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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华失望的对上钱秀瑛的眼睛。“秀瑛,你今天的反常我们都知道。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卫毅涛一走,肯定有人觊觎我们。可我为了救你,不惜冒着重伤的危险。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想怎么和郑方燕会合,好把我引入陷阱,除之而后快。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你付出多少,而你又回报了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修仙界是多么的残酷,我死了,等待宁晓恩和郭瑄的又是什么?我们几个人,从进入修仙界的那一刻就在一起,两年的感情,换来的就是你的背叛!我为什么还要救你?你说!”
钱秀瑛反驳:“对我好?你们不就是因为钱未然才对我好吗?借助讨好我,讨好钱未然,求他赐给你们灵石,指点修为。我说的这些难道不对?”
戳破他们的真实面目,钱秀瑛本想看到叶灼华和郭瑄羞愧的模样,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叶灼华的震惊,郭瑄的失望,甚至是郑方燕的鄙夷,聂千兰的嘲笑。难道她说的不对吗?钱未然可是不止一次的告诉她,她能有今天,全都是仰仗她有一个筑基期的大伯。
她说的没有错,他们全都在演戏,全都是在骗她!可恶,叶灼华竟然为了羞辱她,联合对手郑方燕。她不应该相信叶灼华会救她。叶灼华是个恶毒的女人,她怎么会就她,全是因为当初她为卫师兄求情。
钱秀瑛恶狠狠的瞪着所有人,尤其是叶灼华。“贱人,我要杀了你!”说罢,拔出发簪刺去。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金剪刺向叶灼华。
此刻,叶灼华完全可以侧身避过所有的攻击,只是,看到金剪的刺的方向出现偏差,和钱秀瑛只差一尺的距离,还是冒着伤势加重的危险催动灵力,一把拉过钱秀瑛,躲开金剪。
钱秀瑛惯性之下撞进叶灼华的怀里,又被叶灼华一推,向后倒去。钱秀瑛眼疾手快,拽住叶灼华的袖子,还是跪在叶灼华脚下。
叶灼华又一次的羞辱了她。这是钱秀瑛的第一想法。
叶灼华后退一步,感觉到衣袖传来的拉力。“叮”的一声,祭出制式飞剑,一剑斩下衣袖。“从今日起,你我割袍断义。”
在钱秀瑛梨花带雨的注视下,她离开钱秀瑛一丈之远。
羞辱!**裸的羞辱!钱秀瑛发泄似的一个火球术打在手中的衣袖上,大喊一声:“叶灼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叶灼华没有理会钱秀瑛的话,眉峰上挑看着对面的人。灰衣灰袍,属于杂役弟子。是当初躲在沼泽的人之一。
第九章 议徒
剑眉星目,刀刻般的脸庞是大多数女弟子喜欢的类型。只是眼中的坚毅隐忍,让叶灼华像是被一条隐匿在草丛中的蛇盯上,极度的不舒服。
叶灼华打量乔然的时候,乔然同样在打量叶灼华。剥了蛋壳的鸡蛋一样的皮肤,白得光洁无瑕。眉峰上挑,连带着眼睛的走向也是向上。看似柔若无骨,根本无法让人和传言中的“玉面阎罗”联系到一起。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叶灼华知道,乔然同样知道。几乎同时,两人拿出最称手的武器。
同样是炼气五层的修为,乔然五指作爪,运起灵力将落在地上的金剪吸到手中。叶灼华祭出手中威力最大的摄印玲,摆开架势。
脚下的小草微微颤动,谱写暴风雨前的宁静,却有人不识相,拿出了法器毫无预兆的攻击叶灼华。
叶灼华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手腕翻转收回摄印玲,转而拿出制式飞剑,一剑向郑方燕脸上削去。
郑方燕没有想到叶灼华一出手就想毁了她最在意的容貌,犹如实质的杀气在身边萦绕。郑方燕不由得张开嘴将恐惧尽数的用尖叫表达。却有一粒丹药摄入嘴中,化作液体涌入喉咙。
叶灼华收回并拢的二指,转而对着聂千兰的方向打出一道灵力,击中聂千兰的麻穴。
锁灵丹的药效是一刻钟,她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不受郑方燕的干扰。
叶灼华背对乔然对郭瑄打了一个手势,让他去找宁晓恩。把后背露给敌人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乔然趁此时机催动金剪果断刺出,却被叶灼华不知何时放在暗处的摄印玲挡下。
中计了!乔然脸色难看,手中掐出法诀,指挥金剪再次攻击叶灼华。叶灼华哪肯让乔然得逞。率先催动摄印玲,化出巨掌拍出。
乔然防备不及,被打击的后退两步。乔然的反应也不慢,金剪猛然窜出两丈达到叶灼华面前。
叶灼华哪里料得到乔然会突然使用大量的灵力借以加快金剪的速度。不防之下,匆忙拿出制式飞剑阻挡金剪。
电光火石间,制式飞剑身上已经出现裂痕。从豁口开始,一条细小的裂缝衍生出两条,三条,越来越多的裂缝出现,连接到一起,只听一声脆响,制式飞剑又没了。
她的一百块下品灵石!叶灼华愤怒了。但愤怒并不能阻挡金剪继续前进的脚步,锋利的剪刀径直刺向玉颈,在半路又停了下来。摄印玲及时阻挡住了金剪的脚步。
叶灼华就地一滚,用上轻身术飞快的跑向乔然。在使用摄印玲的同时再使用法术,灵力消耗极为迅速。但是,只要叶灼华能跑到乔然面前赢的一定是她。
乍一看见叶灼华跑过来,乔然也是一惊。叶灼华放下法器跑过来近战,和他一个男人比力气,是过来找死的吗?
叶灼华可不用乔然担心,一脚踹倒乔然,也不管乔然是什么表情,一屁股坐在乔然身上,一拳打在乔然的脸上,俊美无涛的脸上迅速一片青肿。这一拳还是叶灼华刻意控制的结果。若是叶灼华使出全力,乔然已经被爆了头。
叶灼华脸上一片战斗时的凝重认真,谁又能猜到每打一拳,叶灼华就会在心里说一句“让你打坏我一百块下品灵石的剑”。
乔然被死死的压制着,根本不可能回击。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叶灼华成名的法器是晓寒双剑。能使用晓寒双剑的人,又怎么可能埋没自己的才华,在使用摄印玲的同时不会对他使用其他手段。
该死的一心二用。现在可好,一边被叶灼华暴打,一边还用使用灵力继续撑着金剪。没有灵力,金剪很快会被摄印玲毁去。他只是一个杂役弟子,金剪是他辛苦了两年才换来的,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叶灼华显然抓住了乔然的把柄。
不放弃金剪的乔然在叶灼华的欺压之下,一张俊脸很快变成猪头。叶灼华瞧着差不多了,速度也慢慢的缓下来,思索着应该怎么干净的处理了乔然。
乔然眼底一凝,以为是个好时机,催动灵力激发金剪。孰料,就算分神,叶灼华也不是个好惹的。
叶灼华点了乔然身上的穴道,灵力在同一处地方淤积,很快就让乔然内伤。平常人,她不会杀,只会狠狠的折磨他们,让他们害怕自己就好。可是,这个乔然……作为杂役弟子竟然还能够修炼到炼气五层,看他的面相,绝对不会比她大上多少。如果就这么放了乔然,日后必定会遭到报复。
既然如此,只有杀!
叶灼华手臂泛出一层紫光,用力打出。
叶灼华没能杀了乔然。因为附近有临渊阁的金丹真人,铺天盖地的威压,让叶灼华一顿,收了力气。
真人既然肯释放威压,那就是在阻止他们。叶灼华向威压过来的方向垂头跪下,只求这位真人只是因为宗门规定而阻止他们。而不是为了在场的某一个人,不然,他们不死也会脱层皮。
今天无疑是一个幸运的日子,和钱秀瑛割袍断义,又私下违反门规,叶灼华也没有任何事。
叶灼华不知道远处的画符院源和道君和颜华尊者接下来产生的矛盾是和她有关的。
“看着是个无情的,却是个有情的。女娃子都是软心肠,最后吃亏的也是自己,能不能成大用还是一说。”源和道君手中拿着一本戏本子,边看边说。
这个外貌年轻的源和道君,正是两年前吓走了第一次来画符院的叶灼华的老头子,也是付研儿的爹。
“哼,你个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世上无数的大道,不都是你以为的强硬才能成就自己的大道。”陈夫子一巴掌拍在源和道君的头上,惹来源和道君哀怨的眼神。
“师父,你要是想打徒儿就尽管打吧。”此时的源和道君用幻术化成座下第一大弟子韩晏昆的模样,跪在地上任劳任怨的伏下身子。
陈夫子听罢,果然应了源和道君的话,一把鞭子甩得啪啪作响,偏偏源和道君被陈夫子,又或者是颜华尊者压制着,用不出灵力,只能上蹿下跳借以躲避陈夫子的鞭子。
奉师祖之命,解救叶灼华逃过宗门不定时例行门外检查的韩晏昆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自己那张脸做着各种痛苦诡异的表情,顿时纠结万分。
源和道君,你丫的,看我回去怎么**你!韩晏昆整理好仪容,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颜华尊者鞭子一甩,在源和道君的脸上留下一道印记收了回去。“以后再在我面前演戏,我就封了你的修为记忆,把你扔到俗世做男宠。”
疼得嘶嘶直叫的源和道君一下子没了声音,这个时候韩晏昆适时的走进来,目不斜视,行礼作揖。“师祖,已将叶灼华救下。”
源和道君气得牙痒痒,这个臭小子一定看见了。
颜华道君点点头,韩晏昆站到一边,淡然的接受源和道君的各种视线攻击。
颜华道君手指在石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陈夫子停下动作,说道:“源和,我进阶化神已有五十年,这五十年我呆在画符院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源和道君嬉笑的脸皮耸拉下来。“徒弟不知。”
陈夫子一记眼刀横过去。也不管源和道君。“我在画符院住了五十年,只为找到一个能够传承我衣钵的弟子。”
源和道君红了脸,低下头,也不敢说话。师父一生只收了他一个徒弟,他这一生也只收了韩晏昆一个弟子。可他们两个没有一个有制符的天赋,他们不愿,师父也从来没有勉强过。
师父是以制符之术闻名修仙界,而他的衣钵到现在还没有人传承。师父的失落他怎么不知道。只是,修士一旦进入化神期,就要外出寻找机缘,求得飞升。
苍琼大陆已经近万年没有修士飞升,若是不集合所有化神修士,找出原因,寿命一到,只能含恨而终。
他装不懂,也是为了让师父尽早找出原因,早日飞升。再来一个徒弟,又要耗费数百年的时间,也不知能不能在有生之年飞升。
“师父,源和学你的符术!”既然师父要传承衣钵,那就让他来,他只是不喜欢制符,又不是不能。
颜华道君斜觑一眼源和道君。“你若是有那个天赋,我早就将制符之术传给你了,哪里能容忍你到现在也不学制符之术。”
源和道君一噎,想要推出大徒弟,转眼一想,他这个大徒弟在制符上惨不忍睹的天赋,只能悻悻的闭上嘴巴。
不说话,不代表源和道君同意师父收徒。颜华尊者皱着眉头想要发怒,可一想到这么多年的感情又忍不下心。
源和道君是个倔强的,不让颜华尊者再收徒也是为了让颜华尊者早日飞升。
可是,颜华尊者一手制符之术筑基期就震惊了整个苍琼大陆。如今,进阶化神,数千年的时间,制符之术早已成为了颜华尊者的骄傲。化神之上是飞升,飞升就要渡雷劫。
雷劫不好过,一不小心就会魂飞魄散。所以,颜华尊者一定要找一个人继承他的衣钵,即便将来他无缘飞升坐化,又或者死在雷劫之下也能安心的离开。
韩晏昆百转回肠,无意中和颜华尊者对视一眼,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在源和道君看来,传承再重要也比不得飞升。
他一个人被颜华尊者宠得自在惯了,一身的本是全部来自颜华尊者。他根本不了解传承衣钵对一个即将离开的大能有多重要。
在传承衣钵这件事情上,颜华尊者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让步。源和道君在此事上不让步,最后只能伤了师徒间的感情。当初颜华尊者让源和道君收他为徒,也是为了让他为直脾气的源和道君打点好上下关系。如今,一边师父,一边师祖,他必须做点什么来缓冲紧张的关系。
颜华尊者已经看了他好几眼,韩晏昆羞愧的低下头,余光无意中看到一棵嫁接的果树,一边结杏,一边结桃。脑中灵光一闪,颜华尊者要传承衣钵,源和道君怕耽误飞升的时间,那就让颜华尊者将传承印入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