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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仇云幕。”黄卷冷冷的说:“仇云幕只用了四成功力,而且,还保留了天地子母剑的杀招。”说到这儿,霍崔和青龙头陀的脸上都冒出了冷汗。
五柄剑上下飞腾,剑光乱舞。院子里树上剩了没几片的树叶也被强烈的剑风扫落。黄卷。霍崔。大小头陀都在看着、等着,等着什么?黄卷的眼里有一丝兴奋,他好象真的希望仇云幕能赢,好象只有那样仇云幕才能做他的对手。
五十招很快就过去了,仇云幕大喝一声:“开!”青城三子就感觉仇云幕的剑上一股极强的力道传来,震飞了他们的剑,使他们倒退数尺。就在他们三人还没站稳的时候,仇云幕披练一样的剑光就下来了。
黄卷大叫一声:“快闪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木矶子只觉冰冷的剑锋刺入了自己的小腹。木阳子木华子惊叫道:“大师兄!”木矶子的阴深脸上露出了无比恐惧的神情,他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练剑三十余年的他会有一日死在别人剑下,他无法接受着个事实,无法接受。可是已经晚了。他只有发出了一声怒吼后才倒下,没有了任何动静。这时,木华子和木阳子同时扑了上来,但是,天一剑阵已破,威力自然荡然无存。黄卷大喊:“快停手!”然后对着霍崔喊道:“快去救人。”
木华子和木阳子听到时一切都晚了,当霍崔和大小头陀扑上阻拦时,冰冷的剑锋已经刺进了木华子和木阳子的胸膛。接着,两人双双倒地。
就在这一刹那,一刹那有多快?一刹那就是在两人倒地之前,仇云幕撤剑以后,唯一的空隙,黄卷飞身赶到,一招天风云卷。
仇云幕避无可避,退无可退,黄卷一掌实实的拍在仇云幕的背心上。仇云幕只觉心口一热,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这时,霍崔飞身赶到,刀光一闪,“唰”的一声长刀斩去了仇云幕的右臂。就在同一时刻,仇云幕右手长剑脱手而出,天地子母剑最大的杀招——天地分离。
这一剑也刚好刺入霍崔的心口,霍崔也应声而倒。临死前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已断的右手还会发剑。
仇云幕一下跌倒在地,然后用力挣扎着,使自己的身体靠在一棵树下,苍白的脸上全是地上的污泥和滴滴答答的汗水,嘴里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鲜血。
这时黄卷已经抱住了霍崔,而大小头陀好象被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幕给惊呆了,傻傻的站在了原地。黄卷用焦急的眼光看着怀里的霍崔,霍崔瞪着大眼,说:“卷哥。。。。。。杀。。。。。。”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黄卷焦急的眼光已经变成了憎恨,可以吞噬一切的憎恨!看着半躺在树下的仇云幕,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滚了出来:“你,是第一个中了我天风云卷还能活着的人!也是第一个中了天风云卷还能杀人的人!而且杀的还是我兄弟!!”然后,仇云幕全是血的嘴上好象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而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悔恨。接着,黄卷放下霍崔的尸体,大声说:“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后花园,九一帮后面一个僻静的地方。
这是帮主议事的地方,除了帮主和帮主允许的人可以进来,其余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激烈的战斗在一瞬见转变了,结果是青城三子死,霍崔亡,仇云幕重伤。此时黄卷又向大小头
陀下了格杀仇云幕的命令。而仇云幕就好象只剩下一口气的人,躺在地上就象死了一样,身下是一滩从右臂的断臂处流出的鲜血。
青龙头陀和*头陀听到黄卷的命令,正要下手杀仇云幕,忽然听见仇云幕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黄卷,你要是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把九一刀剑帮交给你。我仇云幕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决不说谎。”黄卷冷冷的笑道:“我杀不杀你,九一刀剑帮都是我的。”仇云幕惨然的一笑:“没有想到,我仇云幕也会有今天,竟然会死在你黄卷手里。老天对我不公啊!”然后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候死神的到来。
然而,他听到了却是青龙头陀的惨叫。他连忙睁开了眼睛一看,面前的青龙头陀嘴张的大大的,眼睛是突出来的,不同的是,眉心多出了一个血洞,接着青龙头陀仰翻在地。
*头陀大声吼道:“师哥!你怎么了?是谁?有种的出来!”声音在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回响,黑暗里没有回音,只有风吹树梢的沙沙声。
黄卷也好象被这眼前的变化给弄呆了。就在这时,*头陀拔出戒刀,发疯似的砍向仇云幕。突然,一阵劲风把*头陀吹开九尺,*头陀突然抬眼往上一看,树梢上站着一个人,一个穿金色长袍的人。
接着,这个人从树梢飘然而下,黄卷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个从树梢上下来的人,心中暗惊道:“这个人可以在四丈高的树梢上站立而不被我发现,论轻功,比李天和花千千都要高出许多,而且还可以在这么远的地方可以用内力把*头陀震开九尺之远,内功之强连冷天雄都望尘莫及。”
想到这儿,黄卷抬眼去看他的脸,一张恐怖的脸,一张镔铁打造的脸映入了黄卷的眼睑,而铁脸后却是白发苍苍,他显然是一个老人。
金袍人站在*头陀与仇云幕之间,一句话也没说。这时*头陀忽然大声叫道:“你是干什么的?活的不耐烦了?敢挡着大爷杀人?”说着,抡刀而上,一招力劈海岳如雷霆万钧一般劈向金袍人。这时只见金袍人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而*头陀只觉眼前一花,一只手掌已将自己的天灵盖打碎。
也许*头陀到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动作快的匪夷所思,就连黄卷也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个金袍老人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
忽然,只听到镔铁面具后面有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我看你是后辈中出类拔萃的人才,不想杀你,所以我让你三招。三招过后,如果你碰不到老夫,那你只有听天由命了。”黄卷听到这儿忽然微微一笑。。。。。。
黄卷,天生有一种乐观,所以常常遇敌,尤其是比他厉害的高手,他反而无比兴奋。
黄卷把折扇往腰带上一插,拱手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你还不配问老夫的姓名。”
“那晚辈就得罪了!”
说完,黄卷右手拇指微握,四指平伸,左手五指张开,接着腾空而起,一招金风丝雨直取金袍人前胸。金袍人把黄卷右手掌风一带,自己已到黄卷身后。黄卷马上回身,接着使出一招雨过天空,双掌反取金袍人的肋下。金袍人含胸收腹,向后滑出六尺。黄卷心想不好,使出最后一招天风云卷,翻身一掌拍向老者前胸!金袍人大袖一挥,把后背留给了黄卷。而黄卷一掌就拍在了金袍人的后心上,只听“砰”的一声,黄卷被震出老远,接着金袍人哈哈大笑道:“你的流云手练的还不够火候,虽然你用了十成功力,但还是伤不了我。年轻人,接我一招如何?”黄卷刚站稳脚跟,只觉一阵劲风从背后而来,接着胸口一热,自己摔出两丈有余,趴在地上。刚站起来,接着胸口又挨一掌,又被震出三丈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次,黄卷再也爬不起来了,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心中已然也升起了一丝绝望,一丝悔恨的绝望。他此刻只能听到仇云幕“咯咯”的嘲笑声,其余的什么也听不到,包括风声和落叶声。
黄卷真没想到九一帮竟有如此可怕的高手,想到这,不免绝望起来。
“年轻人你武功不错,老夫本不想杀你。但你心计太重,一心想毁掉九一帮,毁掉老夫在江湖上唯一的牵挂。我怎能不杀你。”
黄卷心中一惊,“唯一的牵挂?难道他是。。。。。。”黄卷这时突然翻身坐起,卧指,弹指,一道指风直取金袍人。金袍人急忙闪身避过,身后的树干被指风穿出一个洞。金袍人一把抓住地上的黄卷叫道:“花落轩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会伤心指?说!”黄卷冷笑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伤心指是对付伤心人的就够了。”金袍人一下愣住,“伤心人。。。。。。伤心人。。。。。。”口中喃喃的说着,然后大叫:“我不是,我不是!。。。。。。不是。。。。。。”
躺在地上的仇云幕被这眼前的一幕给弄混了,他不知道黄卷怎么会,被江湖中人视为神技的伤心指,也不知道神魔大教的教主花落轩和眼前这位出手相救的金袍老人有什么关系和仇恨,金袍老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甚至不知眼前这位出手相救的金袍老人是谁。这时他只觉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金袍人渐渐恢复了神智,对着黄卷说:“既然是花落轩的人,那就更留不得。”
“嘭!”的一声,雾,迷离的雾。迷漫了整个院子。
“唰唰”几声,数十点寒星从雾中飞向金袍人,金袍人连忙躲闪。这时雾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抱起黄卷越墙而走。金袍人夹住其中一点寒星喃喃的道:“霹雳堂。。。。。。”
黄卷被黑衣人抱着从屋檐上飞驰。而且抱的非常紧,象生怕丢了似的。黄卷从紧贴的身体可以感觉到,这个黑衣人是一个女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 今夜有雾
九月的京城,很容易多雨。
当然也有雾。
今夜就是。
雾开始迷漫起来,迷漫了整个京城。
在淡淡的雾中的京城,非常迷人。
黑衣人在屋檐上飞驰,她怀中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黄卷。
受伤的黄卷。
忽然,黑衣人停住了脚步。因为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淡淡的雾中,有一个人站在屋脊上。
他穿着厚厚的黑色貂裘,双手象怕冷一样,藏在袖子里。他静静的看着他们。他好象等了很久一样,知道他们要来似的。
黑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女人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
“等你们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王爷的意思。”
“哪个王爷?是高晓川?”
这时黄卷说话了,“是镇南王,我说的对不对?李副指挥使?”黑衣人吃惊道:“他是李天?”黄卷淡淡的说:“对,京城里最让人头疼的人。”
李天的确是京城里最让人头疼的人,包括高晓川和赵保飞都很头疼,甚至包括皇上。当然,也包括黄卷。
这时,黑衣人已经把黄卷放下。黄卷有气无力的问:
“镇南王为什么让你来?”
“因为我必须来。”
“他是你主子?”
“无所谓主不主子。他是王爷,我是属下。”李天淡淡的说。接着,黄卷平静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儿?”李天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是司马小姐带我来的。”说完,用亮的吓人的眼睛看着黄卷身后边的黑衣人。黄卷没有一丝吃惊,好象早知道身边的人就是司马秀一样。
黑衣人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美丽而红润的脸。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司马秀,也是原来的司马公子。
司马秀笑道:“既然被你们认出来了,我也不必再装了。”这时只听黄卷平静的问道:“不知李大人此行是何目的?”李天冷冷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杀你!”
司马秀一听,大嚷道:“不行!黄卷是本姑娘要杀的人,除了本姑娘以外谁也不能杀他。”
。。。。。。
李天在高高的屋脊上,冷冷的瞧着黄卷,根本就没有注意旁边大吵大闹的司马秀。
黄卷被司马秀给弄愣了,然后悠悠的说:“司马公子,不对,是司马姑娘。在下不想连累你,如果今日在下侥幸逃脱,日后一定让姑娘亲手杀了在下,你快走吧。”
司马秀一听就火了:“逃脱?就你现在还想逃脱?再者说,我堂堂相思烟雨楼的少楼主,天下第一剑的女儿,如果连一个想要杀的人都保护不了,以后在江湖上传言出去我多没面子。”
黄卷上火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不要管我,你自己先走。谁也没说你爹不是天下第一剑啊!也没有人敢不承认你是天下第一剑的女儿。”
司马秀却得意洋洋的说道:“你放心,天下第一剑的女儿也不是白当的。我既然代表我爹出来行走江湖,就不能折了他老人家的名头。对不对?你放心,这个小子就交给我来对付。你在傍边看好吧!”
黄卷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叹道:“哎,但愿过一会儿你别哭鼻子才好啊。”
司马秀一把把黄卷推到身后,清叱道:“闪远点,本姑娘的剑可没长眼睛。到时候可别伤着了你,要不救你可就白救了。”
这一下,就好象李天不在跟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