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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很温柔,唇似比自己的还要柔软,在他的品尝中,彼岸也迷失了自己,直到两个人要不能呼吸时,他才离开她的唇,微弱的光线下,他看到她被吻后而越加红艳的娇唇,下身又是一紧。
耶律狐楚为自己失常的举动一愣,慌乱的收起身子,背对着彼岸才开口说,“我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明日的秋宴你可准备好了衣着?”
“乌娜白天有送来过。”
“是什么颜色的?”他又问。
“蓝色。”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有些尴尬。
“别穿了,王家举行的宴会最忌讳的就是撞色,所以才会提前让各个府里准备好衣服,我就知道那乌娜信不过,明日母妃会穿蓝色的衣服,你还是换一个颜色吧。”
“噢,知道了。”彼岸应声。
沉默,许久耶律狐楚才又开口道,“这样吧,明日宴会会在晚上举行,所以上午我会让人送衣服给你过来。”
他知道她初来王府,哪里有什么好衣服,如果穿的太普通,只怕到了王庭也会成为众人说话的幌子,想到她可能要受到的委屈,不禁皱起眉头。
“太晚了,我该走了,不然要是让人看到了,对你的影响也不好。”说罢,不待彼岸再说话,就快步的离开,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彼岸也低下头,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她应该拒绝的,可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还很期待?还很喜欢他的吻,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很随便的女子,又摇摇头,她为什么要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不想再让自己多想,躺下身子强迫自己睡觉。
兰院的另一侧,耶律狐邪冷冷的站在阴暗里,他看着自己的王弟离开的身影,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在兰儿入睡后,他才轻身起来来到院子里散步。其实他有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脚,竟然想往那个倔强的女人房间走,那日在书房里的欢爱,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更是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在这之前,对于他来说,只有需要发泄时才会找到一个女人,更不会在意女人带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于心爱的兰儿,带给他的感觉也同其他女人一样,而那个倔强的女人,却让他脑海里时时忘记不了在她身体里掳夺的感觉,更是让他对别的女人,甚至是连碰兰儿的欲望都失去了。
但是当他想去时,竟然看到另一个身影进了她的房间,心里一阵怒火,这该死的女人,才短短两天就学会了勾引男人,难道说自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想借助王弟而想离开?
做梦,他不会放她离开,更不会让她逃离出自己的身边。手指节也握的‘咯咯’直响,在压抑的火气已到了尽头想闯进去时,门打开进去多时的人一闪离开了,瞬间又躲回角落里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在黑暗里似狼一般的绿眸,让人惊骇得不觉打个冷战,一直守着他的熬拓就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冷战,毕竟跟在爷身边这些年,他这般危险的眼睛,他也是头一次看到。
……
竖日,彼岸黑着眼圈坐在梳妆镜前,任绿儿给自己盘头。
其实要怪也是怪昨晚的那个吻,害她直到下半夜才睡着,结果梦里还满满的是两个人亲吻的模样,想到耶律狐楚的温柔,彼岸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小姐,你看梳这个云鬓发好看吗?”绿儿看到小姐脸红红的,以为是眼花了,歪过头细细的看,真是红了耶。
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彼岸点点头,抬手拍了拍绿儿探过来的小脸,娇喝道,“看什么看?再这么没有规矩,小心哪天我把你嫁出去。”
“小姐,你的脸刚刚是不是红了?”绿儿噘噘嘴,才不怕小姐呢,知道她是在吓自己。
彼岸闻言,脸又一红,娇声责怪道,“臭丫头,还不快拿衣服去?你不会让小姐就穿着中衣一会儿等那些侍妾来请安吧?”
自从昨日之事后,昨天下午乌娜送衣服来时就说过,以后每天早上,侍妾都会按规矩给正妃请安,但是又因为王府有三位正妃,所以在早饭后,三位正妃要齐聚到大厅,等着侍妾问安。
“小姐穿哪件?”一手拿着红色,一手拿着黄色,其实绿儿哪件也不喜欢,毕竟还是大周的衣服线条柔顺些,哪像这匈奴的衣着,下裙只到膝盖,女人穿的是马靴,而大周女子的脚是从来不露在外面的。
彼岸寻思了一下,才开口道,“还是拿昨天乌娜送来的那件蓝色的吧。”
“可是那是今晚要去王庭参加秋宴要穿的衣服,要是弄脏了怎么办?”
“到时你就明白了,快去拿吧,只怕现在大厅里的人都在等着咱们呢。”彼岸摆摆手,能告诉她一会儿二王子要送衣服过来吗?况且绿儿的话也提醒了她,要是脏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穿别的衣服了,这样别人也不会多想,可是一举两得的手法。
绿儿没再多说,从小跟在小姐身边,自己明白小姐的秉性,只要是她拿定的主意,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拿过那件天蓝色的衣服快速的给小姐穿上,两个人才抱起孩子向王府的大厅走去。
果然,大厅里灵云郡主和两名小妾已等在了那里,彼岸扫了一周,没见白鑫兰的影子,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还不是最晚来的一个。
“绿儿给王妃请安,给两位夫人请安。”绿儿规矩的福了福身子。
灵云点点头,“起来吧。”
绿儿这才挺直身子走到小姐身后站稳身子,彼岸见大厅主位只有两个椅子,想了一会儿才坐到下边妾侍的对面首位上,这一举动倒是让原本没理会她的侍妾神情一愣,却也又收回眼神。
这时白鑫兰也在乌娜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主座上有一空位,而彼岸坐在下面,白鑫兰也安静的坐到了彼岸的身旁,这时那两名咬耳说话的侍妾才停下来,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按进府的先后,众位姐妹理应叫我一声姐姐,但是按年龄来说,灵云是最小的一个,该叫众位一声姐姐,长幼有序,王府的规矩又定在这,所以下面呢,大家还是不要忘记了称呼,至于我们之间,”灵云看了一眼彼岸,见众人也抬起头看着她的举动,她才又开口道,“灵云就叫彼岸一声姐姐,不然叫李妃倒是把大家之间叫生分了,彼岸姐姐也不必再叫灵云郡主,叫我云妹妹就行了,彼岸姐姐认为呢?”
“彼岸谢云妹妹抬爱。”她知道对于被宠坏的灵云郡主来说,她提的事情最好不要反驳。
“那彼岸姐姐就上来坐吧,其实大家也都知道王爷封兰姑娘为正妃,但是旨意一天没下来,这正妃就不能算数,所以现在只有先委屈兰姑娘了。”灵云不失大方一笑,却是霸气而威严。
“是啊,还是请李妃上坐吧,妾身们也好问安。”其中一女子开口,只见她眉宇间透着强硬的气势。
另一名侍妾也附和的开口,“是啊,等了兰姑娘这么久,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李妃就不要再让妾身们再久等了。”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白鑫兰的晚到,更是一口一个兰姑娘把她拒之在外,彼岸心里暗叫一声苦楚,只怕这回白鑫兰更会恨自己,淡淡一笑也不好再说什么,抱着孩子坐到了主位上。
白鑫兰自始至终都温柔着一张脸,任人猜不出她的情绪,可是从她那紧握的拳头,灵云微扬起嘴角,即使再狡猾的狐狸,她也有办法让她露出尾巴来,这日子才刚刚开始,以后有她受的。
待彼岸坐好后,两名侍妾才起身,微低下身子对着主座上的彼岸和灵云福了福身子,“妾身给云妃、李妃请安。”
“都是姐姐处着,都起来吧。”灵云淡淡开口,转而看向白鑫兰才说到,“兰姑娘,灵云这也是为了王爷着想,如果她们要是给你请安了,就代表着你是正妃了,如今圣旨还没有下来,只怕这样做传到外人耳里,对王爷影响也不好,你认为呢?”
彼岸不得不佩服这灵云,果然是生活在大户人家的女子,简单的几句话,就把白鑫兰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句句在理,让人找不出她的毛病。
“云妃说的是,兰儿自当明白。”柔弱的声音,轻启红唇,还真是个绝色美女。
“既然兰姑娘明白就好。”灵云点点头,又看向乌娜,脸色一沉,“怎么在王爷身边跟了这么多年没学会规矩?这一厅内都是你的主子,怎么也不见你请安?连初进王府的绿儿都不如,还是跟在王爷身边恃宠而骄了?架子倒是比我们这些主子还大了?”
乌娜吓的慌忙跪在地上,颤抖的回道,“请王妃恕罪。”
“行了,这一天的好心情,怎能为了你一个奴才破坏了,怎么不见你在王爷身边服侍?”
“王爷将奴婢派给了兰主子做贴身丫头。”乌娜低声的回答,紧贴地面的头,众人皆没有发现她一脸的狡诈和满眼的恨意。
“这么回事啊。”灵云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倒时彼岸惊慌的站起身来,见众人都看她,才一脸歉意的点点头,“实在对不起各位妹妹,烈儿尿在了彼岸身上。”
“那彼岸姐姐就快回兰院换衣服吧,今儿个难得聚在一起,灵云还要再和兰姑娘、两位妹妹聊聊。”灵云全然不失王妃的威严,只是眼睛却也掩饰不住好奇,盯着那正在扭动的小人看。
见灵云没有为难自己,心里一暖,才福了福身子,“那彼岸就先离开了。”
得不到灵云的话,乌娜只有一直跪在地上低着头,当彼岸从她身边走过时,她才注意到那身蓝色的衣服,眸子一暗,那是她特意准备的衣服,看来今日她是不能穿这身衣服去了,只是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另一角,耶律狐邪刚从王庭回来,在府门前下了马车就看见王弟的贴身侍卫弯着腰站在一旁,眸子一厉,脚步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
“班阁怎么不在二王子身边?倒是跑到王府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冷漠的声音,不失威严。
班阁这才单腿跪地给他请安,“属下见过王爷。”
“嗯,起来回话吧。”对于这个忠心侍主的奴才,耶律狐邪倒是有几分好感。
“谢王爷,属下是奉二王子之命,给王妃送东西的。”班阁回答,却很含糊。
耶律狐邪点点头,似想到了什么,又紧开口问,“给王妃?是灵云吗?”
“不是。”班阁低下的头,让人看不到他懊恼的表情。
其实他应该在看到王爷马车的前一刻离开,毕竟来之前王子就交待,不要让王爷撞见,只是他不明白,既然想给王妃送东西就大方的送好了,弄的这么神秘做什么?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是说来也巧,走到王府门口,见今日守门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好兄弟,所以就聊了一会儿,哪知耽搁了,被回来的王爷正好撞见。
“不是?”重复念了一次,耶律狐邪眉头紧锁,冷声道,“是送给李妃的?”
“是。”
耶律狐邪脸色一沉,其实当他问是不是送给李妃时,就该猜到了,只是得到班阁的肯定后,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又不想在众人面前被人发现他的失常,竭力的压下火气。
“送的是什么?”又刨根的问。
班阁抽了抽嘴角,低头回答,“是衣服。”
感到上方传来的压迫感,班阁在心里暗暗叫苦,二王子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这种东西?只有心仪的男子,才会送女子这些东西,可自己的主子却送给自己的嫂子,这算怎么回事呢?
想起昨晚主子回去时一脸的阴郁,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大早就去匈奴最好的布庄买了一身上等女装,还是亲自挑选的,最后拿着这身白色的衣服愣愣的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让他送来,看主子那个模样,就跟思春一样。
“衣服?王弟还真是有心。”耶律狐邪说完,大步的迈进王府。
身后紧跟的熬拓摇了摇头,爷那明明是一副吃醋的模样,也为一旁僵在那里的班阁惋惜,接了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一直低头的班阁才抬起头来,熬拓也明显的感受到他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班阁一脸的不明白。
熬拓摇摇头,他能对他说王爷在吃醋吗?不能,所以也不能解释。
“衣服还是交给我吧,我拿给王妃,你回去对二王子说亲手送到李妃手里就行了。”
班阁点点头,一脸的感谢,“阿熬,谢谢你了。”
他们俩曾一起跟在王爷的身边,后来王爷因经常四处征战,不能保护受人欺负的二王子,才将他送给了二王子当贴身侍卫。
而在他们匈奴,只有关系亲密,感情好的两个人之间,才会在称呼前加一个‘阿’字,而熬拓也叫自己阿阁,彼岸根本就是上了二王子的当。
熬拓拿着衣服回到书房时,只见书房满地都是被扫落下书桌的书和笔,那满满的砚台连带着墨汁也被扫到地上,黑色的墨汁更是溅的四处皆是。
“爷,这衣服怎么处理?”熬拓站在门外,低声的开口。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