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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远了,灭楚家满门的人,我也不知道,当时只看到你父亲求救信号,那是当年我送给他在危急之时使用的,当我赶到之时楚家已然无一活口,只有你却有一息尚存。你的身体被我药水泡了三个月,已经可以练武了,现在既然你醒了过来,我就可以给你打通玄关,教你武功,算是还了当年救命之恩罢。”
老太婆一拍额头,道:“看我这记性,我性孟,想怎么称呼我,随你好了。”
李祥珂抬头看她道:“我想拜你为师,可以么?”
老太婆脸上一喜,道:“好!当然好了,我的武功正是要传给你的,我山野之人,听你叫师父总觉得生份,就不用叫我师父了,这师徒之礼也一并免去了。你随我来,我为你打通玄关。”
老太婆吩咐李祥珂把房门关好,从随身囊内拿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碗豆大小的药丸来,道:“你吃下这颗静心丸,我来助你运功,你要仔细感到真气流向,以后你修习内功就照着这行气脉路摧动就成了。”
李祥珂就着水吞下药丸,不多时灵台一片清明,老太婆吩咐她盘腿坐好,自头顶百会注入一道真气,自足太阴脾经起,至足少阳胆经,由手太阳小肠经,至手少阳三焦经,最终汇集气海,纳入丹田,行气一周天之后,老太婆才缓缓收功,道:“你再将真气运气一遍。”
李祥珂前世虽然练过武艺,但只是些招式,不想世上真有内功,喜出望外,决心一定练好内功,成为一代女侠。
光阴飞逝,行功两遍之后,李祥珂闻到一阵香味,方觉肚子有些饥饿,便下了床,穿好鞋子。她早已察过记忆,知晓如今自己年方十八,但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一双脚,粗看之下,大概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左右,走起路来难免有些不稳。
来到正厅,老太婆已经开始用饭,见到楚湘晴,招呼她坐下,李祥珂也不多言,拿起碗就大吃起来,可惜嘴小,噎得眼泪真流,不由得恨恨地想道:“为什么老天不让我好好死了,非让我活受罪才成?”
吃过了午饭,时间尚早,老太婆吩咐她收拾碗筷,然后出门走了,只留下李祥珂一人。
李祥珂打点好一切,又迫不及待开始关门练起内功来,没有去数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听到门外响声,忙收功出迎,果然是老太婆回来了。
老太婆见到李祥珂急切的样子,笑道:“你怕我不回来么?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说着将一个盒子交到李祥珂手中。
李祥珂接过盒子,入手有些份量,猜想大概是些铁器兵刃之类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面铜镜,老太婆道:“你去收起来,我开始教你武功。”
李祥珂将镜子收入屋内,奔出来,老太婆道:“从现在起,你就要准备好吃苦,不然大仇永远休想得服,你明白了么?”
“弟子明白!”李祥珂忙正身回答。
“你看好了,我先教你一套掌法,名为《鼎风掌》,你看好了。”老太婆讲完,已来到场中,双腿微分,双掌左下右上横在胸前,各作半圆孤形向两边似推如扫,掌间气流波动明晰可见,呼呼有声。陡见她双掌一分之后,身形快速一转,移到一步开外猛然向前一推,“呼”一声风响,两丈开外,李祥珂感应到掌间可怕力道。
只见老太婆越打越快,在场中左拍右踢,纵跃腾挪,人影都有些难以分辨,风声呼呼,吹动李祥珂发丝飘起,直若仙子临凡,动人心魄。
老太婆打完一百三十一式,收了功,来到李祥珂面前,道:“走吧!这套掌法今天先不练,明天再练,先跟我学扎马步!”
李祥珂那个心中懊悔,现实所逼,只得听从。
一年之后,由于前世练武,加之玄关早通,李祥珂已将老太婆一套掌法,一套《落风剑法》及轻功学了个遍,此时她的武功,已经可与老太婆斗至百招开外,进步之神速,直令老太婆感激老天爷给自己送了个乖巧懂事又悟性极高的弟子来。
(注意,本书从此处起,李祥珂便不再用,成为楚湘晴了)
这一日,老太婆带上楚湘晴翻过一座山林,来到一片树林之中,只见林中有一片火烧出来的空地,约有十丈大小,已是日落时分,老太婆吩咐楚湘晴站开在空地之中,然后叫拿出猎得之野兔,叫她生火烤着吃,自己则坐到树枝之上远远看着。
野味尚未烤熟,天已然黑了,老太婆开口道:“一个时辰之后,你才准回来。”她伸手一指树上一个火星子,道:“这柱香烧完,就是一个时辰,你要小心。”迅速钻入林中,脚步声渐渐不可闻,显然去得远了。
很快,兔肉香味飘了出来,勾起楚湘晴垂涎不已,恰在此时,林中传来一声高亢激越的嚎声。
“狼!”楚湘晴听得分明,这才明白,老太婆分明是要自己和狼斗嘛,她惊觉站起,一摸腰间,出门勿忙,未带兵器,这可惨了,虽然自己修习了一年武功,可是要自己空手去和一只饿狼斗狠,还真是没那胆子。
楚湘晴哪还顾得上烤兔子肉,他迅速跳到树上折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掐去细枝末节,一双妙目四下观望起来。
火光并不能照亮多远,树影随火苗飞快地跳动,两个泛亮的白点儿从树林中向着自己靠近了过来。
只见靠近的动物全完就是一副狗的模样,只是却比狗长得大,皮毛也不一样,特别是嘴里的牙又尖又长,楚湘晴毫不怀疑它能一口把自己的腿咬下来!
夜色下,树林中,火堆旁,一人,一狼,静静对峙。
阁下完全可以想像,一个美妙女子和一头流着口水的饿狼相互对峙,是何等的诡异,但这一切偏偏就发生在了主角身上。
楚湘晴动了!她上前了一步!
狼居然被这个人类女子的逼近吓到了,它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楚湘晴双手举着木棒,斜斜背到左肩上,身体微弓,紧紧地盯死了这头狼,双唇微张,贝齿一合,吐气,“嘶……”狼一惊后退,但楚湘晴更快,只见她双手抱棍,猛一用力,身子弹了出去,对着狼头顶狠狠打下去。
只听一声哀鸣,这凶恶的饿狼转眼间已经口吐血沫,倒地身亡,楚湘晴大松了一口气,不去管兔子肉是否已经烤糊,顺手拿了一支木柴当火把,将狼向背上一背,迈开步子回茅屋去了。
第二日,待楚湘晴吃过早饭,老太婆叫她不要练功,而是吩咐她去她房中。
来到老太婆房中,只见老太婆拿了两张银票交给楚湘晴,道:“晴儿,你随我学艺已有一年,我老太婆再无什么拿得出手啦,你拿好这些银票,这一千银票票够你用上半年。去吧!收拾东西,快快下山去罢!大仇未报,不要再来找我!”她说完,手一挥,转过身去不再看楚湘晴。
楚湘晴无奈,只好回房收拾了行礼,带上剑出了门,在院中向着老太婆屋子拜了三拜,这才起身,头也不回下山去了。
山路虽窄,楚湘晴却脚步沉重,如今她一身功夫已非同小可,然离别之伤感充郁心头,使她情绪低落,过了些时候,山风吹来,楚湘晴一阵清爽,顿觉天地完广,心情大好,哼着二十一世纪的小曲儿很快来到山下。
………【003 初入江湖】………
楚湘晴来到大路上,向前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也不甚累,不过她还是停了下来,倒不是遇到了剪径的小贼,而是看到了一家路边的小茶馆。
楚湘晴走进家并不大的花馆,准确地说是花棚,见里边只有两桌人在喝茶,也不多看,径直找了个桌子坐下叫了一碗茶牛饮起来,她倒忘了自己的形象问题了。
“这是谁家的姑娘,如此不像样?”一个老者轻轻地对着同桌的中年男子说。
楚湘晴身有武功,耳目也较常人敏锐,转过头看去。
“想不到在这种荒郊野外居然能见到这般美貌的女子,真是奇怪也哉!”中年男子不与老者搭话,只在心中想道。
老者见到楚湘晴双目似星辰闪烁,巧鼻纤嫩精致,朱唇红润,面容若九天仙子临凡,着实吃惊不小,活了这么大岁数,这般秀丽美妙的女孩子还是头一次遇到,却又感慨她在这风尘之中抛头露面,摇了摇头。
楚湘晴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喝着茶,叫来店家给了茶钱,提剑便走。
“原来是江湖中人,果然不简单。”这一句话楚湘晴没有听到。
楚湘晴一直怀疑为什么孟婆婆不给她买一匹马,好让她也可以快些赶到城镇好打听消息,不过古时候许多地方人烟稀少,树木茂盛,故此她见无人便展开轻功在道上纵跃飞腾,丝毫不比快马慢多少。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楚湘晴来到一座小城前面,抬头一望,只见城门上方写着“岐田”,却没有半点印象(此地名实乃作者捏造),便也不去想了,直接走了进去。
终于可能亲身体验古镇了,这种激动绝非逛游现代所谓“文化古镇”之时可比,只见这里人来人往全是古装(废话!),路过小摊比比皆是,什么瓷器、字画、算命,当然也可见乞丐一两人走过去。
就在此时,一个人向着楚湘晴撞过来,她习武已久,自然不会被撞倒,耳边听到一人喊道:“别跑!还不快还我钱!”,看去时,这人站直了身子冲她道了歉,便又勿勿向前追去。
“真是的……古代真的有这种大街上乱跑撞人的事……不好!”楚湘晴一摸腰间,哪里还有钱袋的影子?
可恶!楚湘晴加快了脚步,在街间来来回回转悠了几遍,终于还是没能再找着撞她的人。
无奈之下,楚湘晴只好来到当铺中,将剑往窗口里一送,道:“老板,我当剑。”
柜台之高非同一般,与楚湘晴脖子平齐。
“破旧铁剑一把,三两!”
“什么!这么好的剑你居然只给三两钱子,太黑了吧!”楚湘晴她怒火中烧,总算她向来都是守法好公民,才没有暴起伤人。
“好吧!三两就三两!”楚湘晴接过银子和当票,“祝你出门跌倒成中风!”骂了一句,小心把银子装好,再也不敢小视天下人了。
“时间尚早,我何不先找一家客店投宿,不是说‘出门先看天,未晚先投宿’么。”楚湘晴在镇上来回走的这几遍倒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她轻车熟路来到一家客店要了一个房间花去一两银子,现在只剩下了二两银子。
老天故意与楚湘晴作对,就在此时,她看到了一个人在路边摆开摊子,原来是卖兵器的。
楚湘晴没了佩剑,正想去挑一把最便宜的,却被一把细长的刀给吸引住了,她拿起来一看,刀鞘上一面雕龙一面画凤,拔出来,只见刀身靠近护手处刻有两字“雪晴”,刀叶上明亮平整,果然是一把好刀,还有一点就是刀拿在手里并不多重,倒是一件趁手兵器。
摊主见到楚湘晴神色,便知她相中了这把刀,问道:“姑娘好眼力,这把刀是波斯巧匠所炼,刀身细长轻盈,正适合姑娘使用。”
“怎么卖?”楚湘晴只说了三个字。
“姑娘果然是豪爽之人,看姑娘如此喜欢刀,必是练武之人,这把刀定能与姑娘相得益彰,而且姑娘年轻貌美,就两百两吧!”
楚湘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摊主这么一大堆恭维话直说得她尴尬之极:“如果我的钱没丢,那么一定是会买的……”
正在为难间,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道:“这把刀我为姑娘买下来,这是两百两银票。”说罢转身便走,居然不与楚湘晴说话。
楚湘晴顿时急了,快步追了上去,拦住这个白衣公子,道:“你别走!”
“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么?”白衣公子折扇轻摇,剑眉星目,面白而削瘦,玉树临风,潇洒俊朗。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买下这把刀?”楚湘晴问出了心中疑问。
“姑娘喜欢这把刀,却囊中羞涩,我想帮姑娘,却又不想让姑娘看不起。”白衣公子话出惊人。
“果然高明!连我也中招!”楚湘晴不得不佩服白衣公子,口里却说道:“那好吧!多谢!”转身便走,心想:“你现在脸色一定很难看吧,哈哈哈哈!”
“姑娘请留步!”白衣公子叫住了楚湘晴。
“嘿嘿!小样儿!”楚湘晴笑着想道,面对着白衣公子时,已然恢复了平素表情。
“公子何事?”楚湘晴故作不知。
“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芳名。”白衣公子行了一礼。
“叫我雪晴吧!”雪晴是刀上刻着的字。
“我叫白隐,这里两千两银票,请姑娘笑纳,非是我庸俗,出门在外,没钱寸步难行。”白衣公子讲话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