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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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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听纳都哥哥说起过你很多次呢。”毗乐儿挤到彼岸的一旁坐下,亲热的攀谈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乐儿,你这性子,在这后宫之中惹过不少麻烦吧?”

“是啊,不过大汗从来没有说过我。”她一脸的无辜。

“以后要学会忍耐,毕竟这里不是突厥,而你又一个人在这里,看到现在的你,姐姐就想起了当年的灵云来,她也喜欢每天手里拿着马鞭。”

拉过她的手,彼岸抬手把她脸颊前的头发缕到耳后,一脸的温柔。这一举动,倒让毗乐儿呆呆一愣,任她将自己零乱的头发缕顺。

“怎么了?”彼岸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开口问。

不待毗乐儿回答,只听床上的烈儿开口,“母妃,烈儿好饿。”

彼岸对毗乐儿抱歉的笑了笑,才转过身子抱起烈儿,走到桌边才坐下,把烈儿仍然搂在怀里,见烈儿伸出要拿点心,出口道,“先喝点水再吃东西。”

烈儿听话的乖巧放下手里的点心,依在怀里,任娘亲拿着杯子,把茶水喂进自己嘴里,毗乐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母子二人。

红儿在看到乐妃一脸善意的和主子聊天后,便悄悄的起身退下,此时进室内,手里正好拿着点心和茶水,见到乐妃羡慕的眼神,才开口道,“乐妃以后要是喜欢,就常到这里坐坐吧,主子不喜欢说话,所以这宫里冷清清的。”

“嗯,只怕以后要让你主子烦了,我可要时常就过来打扰她的清静了。还要劳烦你挺着肚子招待本郡主了。”毗乐儿咧开嘴笑了起来。

彼岸回过头对她笑道,“不要贫嘴,快过来趁热吃点心吧。”

“好,我一定多吃点。”谁也没有发现毗乐儿眼里掩盖掉的那抹伤感。

这边热闹的聊着天,而在王庭后宫的水兰宫里,白鑫兰却正发着脾气。屋内能摔的东西,都已被摔在了地上,满屋地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乌娜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样点心,刚刚在厨房时遇到了红儿,她躲了起来。然后一路跟了过去,在宫门外打听守门的侍卫才知道,原来乐妃也在里面。

狠毒的看了里面一眼,她才往回走,哪知刚走到水兰宫的宫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从大汗回来后,这已是每天必上演的一幕了,看着那些跪在院子里的奴才,与第一天吓的浑身发抖相比,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能想到,已死的人却回来了,而且还住进了王后才能住进的凤凰宫,这不让里面的女人发疯才怪呢。不过更怪的是爷从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到水兰宫来过。

她也打听过,连别的娘娘的宫里也没有去过,只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如今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却没有得到王后的位置,白鑫兰怎么可能不发疯?不过这才叫报应,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些,乌娜嘲讽的扬起嘴角。

手里端着点心,一到西夕下沉了,屋里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从她回来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人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来,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时,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回过神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来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顺眼。”乌娜别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没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觉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步大声喘了起来,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来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真是高看了你们,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那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两个人,真是一群饭桶。”白鑫兰低吼的声音,里面满是恼怒。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白鑫兰又说。

许久对方也没有开口,白鑫兰狠声喝道,“滚,滚,让你主子来见我。”

熬拓紧拧着眉头,在巡逻时看到一抹黑影,他一路尾随跟来,不想最后进了水兰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话,他已大体猜出了什么。

只是凭白鑫兰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么大的能力?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个跃身轻身跳到屋顶。这时只见乌娜探头往里看,寻觅了一会儿才低声悄悄的走了进来。

熬拓压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谁在外面?”

刚走到窗边的乌娜还没有来得及听到些什么,便被发现,只好低声的应道,“主子,是奴婢。”

“进来。”白鑫兰异于平时的温柔,多了些犀利。

随后听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熬拓紧憋着呼吸,轻轻撤掉一块瓦片,见白鑫兰一只手掐着乌娜的脖子,乌娜两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时,白鑫兰才大手一松。

“说,你都听到了什么?”不理会趴在地上大喘的乌娜,白鑫兰冷声的问。

“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刚刚来,然后主子就叫奴婢进来了。”乌娜慌忙解释。

“即使你听到了,也没有什么。你也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半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白鑫兰冷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说道,“好了,出来吧,记住叫你的主子来看我。”

这时,只见从内室走出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没有说话,然后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屋顶上的熬拓对于柔弱的白鑫兰会武功,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怕惊动了屋内的白鑫兰,只能远看着黑衣人离开,直到看不到了身影,才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

“知道吗?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白鑫兰低下身子,纤指抬起乌娜的下巴。

乌娜颤抖着身子,“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狰狞的扬起嘴角,“怎么没有看到呢?你看到了,然后还听到了,所以…”

停下话,白鑫兰的指甲划入乌娜的脸,留下一道血痕,才接着又说,“所以只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乌娜一下也不敢动,怕一动让那指甲往肉里进的更深。

熬拓憋着气,趁乌娜说话的档闪身离开。只是这一路他都在想,要怎么和爷说看到的一切,还有他会信吗?虽然爷心里现在爱的是李妃,可是毕竟他也是爱过白鑫兰的,谁又能知道如今白鑫兰在他心里的份量又是多大呢。

他不爱我(一)

熬拓最后还是在无人时,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耶律狐邪,耶律狐邪直直盯着熬拓了许久后,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看到了主子眼里那闪过的一抹痛楚,熬拓没有说话,轻身退了出去,连带着把门也带上。虽大的殿内只有主子一人,他知道主子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消化听到的这些。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那个温柔似水的柔弱女子竟然有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相信如果自己不是跟了主子多年,今日主子根本不会听自己说完这些,就会一掌将自己打死。

半月数余,右紧王耶律狐楚回到了王庭,原来是被耶律狐邪一道圣旨招回,只因大周派来使者,愿每年上贡匈奴,只希望匈奴能停止战事。

而这样的事情,耶律狐邪竟然没有理会反对大臣,决然同意。再有右贤王耶律狐楚也赞同不再战事,为两国的百姓着想,最后战事终于停了下来。

右贤王府里,深夜里,书房的灯还燃着。

“爷,太晚了,睡吧,如今战事也没有了,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班阁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参汤走了进来。

把参汤放到桌子上之后,又转身走到榻子上拿起狐裘,然后走到耶律狐楚身后给他披上。

“没事,也不早了,你回去吧,红儿快生了吧?”眼睛盯着手里的书,耶律狐楚头也没抬。

班阁拿起参汤倒了一碗,放到他面前才说道,“属下回来也有半个月了,可是连个面也没有见到。”

“你们吵嘴了?”放下手里的书,耶律狐楚瞄了他一眼,才拿起参汤喝了一口。

“不是吵嘴,如果是吵嘴就好了,最起码还能见到她,她是被大汗叫到宫中服侍原来的主子了,大汗怕李妃不习惯别人侍候,所以先让红儿回去伺候些日子。”

见主子突然僵硬的脸,班阁慌忙的改口道,“爷,属下也只是随口一说,你…”

不待他说完,耶律狐楚打断说道,“我没事,你也下去休息吧。”

班阁还想说什么,见主子又拿起书看了起来,才退下。一路懊恼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这么笨呢?明明知道主子回来的这半个月,除了大汗宣他,不然根本连府门也不出。

其实他明白,全是因为李妃回来的原因,他又怎么能不明白主子心里的想法呢?更看得出主子对李妃的那份情,不然为何从大婚后,一直住在书房,更是没有对任何女子露过笑脸。

书房内,耶律狐楚眼睛盯着手里的书,却没有看进一个字。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躲避,她还活着他是高兴的,甚至知道王兄带她回匈奴后,他竟然有把铁骑放那里不管,然后快马加鞭的回来,只为了亲眼看看她。

可是,如今他回来了,竟然怯步了,连在她如今住的地方的,也没有勇气踏进去。她一定很恨自己吧?抬手推开窗子,冷风吹了进来,引得他一阵轻咳,手握成拳挡在嘴边,想减少咳嗽的声音,感到一抹咸意从嗓子涌出,摊开手拳,微弱的烛火在冷风下,摇曳着身子,那手掌内的一抹红色,显得越加刺眼。

此时,匈奴已进入了深冬,外面的大雪纷飞,如鹅毛般,在没有风的日子里。

彼岸站在窗前,直到红儿拿狐裘给她披上,她才回过神来,紧了紧狐裘,“这样的大雪,真美。”

“王妃,美也要注意身体,你的身子弱,不要经常吹风。”红儿娇声嘱咐。

彼岸淡淡一笑,自己发现红儿虽然还似以前一样毛手毛脚,可是心却比以前细了,看来是因为已做娘亲的原因吧。

“红儿,你在宫中呆的时日也不少了,回家去吧,这宫中的奴才这么多,你就不必再担心我了。你看看你的肚子,都七个多月了,不为自己想,你也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吧?”

红儿想也没想就回绝道,“王妃,奴婢没事,等快要生时再回去就行,放着别人伺候你,奴婢不放心。”

“属下禀见王妃。”门外传来熬拓的声音。

彼岸点点头,红儿才开口道,“熬侍卫有何事?”

“启禀王妃,大汗让王妃准备一下,过会儿会派人来接王妃一起去赏梅。”

红儿又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王妃?”红儿再回过头,见主子神情呆愣的愣愣的站在那里。

“王妃?”红儿不放心的又叫了一声。

“啊?噢,我没事,不用准备了,就这身衣服吧。”彼岸态度冷漠的说道,然后又转过身子看向窗外的雪花。

回到王庭一个多月了,耶律狐邪一直没有来见自己,却每日都叫熬拓过来问候,更是把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是第一个的赏到了这凤凰宫。

也从红儿口中得知这凤凰宫是只有王后才能住的,当时她也困惑一阵子,毕竟她知道耶律狐邪是爱白鑫兰的,为何又如此对待自己?

浩浩荡荡的皇家车队,一路向梅林驶去。一个多月没见,出王庭时,彼岸被耶律狐邪霸道的横抱到他的龙撵。

坐在龙撵里,彼岸有些困惑,耶律狐邪异于平时的冷漠,倒是多了份失落,随后又嘲弄的扬起嘴角,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有什么可失落的,定是自己感觉错了。

“这次狐楚也会带着他的王妃一起来,这样一家人热闹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耶律狐邪叹口气,紧紧的把彼岸搂在怀里。他发现只要能这样搂着她,自己竟然会感觉很踏实。

“他们……”彼岸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与他碰面,一时错愕的久久不语。

耶律狐邪没有看到怀里小女人的表情,以为她没有听清楚是谁,解释道,“是啊,狐楚和他的王妃,你见过的,耶律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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