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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还要你们几个小孩子保护?”秦小西笑了笑,“你们几个既然已经认识,以后可要互相帮助,别生些什么事才好。”
“恩。”向以南点点头,胡钦也轻轻颔首。
秦小西说:“那么我以后可不想见到你们有什么不和。”
向以南看了胡钦一眼,只见他也皱着眉看着自己,沉默了一会,两人方才对着秦小西点头。
“如此甚好。”胡俊微微笑道,“那以后你们几人还得相互扶持了。”
胡俊在开学的那天下午便启程前往南疆,秦小西一路把他送回南郊口。分别前,胡俊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对小西说:“贤侄,说实话,当初让钦儿到寒山书院,只是因为他听了你的诗词之后甚是好奇,而且要子继父位,不需要到太学。不过,今日我似乎得重新审视。只望你们好生教养他们几个,让他们能如南儿一般。”
“将军过奖了,令郎才称得上是人中龙凤。”
胡俊仰天笑道:“哈哈……贤侄又何必推辞?你们向府为藏龙卧虎之地,而贤侄更是个中楚鞘,也难怪南儿如此出色。也罢,咱们后会有期!”
小西揖手道:“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将军万里征。”
“哈哈哈……好个将军万里征!再会!”胡俊拱了拱手,策马离开。
秦小西看着沙尘滚滚,心中暗想,那些一代名将也不过如此气度,其英雄气概真让人不得不侧目。
番外之—花棚记事簿
向家本来是没有花棚的,秦小西来了也就有了。
话说这秦小西小时候常常在乡下爷爷那里转悠,偷李家的玉米,王家的红薯之类琐事虽然她早八百年就忘爪哇国去了。但爷爷家的葡萄藤和金银花藤她倒是记忆犹新。每个夏天,树藤缠满了爷爷亲手做的花棚,遮住了阳光,只洒下点点斑驳。到了7月份,葡萄藤会结出紫红色的葡萄,一颗颗晶莹饱满,吃到嘴里又酸又甜。只是后来乡村城市化,爷爷的地没了,住到城里之后小西就再也没见到过葡萄藤了。
在向府的花园内考察了很久之后,小西终于决定在花园里搭个花棚种葡萄。打花棚的事自然是赵叔负责,小西拖着向以南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倒茶送水,打个下手什么的。赵叔手巧,竹子木条捆捆绑绑,三下五除二一个小巧的花棚就打好了。小西乐开了花,连忙找来葡萄种下,浇浇水,施施肥,眨巴着眼睛希望葡萄快快发芽。
第一年过去了,葡萄藤长出来了,缠在了花棚上。,没有开花,自然没有结果。小西很是气愤踢了花棚一脚,脚痛了好几天,花棚也被踢断了。严肃地批评了赵叔搭建花棚极其不负责任,小西气呼呼地走了
第二年过去了,葡萄藤缠了一半花棚,小西盼星星盼月亮,只见得开了几多小花,没有结果实。小西那个郁闷啊,连着几天没吃下饭。某日夜里气愤难耐,跑到花棚有里,结果一时没看清一头撞在了花棚柱上晕了过去。待小西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躺了2天,花棚棚被撞断一根柱子。赵大叔被向家老少批评了3天。
第三年过去了,葡萄藤缠满了花棚,开了花,结了几颗酸葡萄,小西摘下来尝了几口,连忙吐掉。正转身气呼呼地要走时,一脚踩在葡萄皮上,身体一滑,把旁边的是桌子推到在葡萄花架上,只听得哗啦哗啦,花棚又倒了。秦小西气极,顶着满头葡萄叶,跑到赵叔房间,把他踢去修花棚。
第四年过去了,葡萄开出了很多花,到了7月份结了满满的葡萄,一个个都是紫红色。小西那个高兴,连忙拿了一个梯子去接葡萄。乐呵呵地爬上梯子,小西正准备摘,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只正在蠕动的紫红的毛虫。这秦小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蠕动的虫,一见这虫,两眼一番,直直地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连带把把花架给打散了。躺在床上,裹了一身纱布,小西看到前来认错的赵叔,不仅流下了心酸的眼泪。终于放弃了种植葡萄的想法,改种了丝瓜。
第五年冬,小西捡回了赵大顺夫妇,正在和他们说话的时候,赵大叔闯了进来说花棚又要修补了。小西一听急了,也没听清楚撇下被赵大顺牢牢抱住眼泪鼻涕都往他摸在身上的赵叔,直冲冲地往花园跑。
走到花园一看,小西才松了一口气,花棚好好的,这才想起赵大叔的只是修补问题。擦了擦冷汗,小西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小西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花架上有个草绳结没打牢,于是解开重新固定。哪知道刚一解开,花棚又哗啦哗啦地垮了下来,秦小西全身都是雪渣,恨恨地看着赶过来的赵叔。
“少爷,这花棚没新买回来的那只猪给撞坏了,我用绳子暂时固定了下,还没来得及修。”赵叔一脸无奈。
“猪?”
“是呀,做腊肉吃团年饭不得吃猪肉吗?我就买了一头回来。”赵叔谄笑道。
秦小西拍了拍雪渣:“今年过节全家不吃猪肉,腊肉香肠也不做了!”
“啊!那我的猪怎么办啊?”
“卖了,不然我就把你给卖了!”
“哦。”赵叔可怜巴巴地说,“那花棚呢?”
秦小西白了赵大叔一眼,说道:“拆了,送王婶儿那里,今年天冷,柴火不够用。”
从此向府的花棚永远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李朝东的靴子
由于寒山书院的学员大多数家里比较殷实,因此总有些有些娇生惯养的味道。开学之后,寒山书院便对此进行了为期1个月的训练。训练的主要内容分为体能和基础武学的训练,以及政治洗脑和道德催眠。秦小西看着这帮学员,遥想起自己当年,一年两考,三年一训的学生生涯,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帮孩子,但是一想到自己成长的血泪史,有不住安慰自己,这些不算什么。
于是学员们看到的就是:骄阳之下,一个白衣人天天蹲在屋檐下,双眼含着眼泪一边拿着一把桃花扇扇解暑汤,一边盯得自己背上发毛。但是秦小西并不知道学员们怎么想的,她以为自己满怀着一腔柔情为学员熬着解暑汤的举动感动了他们,因此他们看到自己时加快了脚步,却不曾想到是别人感到害怕想要远离她。阿弥陀佛,因为认知偏差所造成的人间悲剧又多了一桩。
在书院训练之前,秦小西给向以南和李朝东都做了一双鞋子,在向以南的鞋子上绣了一个南字,李朝东的绣了一个东字。虽然鞋子做得很是难看,但毕竟是秦小西亲手做的,两个小伙子依然十分的高兴。套在脚上左走右走,不大不小,两人连忙把鞋收了起来。秦小西拍拍他们的肩,心里知道训练对他们俩来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还是出于老母鸡心理反复强调一定要注意身体。
带着学员进行训练的刘政是军人出生,对于学员们自然十分的严格,不出十天,便有学生的鞋子磨破了。一日,秦小西和青儿一如既往地蹲在院子的树荫下煮消暑汤。秦小西的消暑汤是由香薷、白扁豆和厚朴组成,并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香薷饮。香薷的发汗解表、祛暑化湿,加之白扁豆的清热涤暑、化湿健脾和厚朴的理气,健脾功效,特别适合初秋的湿热天气。配了香薷2份,白扁豆1份,厚朴1份放在锅里,加入大半锅水,滚开后转小火煎煮了约摸一刻钟,关火,等待冷却后,调入蜂蜜,香薷饮便熬制好了。擦了擦手,小西路过校场边时,看到站在前排的向以南和李朝东依然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向以南和李朝东到寒山书院之后都和其他学员一样住在书院,秦小西也是偶尔路过遇到时才能见到他们两个了。这两孩子都黑了也瘦了,但好像高了些。秦小西一边打量着有些心痛和自豪。
“夫人,你看他们的鞋子都磨破了。”青儿站在一旁,也很是心痛。
秦小西低头一看,两个人果然穿着一双半破的鞋子:“好像不是我做的那双?”
“恩……好像不是……”青儿左看右看确实没看到那两个贼晃眼睛的字。
秦小西苦着一张脸说道:“为什么他们不穿啊,我可是辛辛苦苦做了很久才做出来的。”
青儿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小夫人真是时而精明得奇怪,时而痴傻得可爱。
为期一个月训练完了之后,所有的学生有三天假。之后便开始正式的学习。秦小西由于在寒山寺和安平讨论医书忘了时间,回到家时向以南和李朝东已经早一步到了向府。与他们一起的还有胡家两兄弟、周立以及另一个秦小西不认识的男孩。
小西先是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问道:“南儿,你们还带了一个客人回来,怎么不介绍介绍?”
“小西,这是梁晓伟,我们班的学生。”李朝东急忙说道。
秦小西见李朝东心急的样子,知道人定是他请回来的,怕自己责怪才这么着急着说话。于是笑了笑:“有朋友是正常的嘛,我家南儿和东儿也有自己的朋友了。”说完,秦小西拉着梁晓伟坐下,又给他倒了被茶。
“大家都坐,胡钦你招呼下你的兄弟。”秦小西一边笑,一边叫青儿去拿来了西瓜和绿豆汤,“天气还有些热,这段时间大家都累了,得好好休息几天才行。来解解暑。”
李朝东像安了弹簧似的,一坐下去马上就跳了起来:“小西,你不知道。这刘校尉,以前我还觉得他挺斯文的,一上了校场,谁也不认!老让我和以南比其他人多跑。”
“哦?”
“没的事。这是严要求。”向以南淡淡地说。
秦小西笑着摸了摸向以南的头,眼里全是笑。
“哼!”李朝东拿了一块西瓜狼吞虎咽起来,“这向以南平时一点也不让我碰,就对小西有好脸色。”
“你这小子!”秦小西轻轻敲了下李朝东的头,“就知道自己吃,也不招呼下你的同学?”
“唔……都说要被你打笨了!”李朝东抹了抹嘴,“梁晓伟别客气,我们家小西很好客的。你就当在自己家。”
秦小西拿了一块西瓜递给梁晓伟:“来,快吃,解解暑,一会就吃晚饭了。”
※※※西瓜皮分界线※※
“对了。我给你们两做的鞋呢?”由于事先不知道梁晓伟的到来,吃完饭后秦小西叫青儿陪着他们聊天,自己带着李朝东和向以南去给梁晓伟准备房间。
李朝东见向以南悠然地牵跟在小西后面看也不看自己,一点不顾友爱之情,只得说道:“恩,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梁晓伟是自己一个来的寒山书院,而且到了书院之后便没见他的家人出现过。李朝东这人本来就很仗义,见邻桌的梁晓伟不善言谈,瘦瘦弱弱的样子心里便有些同情他。再加上梁晓伟干什么都是一个人,而且常常被一些同学欺负,李朝东就不自觉的去出头帮助他。渐渐的,李朝东干什么都喜欢叫上梁晓伟一起。由于训练的强度比较大,梁晓伟又是一双破旧的布鞋,没折腾几天,鞋子破得不能补了。李朝东见他的鞋不成样子,而且脚都磨出破了皮,就把小西给他做的鞋子送给了梁晓伟。
“原来如此。”秦小西点了点头。
李朝东看了秦小西一眼:“小西,你不会怪我把鞋子送给了梁晓伟吧?”
“怎么会呢?应该的!”
“嘿嘿。我就知道小西不会怪我!”
秦小西见一旁的向以南一直不作声,便问道:“南儿的鞋呢?”
“我放在柜子里。这是小西第一次给我做的鞋,得好好收起来。”向以南侧过头,笑着说道。
秦小西不自觉的露出两个酒窝:“这傻孩子,以后我常常给你做。一直到你娶妻,就该你媳妇给你做了。”
“要是你嫁人了怎么办啊?”李朝东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怨怼地眼神看着自己,不禁流出了冷汗。
“到时再说吧。”秦小西一直往前走。随口说道。
“嘿嘿,我瞎说的,我脑子不正常了。”
秦小西听到李朝东讨好地说道,刚回过头想要笑话他,却看见李朝东跌到在石板地上,抬起头一脸的鼻青脸肿:“东儿,你怎么啦?”
“没事,他摔倒了。”向以南拉起小西的手向前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
整理好梁晓伟的房间后,秦小西叫李猴子去把梁晓伟叫过来看看还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不一会,大厅里的几个人都走了过来。梁晓伟见到房间连连说好,脸上很有些窘迫的样子。秦小西和李朝东安慰了他半天,他才定下了心神。
“秦掌教,很好了,已经很好了。真是感谢您。”梁晓伟恭敬地说道。
“别客气。我们向府历来就好客。在向府我就什么都不是,你叫我小西便可。”
“……”梁晓伟嘴巴动了动,又紧张起来,貌似实在叫不出口的样子。
秦小西给向以南使了个眼色,向以南便连忙带着梁晓伟看了坎普,又给他到了杯水。秦小西和几个少年陪着梁晓伟一起聊了很久,他才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梁夫人的家人以前是奉天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