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罗伯您家里出了事,那我们也不好打扰了,就此告辞了。”香宸礼貌地笑道,声音虽经过极力压制,但任有着几不可觉的颤抖。
说完。香宸头也不回地出了罗伯家。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木头追上了香宸。。。
香宸不答话。
“我说……”木头还欲再说什么,但在看到她脸上的两行泪水后。接下来的话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两人一路沉默,眼看兴庆城就在眼前。
“你认出那人了对不对?”木头终于忍不住开口。
香宸还是不说话。闷着头往前走。
“喂……”木头拉住了她的手臂。
“有事?”香宸回头看着木头,一脸茫然无辜地表情。
木头气得翻白眼:“有事的是你不是我好不好。”
“我能有什么事?”香宸笑。
“你那天到处找的就是他对不对?”木头问,香宸默然。
“刚刚他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上前相认?为什么不去问他怎么躲着你?”木头再问。
香宸依旧笑了笑,道:“他这么做。自然有他地道理,也许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他自然会现身。”
“那……罗衣的那个孩子……”木头吞吞吐吐,怕说得太清楚会伤到香宸。
“我不会做无妄地猜测。”声音响亮,像是说给木头听的,更像说给她自己听的。木头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怪了,没想到还有两个比他更怪地人。摇了摇头,耸了耸肩。他快步跟上了已经走远的香宸。
回到别院后。两人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问冥和段老大。
问冥带来了一些消息,近日熙楚各地均有官员被离奇杀死。这些被杀的官员均是平日里鱼肉乡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更重要的是,这些官员都是当今摄政王那一派系的,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但摄政王对此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既没有下令通缉要犯,也没有对外解释什么,如此一来,更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当然,即使摄政王想下令捉拿犯人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刺杀官员地人行踪诡异,而且杀人手法如出一辙,曾有人认为那是同一人所为,但马上有人提出质疑,很多官员是在同一时间遇害,而且并不在同一个地方,由此可见,这根本不是一人所为。
除此之外,问冥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原是景凛麾下的鹰军,忽然解散了,鹰军各将士们纷纷向朝廷提出退役申请,原本就忌惮鹰军的摄政王对此当然是大笔一挥,全数通过。这件事又惹得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连皇帝都调动不了地鹰军,为何在一夜之间全数散去?难道是摄政王做的?对此,就连问冥也不知原因,于是找来段老大和香宸一起研究研究。
香宸一直静静听着问冥地话,未插一言。
正当问冥欲问其意之时,她忽而一笑,道:“问冥,你去做一件事。”
待听得香宸所求之事后,问冥和段老大俱是一惊,但还是答应了她立刻去办。
两人离去之后,香宸一直立于窗前,望着天际流云,久久不语。
木头忍不住上前询问,她只是神秘地笑笑,让他等着看。
不久后,熙楚各地纷纷出现奇异地怪事。先是东边一个小城挖出了一块写着“天启三年,蝶欲断翼。”的石碑,接着,各地地人们在杀买回的鱼时,均发现鱼肚里有一块奇怪的木牌,木牌上写着“鱼翔浅底,鹰击长空。”谁都知当今摄政王名为景谍,皇帝名为景翊,谍即为蝶,翊即为翼,蝶欲断翼,这不是预示着摄政王要谋反么?而鹰击长空,莫不是指凛王的鹰军。对此,市井间马上有了一个传言,说皇上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被摄政王软禁了,至于那些被杀的摄政王党羽,是因为惹怒了上天,被上天惩罚。而朝廷传出的凛王已死的消息纯属子虚乌有,凛王如今是鱼翔浅底,等待天定的时机一到,将会率领鹰军,受命于天,解救被摄政王软禁的皇帝。
一时间,熙楚朝野大乱,气急攻心的摄政王下令捉拿兴风作浪之人,然,这些都是上天的预示,整个熙楚均有之,派出的官员亦无从下手,只好乱抓一些平民百姓充数,如此一来,摄政王更是民心大失。
平日里座无虚席的茶楼里,如今是宾客寥寥无几,二楼的雅座里,一女一男临窗而坐。
女子一手握着茶杯,轻轻转动,一手托着下巴,转头看着清静的街道,嘴角轻抿。对面的男子则一脸郁闷地看着她。
“哼,还故弄玄虚,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男子不悦地道。
女子并未言语,只扬了扬唇角,目光转向天际。绚烂的彩霞映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激起了一片波光潋滟。句,为了表示歉意,晚上还有一更,没错没错,亲们没看错,某谙一天2更的历史性时刻即将到来……HOHO
第二十一章 此去咫尺成天涯
第二十一章 此去咫尺成天涯 香宸的计划,进行的很是顺利,只是要解救那些被抓的无辜百姓得费些时日。这一日,她刚回到住处,推门而入,桌上砚下压着的纸条赫然映入眼帘。
“酉时三刻,雨池柳桥,不见不散。”
熟悉的字体,刚劲有力。时机,终于到了么?
笑意,自眸中泻出,似情窦初开接到情信的少女,握着纸条,于院中临风轻舞,纯白裙角浪花儿似的轻跳。
那一边,那一人,亦卸下银色面具,临镜而立,镜中的人俊朗依旧,只是添了几许憔悴,眸中多了几分沧桑,但那丝毫掩不住他眼角眉梢泻出的笑意。终于,可以卸下,终于,可以相见。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手心握着的纸条,已被汗水浸湿,桃腮带笑,眉黛如山,青丝如瀑,显然经过了精心梳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水中的鱼儿也已成眠,久到月也隐没黑云之中,久到路边孤单的灯笼发出的昏黄光亮洒在水面,那人,亦未出现。
双腿,已经麻得没有知觉,却还是孜孜不倦地站立着。。。
不来了么?她抬头望了望天,漆黑一片,一滴雨水落入眸中,刺得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像是为了映衬心境似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雨。
她想起一句话“世上本无海洋,我每想你一次,就掉下一滴泪,从此世上便有了川流不息。”当初见到时,觉得很是恶俗,可如今想来,却凄凉无比。
既然不来,为何又要给她希望?难道他不知,希望破碎比没有过希望更加让人绝望么?
雨忽然停止了敲打脸颊,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把伞挡住了风雨。蓦地转头,在看清举伞的人后,眸中原本燃起的火光霎时熄灭。
“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明天就要有人上门去要药费了,我可没那么多闲钱老是给人看病。”这么说话的人,除了木头还能是谁。
她听了很想笑,可努力了半天,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有泪水和着还未干的雨水,顺着脸颊流下。
“回去吧。”她转身欲走。
“不等了?”他问。
“若会来,早来了。”不等他再发话,她已走出伞下。
雨中,她的身形更显清瘦,一股疼惜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忽想伸出双臂把她紧拥在怀,可若那样,还怎么能撑着伞为她遮风挡雨?蓦然回神,举着伞跟上了她。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下个不停,一座露天小院中,一人立于雨中,任雨丝敲打,纹丝不动。
刘大夫的话,再一次地在他心底炸开。
“她已经有了三月的身孕了。”
三月前,也是这样的雨夜,看病回去的山中竟然出现了劫匪,那时的他并未痊愈,那时的他如废人一般瘫软在地,那时,罗衣撕心裂肺的喊声透着绝望,声声传入他的耳中。而如今,那喊声随着刘大夫的话,再次在他脑中响起,如针一般,刺着他的
眼前忽然光影一闪,头顶多了一把伞,恍然间,竟以为是她。
“林大哥,怎么不打伞啊?”
人声响起,如石击碎了梦,如刀剜了心。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下着雨,风也大,快进去吧。”他抑制着心痛,温声道。
“我没事的。”罗衣笑笑,面容有些苍白。
“没事怎么会晕倒?快进去休息吧。”
“你也进去吧,淋了雨会着凉的。”苍白的脸庞难掩担忧。
“我……再站会儿。”
“那……伞给你。”说着,罗衣把伞塞进了他手里,转身跑开,忽又停下,扶着走廊木柱,回望着他,幽幽地道:“林大哥,你……不是约了人么?”说完,她快步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约了人?还能去么?还回得去么?原只是时机问题,可如今,咫尺已天涯,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天涯收了伞,再次戴上了面具,也许今生,再也无法卸下。
仰面朝天,雨水敲打着面具,发出了铛铛的响声,伴随着雨声,在这黑夜,如泣如诉。…有点少,不过主要是不想后面的内容破坏这章的气氛……默,顶锅盖逃走……
第二十二章 一眼万年已成伤
第二十二章 一眼万年已成伤 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舆论压力已经形成,朝廷的注意力已经成功转移,接下来便是要研究如何营救被困皇城内的皇帝,由于时机不能贻误,香宸淋雨之后虽然病了,但只休息了一天,便和木头来到了段老大的府邸商量营救计划。
目前整个兴庆城均已经在问冥等人的控制之下,因为先前的“天命预言”事件,最开始是由东边传出,朝廷自也猜不到“罪魁祸首”会集中在兴庆城,这无疑给他们带来了便利和掩护,当然这也都是归功于香宸“祸水东引”的妙计。
为了严防计划外泄,段老大府邸的保密工作也做的甚是到位,走过一条狭窄的密道之后,府内竟是别有洞天,从外面根本看不出这原本不太大的府中会另有乾坤。
刚出了密道走了不远,香宸便觉脚下一膈,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金色的链子被自己踩在了脚下。捡起来仔细一看,只见链上的心形吊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她只觉心头一颤,愣住了。
问冥看到那吊坠时,也是一惊:“这……宸姑娘,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个吊坠的形状怎么……”管它什么形状啊,先看看是不是真金的。”木头财迷本色尽显,显然对那吊坠的形状不感兴趣。
“不是啊,我是说这个吊坠的形状怎么跟宸姑娘当初画给王爷那个图案这么像?”问冥瞪大眼睛盯着那吊坠,似乎只要一眨眼,那吊坠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木头愣了愣,转头看着香宸。
忽然。密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和人声。
“林大哥,你好好想想到底掉哪里去了?”
“应该是这里没错的,进去找找吧。。。”
话音刚落。密道出口处就走处来两一男一女。女的是罗衣,男的就是那带银色面具地人。
罗衣一眼便见到了香宸几人。
“香宸姑娘。”罗衣笑。“你们。是在找这个吧?”香宸把链子朝他们晃了晃,极力使自己的目光从那抹银色转移到了罗衣那里。
“呀,是啊。”罗衣喜上眉梢,笑着跑过来把链子接了过去:“香宸姑娘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没有找,一眼便看到了。”眼光终还是被那抹银色吸了过去。一语双关。
“呃……”罗衣不解,这话,也只有那身在局中地两人方才懂得。
“你……”一直在一旁不做声的问冥忽然跑到那人身旁,围着他转了一圈,脸上惊喜交加:“王爷!”
问冥这一声王爷,如闪电破空,在场几人地心,都无可避免地被击中。
箭已在弦,不得不发。虽与她已经有过几次照面,但却第一次被人当面揭穿,也无需再躲。躲亦无用。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微微扬起嘴角。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问冥。”
终于,承认了么?
“王爷。真的是你。王爷……王爷……”问冥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握住他的手不停地颤抖。
“是我。”他拍了拍问冥的肩,像在安慰少年的长者。
“王爷……”问冥这个铁铮铮地男儿汉竟然红了眼眶,抹了抹眼角:“宸姑娘,原来王爷一直在这里,我们找到王爷了……宸姑娘你怎么……”接下来的话,在看到香宸的表情后,硬生生咽下了肚子里,气氛很诡异,异常的诡异,这是问冥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最好还是闭嘴的好。
香宸仿若石雕一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为什么心会觉得一下子被掏空似的,想过多少次相认的场景,有冲上去相拥的,有微笑着上前道声“你好”地,可却没想过,就在此时,脚若在地上生根了一般,一步也挪动不了,只能这么看着他,几步只遥,却似隔了千山万水,除了遥遥相望,别无他法。
两两相望的两人,一眼万年,此刻眼中再无他人,除非没有眼睛,否则是个人都看得出,只用眼神交流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