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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小姐身姿轻盈,舞技无双,听说她还是一个大美人呐!”
“那是当然,据说梅小姐姿色过人,从小天姿国色,知书达礼,要是谁能娶到,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哇!”
楚湘晴功力不凡,将台下众人议论之声听在耳中,笑着想道“你们这些傻子,谁要是娶了梅小姐,就准备好上吊的白绫吧!梅家家势这么大,有苦你也只能自己受,打落牙齿肚里吞……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尖刻了?”
“算了,再来两式就结束。”楚湘晴右掌一挥,带起长袖飘舞,左掌横扫,双掌齐出身子后撤,双袖作蛇行之状,身子下蹲,长袖托在肩上,忽地起身向后一弯腰,双手撑地做了一个后倒翻,空中长袖划出双圆。
“伊人何处”楚湘晴低低念了一句,长袖拖地,在地上走个半圈,忽地一跳,空中双臂一甩,双手内时内旋,长袖在空中划出数个大小圈儿,忽然前后一分、左右一振,双手一收,站立原地动也不动,长袖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各呈蝴蝶翅状,一片死寂过后,台下喊声如雷,气氛一片热火朝天。
梅老爷高兴写在脸上,走上台压下众人喧哗之声,道:“大家先静一下,评选的结果相信会令大家满意。”他提高声音道:“下面进行表决。大家都看到了,这里有十二张纸,十二位大家闺秀站在这里,各位满意的话就请添上一笔,如果最后出现持平的情况,将由一人一票制来决定。开始。”
十二位姑娘都站在台上,每人面前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纸笔,台下众人排成长队走过,直到走完。楚湘晴一看自己面前,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笔迹,不由得苦笑一下,面纱遮住了她的面容,没有人看出她的眼中的无奈。
“我前世就真的这么失败么?”楚湘晴苦闷地想。
“下面,请举起你们面前的纸,展示给所以人看。”
不必多想,单看梅老爷的热情劲儿,楚湘晴也明白了自己必是第一无疑。
“众望所归,莲儿姑娘夺得头彩!”梅老爷走上台去,将金冠戴在楚湘晴头上。
………【027 比武招亲】………
‘竞芳大会’一事过后,梅老爷对楚湘晴格外亲切起来,梅菁莲私下问楚湘晴道:“晴儿姐姐,我看爷爷对你的态度大有改观,连我也有些忌妒了呢!”
楚湘晴道:“小姑娘知道什么,我这么做可是为了帮你。你爷爷说你无才无德,担心你嫁不出去,我在你家白吃白喝,自然要出点力的。”
梅菁莲噘着嘴:“哼!自从及笄之礼过后,爷爷就开始盘算着要把我嫁出去,你想想,要你和一个陌生男人日夜相对,怎么受得了?叫我嫁过去不是受了欺负也没处申冤?”
楚湘晴笑道:“傻丫头,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只不过是你还没遇到自己喜的人罢了。”
梅菁莲问楚湘晴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有喜欢的人么?”
楚湘晴伸手在梅菁莲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骂道:“小丫头敢拿我开心,反了你了!”
梅菁莲大叫一声,扑上去与楚湘晴扭作一团,呵她痒痒,弄得楚湘晴娇喘不已,浑身燥热,心慌不已,立时惊觉,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物,运功定神,消去脸上红晕。
“老爷请两位小姐过去。”一个下人来到门外传了话。
“知道了,这就去。”梅菁莲应了一声,也理好衣服,拉着楚湘晴开门出去。
来到大堂之内,梅老爷已备好酒宴,楚湘晴心里“咯登”一下,想道:“莫不是又有事求我?”上前见了礼,与梅菁莲一同坐下。
梅老爷面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楚湘晴觉得这个笑很虚伪。
只见梅老爷亲自端起一杯酒,道:“雪晴姑娘这些日子在梅府可住得惯么?”
楚湘晴这些天日日锦衣玉食,无拘无束,真可谓逍遥自在,她说道:“梅老爷有心了,小女子本是四海为家,漂泊惯了,这里的日子十分舒心惬意。”
梅老爷笑道:“那就好,来,老朽敬姑娘一杯。”当先喝了下去。
楚湘晴碍于面子,只得也喝了酒,这时梅老爷说道:“姑娘,你看我这孙女儿如何?”
楚湘晴道:“将门虎女,自然也绝非常人可比,莲儿姑娘天姿聪颖,自然是上上之品。”
梅老爷忽然道:“莲儿已经快要十八,却至今没有嫁出去,姑娘以为该当如何?”
楚湘晴冷汗直冒,笑得很勉强,道:“这个……”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梅老爷道:“凡练武之人,必有争强好胜之心,我梅家世代为将,就连女眷也练过几手,我打算为莲儿举办一个比武招亲,你以为如何?”
楚湘晴差点儿呛着,莲儿顿时急了,嗔道:“爷爷!”
梅老爷这一次不再理会梅菁莲,问楚湘晴道:“姑娘莫非认为此举不妥?”
楚湘晴道:“梅老爷,您家世代为将,是不是要讲究个门当户对?江湖草莽出身寒微,只怕配不上莲儿小姐。”莲儿听在耳中,连连点头表示说得对。
梅老爷瞪梅菁莲一眼,道:“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自从莲儿的姐姐因为不愿嫁人而弃家离去,不知下落。我梅家便落了个不守信诺的名头,哪里还有谁愿意娶这个一无是处的莲儿?”一番话直气得莲儿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作声,样子滑稽之极。
对于这等大事,楚湘晴不敢加以置喙,只好点头道;“一切但凭梅老爷做主,有用得着小女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那就多谢姑娘了。”梅老爷笑着给自已倒了一杯酒,小声说道:“实不相瞒,自从‘竞芳大会’结束之后,老朽就已经派人散布了消息,本月二十是个好日子,十九这一天,利用‘竞芳大会’现成的地方,举行比武招亲。”说着得意地喝了一杯酒。
“这个老家伙真够阴险的,看来我得小心了,不然哪天被他卖了都不知道。”楚湘晴看着梅老爷,渐渐看成了一只恶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想起自己的酒量,她低头吃起菜来。
十九,招亲大会。
这一天,梅菁莲说什么也不出门,梅老爷无奈,只得叫楚湘晴戴了面纱代替莲儿坐阵。
来到场中时,已有不少武林中人在台下等待招亲开始,梅老爷带了楚湘晴走上台子,一左一右坐到边上的位子上,两人之间有一张小桌,放着茶水。
梅家任管家来到台前,朗声道:“比武招亲正式开始,来者报上名字,已婚者、年愈二十五者请勿上台,自带兵器,故意伤人性命者取消资格!”说完,回到自己座位,他座位前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纸笔。
“我先来!”一个商人装扮的人跳上台去,约有二十左右,留着两撇鼠尾胡须,手持一把宝剑,来到任管家桌前,提笔写了“宋举贤”三个字,任管家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参加。
“让我来会一会你。”一个一身华服,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手持点钢枪,来到任管家桌前,写下自己姓命,任管家冲他一点头,他转身来到场中,与宋举贤对面而立。
旁边一人见二人都没有动作,举槌敲了挂在台边的铜锣,喊道:“开始!”
只见华服青年一枪直指宋举贤胸口,猛地一枪搠去,宋举贤身子侧躲过,长剑刀鞘沿着枪身滑出,削向华服青年手指。
华服青年单手一松,脚下立时踢出,宋举贤一跃而起,长剑居高临下一剑刺出。华服青年枪身一摆,看准宋举贤下落之势再度一枪刺出,宋举贤长剑在枪身上用力一磕,借力向一旁落下。华服青年本拟追上一枪败敌,却被枪身上反震之力震退两步,待追近时宋举贤已然落地,一招“牧童吹笛”剑身一横,直直刺出,华服青年用枪身来挡时,不料宋贤剑身上挑,待要变招,宋举贤长剑又改为下刺,剑尖抵住了他咽喉。
“败者下场。”敲锣之人朗声说道。华服青年出师不利,摇了摇头,走下了台去。
“你是休息一下,还是继续比下去?”任管家问宋举贤。
“先比两场再说。”宋举贤选择了继续比下去,目光在楚湘晴停了一下,冲她笑笑,可惜楚湘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来!”一个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的大汉跳上台来,震得台上木板发出“嗡嗡”的声音,他走到任管家桌前,见宋举贤旁边的一个名字上被用朱砂划去,显得是败者的名字,他大手一挥,“牛霸天”三个字跃然纸上,任管家眉头皱了皱,看向梅老爷,梅老爷丫他点了点头。
“这个梅老爷看来真是急疯了啊!这样的人也可以?”楚湘晴看着梅老爷,梅老爷目光看着前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台上空空的木板。
牛霸天扛着九环刀,每走一步,木板都吱吱作响,刀上的环刀丁丁当当响个不停惹得人心烦,此时锣声响了。
宋举贤看着对方比他高出两尺有余,心头一震:这样的敌人,要怎么打?牛霸天不给他机会,挥刀便砍,宋兴贤躲避不及举剑来接,被震出四五步,台下嘘声一片。
牛霸天嘿嘿一笑,提着九环刀只管出招来砍,宋举贤空有一身武功,奈何近不了身,几招下来被逼到了台子边上,已然退无可退了。
宋举贤把心一横:“跟你拼了!”一剑刺出,剑到中途身子一扒向旁边滚去,同时出脚踢向牛霸天膝盖。牛霸天愣了一下,没想到宋举贤居然要兵行险招,他九环刀一刀将对手长剑磕飞,膝盖上硬受了一脚。
“啊!”牛霸天的膝盖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宋举贤的脚。只见宋举贤身子连滚,双手双腿并用,居然直挺挺地从地上弹了起来,空中一拧腰用未受伤的腿踢出一腿,正中牛霸天肩头。牛霸天巨大的身子顿时站立不住,跌下台去,台下的人早远远避开,他正面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登时晕了过去,九环刀也掉在身边。
宋举贤单脚站在台上,任管家叫人搬了椅子给他坐,但他自己也知道这等伤,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康复,便以剑为拐,道:“我放弃。”头也不回走下台去,渐渐地走得远了。
“下一位请上场。”
这一次上来的,是一个面容白嫩如脂,约有二十四五的年轻公子,他来到任管前面前,提笔写下“巫二”两个字,楚湘晴看着这人,心头一震:“怎么女人也来参加招亲大会?”正要给梅老爷说清楚,见到梅老爷一脸笑意,顿时省悟:“梅老爷是何等人物,岂有看不穿之理,且看他怎么处置。”
他的对手跳上台来,这人腰间挂一酒壶随着走路一甩一甩,步子轻浮,似是尚未清醒,他来到任管家桌前提笔要写,任管家看向梅老爷,他也看向梅老爷,见梅老爷点点头,他写下“元立义”三个字,转身来到场中,看着这个女人似的“公子”。
锣声一响,只见这个“公子”长剑一招直进中宫,疾若流星当胸刺到,醉汉却似毫无反应,直到剑刃近身之时,右手作剑指点在剑身之上,竟然将这位“公子”震退一步!
………【028 横生变故】………
“公子”见不可力敌,招式一变,挽个剑花倏地一剑划到,醉汉不敢硬接只好避让,“公子”得势不饶人,一剑接一剑连连上撩下劈左斩右抹,逼得醉汉连连倒退。
“这个假公子急功好进,看来是输定了。”楚湘晴看在眼中,心里有数。
只见“公子”剑指醉汉中路,一招“拨草寻蛇”,剑尖左右一晃忽然右上两步一剑直刺醉汉左臂,醉汉忙后退闪过,不料“公子”这一剑乃是虚招,腰肢一扭居然剑尖向右偏了几寸,向着醉汉咽喉奔来!
好个醉汉,临危不乱,伸手在腰间一捞,取酒壶在身前一挡,“铮”剑尖刺在酒壶之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酒壶居然是钢铁所铸!
“好!”台下一片叫好之声,倒似自己成了看戏的一般。
“公子”剑招一撤,后退两步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醉汉拿起酒壶饮一口酒,用袖子擦了嘴,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公子”怒道:“就你这副脏兮兮的臭模样,也配来参加比武招亲?”
醉汉嘿嘿一笑,道:“你呢?生得细皮嫩肉,整个儿就一靠脸蛋骗吃骗喝的小白脸。”
“你……”“公子”急得跺了跺脚,小女儿态表露无遗,喝道:“看招!”一剑飞扑刺到!
醉汉自言自语道:“这一招还有点儿意思!”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等着“公子”的剑招刺来,只见“公子”脚一点地,忽然一剑划出,破空之声如尖锐刺耳,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好!”但见醉汉脚一顿,身子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