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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练云眨了眨眼:“什么是男欢女爱,是男女欢爱的双修?”
骨龙在墓道里教了她不少新词,现在她随口就能拿来用。
萧紫珞脸颊一红,没料到裴练云会把这种闺房之事大咧咧地说出口。她一口恶气冲上脑门,怒瞪裴练云,双目中寒光迸射:“你知不知道修仙之人讲究清心寡欲、无为清净!怎能把这种说辞挂在嘴边!”
哪知道裴练云半点没有羞涩之意,追问:“为何?”
“你!”萧紫珞一口气堵在胸膛,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裴练云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我和阿叙的双修,的确帮助他修为提升了。不违天道,不肆意杀生,为何是歪门邪道?”
萧紫珞呆住了。
几年前的精英男弟子还不算,不让裴练云接触太多人,她居然……居然对自己弟子下手了?
“你师父逼你了?”萧紫珞的眼刀狠狠地飞向东方叙。
只要东方叙有半点畏惧或者承认,今天就算不在玉清宗,她也要惩戒裴练云的行为。
作为师父,拿弟子做炉鼎,这是修仙之道绝对不能容忍的不伦!
若是人人都如此,为了提升修为干脆寻遍天下间绝佳炉鼎体制的弟子,不断踩着弟子往上爬就好了。那么谁还甘愿作为弟子,仙道如何传承,正气如何延续,仙修和魔修又有何区别?一样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东方叙瞥了裴练云一眼,神色淡淡的答:“弟子甘愿。”
萧紫珞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她哪里看不出来,东方叙那一眼,满眼的情意都快溢出来了。
萧紫珞哪怕为人再刻板,也没能再说出责怪的话。
因为在修真界中,昆仑的仙修道途繁多,形式多样,大部分都并非蜀山道宗那样禁欲寡欢的宗派。若是两厢情愿,玉清宗内师徒结为道侣的也不是没有,在宗门内生下嫡子后代的都大有人在,比如药堂长老和他亲传子弟结为道侣一千年,嫡孙都生了不少。
既然东方叙甘愿,萧紫珞倒是没有理由再怪罪裴练云了。
最终,萧紫珞冷哼一声,面色冷厉:“你们的事,我会向宗主禀告!待我寻到你奚师兄之后,你们立刻跟我一起回昆仑!”
裴练云自始至终不明白萧紫珞在生气什么。
这个师伯果然不好相处啊。
“还有……”萧紫珞意味深长地瞥了裴练云一眼,冷哼一声,“我已经跟墨浔飞剑传讯,通知他到此汇合,他若到来,你帮我告诉他,古蘭城上空的法宝我先替他收了,改日一一还给各位道友。”
裴练云没问萧紫珞,墨浔到底在哪里,又是否安好,那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倒是萧紫珞不忘多警告裴练云一次:“还有你!既然和你弟子双修,就一心一意,不准再招惹他人!”
裴练云理所当然地答:“别人我才不管。”
她还没那么好心,帮其他人提升修为。
萧紫珞见裴练云毫无悔意的脸,气得脸都青了,差点没抽出剑砍几下。
东方叙安静站立,浅笑沉默。
萧紫珞没在这处逗留太久,她本来性格就冷,也没多余的话跟裴练云说。得了奚皓轩传回昆仑的飞剑信息,赶来此地的她,第一时间是把自家那个到处乱跑的弟子给逮回昆仑。
这一次,萧紫珞决定非要关他五年禁闭不可,宗主之令也敢违抗,双修大典之前溜逃出昆仑。日后宗派弟子都以其做榜样的话,宗主威信何在?
萧紫珞走后,裴练云静静地站在庭院里,没有再回房。
东方叙回房给她拿了衣衫披在她肩头。
修真之人并不至于会畏惧夜露深寒,但他知她喜好温暖,岂能让她受这些阴湿寒气。
裴练云思绪间,肩头一沉,见是外衫被东方叙拿来给她披着。她沉默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直到他说去给她沏热茶,她才猛地迈步,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东方叙站得笔直,没有回头。
刚才在庭院中,他就感觉到她略带焦虑的神识打量找寻,之前在城中寻着他的那刻,她精神放松睡了过去,醒来之后她怕是仍旧还觉得不真实,害怕他一个转身,就真的消失不见。
裴练云从他身后搂着他紧实的腰身,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半晌无言。
许久,东方叙的声音才飘了过来,安慰她那颗还未踏实的担忧之心。
“弟子很好,还活着。”他的声调难得柔软。
裴练云这才渐渐松开了手,手臂顺着他身侧滑落时,突然被他伸手握住。
他的掌心依旧温暖,带着男人的炙热。
她望向他,双目水润,好像一泓清泉,顷刻间就柔化了他的心。
东方叙声音无比轻软:“弟子发现附近有处好地方,既然师父醒了,一起去吧。”
古蘭城背靠连绵深山,人过叶落,鸟静山空。
山涧中的天然温泉水缕缕汇集,在山石边形成了十平米见方的温泉池。池水幽蓝,热雾缭绕如烟。
裴练云姿态慵懒地伏在山石边,只穿了亵衣裤泡在温水里,滑嫩的肌肤上滚动着水珠热气,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滴滴滑落水中。
身后东方叙给她洗着头发,乌黑的发丝如墨般在水里飘散荡漾。他神态专注,动作细致,洗的彷如挚爱的宝贝。
“舒服吗?”东方叙问。
他知她喜欢泡澡,热量和水汽的完美结合,干净清爽的味道,会放松她平日绷紧的神经。昆仑上不乏这种地方,但因为灵气充裕,都被宗派内权势人物占据,没有在这样幽静山中肆意的方便。
鬼箫这厮,找的地方还算不错。
裴练云好半天才懒懒抬了眼皮,嗯了一声。
东方叙凝视着她,她脸颊在热气中艳如春桃的鲜嫩颜色,引得他站在水里,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她靠近。
他的手探入水中,修长手指摸到她的大腿,顺滑而上。
裴练云回眸,迷惑的双目莹润如秋水。她娇美的身段曲线,隔着湿漉漉的衣衫若隐若现,胸前起伏的高度,圆润光滑的形状,随着侧身的动作微颤,晃花了东方叙的眼。
东方叙呼吸骤然变沉,手臂上抬,揽着她的腰,往前一推,将她压在山石边。
升腾的热气迷了裴练云的视线。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微微蹙眉:“阿叙?”
东方叙摸她湿润的长发,捏一缕在手里,一点点地咬着,眼帘半垂,声音暗哑:“师父。”
裴练云睁着眼睛,目光清澈地看着他,回想起他的话,反应过来:“你还要同我双修?”
东方叙安静地凝视着她,也不回答。但那眸中的滟涟,摄了她的魂,莫名的让她沉迷进去。
她看着他埋首,感觉到他吻过了她的耳垂、眉心、鼻尖,他的手解开了她亵衣裤的带子,剥离了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在水中更加滑嫩软香的肌肤。
裴练云呼吸一顿,喉头微咽,他的手指每过一处,就加速她的心跳一点。
就在这时,她听到东方叙说:“双修之时,师父境界太高,何不先封了经脉,再一点点催动真元与弟子的境界协调。”
裴练云应了,法诀一掐,暂时禁锢了全身真元流动。
没料到他突然就在这瞬间直奔主题,她痛叫出声,伸手推他:“痛!”
第三十三章
没有任何准备,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她浑身一颤。
裴练云根本不懂姿势和力度,这样猛进,哪里受得住。
身体本能的想要逃避这种痛苦,但她咬了牙受着,手指掐诀,真元运转,要压制身上的气,协调至东方叙现在的境界。
真元一动,她瞬间感觉到不对劲。
如果之前她体内的真元如同一个小水池的话,现在就突然扩展成了汪洋大海,宽阔得看不见尽头。
暴涨的真元储量让裴练云有些措手不及,充盈的力量在全身激荡,原本飞出意识海的古莲燃灯自主回到眉心里,疯狂地吸收她体内突然溢出的强大灵气,橘色的火焰渐渐地转为幽蓝,颜色更冷,温度却更高。
她的身体就好像受到某种无形的引导,动作有了固定节奏。
低喘如牛毛细雨密集,身体如湖面波纹荡漾。
她的意识也浑浑噩噩起来,身体里有东西进进出出,好像破除了她身体内的某种枷锁,将里面蕴藏的宝藏给全部展现出来。
恍惚间,她终于稍微回想起十年前那个晚上。
月色流泻,落英飘飞,同样有节奏晃动的软榻上,她如鱼肉,任人宰割,利器撕开了她,刺入她最柔软的地方,残忍地任由鲜血洒在馨香的锦被上。男人血色的双眸逼视着她,银色长发垂在她的脸颊边,薄唇微张。
他在说什么呢……
“师父。”
东方叙的声音渐渐拉回了她的意识。
回忆中那男人的眼睛和他的在瞬间有些许重叠,但也只是一瞬,裴练云又忘记了。
她视野里是东方叙压抑又潮红的脸,他的视线专注而占有地凝视她,魅惑的凤眸如深不见底的黑洞,连她的注意力也全部吸了进去。
“看着我。”东方叙突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裴练云还没意识到古莲燃灯失效,惊讶于他怎么挣脱她的符咒力量,突然被他捏住,反应慢了一瞬,身体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本来就动作生疏,停停做做,龙骨残魄口中那些降龙伏虎、妙用神剑、擒住真铅、转化阴阳的手段步骤,完全都没有落实。骤然把他卡在半中间,东方叙也是不上不下,忍得难受。
但他看着她清澈的视线,知道她现在全部身心都在清楚地感受他,那足以让他在忍耐中更加兴奋。
他手指摩挲着她凝脂般的脸,低低地笑:“弟子的第一次是师父的,以后每一次都是……不要再忘记了。”
裴练云脑海里有东西轰然炸开,无数错乱的记忆片段将她包围,最后定格在十年前那晚,陌生阴冷的男人声音那里。
“你是本尊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她突然分不清当时和现在,残留在她潜意识里的男人危险的杀意让她反抗起来。
见她抽身要逃,东方叙哪里肯放,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拖回来重新翻身压住了她。
上下再次颠倒,真元却更加疯狂地在裴练云体内流转。强烈的冲击让她神魂都震荡起来,本就有些恍惚的精神,瞬间又失去了意识。
东方叙重新掌握了主动权,感受着从她身体里传过来,同样在他体内一遍遍冲击他经脉的真元,颇有些遗憾地凝视着裴练云昏睡过去的脸。她的体质一旦和男人欢好,体内那庞大的力量爆发出来,首先都会将她本人给震晕。
真想如刚才那一刻,她的所有,视线、身心,都胶在他身上,无法分离。
他单手握着她的脚踝,抬高她的长腿,偏头亲吻。
“师父放心,弟子现在已经不想再杀你了。”
隐约的雷电噼里啪啦地在东方叙身后响起,他头也没回,只任由汗水滴在裴练云莹白的肌肤上,仿佛下一刻死在她体内都愿意。
天劫之力,毫不犹豫地攻击了东方叙。
雷电之威,凌厉强大,不过瞬间,他便化为黑色焦炭,触之便成飞灰。
然而下一刻,飞灰触及裴练云的身上,一道血色符咒突然凌空射出。
安静无声的空间开启了条黑色的裂缝,衣着完整的东方叙跨步走出,身后跟着如鬼影般的瘦高男人。
“怎么会?劈死的居然只是个分体傀儡!”墓灵惊讶的叫嚷出声。
东方叙首先急步到裴练云身边,用她的衣衫裹住她,打横抱在怀中,这才垂眸,扫了床榻上的黑色灰烬一眼:“只承受了两道大罗天符篆和一点点的天劫之力就废了,鬼箫,这就是你找的材料?”
那鬼影般的男人跪下:“尊上,时间太紧,所以……”
东方叙冷冷地扫了鬼箫一眼,目若寒冰。
鬼箫立刻闭嘴,不再狡辩。
他态度诚恐,有些意外。
毕竟东方叙只用了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