡儿,你可知,若这世上没有了你,也就再没了我……
几日过去后,红绡渐渐开始有了生气,牡丹喂的汤药,她开始接纳。
又过去几日,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有了动作,有时动动手指,有时皱眉,有时抿嘴,喘息声平缓而舒畅。
时微寒也渐渐放宽心,西风则是每晚都会在树下吹笛,要不然,慢慢长夜,不知该如何度过。
“呃……”红绡觉得浑身乏力,艰难的呢喃一声,牡丹听得真切,欣喜的看着。
“你可醒了。”
“嗯?”红绡柔柔脑袋,好像记忆只停留在那日对决中,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他们怎么样了?”
“谁们?”
“就是师兄和那个……”
牡丹掩面笑笑,问:“哪个?”
红绡顿时红了脸,不再多说,牡丹座下,把把脉,点头道:“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有两日,你又是以前那个你了。”
“我……我怎么了?头好痛哦。”红绡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