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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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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点点头,小步向沁心园走,前面是领路的熬拓,绕了几处后,两人才来到沁心园。

“王妃,王爷就在里面。”熬拓退到一旁,而没有走进沁心园内。

彼岸没停留的向里面走去,这时听到后面又传来熬拓低沉的声音,“为了王妃自己,请王妃要忍耐脾气。”

停下脚步,彼岸没有回头,但是她相信此时熬拓一定在看着她,这是在关心她吗?但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还可以相信他吗?

在这里已经没有她可以相信的人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耶律狐邪这么快就找到自己,想必白鑫兰的伤已安排妥当了吧?不然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找自己?

收起思绪,彼岸大步的向书房走去,还没有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震怒的怒骂声,走进时就看到几个侍卫灰头灰脸的跪退了出来。

几个人见到彼岸微微一愣,规矩的请安,“王妃。”

“起来吧。”没想到这消息这么快,只怕府里没有不知道她这个新上位的王妃了吧?

“还不滚进来!”里面传来耶律狐邪的怒吼声。

彼岸眉头一皱,轻手拍了拍被吼醒的孩子,才坦然的迈进书房。

脚还没有站稳,从里面扔过来的黑物来不及避开就砸到了彼岸额头上,怕硬物掉下打到怀里孩子的身上,彼岸慌忙伸手一拦,将东西挡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声音再一次将怀里的小人惊醒,虽然头上刺裂的疼痛,让彼岸紧拧秀眉,还是先轻声哄着怀里惊醒的儿子,真到一滴滴鲜红的血落到儿子白嫩的脸上,彼岸才一愣。

纤指拉着衣袖,轻柔的擦拭着儿子脸上的血滴,刚刚擦净,头上又重新滴掉下来,彼岸又不厌其烦的重新擦拭。

耶律狐邪冷然的坐在书桌后,冷冷盯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波动,却还是被他的怒气埋没掉。

另一双小绿眸,无辜的眨着眼睛,安静的任娘亲抚弄着他的小脸,彼岸微微一笑,把脸错过一点位置,轻轻的擦着儿子脸上最后几滴血,血滴虽然被擦掉了,白嫩的小脸上却留下红色的印迹,看着儿子脏兮兮的小脸,彼岸柔柔的扬起嘴角,此时额上的血已不再是滴,而是顺着她的脸颊,沿着白晳的脖子流下,染红了那白色绒毛的狐裘。

再生事端

彼岸抬起头,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那无净无邪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却冷冷的直射耶律狐邪最柔软处,那微笑是绝望,是对他的绝望吗?

一个冷血连自己孩子生死都不顾及的男人,彼岸是绝望了,绝望和这样冷血的男人谈条件,那些无形的承诺,也只是在敷衍她罢了。

“还不知错吗?”低沉稳重的声音,已少了些许怒气。

“知错?”彼岸看着这个冷酷孤傲的男人,一个为保护心爱女人而不择手段的男人,一个冷血连亲生骨肉都不在意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对与错的尺度又是用什么来衡量?

彼岸优雅的抬起衣袖轻拭着额头的伤口,“王爷,你认为彼岸错在哪里了呢?”

“大胆,难道你还不知悔改?就不怕本王…”眼神一厉,最后停在她怀里抱的孩子身上。

他恼羞成怒了吗?彼岸嘲讽的眯起眼睛,“怕,当然怕,而且还怕死了,不然也不至于在此苟活于世。”

一句话顶的耶律狐邪倒吸一口气,是啊,她的嘴本来就这么刻薄,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如今处在这样的环境,她竟然没有一点惧意。

迎着他犀利的眸子,彼岸又淡淡开口,却句句如刀,“王爷认为彼岸错在不应挡回那热盅,即使它烫到了怀里的孩子也没有关系,可是王爷好像没有明白,彼岸之所以在这里承受一切,就是因为怀里的孩子。白鑫兰烫伤王爷心疼了,换成怀里的孩子烫伤,彼岸也会心疼。但有一点王爷要记住,那汤盅可是从白鑫兰手里扔过来的,彼岸挡回去又有何错?王爷如果因为彼岸把汤盅挡回去烫到你心爱的女人,彼岸是不会认错的,因为王爷应该记得彼岸曾经说过,如果有人伤害我的孩子一下,即使彼岸生不如死,也不会放过她。”

“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句句话尖酸刻薄。”几声巴掌声,耶律狐邪扬起邪魅的嘴角。

彼岸冷哼一声,“尖酸刻薄?如果与王爷的不择手段,冷血相比,彼岸这点尖酸刻薄又算得了什么?王爷说不是吗?”

紧抿着薄唇,耶律狐邪压制着燃燃火气,走到彼岸面前,粗糙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这张清秀的小脸,为何总能一次次挑起他的怒气,压在下巴上的大手指来回的揣摩,没有上过任何胭脂水粉,她的肌肤很好。

眼睛一亮,他想到了更好的方法来对付她高焰的气势,性感的薄唇张启,“兰儿说喜欢烈儿,你又新进府,定有太多的不习惯,所以本王已答应兰儿,把烈儿过继给她了。”

“不可能!”彼岸甩掉他的大手,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莞尔一笑,“不可能?还没有什么本王做不到的事情。”

语罢,两手一拍,只见紧关的门被打开,熬拓领命的走进来站在门口。

“将小王子送到兰主子那里去。”凛然的扫过彼岸,王者霸气让人不敢违背。

“是。”

熬拓走到近身,低声开口道,“王妃,请将小王子交于属下。”

“不可能,我不能把我的孩子送到别人身边,更不同意他叫别人为娘亲!耶律狐邪,你做梦!”又往后退几步,彼岸颤抖的身子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

耶律狐邪浅浅一笑,冷眸一扫,落到她怀里的小人身上,“还不快将大王子带走。”

熬拓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不顾彼岸的踢打,强行将孩子夺下,不再多呆的离开房间,向兰院走去,彼岸疯似的想追出去,却在门口处被侍卫拦下。

红木大门一关,彼岸满脸泪痕,身子顺着紧紧关上的门滑到地上,冰冷的地面却也冷不过她心里的冷意,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凶,彼岸回过头狠狠的瞪向耶律狐邪,紧紧咬住的牙根,恨不得将他撕碎。

耶律狐邪一身轻松的走到书桌后坐下,才慢慢拧起眉毛,微叹口气道,“本王这样做也是为了烈儿的安全,再说兰儿柔弱的性子,也会好好照顾烈儿。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还有一点王妃应有的样子,让下人见到了莫不怕笑话你?”

彼岸狠狠的唾了一口,好你个耶律狐邪,你倒是贼喊上捉贼了,“正妃的样子?我本就不是你的妃,何来正妃的样子?王爷可不要弄混了。”

耶律狐邪不语,锐利的绿眸直直的盯着她,浑身散发着不寒而栗的气息,彼岸又不是傻子,也识趣的不语,也在心里暗怪自己刚刚太过去逞强,不然孩子也不会被送走,后又一想,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事情,即使她乖乖听话,也会这样,心里如此也就舒服了一些。

只见书桌后面坐着的人,一个箭步冲到彼岸面前,面对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让彼岸不禁打了一个战栗,但是她倔强的脾气硬是逼自己直直的挺起身子。

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哪怕当上他的一个暖床的,也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她却不稀罕当他的王妃?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更何况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她就休想抹掉和他的关系。

不明白自己为何听到她这句话后的烦燥,在彼岸的诧异中,耶律狐邪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彼岸也被刮倒在地上,白皙的肌肤霎时苍肿起来。

缓过神来的彼岸怒气冲冲的顶回去,“耶律狐邪,你还是不是男人?动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觉得自己很英勇吗?”

耶律狐邪也被自己的这一举动震得一愣,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她那句话后,自己的火气居然会这么大,但是听到彼岸的话后,火气又是一升,凶狠的瞪着她,“你再敢直讳本王的名字,本王定要你好看。”

“好看?不用了,现在就已经够让彼岸长教训的了。”抬衣袖轻抹嘴角,一抹红色染到衣袖上,他下手还真是狠毒。

“噢?本王怎么听来觉得你不服?”如寒冰的声音,他步步逼近,大手一伸,将没有任何准备的彼岸提起来,跨了几步走近书桌,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将她按在书桌上,高大的身躯压住她,薄唇吐出的话满是嘲讽,“不是本王的正妃?是不是在怪本王冷落了你?今天本王就全弥补给你。”

粗犷的大手略一用力,彼岸身上的衣服立刻被他撕开了大片,彼岸恼羞成怒的用力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彼岸无力的反抗,娇小的拳打在他身上,似蜻蜓点水般,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陡然升起的欲望,开始如果说是要吓吓她,那么现在他不只是为了吓她,更是要释放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彼岸拼死挣扎,一头长发也散落下来,因怒气而绷红的小脸,让耶律狐邪下身一紧,想得到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想让外人都听到我们在做什么,你尽可以叫的更大声。”他暴戾眸子,被欲望充满,泛着危险的气息,满是情欲的声音,昭示着他要她的决心。

听到他的威胁,彼岸如愿收住了大呼大叫的声音,压低着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不停的咒骂。

不理会她的咒骂,他手一用力,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全扯下来,绿色的眸子突然锁住不动。

清秀带着一点妩媚的娇颜,因为挣扎而越发的娇艳,溢满泪水的眸子深邃迷人,不点而红的朱唇,白皙的肌肤上那两朵红蕾更是直直挺立,每一个自然的动作,都让人心旷神怡的难以移开目光,令天底下男人谁看到这一幕都心颤。

耶律狐邪异常激动,女人在他的脑海里没有多大的不同,一种是像兰儿一样温柔婉约,欢爱时柔柔弱弱,如梦似幻的在他怀里喘息,一种是他们匈奴女人那般火辣热情。

凝睇着眼前的女子,不似兰儿那般柔弱,不如匈奴女子那般热情,却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意外的收获,让耶律狐邪越加的激昂亢奋。

就算统帅万骑,驰骋沙场四处征战,也从来没有让他如此兴奋过。该死的,他暗咒一声,扯开自己的衣襟,扯下底裤,将粗大灼热的私物顶在她隐秘的地方。

“住手!”感到那硬挺的物体,彼岸大惊失色。

本想直接进去解决自己欲望的耶律狐邪眼睛一瞄,神色邪魅的说道,“别紧张,本王会让你欲死欲仙的开口求本王给你的。”

看着他卑劣的嘴角,邪恶的词语,彼岸恨恨侧过脸,避开他灼热的眼神,心里却已将他骂了个千百遍。

他大手紧紧捏住她浑圆的花蕾,手指邪恶的摩挲着花蕾的尖头,直到身下压着的娇身一阵轻颤,他才注意的转移阵地。

低下头吸吮住她挺立的花蕾,由慢慢的品尝,到最后的狂野彪悍的掳夺,倏然的疼痛,让彼岸忍不住轻呼一声,虽然不是呻吟,却比呻吟声更加刺激耶律狐邪,邪恶的大手最终滑到她的私秘处,诱惑的手指更是在私秘处画起圈来。

彼岸拼命的想制止住身体因为他的挑逗而带来的反应,最后却还是徒劳无功的陷进他的陷阱。压抑着自己不能激动的响应他,却希望得到他更近一步的探进。

看着她挣扎的神情,耶律狐邪邪恶的扬起嘴角,手指也在她私秘那圆头处揉捏起来,发烫的身体渴望他更激烈的举动。

感到手指被那汁水侵满,耶律狐邪再也忍受不住,腰身往前一挺,深深的绷得粗大而灼热的私物埋进她的体内,快速的律动起来,力度一下大过一下,也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私秘处撞击连带着汁水发出的声音,更加刺激着耶律狐邪。

耶律狐邪一次比一次索要的激烈,完全没有发现一直站在门外的身影,正满眼恨意的透过门缝看着室内的一切。

乌娜一脸阴沉的转过身,倏然一愣,原来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着熬拓,只见熬拓没有说话,先一步离开书房门口,乌娜小步的跟在后面。

在距离书房听不到两个人的声音时,熬拓才冷淡的开口,“乌娜,你们同跟在爷身边多少年了?”

“十年整了。”乌娜小声回复,不明白为何自己怕他身上那无形的压力。

熬拓背着身子,看向远处,“这些年来,你应该最了解爷的秉性,是奴才就是奴才了,要做的能做的,都只是奴才应该做的事情。”

乌娜没有说话,是的,她不甘心,一个异国女奴都可以因为为爷产下孩子成为正妃,为何她不可以?不能成为正妃,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她也知足,可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爷岂会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他身边侍候这么些年,你私自做过的那些事情,爷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多说什么。念在多年的份上,我能说的只有这些,至于其它的你自己去领悟吧。”说完,熬拓不再过多停留,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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