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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面前是一盘玲珑切条儿的猪耳朵,一盘肉丝炒白菜,香喷喷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你回去吧。”就想打发了宝嫃,好快点吃。
宝嫃见他们桌上只有一盘凉拌胡瓜,就道:“婆婆,明儿得给胡瓜浇水,等我得空回来。”
连婆子道:“知道了。”宝嫃见他两个都盯着菜虎视眈眈地,便不再久留,道:“那我先回去啦。”
宝嫃出来连家,却见那个乞丐已经不见了。她也不以为意,只以为他讨到东西,必然是去找地方睡了。
她便挽着篮子出了村儿,刚出村,就望见前头灯光盈盈。
宝嫃心里一喜,赶紧加快步子,才走一会儿,便见前头有道人影静静站着,宝嫃细看了看,叫道:“夫君!”飞跑过去。
凤玄将人抱住了:“让你快些回来,怎这么慢。”
宝嫃嗅着他身上有淡淡地酒气,便道:“夫君,你不在家里吃酒,怎么出来了?”
“老姜已经走了,我担心你……”凤玄说着,便握着她的手,将人带回院内。
亭子内的石桌上点着油灯,光芒淡淡地很微弱,宝嫃见果真没老姜的影子,就随口道:“这么快就走了?”
凤玄笑了笑:“他不过是怕我们这里冷清,特意来凑一下热闹,意思一番而已……你去送东西,他们没为难你吗?”
宝嫃摇头:“没有。”
凤玄便道:“这就好……”将她上下一打量,便笑道,“我想看娘子穿新衣裳。”
宝嫃脸上微微发热:“夫君……”
“去换那身儿吧。”凤玄低声说道,“再把那对儿蜡烛点了,可好?”
宝嫃懵懵懂懂,只觉得凤玄这番话,似乎不仅是换衣裳点蜡烛那么简单,可却乖乖答应了,便进了屋。
宝嫃点了蜡烛,红通通地龙凤烛在桌子上发出耀眼的光,她望着那团灿烂的烛光,只觉得这烛光美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她怕凤玄久等,就赶紧把旧衣脱了,只着贴身小衣,才把那绛色衣裙换上。
换好衣裳,宝嫃走到桌边,又出神似的看那红蜡烛。
烛光映着她的衣裙,两相都是喜庆的红,宝嫃怔了怔,恍惚里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当初她刚进连家的那夜,似也是如此。
宝嫃抬手按按胸口,蓦地有些慌张,赶紧去开了门,失声叫道:“夫君?”
门口处,是凤玄静静矗立的身影,宝嫃一眼看见,踉跄出门去,张手将他牢牢抱住:“夫君……”
“怎么了?”
“我怕,”宝嫃只觉得心里酸酸地,没来由地惶恐,“我好怕夫君又走了。”
凤玄怔了怔,却探手将她的腰搂住,在她耳畔低声道:“这回夫君不走了,要一辈子都陪着娘子,陪着你。”
宝嫃吸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不然的话,我也可以向雷公爷爷起誓,若是违背……”
“不许说!”宝嫃抬手,及时地掩住他的嘴。
龙凤烛的光从屋内透出来,让他们把彼此的脸看的清楚明白,凤玄望见宝嫃眼中亮晶晶盈盈地泪影,宝嫃也看到他脸上那脉脉地温柔。
凤玄握住宝嫃的手:“乖娘子,就算是你推我走,我也不肯走的。”把她的手在唇边亲了口:“我要一辈子都缠着娘子,哪也不去,就算娘子厌弃我,我也要赖住了你不放。”
宝嫃的心如小兔子一样突突跳了起来:“我才不会厌弃夫君……”心内欢喜,脸上一时也转了晕红。
凤玄将宝嫃领到那小亭子里头,让她坐了,便取了个小小杯子,倒了一杯酒给她。
宝嫃急得要自己倒,凤玄却不许,宝嫃又叫:“夫君,我不会喝酒!”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沾过一滴酒,更不知酒是什么滋味。
凤玄笑微微地:“没干系,你尝尝。”
宝嫃见他高兴,便只好举起酒杯尝了一口,瞬间皱眉吐舌,道:“夫君,好难喝,辣辣地,还有些酸。”
“又不是醋,怎么会酸?”凤玄笑吟吟道,“吃口菜压一压。”
宝嫃刚要动手,凤玄亲自给她布了一筷子菜,宝嫃见是切好的猪耳朵,便嘻嘻笑道:“夫君,这个很好吃,你也吃呀。”她自己夹起来咬了口,咯吱咯吱吃起来。
凤玄只是带笑看着她吃,宝嫃吃了几口,又试着喝了点儿酒。
她又怕喝多了,便拿舌尖去舔,舔了一点,便又嘶嘶叫辣,凤玄在对面看着,双眼都不眨地。
渐渐地,月影移动,外头湖里的青蛙们又聒噪起来,篱笆外的草虫也开始重新鸣唱。
吃了小半个时辰,宝嫃只觉得头也有些晕晕地,凤玄道:“娘子吃饱了吗?”
宝嫃用力点头:“饱啦!”
凤玄起身,便站到她身旁,望着她道:“可是我还没饱……”
宝嫃正打了个饱嗝,闻言便把接下来要打的吓了回去:“什么?我……我给夫君再做……”
“我不吃那些。”他在耳畔说,眼睛看着她,却随手又把两个酒杯倒满了,拿了一杯递给她,自己也取了一杯:“我陪娘子喝这杯,好吗?”
宝嫃眨眨眼,然后大声道:“好!”
凤玄一笑,探出手臂勾住她的手臂,宝嫃愣愣地望着,见他就以这种姿势,把酒杯放到他的唇边。
宝嫃有样学样,也这样放在自己唇边,却还是看着凤玄,似乎想继续学。
凤玄眼睛仍旧望住她,微微仰头举杯,将酒缓缓喝光,宝嫃也便跟着他一样,不过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可也将那杯酒喝光了。
凤玄喝了这酒,才把酒杯缓缓放下,又看宝嫃。
酒上了头,宝嫃昏头昏脑地仰头看凤玄,却见朗月之下,他的脸英俊非常,眼睛也格外亮,比刚才看过的烛火光还亮,她心里惦记着一事,口齿不清地道:“对了,夫君说没有吃饱……我给夫君做菜,夫君要吃什么?”她说着,就要起身。
“吃你。”凤玄将她拉入怀中,俯身便吻住她的嘴。
宝嫃眼睛朦胧,凤玄贴过来的时候她就闭上了眼,心里却想:“夫君又要吃我的舌头了,他果然是没有吃饱,只不过别真的把我吃了才好。”
可不知是酒力的缘故还是怎样,竟没觉得如何,只感觉夫君的舌头缠着她的,似乎想把她的舌头扯到他嘴里去,隐隐地又觉得就算是给他吃了也没什么。
宝嫃糊里糊涂地仰着头,身子飘飘荡荡地,几乎不知人在何处,脚下站不住,便往后一晃,几乎倒了。凤玄将她的腰身一抱,腿儿一勾,便将人打横地抱了起来。
宝嫃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便嘻嘻笑了几声:“夫君,我好像会飞了!”
凤玄望着她脸颊红通通地模样儿:“那娘子喜欢吗?”
“喜欢……”宝嫃在他怀中,扑腾着双脚,手却勾住凤玄的脖子,醉眸如星,酡颜似火,“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久违而且颇为坎坷的第二更
关于那个敏感的敏感词,上回然有同学猜对了,真是神一样。。内牛。。。
嗯呢,某只八八的目标就是,把所有人都甜晕过去,有人晕了吗?快举手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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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于飞:山光忽西落
宝嫃被凤玄抱着,又因喝了酒,稀里糊涂地,只觉得身心都极为欢愉,依偎在他怀中,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往外张着,仰头看天,见天上星子点点,闪闪烁烁,明月皎洁,不由地出了口气:“夫君,真好。”
凤玄抬头看一眼乡间宁静的夜空,又看宝嫃,见她醉眸流光的模样,便也说道:“是啊,真好。”
宝嫃还在痴痴地张望夜空,眼前却被他的俊脸挡住,宝嫃怔了怔,便凝视凤玄,喃喃地唤:“夫君……”
凤玄答应了声:“娘子。”
宝嫃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夫君比什么都好。”
凤玄定了定神,便道:“我抱娘子入内,好吗?”
宝嫃点了点头:“好!我听夫君的!”
凤玄在她脸上亲了口,抱着她进了屋内,用脚将房门踢上,便转入里头。
新换的床帐还搭着,大红的被褥静静铺陈,凤玄将宝嫃放在床~上,顺势便压了下来。
宝嫃呆了呆,眼神迷乱里看到男人在解她的衣裳,迷糊中便想到一件事:“夫君要跟我生宝嫃宝嫃了!”
凤玄见她可爱的醉态,俯身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恋恋不舍地长吻。
最近他的吻技略见提高,隐隐粗暴之中带着温柔,宝嫃也渐渐地习惯甚至喜欢上了,任凭他吮着自己嘴里的清甜,偶尔也主动地跟他似的,含住他的唇舌吮~舔一下。
凤玄动作放得温和,手指落在她绛红裳的领口处,目光下移,望着宝嫃穿着这身儿衣裙的美,一时竟有些不舍得动手。
大手从她的颈间往下,越过突起的蓓蕾,低陷的腰身、小腹,一直往下……极为缓慢地,一点一点越过她的腿,摸上她的脚,手一动,顺势将她的鞋子脱下来。
宝嫃躺着不动,酒力让她浑身慵懒无力,只觉得夫君在抚~摸自己,可是却极舒服地,身体越发懒洋洋地,几乎都要睡着,可是又高兴地忍不住想笑。
宝嫃想着想着,果真就笑了两声,凤玄听见了,手顺着她的腿间往上。
宝嫃定定地看着他:“夫君……”
凤玄的手按在她的膝弯处,一寸寸攀上,轻柔的棉布抵不住那粗粝的手指的力道,宝嫃觉得腿儿有些痒,刚一动,凤玄将她的腰轻轻地按住。
宝嫃呆道:“夫君?”
凤玄手指往上,隔着衣裙轻轻地揉了两下,宝嫃腰肢一摆,下意识想躲,凤玄垂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娘子,不是说最听我的话吗?”
宝嫃“啊”了声:“我听夫君的。”
凤玄道:“那乖乖地……别动……”
他说着,便吻住她的唇,这香软的唇,简直喜爱的让他发狂,勾住那滑腻娇嫩的小舌,疯狂似的引她同自己缠~绵。
手指撩开衣裙,轻易地探了下去,宝嫃呻~吟了声,双腿微微动了动,却反而将他的手夹得紧紧地。
凤玄轻轻一笑:“别怕……”手安抚似的摸过她的发上,把上头的钗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包头发的蓝布也扯落,那一头乌黑的发便散开,如墨一般,衬的一张脸越发动人心魄。
凤玄轻吻着她,手从她的脸颊边往下,在宝嫃胸前徘徊,并不去脱那衣裳,只是斜□去,轻轻揉捏。
那小红果儿很快地就挺立起来,带着一抹倔强似地硬挺,凤玄把衣襟往旁边拨弄开去,俯身便又吻落。
“啊……”宝嫃微微惊叫,感觉自己是一条上了岸、喝醉酒的鱼,张着口徐徐喘气,无所适从,有种晕眩的感觉,只能无助地叫,“夫君、夫君……”
那声音唤的他的魂儿也飘飘荡荡起来,她在他的手底,婉然辗转,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却好像也期盼着,绛红裙半开半解,那玉~体若隐若现,凤玄心火熊熊腹内火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凤玄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抬手随意把床帐扯落,便上了床,将她那玉葱儿般的双腿轻易分开,他跪在正中,底下那物已经怒的硬挺紫涨,蓄势待发。
宝嫃被他折腾的浑身如一滩水儿,任凭他搅弄拨玩,迷糊中只觉得下面有什么顶着自己,一下一下地仿佛叩门。
宝嫃想动,却只是稍微地抬动了一下腿。
凤玄扶着那物,试了几番,那玉门却兀自紧紧关闭,几乎无路而入,凤玄无奈,知道她必然是要吃点儿苦头的,只盼给她喝了些酒,会让她痛楚稍微轻些,他索性将她的双腿抱起来,俯身略微压下,凑近了宝嫃唇边,轻声道:“娘子,忍着些……”
“什……么?”宝嫃迷糊问道,却觉得下头那硬物抵着自己,不知为何力道加重,渐渐地压过来,宝嫃才有些怕:“夫君?”
身子都被他顶的往后移了,可是那东西还是不停,宝嫃怕起来:“夫君,什么东西?”好像要把自己抵破了一样,那力道越来越吓人。
凤玄见她脸上带了惶恐之色,便道:“娘子,会有些疼,忍着好吗?”
宝嫃不知会发生什么,又似乎感觉到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可是凤玄这么说,她就只好忍着,只有些害怕地问:“夫君……你在干什么?”
凤玄下头怎么也入不进去,也有些焦急,想狠狠心,又怕她受不住,可是这时侯退,却显然不可能。
“今晚上是我跟娘子洞~房花烛……”凤玄微微一停,终于道,“我要跟娘子圆房。”
“洞~房花烛,圆房……”宝嫃有些茫然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