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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不解:“这些生出元神之物,不是修士最佳的炼器材料吗?它怎会如此自在逍遥?”还敢嘲笑她,下次别让她碰到不然,就逮了它来做器灵。
子车明幕咳了声,“小圆比较特殊,因某位前辈的喜好与众不同,放任它如此,你自当没看见就是。”
水明白了,那颗圆石有后台,难怪如此嚣张。
二人顺着小径,来到了大路上。
赤水抬眼一望,传送阵就在前方不远处,就客气道:“多谢子车仙友相送,在下这就告辞了。”
子车明幕见此,也不挽留,“仙友慢行。”
他说罢,正欲转身,忽见两道白影向这边飞跃而来。
他连忙拉着赤水站至一边,恭敬道:“见过东陵仙座。”
赤水依样行礼。
她早已认出,旁边那位美貌女孩,正是上次她去传经阁时碰到的女修,当时宗政前辈称呼她“东陵金熙”,想来这位东陵仙座应该是她的长辈才是。
东陵仙座淡淡“嗯”了一声,就欲前行,忽地被旁边东陵金熙拉住衣角。
他不解回望,见东陵金熙嘴角动了数下,“爹,这个女子,建城令。”
他立即就明白东陵金熙的意思,抬眼往那个女子看去。
赤水虽然不知其意,倒也不怯场,还算镇定。
只是,这位东陵仙座的眼神极其税利,寒光凛凛,直刺入她心底。而那位东陵金熙,眉眼间俱是得意,下巴扬得极高,似是高人一等般,眼神带着些许轻蔑。
她心里顿觉不舒服,可又不敢表现在面上,只暗自揣测,难不成这位女子真看上宗政前辈,把她当时假想情敌了?
她正暗笑自己想多了时,那两人已经飞跃离开。
子车明幕脸色略松,抬头冲赤水一笑后,便往回行去。
赤水也直奔传送阵,看来,圣岛的修士,也并非人人都那么友好。
她却是不知,在一座高峰上,东陵正易二人看着她的身影在传送阵前消失,才举步往回走。
东陵金熙快步上前,问道:“爹,你觉得此女如何?”
东陵正易道:“只一眼,能看出什么?除了气质有些沉稳外,暂未看出其它特别的。”他想了一下,又道:“她眉心的图案倒是有点意思。”
那应该是一种灵兽契约。
东陵金熙提醒道:“可宗政叔叔很维护她呢”
东陵正易也想起了那块凝木令,脸色微沉,问道:“你的灵台和城池,可是快建好了?”
东陵金熙眉眼一弯,“都快完工了,女儿做事,爹还不放心吗?”
“那就好。”东陵正易脸色略缓,“待我忙完后,就会你那里看一看,顺便带些人手过去。”
“好,谢谢爹爹。”东陵金熙一把抱住东陵正易的手臂,爱娇道:“那女子得了爹爹的凝木令呢?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东陵正易摇头,“你宗政叔叔还看着呢为了你好,一块凝木令,爹还是出得起的。”
东陵金熙嘟着嘴,“可万一,她以后要是发现建城令被调换了呢?这不是一个潜在的隐患吗?”
赤陵正易停住脚,沉吟了数息,道:“你说得对。”他扫了那传送阵一眼,又道:“爹知道怎么做,你就不用操心了,去吧”
东陵金熙目的达成,也不再纠缠,心情极好地往迎新阁的方向遁去。
更多到,地址 十年后,临水城的一个偏僻院落。
赤水一把喝住正要上前的小白,“别过来,请与我保持三丈以外的距离,速度不准超过一息三丈,谢谢”
小白翻了一个白眼,不理她,径自走近她身边,问道:“你不是已经快恢复了吗?”
赤水连连后退,又嗷嗷直叫,“转身,你快转身”
小白无奈解释:“我没有呼吸,放心”
赤水用着极其缓慢的动作,轻轻将手臂上立起的寒毛抚了下去,欲哭无泪道:“我究竟要多久,才能彻底恢复正常啊?”
小白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
赤水无限委屈,“我也不知会弄成这样啊”
“你还想怎样?”小白训道:“你当时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赤水理亏,弱弱道:“现在知道了。”
小白气结,撇过脑袋,不再理她。
赤水也很无奈,她实在解释不清楚她当初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举动,那种感觉太过于玄妙,她很理所当然的就那样做了。
如果不是她没有因此丧命,通过她的努力,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她会怀疑她当时应该脑残了,才会将那么强劲的劫雷卷进了她最重要的脉络里。
呃或许是她平时卷丹火卷习惯了,形成了条件反射?
赤水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她只记得她当时一直记挂着小白的安危来着。
她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喜笑颜开,大声呼道:“我又活过来啦——”
小白在一旁吐槽,“你五年前就活过来了。”
赤水嗔了它一眼,“那能一样吗?”五年前她醒过来的时候,连眨下眼睛都做不到,跟现在已经能够在小院里活动,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丢了性命。”小白殷殷告诫道。
“停”如果可以,赤水真想捂住耳朵,“饶了我吧这已经是一万两千零八遍了。”
小白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对了……”赤水知道它又在生闷气,连忙转移话题,“你之前说过,当时,那两位分神期强者中有一位是黑云家族的人?”
黑云家族啊仙族中来无影去无踪神秘无比的黑云家族啊她另外四个元婴,就是修炼的黑云家族的功法。虽然此黑云非彼黑云,但想到他们的共通性,要真说他们之前没关系,那是打死她也不相信。
小白斜睨着她,“现在有心情听了?”
赤水尴尬地笑笑,“我当时不是以为自己废了吗?哪还有心情听别的。”
想想当初她那个惨啊晕睡了整整五年时间才恢复意识,这还不算,一觉醒来,发现体内的脉络被劫雷摧残得——让她有再重新死一遍的想法。
幸哉她当初将劫雷卷进脉络时,没有忘记运行《引仙正经》,大大减缓了劫雷的作用力,险险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
之后,她发现她的本体强度更上了一层楼不说,恢复能力也大大提高,她本以为她可能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没想到,仅用了五年,只花了五年,就基本恢复正常了。
赤水此刻的心情,可用欢天喜地来形容,就见她眉眼弯弯,嘴角止不住往上勾,这种表情,已经持续了数天,小白都快看不下去了。
就听它立即打击道:“若不是你胆大包天,做下那样举世皆惊的举动,后果怎么会如此严重?”
它当时,本以为赤水会一直死抗到底,就算灵力耗尽,以她本体的强度,受点伤再所难免,可也不会重伤成这样。
它将赤水移回洞府仔细检查时,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命也要被她玩完了。因为她当时元神沉寂,命悬于一线,体内充斥着到处乱窜的电流,别说能不能保住本体,就是元神崩溃都有可能。
想它当时束手无策,又担心又无力的心情,整整煎熬了它五年,才等得她恢复意识。
它当时喜不自胜,急忙问她怎么样?心里想着就算她需要天上的星星,也给她摘下来,只要能让她恢复。
结果,她怎么回答的来着,她先疑惑地问它是不是小白,然后就开始嘀咕,怎么她不过睡了一觉,小白就像变了一个人。
因为是用意识交流,她的想法全然没有逃过小白的意识,当时就将它气得够呛,它还以为她一直在为了活命而奋斗呢结果只是睡了一觉
那它担了五年的心算什么?
赤水辩驳道:“你不是说大半劫雷之力,都被我吸收利用了吗?虽然冒险了一点,可我也得到了那么大的好处……”
“你只要一直坚持用丹火淬炼,最多五百年,本体也能达到那样的强度。”小白不以为然地打断她,“想想你那举动所带来的副作用……”
赤水无话可说了,想到小白所说的副作用,也有些头痛。
她不知道别人被雷电击倒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反正自从她醒来后,五官敏锐得吓人。小白的脚步声,听进她耳里,犹如被雷轰击;它呼出一口气,她就感觉被狂风刮过,寒毛全部倒立向她致敬不说,她竟能从中嗅到一种很特殊的气息,专属于小白的炽热如焰的气息……
可别以为这是好事,至少赤水就很沮丧,想当初,小白不过轻轻地碰了她一下,那触感反应进她的意识海,就如大力金刚掌。
当时,她真以为自己废了……
往事不堪回首,总之,赤水直到真正渡了雷劫,才知道,渡劫并非她想象的那样简单,只要挨过雷劈就好,那其中蕴含着很多她无法理解的法则,完全不受她理智的控制,也许仅是一丝微不足道的意识,就会将事情导向一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方向。
至少,如果她当时真是清醒的状态,绝对不可能做出将劫雷引进脉络这样的事情。
“你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小白见赤水有些恍惚,出声道。
赤水答道:“彻底恢复是不太可能了,幸好经过这几年的锻炼,状况减轻了很多,再过几个月,应该就能基本恢复正常。”
她随即又苦笑一下,“在这样残酷凶险的世界,或许有这样的副作用,也是一件好事。”她能更快发现周围潜藏的危机,但相应地,她若是受伤,那所受的痛苦就会加倍。
这个问题以前讨论过,小白赞成这一观点,它想了想,又提醒道:“当时有一个庚桑族的修士逃掉了,你当时渡劫的情形,恐怕已经传了出去,说不定真会引起庚桑族修士的觊觎……”
“恐怕不只如此?”赤水皱了下眉,努力回忆小白后来转述的只言片语,比起一直不见踪影的庚桑族,她更担心来自仙族的问询和压力。
小白摇头,“仙族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扩大,那位被灭杀的白衣中年修士好像有些来头,以那个黑云青年当时的手段,后面那些人,要么被灭了口,要么如那个青年一般被封锁了记忆,况且,他对你好像挺感兴趣,不,或许,他是对那什么一鸣大师很感兴趣。”
小白忆起另一位强者最后看赤水的那一眼,有些深沉,它顿了一下,终是没有说出口。
“呵呵——”赤水假笑了两下,见小白瞪过来,连忙解释:“当时想着不能用以前的小火苗图案暴露了身份,又需要一个特殊的标记打出品牌效应,因而在每个阵盘底都刻下了‘一鸣’两个小字。”
她腆着脸问道:“取自一鸣惊人,怎样?不错吧?”
“勉强还行。”小白敷衍地点了下头,“听上去像个男的,应该不会联系到你身上,好在我当时虽然猜到是你,可也不算说谎。”
“不就炼阵时刻两个字吗?你那时都在修炼呢怎会知道”就算她去天一阁,也没人称呼她为一鸣大师,小白没听过很正常。
小白忍了一下,决定不告诉她外面她炼的法阵已经被炒出了十倍的高价,免得她得意得忘了形,它转而提醒道:“你还是快练习吧该回仙族中领取建城令了。”
“灵台?”赤水眼睛一亮,她期待一百年了,那不仅可以建立自己的城池,增加收入的来源,获得信仰之力,更是强者身份的象征。
她握拳,“我去练习了。”话落,已一溜烟跑回屋了。
小白眨眨眼,暗自猜测,其实,她已经恢复了吧?刚才的速度,比起她给它规定的一息三丈,可是快多了。
一年后,离火城。
赤水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静等着正道联盟仙族的修士去取她在一个月之前就申请的通岛圣令。
不多时,那位修士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紫金玉盒回来了。
赤水恭敬站好,那位修士满脸郑重地将那个玉盒交至赤水手里,赤水有些黑线,至于吗?不就一个进岛的通行令牌吗?还是一次性的。
“你且打开,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