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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龙天仰眼底有缓缓的情绪波动,缱绻不忍,微微闭眼,便主动的送上了粉唇。
以吻封缄,缱绻真希望,自己的一吻,能让他不再焦虑和难过。
感受着缱绻真实的情意,龙天仰心底异常的踏实。拥过缱绻细细轻吻,龙天仰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是那样的柔软,像一个生怕碰碎的瓷娃 娃,只能轻轻的,轻轻的对待……
一翻甜腻缠绵之后,龙天仰便拥过缱绻,说要给缱绻介绍一个人。
不一会儿,远远的便来了个侍卫模样的人。一身精干的装扮,显得很是精神。
“臣关月,参见皇上、修仪娘娘!”
一声朗朗的问安声发出,更加衬得此人气宇轩昂。
“起吧。”
龙天仰说完,竟亲自上千挽起此人,面带微笑,看在缱绻眼里有些不解。
正文 卷六 第一百四十章 关月
卷六 第一百四十章 关月
着缱绻满眼的疑惑,龙天仰赶忙上前扶起关月,这才 缱绻介绍道:“关月是禁军侍卫。打小就跟着朕,和朕还有怀庭都是兄弟。我和怀庭那点儿三脚猫功夫也是关月教的,算半个师傅吧!”
听了龙天仰介绍,缱绻点点头,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一双剑眉星目,身形高挑,颇有些紫芝眉宇的味道。
而听到龙天仰如此介绍自己,关月赶紧抱拳颔首:“皇上折煞臣 了,怎敢当!”
“你就是爱拘泥于那些俗礼。”龙天仰摇摇头,好像素来知道关月的性格似的,也不再理会。
转而对缱绻道:“在你怀孕期间,朕让关月来保护你。无论是这婀娜宫也好,还是你在九掖城的任何地方也好,有关月在周围保护,朕才能放心。”
缱绻听了却有些不解,秀眉微蹙,轻声道:“皇上,这恐怕是不妥吧。关侍卫始终是男子,还是有些不便的。”
“你放心,朕自有分寸,况且关月本就是侍卫,在宫里保护你朕也放心。”龙天仰道。
看到缱绻还要开口拒绝,一旁的关月竟上前,开口道:“修仪娘娘大可放心,关月不会紧随娘娘身边,只是在您周围暗中保护。”
听到关月这样说,缱绻也不太好再拒绝,只得点点头:“那就劳烦关侍卫了。”
“好了,关月,你先回去打点一下手中的事情。明日再来。”龙天仰吩咐道。
关月得了命令。抱拳福礼,便退下了。
看着关月渐渐远去,缱绻这才又转头。对这龙天仰道:“皇上,关侍卫乃是你的近身侍卫,但为何上次在雾峰山没瞧见过?”
“关月乃是朕地亲信,上次留在宫中也是为了随时将九掖城地情况向朕汇报。怎么,你还是心存芥蒂?”龙天仰答了,却又不放心的问。
摇摇头。缱绻道:“关侍卫是男子,若要保护我始终是不便。况且……”
“况且什么?”
龙天仰揽过缱绻,一边往婀娜宫里走,一边问。
“况且皇上不比如此小心对待臣妾吧。”缱绻轻声道:“这婀娜宫被皇上围得跟个铁通似的还不够,还把关侍卫放在臣妾身边随时保护,这样地阵仗,皇上就不怕别人议论?”
“你怕吗?”龙天仰带着笑意反问。
凝神看着龙天仰,缱绻也笑了:“臣妾从来不在乎哪些。这婀娜宫不管是清冷也好。热闹也好,从来也不会在乎外面的人怎么说。只 是,我怕他们会说皇上……”
听到缱绻是担心自己,龙天仰停下来。环腰揽过缱绻,呢喃道: “上次的事儿把朕吓坏了。若不找人盯着你,朕就只有搬到婀娜宫住,每天下了早朝就来守着你,你可愿意?”
“别了。”缱绻知道龙天仰的玩笑,却也接了下去:“若天天看,怕是皇上早烦了。”
“朕才不会烦呢!”
龙天仰停下来,伸手刮了刮缱绻的鼻头,一脸的宠溺之色。
缱绻却有些不好意思,略微测头,轻声道:“皇上莫要作弄臣妾 了。”
“看你,脸皮薄地~”
龙天仰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拥着缱绻就进屋了。
第二日清早,关月就来了,身后还带了五六个侍卫,说是和婀娜宫外的职守侍卫换班的。
匆匆打过招呼后关月就避开了,缱绻也不知他是在婀娜宫外面还是在哪处躲着,总觉得一出屋子就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似的,浑身不自在。
唤了紫儿放好琴台,缱绻照例在下午的时候,在九掖湖边抚琴打发时间。
随意拨弄了一会儿,缱绻实在有些憋的难受,便起身,也不知该冲什么地方喊,只得大声的叫:“关侍卫——”
话音刚落,只觉背后一阵风过,声音就响起了:“修仪娘娘,有何吩咐!”
缱绻被突然出现地关月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弯腰福礼的关月摇摇头,无奈道:“关侍卫,你这样在暗处盯着我,总让我觉得不舒 服。不如你还是不要隐藏起来,离我远些即可。”
关月抬头,看着缱绻,抿着唇似乎在思考,半晌儿,这才点头道:“既然如此,在婀娜宫内臣就不跟随着娘娘了。出了婀娜宫臣再在暗中保护娘娘,可好?”
缱绻听了,想想也是。只要在婀娜宫里他不跟着自己,出去了,跟着也无妨。要不老一个男子跟着自己,其他妃嫔见了若问,自己也懒得去解释。
“好吧。”缱绻点点头,然后就把关月望着。
看到缱绻望着自己,关月不由得有些不自在,低首道:“修仪娘娘还有何吩咐?”
“没什么”缱绻面无表情的回答,双眼却还是盯着关月看。
总被缱绻这样盯着看,关月再也忍不住了,抬头问:“修仪娘娘为何一直打量微臣?”
“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消失的,就像刚才你突然出现地那样。”缱绻回答。
这样的回答,让关月觉得即好笑又尴尬,只得轻声道:“那微臣以后就不突然出现了。告辞了。”
双手抱拳,关月说完转身,身子有些僵硬地一步一步往婀娜宫外走去了。
缱绻看着关月走的别扭,不由得笑了起来,只觉这个关月为人有些木 ,但看着本分老实,也难怪龙天仰放心把她交给他来保护着。
关月刚走,太医王恭冉就来了。
远远的看到王恭冉似乎和关月熟识一般,互相还打了招呼。
不一会儿,王恭冉走进了。
“王太医认识关侍卫?”缱绻问。
“认识,关侍卫为人正直不阿,乃朝中俊臣。”王恭冉丝毫不掩饰对关月的赞赏。
“皇上让关侍卫保护我。”缱绻故意说。
“这样也好。”
王恭冉听了,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
缱绻故意这样说也是想看看王恭冉的表情,却发现并无异样,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照例伸出手腕给王恭冉把脉,缱绻只想赶快结束每天的例诊。
王恭冉细细把脉,片刻,放开手腕便道:“娘娘身子无恙,不 过……”
“不过什么?”缱绻问。
“那些安胎药,请娘娘还是按时服用了吧。”王恭冉锁起眉头,轻声道。
“不服又如何?”缱绻挑眉问。
看着缱绻冷冷的模样,王恭冉只得叹气,收起问诊的药箱便要离 开。
“王太医知道我心中所想,为何还能泰然处之呢?”缱绻微眯起双眼,质问道。
转头,看着缱绻一脸不善的样子,王恭冉只是垂头:“娘娘若不满意微臣,就让皇上换个太医吧。” 说完便离开了,也不给缱绻机会再问什么。
正文 卷六 第一百四十一章 紫裳
卷六 第一百四十一章 紫裳
月近了,眼看着就是一年一度的端午了。
今年的端午,原本以为气氛尴尬的众人没想到,龙天仰竟下令九掖城按往年的规矩庆祝。
龙天仰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是缱绻身子越来越好了,虽然肚子仍旧是不显,却散发出了一丝妇人的光彩,更显妩媚丰润。后宫妃嫔有孕,如此也算是庆祝。
二来,因为雾峰山一行,娘娘主子们都有些情绪低落,加上龙天仰一直没有临幸嫔妃,总觉得亏欠了她们,想趁机热闹热闹,化解些尴尬的气氛。
节日中,夜宴是少不了的,这也给了久久不见皇帝的妃嫔们一个机会。
做衣的,还有张罗首饰的,这几日的九掖城乱遭遭的,却也热闹了不少。
缱绻仍旧是在婀娜宫里养胎,几乎不出去走动。闲时侍弄花草,抚琴作画,过的是悠然自得。
王恭冉也是每日必来两次诊脉,外加开方煎药,不过每次缱绻都只是把药放在一边,等凉了就倒掉,从未沾过一滴。
眼看着端午就要来了,翠娘也张罗着为缱绻准备衣裳首饰。
除了按例赏赐的物件儿,龙天仰还单独赐了不少的稀奇东西,像是一对儿铜丝打造的喜鹊儿,若拨弄它的羽毛,竟能发出欢快的鸟鸣,让缱绻很是爱不释手。另外还有一个紫玉头钗也让缱绻喜欢的不得了。
那个紫玉头钗竟真是紫色玉石打造的。本身这样的紫玉就是世间罕见了,却打造成了缱绻喜爱的玉兰花型,紫色的玉兰,那正是牵动龙天仰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地重要回忆啊。缱绻觉得龙天仰是真正花了心思送自己这份儿礼物的,也就格外珍惜。
还有两日就是端午了。进入五月的九掖城有时天气也是有些热的,缱绻就搬了琴台到外面抚琴乘凉,日子过得悠闲而平静。
“娘娘——”
翠娘远远换了声,几步上前,身后跟了邀红,手中还捧了件新作的衣裳。
“娘娘试试这件衣裳,若不合身奴婢好拿去改了,免得耽误了端午的夜宴。”翠娘说完,邀红便两三下抖开了衣裳,呈给缱绻看。
那是一件浅紫色的软绸宫裳。上面有着淡淡的水纹,由浓到浅,晕晕紫墨染就的痕迹很是流畅飘逸。在裙角的位置稀疏着绣着些小小地团扇花纹儿,若细细看来,个个团扇上又有些细小的花纹儿,大多是端午节物,像百索、艾花、银样鼓儿等等。
因有溤贽的《云仙杂记》又《金门岁节记》中曾书写的端午风俗:“洛阳人家。。。。。。。端午以花丝楼阁插鬓,赠遗避瘟扇”,所以这件衣裳很是应景。
“好一件精致的衣裳!”
连缱绻也不禁连连点头,称赞起了这件衣裳。
“娘娘,这个可是皇上亲自吩咐绣房赶出来的,若没点别致的东 西,想来绣房也无法交差地。”翠娘道。
“这件衣裳表面看清淡大方,雅致玉丽。但细看又精细繁复,却又丝毫不落俗套。”缱绻微笑着拿过衣裳。细细看裙角竹的花纹。
“还特别应景呢!”翠娘笑着说道:“端午时候穿这身儿,保管驱邪避祸呢!”
“嗯,我试试。”
缱绻点头,在邀红的服侍下回屋穿上了衣服。
衣裳上身。竟刚好合适。
柔柔一个转身,缱绻穿了这衣裳竟显得活泼了些,淡淡晕然的紫色也称她细如凝脂的肌肤。
看着镜中的自己,缱绻灵光一闪,叫邀红拿出皇帝赏赐的紫玉头钗
梳了个简单的垂月髻。
紫衣佩上紫玉,缱绻的美态尽显,看得翠娘连连称赞。
“娘娘这身若给皇上看了,不痴迷才怪呢。”
原来是紫儿进屋了,一脸地惊讶神色,啧啧直叹!
缱绻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感叹自己是真的变化了。以前的自己总有些如少女般地纤细单薄。如今有了两三月的身孕,人虽然丰腴了不 少,却显得更加玉润窈窕。多了些小女人的妩媚之姿。
“娘娘,这样的打扮真的称您。”翠娘也合着紫儿的说法点头称 赞:“以前总觉得娘娘您适合清淡雅致的服色,如今稍微明快活泛点 儿,却又显出了不同的风采,灵动了不少。”
缱绻试了装,心情也颇好,吩咐紫儿和邀红把衣裳和首饰收好,准备端午夜宴的时候再拿出来穿,好给龙天仰一个惊喜。
试了衣裳,缱绻闲着没事儿,便叫紫儿拿来针线,想着为龙天仰做个香囊,也好回报他花费心思为自己找来的紫玉头钗。
寻思了一下,缱绻便下针了。
久了不曾女红,缱绻有些生疏了,一个不小心就刺破了指肚,沁了颗血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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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被进屋地紫儿撞见,惊叫一声便上前拿出丝帕包上,嘟囓道:“小姐,您做这些粗活儿干嘛,看,手指都破了。”
缱绻看着紫儿惊慌的样子有些好笑:“不就是针眼儿大点儿的伤口么,看你急得。”
缱绻微笑着,突然想起,以前在苏府里头,娘总是让自己每日都练习女红,自己却总是偷懒,老躲在院子里睡觉。那时紫儿总被娘骂,说没有好好地督促自己……
想着想着,就又有些想家了,不禁收敛了笑容,神色间有些失落。
看着缱绻由浅笑到暮然,紫儿觉得奇怪,“小姐,您怎么一会儿子笑一会儿子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