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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做梦也想不到,周天真的会贪墨掉玉清簪,更不会知道,玉清簪只有在周天的手上,才算是真正的发扬光大,这些都是后话。
无疾而终的玉清簪事件就此告一段落,但无心老道可没有放过周天的意思,当周天想要闪人的时候,无心老道终于问出了他不想面对的问题:“小天啊,我记得半个月前你那五禽戏都没有修炼出气来,现在你却已经是聚气二层,<;无…错>;小说m。qulEd。而且这也绝对不是来自五禽戏的道气,你能告诉老道是怎么回事吗?”
周天身体一僵,想了想自己先前编的好几个版本的解释,最后还是打算实话实说:“老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秘密可以小范围公开,有些秘密只能自己知晓,有些秘密……”
“咳咳你打住吧,不想说就算了,我尊重你的秘密。”无心老道一头黑线,旋即脸色一整,肃然道:“小天,老道也是为你好才问的,如果不是你现在突然掌握了隐匿自己修为的秘法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你要记得,修道界乃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在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前,你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修为快速提升的事,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人抓了去逼问你身上的秘密,甚至有可能被人当成解剖的对象被用于研究,这可不是开玩笑,你记住了吗?”
周天脑海里闪现出自己赤果果地躺在一张桌子上被一群人拿着各种各样的刀子比划的情景,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全身寒毛直竖,赶紧道:“谢谢老道您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也不想变成白老鼠被人家拿来解剖研究。”
心中却暗自苦笑,自己修炼气鼎诀,不就是在给那三个老妖怪做白老鼠吗?而且还是一段时间很长很长的白老鼠。
对于遇到啸月道人的事,周天倒是没有一点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很是详细地跟无心老道说了,其间只是隐瞒了他修炼气鼎诀及自己身上变化的事,其余的连他气眼临时开启的事都没有隐瞒,无心道长对于他突然多出的这个能力倒是给了他不少的建议,周天虚心受教。
无心观和孤儿院的危机很诡异地解决了,啸月道人在那天早上出现之后就没有再现,王本也随之一起消失,规行区衙府在周天恢复下山后的当天再次行文,称根据上头关于保护古文化遗产的指示精神,不再收回无心观和天行孤儿院进行开发,对于这些,蓉姨和已经渐渐康复过来的院长都有些莫名其妙。
只有周天对此并不意外,他最终还是动用了方老的力量,出无心观之前,他用无心观的固话给方老留给他的号码打了一下电话。
接电话的是他并不认识的声音,但是那声音的主人知道他的意图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这种芝麻绿豆小事就不用麻烦方老了,十分钟后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对他们来说天大的事在那声音主人的口中却只是一件芝麻绿豆小事,这让周天颇是无语,不过那位却没有让他失望,不过八分钟左右,他便接到了行天市衙府办的电话,说规行区衙府征收无心观和天行孤儿院的决定手续不全,属无效行文,他们已责成相关部门立即改正,并追究相关负责人的责任。
得到市衙府的确认,周天自然不用再去理会了,在震撼于方老手下强大手段的同时,对方老这个未来雇主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周天没有跟聂清屏道别,他不喜欢那种离别的滋味。与聂清屏不同的是,他知道聂清屏的来历肯定不简单,但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凭着天鼎试验品这个超级大白鼠的名头,终有一天他能够以强悍的姿态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要保护她。
这不是空言,而是他对她的承诺!
周天从无心山下来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看起来有点胖的少年正靠在一辆看起来很拉风的电动车旁抽着烟,看到周天,少年丢掉烟冲上来就给了他一捶,骂道:“老大你死哪去了,害得我到处找你不到,玉儿妹子出事了你知道不?”
看着皇天那双满是血丝的肿眼,周天心里淌过一道暖流,他知道皇天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苦笑道:“我知道,不过这可怪不得我啊,我都昏睡了两三天了。”
皇天一惊道:“怎么了,怎么昏睡两三天?”
他可是自从前天一大早接了周天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听周天这么说,岂不是从前天开始周天就昏睡了?
周天苦笑道:“前天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让你查是谁在打无心观和孤儿院这片地的主意吗,打完之后我就感觉到不舒服,所以就上了无心观让无心老道看,哪知后来就一直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地昏睡了两天,这才刚刚好转我就赶紧给你电话了。”
有些事周天现在还不想让皇天知道,因为那样只会害了他,所以只好编了一个借口。反正这两天他的行踪除了绝对不会透露出来的陈成文等人和那个不知其身份的董芊芊外,就只有无心观的人知道,皇天不可能会去问无心观的人,而且他相信无心道长也会有所交待,清松清木都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消息。
只不过皇天并没有抓到周天话中的漏洞,或者说他以为周天知道袁玉儿出事是刚刚给柳姨打电话了,哪里会想到周天当时就在现场。
只是很快地,皇天便发现不对了,因为他看到了周天身上穿的这套特大号衣服,自家老大不是说这两天一直在无心观吗,无心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衣服给他换的?有古怪!
看到皇天退后一步看着自己装扮的眼神,周天尴尬地笑道:“是兄弟你就别问我,以后有机会也许会告诉你,先别扯这些,我们先回孤儿院,我回去换套衣服,一会我跟你去柳姨家看看。”
周天不想说,皇天也拿他没办法,大家此时心情都不好,所以皇天也没有多说,跨上电动车,周天跃上,电动车便呼地向孤儿院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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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祸福难料
走进袁玉儿的家中,周天和皇天一下子便感觉到悲痛的气氛直扑而来,那种喧嚷中的沉重,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感觉得到。
走进客厅,便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袁玉儿的一张露出两个可爱小酒窝的黑白照片,可爱的马尾吊在她的脑袋后面,那是周天最喜欢抓放的小可爱。
看到这一幕,周天和皇天的心情都是极为沉重。
发觉这两个少年进来,一屋子的人都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是被悲伤麻木了神经,都没有多大反应,目光再次投到正坐在显眼位置上的一个穿着比其他人要讲究不少的中年人,柳月正低着头那里垂泪,都没有抬起头,袁浪则是坐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猛抽烟,两眼空洞无神,脸上尽是痛苦迷茫之色。
那衣着稍比其他人讲究的中年人只是看了周天和皇天一眼,嘴角微撇了一下,很是不屑的样子,便继续发表他的意见,一脸的严肃:“大家听我的肯定错不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玉儿是被陈成文他们几个害死的,而且尸体都没有见到,所有的证词都倒向陈成文等人。如果我们去区衙府那里闹,我不认为有什么作用。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反倒容易落下一个无理取闹、妨碍衙府公务的名头,那样不会有任?无?错?小说 M。qulEdu。 COM何作用,反而我们很可能会有麻烦。我都查过了,跟玉儿她们一起去七星洞景区的三个男生,陈成文是规行区衙府现任区长陈崇斌的公子,王本是王氏集团董事长王长恩的三公子,而另一个毕少君来头也不简单,是前景区衙法委委长的独子。
“一旦我们以他们害死玉儿的藉口去闹事,到时候肯定会被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蓄意诬蔑的话,后果就很严重了。”
中年人说到这里,一脸严肃地扫了屋里众人一眼,然后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还有一件事也许你们是不知道的,王氏集团的背后是王老虎,王老虎是谁,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行天黑老大王虎?”皇天讶然脱口而出。
中年人瞥了皇天一眼,点了点头道:“不错,连这个同学都知道王老虎的名号,看来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了。不过也许大家不知道,这王老虎真名王虎,其实就是王长恩的大公子,知道他们有这个关系的人很少,因为王虎十几岁的时候就出去打拼了,表面上与王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一般人都打听不到。
“我也因为有内线,动用了不少关系才弄到的这个信息。我们惹到规行区区长和前景区衙法委委长问题还不是很大,他们明面上一般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但是惹到王氏集团,王老虎的号头可不是虚假的。所以,按照我的想法,不管事实的真相怎么样,哪怕是玉儿被那帮畜生侮辱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们不必要去惹祸上身。”
听到王老虎竟然是王氏集团董事长的公子,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惧色。
行天王老虎在行天市可谓是大名鼎鼎,传说他的后面有南三省地下世界大佬董白山的影子,虽然不知真假,但在行天市,提到虎影娱乐,那是绝对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虎影娱乐控制着行天市五大区超过三成的餐饮和商业娱乐场所,这个比例在一个行省的行会城市中绝对是恐怖的,所以明面上虎影娱乐的老总王虎与地下势力虽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明眼人都知道,那只是遮蔽灰色地带的一块遮羞布罢了,在行天市,不要说得罪王虎了,就算是得罪虎影娱乐旗下的人都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在行天市民的心中,王老虎的名字,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其号可止婴儿夜啼”,这是行天市的文友戏说的一个评价,据说在文人圈中颇受追捧。
“原来那三人中竟然有王老虎的弟弟……”
“看来我们的确是冲动了,这事的确需要再想想……”
“这三人中黑白两道都齐了,我们还闹什么闹,我看都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得知王本的背景是王老虎,袁家和柳家的这些亲戚朋友们立即打退堂鼓。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衙府并不可怕,因为只要你有一点理便可以去讨要个说法,不管能不能讨到,危险是很少有的,但一旦牵涉到地下势力,他们都会发自内心的恐惧,那些人人性淡漠、下手狠辣,从不按常理出牌,惹到他们,到头来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所以一般老百姓打从心里都不愿去招惹这些人。不要说这些真正的地下势力了,就算是一般的混混,他们也都是能够不得罪便不得罪的。
“你们谈,我出去透一下气。”袁浪啪地砸掉手里的烟蒂,站了起来快步走出。
柳月抬起头来,似乎这才发现周天和皇天两人的到来,勉强挤出了半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天,小皇,你们来了,玉儿她……呜呜……早就知道我就不让她去玩了,我可怜的玉儿啊,你怎么抛下妈妈不管就这样走了呢,妈妈连你最后一面都看不到啊……”
话没说完,她便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周天刚想安慰她两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又看到一抹氲氤光芒闪过,脑子里再次出现了一道信息,大意是说,其女刑克父母,远行或可避之,祸福之间,皆缘造化。
周天内心一动,便道:“柳姨,我刚从无心观下来,无心道长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柳月一边哭一边哑声道:“小天你说,无心道长他说什么了,呜呜……”
周天道:“无心道长说,父母刑克,祸不可避,是福是祸,五载盈知。”
柳月一愣,她文化水平不高,哪听得懂周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感觉听起来似乎不是很坏,便停止了哭泣,问道:“小天,你可知道无心道长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没等周天说话,先前那个中年人便道:“小柳,这话的意思是说,你和袁浪两人刑克玉儿,玉儿这次的大祸想躲也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