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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一笑,“上人洞府,对于我等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突破到渡劫期的修士,是多么大的吸引力,你可知晓?”
赤水点点头。
“当初,四大势力的先辈遇得那位上人,得到四块不同颜色的玉简时,那位上人便有交代,只有炼成香控术的修士,方可看到玉简后隐藏的她洞府的位置。可笑这近万年来,却没有一人炼成。”**真君说到此,笑容更甚。
原来,这便是这翠色玉简的来历么?
**真君望向赤水,“因此,翠烟宗的先辈,也就是暗阁的阁主,明确规定,只有炼成香控术的修士,方可成为暗阁真正的阁主。我,仅是代阁主罢了。你,便是我挑选的继承人。”
赤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仍是一怔,数息后,她目光迎向**真君,正经道:“弟子会尽全力。”
木已成舟,她也不会逃避,既然对方硬要让她来挑,她便全力而为。其余的,还是用实践来证明吧!
“你之前不是在逃避么?”**真君可记得她刚知道那是暗阁阁主时的表情,汗水可是狂飙而出。
赤水想到当时的表情,也有些微涩,“现在,弟子已想明白,愿意承担。”
“好!”**真君一拍扶手,眼里闪过一丝欣慰,“你比我所预期的更好。”
“啊?”赤水微讶,这是**真君第一次当面肯定于她。
“你逃避,说明你知道自己的能力,这总比那些一口答应,其实根本不知轻重的弟子好。而你现在又能接受下来,说明你已是鼓起勇气,挑起这副重担,便是有勇气,有担当之人。”**真君缓缓道来,微露满意之色。
“前辈谬赞。”赤水这下,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君却甚是严肃,“这是我给予你的肯定,以后,整个翠烟宗,便要由你来指引方向,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你真正接手之前,我会先帮助你。”
**真君见赤水点头,又道:“我的修为尚在元婴后期,以后,你称呼我为代阁主便可!”
水没有意见。
**真君微微一笑,“现在,你该去见见历代数位代阁主了。”她说完,便站起身,缓缓朝赤水行来。
“别动。”赤水侧身正欲让至一边,却被**真君阻止了。
**真君走至赤水的旁边站定,就在这时,以她二人为中心,灵光顿现,一个法阵的图案显出。
赤水一看,那法阵的图案甚是特别,她脑里刚显示出传送阵三个字,那图案便灵光大甚,赤水下意识的闭上眼。
数息后,赤水再睁开眼时,那图案的灵光已经渐渐隐去,**真君仍是在她的旁边,她往周围一看,室内环境并没有什么异同。
**真君不理她眼里的疑惑之色,再度往走廊行去,但这一次,她在第一间密室前,便停下了脚步。
赤水跟着她进入密室里,便见整个密室里极是简单,墙上依序挂着十幅画像,画像是全身像,并不精美,也不逼真,仅是能瞧出大概的神态。而在画像的下方,则有一个供桌,上面摆放着两块玉简,一块浅绿色,一块白色。
**真君站在靠近门边的第一幅画像前,缓缓说道:“第一任代阁主,苍兰真君,是翠烟宗迁至苍海大陆,阁主亲自挑选的继承人,在翠烟宗落户此地后不久,便接手,你之前所进的问心塔和传承秘境等,皆是她组织宗内修士修建而成,当代阁主九百二十年后,突破飞升,是十位代阁主中,最长的一位,也是贡献最大的一位,可以说,翠烟宗一半的地位,是她争取来的。”
赤水闻言,便冲着画像,恭敬行了一礼,旁边**真君又说道:“供桌上的玉简,记录着这位代阁主的功与过,其中,白色玉简是苍兰真君自录的,而浅绿色玉简,则是由宗内专门记录弟子作的记录。两块玉简,你都可以看。”
**真君说完,便避至旁边。赤水便走上前去,最先拿起那块白色玉简,读了起来,约莫过了一刻钟,赤水将那块白色玉简放回原位,又恭敬行了一礼后,便望向第二幅画。
**真君问道:“那块浅绿色玉简,你不看?”
赤水微微一笑,答道:“仅白色玉简,足矣!”一个人,最难的便是评价自己。更何况,这评价,还要是留给后辈看的。
从白色玉简里的内容,她便可以知道这位苍兰先辈是位什么样的人,那浅绿色玉简,不看也罢!
**真君点头,冲着第二幅画像,继续解说道:“第二任代阁主,芳灵真君,做代阁主五百五十二年,最大的贡献,便是带领众人,避免了质元果那场浩劫。那弥虚宝塔,也是她在时修建而成。她在找到下一任代阁主后,便去云游天下,自此便再无踪迹。”
赤水也恭敬行了一礼,仍然只看那块白色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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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念:对这么晚还在等我更文的大大道歉,今天只有4000,明天补上。)。
更多到,地址οΜ 第四十章走出草原
当赤水再度站在暗阁门前时,已是十年后。
她结婴成功后,除了稳定修为,开始依计划让她果然分开的另外四个元婴修炼锻魂诀外,她自己也是将那数千年的梦重新整理了一遍。
能用到的东西实在不多。因为,梦里的情景全是依据她以前所知,而演化来的,有一些,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她真正整理的是,对那三个男子的感觉。她只能庆幸,她结婴之时,那三个男子都不在她身边,不然,她真不知道她应该如何面对。
她梦境中的他们,并不是真实的他们。难道说,在她心底的最深处,仍然对他们抱有期待?
她随即又用力甩头,怎么可能?穹目,她恨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紫加,他太复杂,她不懂,而且,她潜意识的就想避开他。方睿,唔,他在离她多么遥远的地方。
这不过是荒唐一梦,也许,别人早有伴侣也不一定。这可不是前世,这是一夫一妻多妾的世界啊,那样的生活,她怎么能适应?
因此,对于双修伴侣之事,她虽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
对于她理智的性格来说,一见钟情早已不适合她,而日久生情,她多年奔波,哪有时间?就算她有,也没有合适的人啊!
可以说,她之前完全可以用心如止水来形容。当然,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狠狠的爱过,也曾深深的恨过,可那又怎么样呢?
那个人不在乎!所以她就算活得再痛苦,对于那个人来说,仍然什么都不是。
忽然有一天,她幡然醒悟,才知道,自己活得太傻,她怎么就将影响自己快乐和痛苦的权利,交给一个根本就不在乎她的人呢?
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家人朋友,那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关心着她,担忧着她,她又怎能一直消沉下去?
当她决定振作起来,忘掉那个人,好好生活时,她却莫名来到了这个世界,在每日忙着,挣扎着,努力活着时,心自然就淡了,静了。
就算她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愿望是能够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但也再不是为了那个人,而是为了她的家人和朋友。
在她过心魔时,就算曾想到过那个人,心里也再不起波澜。这也让她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那位神似乎并不想让她好过,过心魔后,不管她怎么整理,理智对待,那三个男子已是在她平静的心田,各划上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让她花了十年,竟也没有完全抚平。
也许,那余下的一点点痕迹,只有靠时间来淡化了。
赤水默了一下,再度推开那扇她已经无比熟悉的门,缓步走了进去。但这一次,她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她突破到了元婴期,境界不同,这暗阁,看上去更是玄奥。没有点灯,那黑暗处就似见不到底一般,似乎,整个暗阁都是幻化出来的,随时可以变换形状,又或者,这是一个传送阵,那黑暗深处,便可通向远方。
“弟子见过前辈。”赤水走上前去,行礼道。
她仍是看不清这位**前辈的修为,她也不奇怪。从以前,这**前辈给她的感觉就甚是怪异,而通过她多年的观察,她眼前的影像,怕仅是对方的一抹残影,其真身,不知隐藏在何处呢!
“免礼。”**真君看着眼前婷婷站立的赤水,境界的提升,她的相貌虽是没变,但仅是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威严气势,肌肤白润,泛着淡淡的光泽,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渺,脸色平静,又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突破到了元婴期,有何感觉?”
“很好,身体感觉更加轻盈,灵识的感应能力也增强了许多,看事物更加清晰透彻。”赤水不知对方想听什么,随便挑了几样答道。
整个结婴过程,她花十年,再加上之后的十年,整整二十年的光阴。竟就这样的过去了,难怪修真之士明明寿命比起凡人多了数倍以上,仍是觉得不够用了。
不过,能够成功结婴,这二十年的时间,花得值。许多人,可是终身都无望结婴,还有一部分人,在过心魔那一关上,便被挡了下来,要么走火入魔而疯掉,要么重损折回,有一些,甚至因为结婴过程中出了差错,直接陨落。
要知道,从金丹期突破到元婴期,是必须将金丹完全粉碎,再重新凝结成元婴,其所承受的痛苦,堪比斩裂元神,修士身体本就脆弱,能闯过去的,自然甚少,就算是在灵气充沛的苍海大陆,元婴期修士也才数十人。
当然,因为她宗内的权利被剥夺,所以进问心塔二十年,可是花了她一大笔灵石,可以买几件普通的法宝了。
**真君似是随意问之,听到赤水的答案,也并没有不满意的神色,只是,她望向赤水的眼神,甚是复杂,且,久久没有收回。
赤水自是察觉有异,但她读不懂其中是何意,她又惦念着翠色玉简的事情,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此时不是开口的最佳时期,因此才静默不言。
良久后,**真君似是看够了,眼神恢复正常,问道:“你对暗阁的禁制有何看法?”
赤水双眼微睁,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看法?”
**真君摇摇头,直接道:“你之前不是对暗阁的禁制很不满么?还曾责问于我,不记得了?”
记得,她怎么不记得,就算是现在,她也仍是很不满啊!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当着对方的面,她能直接说么?
她只好打哈哈道:“禁制本身并没有什么,要想约束阁内弟子,自是需要一定的手段,加强管理,减少有害事件的发生率。”
“哦?”**真君意味不明,“听你这话的意思,禁制本身没问题,那就是暗阁用得有问题了?”
赤水心里叹息,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跟对方谈论这个问题,她应该是直接向她请求去放着翠色玉简的所在地,拿到玉简,再将那个该死的刺魂香去掉,好免去被那不明组织无休止的追杀。
就算是她突破到了元婴期,仍是只有避开的份。她可不想一下捅到马蜂窝,然后,一辈子都必须躲在暗地里,见不得人。
想到此,她无奈答道:“如果在用之前,先让弟子知道更好。”
**真君嗤笑一声,“如果知道后不愿,就不用了?”
“呃……”赤水斟酌了一下,才缓缓道:“如果是暗阁内自己培养的弟子,可以从小便灌输暗阁的自种理念等,让她们以身为暗阁弟子为荣,那禁制自然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从宗内挑进的弟子,禁制必须要用,但用之前,先说明一下比较好。”
她是过来人,其实她当时生气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对方没有任何解释,偷偷摸摸便给她种下了禁制,这种手段,可以称得上卑鄙,实在不像是大宗门所为,她又怎么会不恼怒呢?
其实,她对暗阁本身,并没有什么意见。
就是在宗里,她也一样要做任务,然后获得自种资源。而在暗阁里,同样如此,只是,暗阁里的任务更加危险,相应地,能获得的资源也更多更好。
其实说到这个,她还想到了三色24,她那段对禁制怨怒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