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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物失去了便是失去了,玉清道友于生死磨难中得到此宝,便是天意。我等想要将其要回已是犯了大忌讳,又岂能如市井之徒斤斤计较。”眼看轻莲还要再说,叶轻眉面色一肃,冷声说道:“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看了看满目不甘愤然退下的轻莲,叶轻眉叹息一声,向昊广真人道声抱歉,便闭上双目,专心解开碧落环中的封印。
眼看叶轻眉全神拆解封印,玉清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上官婉儿带来的讯息向昊广真人说了起来。
仔细听着玉清的描述,昊广真人面色越来越凝重,同两位首座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个早已被遗忘之人。
“弟子觉得此事许是与真央有关。”叙述完毕,玉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还年轻,许多事情都不知晓,鬼修之法有很多支流,你刚刚所说的便是御魂之术,以玩弄生者灵魂而著称,被列为修真界四大禁术之一,即使妖族那边也不会轻易犯这种忌讳。”许是看到了玉清的进步,姬仙灵不再像以前那般对他无视,反而认真的解释起来。
“师兄,若真是那老妖怪,怕是针对我中皇山而来。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不要擅自行动,先跟长老商议一下。”赢昊天也没了狂傲之色,谨慎的建议道。
“正相反,我们应该速派弟子前往救援。”昊广还未说话,旁边叶轻眉已经将封印解开,从碧落环中取出一道玉简,笑着说道:“老妖虽然恶贯满盈,但其人有个特点,便是从不与小辈计较。”
“叶道友的意思是?”昊广若有所思的看了叶轻眉一眼,沉声问道。
“既然求援能够来到这儿,说明老妖此时已经达到目的,此时必定已是离开,正是让这些弟子辈长些见识的好时机。”抿嘴一笑,叶轻眉起身下了玉台,来至玉清身边稽首一礼,双手将玉简交与他手,“上清大洞经在此,此经记载多是术法之道,苍穹长老得到后一直无法修行,想不到今日被你所得。真是大道无为,天意莫测。”
说着,又转身向玉台上的昊广真人传音道:“此事不如便派玉清道友前去吧我保他无事。”
楞了一下,昊广真人知道历代天一阁掌教都不是凡俗之辈,既然指明要让玉清独自前去,自然有其深意,但若说只让玉清一人前往,昊广真人还是觉得有些轻率了,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为了一个还未结丹的弟子如此慎重,看来你也发现他身上那股巨大的潜力了,只管放心便是。”饶有兴致的看了昊广真人一眼,叶轻眉笑道:“他此去即便有些磨难,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经历些摧折,又如何悟得上清大道!”
商议妥当,叶轻眉也不再多做逗留,向昊广真人道过珍重,与同来之人一起回转瑶碧山天一阁去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莫说此事攸关汉关之外上百万驻守大军的生死性命。玉清虽然疑惑为何宗门居然没有为自己指派同伴,但也决定不再耽搁,起身跃入茫茫夜空,向山门外飞去。
只是玉清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尾随于他。
焦急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上官婉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把一旁端着一大桶米饭的穆晗看的头晕目眩。
“小姐!你着急也没办法,蓝爷爷那边没事的,只要拒战不出,那些僵尸也没什么作为不是?”实在受不了在自己面前团团转的上官婉儿,穆晗大声劝解道。
“你懂什么,夜长梦多,那些神仙之辈不似我等,怕是没有时间概念,我们可等待不起!”越想越急,越急越气,上官婉儿一把抓起桌上杯子向墙壁摔去。
预想中的破碎声并未响起,空无一物的墙壁边上,突兀的现出一只莹白手臂,将朝墙壁扔出的杯子接了下来,同时上官婉儿耳畔响起了玉清平淡的声音。
“损坏他人之物可非什么好习惯,你二人与我一同前往,我需要有人为我指明方向。”
“我们在外面还有六十位兄弟,他们……”穆晗神经粗壮并未如上官婉儿一般被吓得愣神,反而想起若是自己二人随着眼前男子离去,那城外六十位同伴该当如何。
微笑着打量了一下穆晗,玉清对这个憨厚的少年抱有一丝莫名的好感。
问清城外众人的位置,玉清先是向外打出一道传讯玉符,接着袍袖一挥,白雪悠然出鞘,在二人惊诧的目光中泛起宽大的剑罡将三人平托起来,瞬间飞离地面,没入茫茫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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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张 不男不女
看着脚下光影流转不断变换的地面,可把站在飞剑上的傻大个激动的要命,虽然不敢乱动,但兴奋的大吼自然难免。
好在玉清为了测试一下穆晗的身体承受能力,并未将他一起罩在阻挡空气的法阵之中,故而上官婉儿也免受到穆晗的大嗓门。
面色古怪的盯着丝毫不觉罡风撕扯,站在白雪剑尖上兴高采烈的穆晗,玉清心念电转,目中精芒隐现。
自体内先天一炁转化为阴阳二气后,玉清已经能够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稍稍催动天眼,做些探察之用。
【吞噬星空 //。uushu/xs/0/27/】
百炼精钢般的骨肉,散发着淡淡黑气的血液,虽然并不纯粹,但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个憨厚的大个子竟是像极了洞玄经中记载的巫族后裔,力大无穷,身体坚实,单靠天赋异禀便能够同低阶修士抗衡,若是能够得遇正统引导,成就将不可估量。
只是为何巫族血脉会流落至此,且正好碰上拥有上清道统而通晓巫族修炼之法的自己,这一切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仿佛冥冥中早已有所安排。
“穆晗!”玉清扩张法阵范围将穆晗裹在里面,强忍住心中不适之感,笑着说道:“你被正守救下时还有同伴吗?”
“哦,有的,就是婉儿小姐。”没了罡风扑面,穆晗反而没了兴致,无精打采的回道。
“那在被正守救下之前,你是如何生活的?”扫了一眼上官婉儿,发现她虽然资质不错,但并非巫族血脉,玉清又再次开口问道。
“我不记得了。”歪着头想了半天,穆晗居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不由令玉清着实无语。
摇了摇头,玉清不再过多思虑,专心赶路。许久,忽而心中一动,后方有两道流光正快速接近。
不多时两道光芒已至眼前,现出一男一女两位修士,正是接到玉清传讯玉符后,急急追来的王晋夫妇。
“道友修为果然了得,带着两人施展遁速还能如此迅疾。”刚刚显出身形,王晋浑厚的声音已经响起,二人看着玉清由衷的露出一丝钦佩之色。
“过奖了,全赖此剑之功,若单单施展遁光,怕是我早已不支。”略作谦逊之后,将师门的猜测向两人道出。
说完之后,玉清先把穆晗从法阵中放了出来,然后向王晋二人招呼一声,法力一催,白雪再度加速,瞬间消逝天际,唯有穆晗兴奋的大吼随风遥遥而来。
震惊的对视一眼,王晋二人也不耽搁,纷纷催动法力向玉清追去。
上官婉儿等人来时用了一月有余的漫长路程,在玉清三人全力赶进下只用了七天时间,极目远眺汉朝阵营已经隐约可见。
上官婉儿远远看到安然无事的汉军阵地,多日来的紧张神经顿时放松下来,忽而一阵巨大的前冲之力袭来,若非玉清一把抓住自己,怕是要撞破法阵自白雪上摔落下去了。
抬头望去,莫名的上官婉儿正要问为何急急停下遁光,只见两边光芒闪动,一直遥遥跟在后面的王晋夫妇已急速赶至,越过玉清将其护在身后,全神戒备的望向前方空无一物的虚空。
“啊呀,怎么才来了这么点人,枉费我如此期待。”娇柔酥软的声音响起,一个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自虚空中显出身形,身旁还有一个巨大的拒马枪一般的法器。这时才惊觉刚刚若不是玉清急急停住白雪,就要撞个正着了。
念及此,上官婉儿霎时出了一身冷汗,再看穆晗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在那边搔着后脑勺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能发现我隐身在此还是有些能耐,你三人报上名来。”看了三人一眼,那女子嗓音突然变得粗犷,比起刚刚娇柔的声音,此刻俨然像是一个粗狂男子。
听到女子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玉清不由一愣,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之人虽然凹凸有致,但喉咙上一个大大的喉结显示着他竟是一个男儿之身。
忍住心中恶寒,王奕歆沉声喝道:“装神弄鬼行此卑劣之事,你们到底有何图谋?”
“嘻嘻,想知道的话便至离此百里之外的十万大山来,妾身恭候三位大驾。”语气又转娇柔,这不男不女之人说完这些话便狡黠一笑,自虚空中隐没,唯有再度变为男子般粗犷的话语缓缓传来:“妾身毕宿,三位可要记好了。”
王晋二人想要阻拦之下,竟是已经找不到此人踪迹。唯有一直默然不语的玉清突然冷哼一声,挥手便是一道炽烈剑气斩向自己身侧虚空。
一声凄厉的男子吼声自玉清斩击处传来,那自称毕宿之人显出身形,怨毒的盯了玉清一眼,化为一道血光向十万大山方向逃遁而去。
“道友,为何?”愣然看着跨出一步,阻止自己二人追击的玉清身影,王晋疑惑的出声问道。
“让他去吧,我自有用处。”玉清藏在袖中的左手拇指在食指上轻轻一划,顿时一丝淡淡的血丝渗出,将血丝均匀的沾到五指之上。
玉清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轻轻一叱,左手顿时扭曲着结成一个异常奇异的法印,一个闪烁着血色光芒的倒立三角形晶体缓缓凝结,同时一道隐秘的透明细丝自晶体中伸出,没入毕宿遁去的方想。诡异的法力波动,令一旁莫名看着他的王晋二人一阵心悸。
“好了,我们先去汉营,这次似乎不止我们三位修士呢。”
淡然一笑,玉清重新踏上飞剑,向汉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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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法印和尚
汉军大营,按时辰来说已是寅时末,天地一片黑暗,但大营中仍然灯火通明。
自嘈杂的主帐中出来,蓝正守脸上的憔悴之色更加浓郁。
前线的怪事朝廷早已得知,这不半月前派了十几位供奉来,据说都是神仙中人。
自己本以为事情就要有所转机,哪知来人到了后,看了看外面的尸体便龟缩在营帐中,美其名曰商讨对策,在自己看来实在是畏敌如虎。
“唉,先生,你何时才能到来?”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外面如山般堆积的尸体,蓝正守抑郁的一声长叹,当年在决龙关上如神明般指点自己的身影再度浮现心间。
抬头望,有些阴沉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蓝正守突然觉得已经步入先天之境的身体竟也有些难耐寒冷,不禁打了个寒颤,拉扯衣襟遮住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便欲回到营帐中休息些许。
“我眼花了?!”脚步刚抬,心中便如触电般一抖。只因自己转过头来的一刹那,天空似乎出现了一丝自己期待已久的那抹亮光。再度满怀期待的转过头去,蓝正守失望的苦笑一声,天空依然阴沉如渊,哪有什么其他之物。
“正守,你老了……”一声轻叹在自己耳边回荡,熟悉的声音令蓝正守瞬间被一阵发自内心的喜悦淹没,只觉天地间霎时清明起来。
一只有力而又柔和的手掌按在自己背上,精纯的真元源源不断的涌入体内,顿觉多年来难以寸进的功力急速增长,往日的疲劳一扫而空,就连战斗时受到的宿疾都被一股如水流般轻柔的力量缓缓治愈,一阵清凉的舒适感涌向全身。
许久,蓝正守感觉自己都要沉浸在这种感觉里无法自拔之时,那只手掌忽然撤离,身后传来玉清略显萧索的声音:“天命之年了?”
“当日见到先生时,已是三十有五,如今却是又十五年过去,岁月无情,正守确是老了,反观先生却是没有一丝年轮刻画的痕迹呢。”在这个男人面前,蓝正守只觉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畏惧的东西,说着话,转身向玉清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正守自得到先生传授治国平天下之术,潜心修习,协助当今天子励精图治,当今朝廷已是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不负与先生誓言。”
慨然叹息,玉清点了点头,看着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汉子如今已是满脸皱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