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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傅之言说这句话没别的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不住酸酸的回了句:“站着说话的人都不腰疼。”
“啊?”他惊愕了一下,随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看来以后跟你说话得小心措辞,你心眼只有这么小吧?”他比出了小指头的一截。
“那你别吃心眼小的人做的早餐啊。”我看着他,“小心被噎死。”
他做了一个吐舌要死的表情,“我的灵魂已经被噎死了。”
“切,懒得理你。”
“……”
一顿早餐在你来我往中吃了大半个小时,我收拾了下餐桌,把餐具都放在了洗碗槽里。
“先走吧,等做晚餐前帮你一起洗。”
“不用了,餐具又不多。”
傅之言变了脸,咋了一下舌:“主人愿意帮你洗餐具,代表主人喜欢你,见好就收你不懂?”
“我又不是条狗,还主人。”我略带委屈的边出门边吐槽。
他被我逗笑。因为心情好,他拉起我的手示意我快点走。我在车库外等他,间隙里把手机拿出来翻了翻。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心在一点点的失落,机场的时候,他说过会每天给我电话短信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妈妈跟他说了这件事还是什么,总之我的心很乱,尽管我不表现出来。
当前最紧急的情况还是跟江夏妈妈解释清楚,我不想因为一件误会,而让她停止对我爸爸的经济支柱。
我知道江阿姨既然说了这句话就肯定迅速的停止了对我爸的资助,我多希望我能收到我妈妈的电话,听到她说爸爸的医药费被停了,但是没有。事情发生到现在,我都没收到家里的只字片语,我妈说过他们对不起我,也不想让我再担心这些事了。
傅之言把车开了出来,还贴心的下车为我开了车门,在我的记忆中,这样对待过我的人,只有江夏。
“想什么呢?快上车。”
我回过神,迅速的上了车。
因为是周末,所以江城市中心的几条路都比较堵。到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江夏妈妈已经到了会所,她看见我们来了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约人的人居然比赴约的人晚了半小时?”
“不好意思,江阿姨。路上有点堵。”
我们坐了下来,傅之言点了龙井。
江阿姨微有点嗤鼻:“以后约人找个档次高点的。”她神情高傲,估计还在为那天看到的事耿耿于怀。
我不知道说什么,局促的左手抓右手。
下一秒,傅之言的手覆盖了上来,温暖从手心一阵一阵传来,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我只能这么想,于是我的心渐渐安了下来。用唇语对他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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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没有刚刚好 (江夏番外)
我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安城下起了大雪,其实安城是个不常下雪的城市。一直在北连长大的我,觉得安城在闹情绪,所以下雪了。
我拖着行李箱,并不想回到那个冰冰冷冷的酒店。那里不是家,只是比家更牢固的囚笼。街口有很多高中生,把校门口的圣诞老人装扮的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里,可能孤独的人想努力用别人的热闹装点自己。
没人接机没有电话,没有一个熟悉的地方可以去,那一刻我觉得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连此刻的月光都是清冷孤独的。
校园里搭建了很大的舞台,他们在庆祝着飘着雪的圣诞节,多么欢乐。
没有看是什么学校,也不去在意是什么地方,就这样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跟着汹涌的人潮一起走进了校园,靠在离舞台近一点的飘满雪的香樟树下。
那一刻,寒冷侵袭。
下一刻,恍若冰雪融化。
我还记得她是齐齐的刘海,在灯光下毛茸茸的,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颜色。
是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呢?我也不清楚,并不是溺死深海就不会孤单,真正的孤单从来就不需要表述,它就在那里,不走不动,被懂的人一眼看穿。
而站在台上唱着歌的她,会不会是懂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也没有继续再想,只是看着她,听她唱歌。
谁又骑着那鹿车飞过
忘掉投下那礼物给我
凝视那灯饰只有今晚最光最亮
却照亮我的寂寞
谁又能善心亲一亲我
由唇上来验证我幸福过
头上那飘雪想要栖息我肩膊上
到最后也别去么
merry,merrychristmaslonely,lonelychristmas
人浪中想真心告白
但你只想听听笑话
lonely,lonelychristmasmerry,merrychristmas
明日灯饰必须拆下
换到欢呼声不过一剎
那晚最光最亮的是她,照亮了我所有寂寞。
早一秒不会遇到
晚一步就会走掉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恐怕永远也不会体会到。那一刻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我也沦落成了庸俗畏畏缩缩的凡人。
她微笑着,原来站在舞台上的感觉那么好。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开始要坚持什么东西,就是她,让我想要站在舞台上,唱让孤单的人温暖的歌。
我想触碰,但我却收回了手。不能拥抱的相逢,或许就真的只是命运开的玩笑。后来我知道,命运没有跟我开玩笑,我又看到了她。在廉价的快餐店。那天我和我爸吵了一架,生平第一次跟他翻脸,摔碎了他所有的收藏品。我走出酒店,他没有留我,只是愤怒的说会冻结我所有的银行卡。
那一瞬间,我又想起了孤身一人在美国的那段时光。因为水土不服,吃了东西就吐,吐了再吃,一个人发烧的深夜,没有同伴,没有陪伴,有的只是无情的命令。学什么音乐,不三不四!似乎只有在音乐这件事情上,才能让他们真正开始关注我。
其实认识她之前,我在乎的并不是要学的是什么,而是衡量这些东西的是什么。我并没有一定要坚持要学什么,音乐只是我在快被淹死的时候抓住的一根稻草。因为无所依靠,只能紧抓不放。
本来只是为了气家里人才去快餐店兼职的,看到她的时候我犹豫了,爱情总是由犹豫先开始的。为了每天都看见她我在快餐店里做了快一个月的兼职,爱情果然是令人疯狂的。
她醉倒在酒吧里,情不自禁的就想把她带回去。她说我唱歌好听,我开玩笑的跟她说要教她。她不知道,唱歌这件事其实是她教会我的。
我知道她是纯粹的,但她却并不是无忧的。她的眼睛里,太多的烦恼。
我想,或许我可以解救她,那个夕阳西下,我吻了她。她慌张的逃跑了,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对我的吻有感觉,我觉得整个房间都是花开的感觉。我开心到告诉我妈,我要带她去北连,去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想把她揉进我生活里的那颗心一直碰碰跳个不停。可是那几天她都是苦着脸的,那个吻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我坐在曾经吻了她的沙发上苦笑。
后来李优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一定要去她的生日宴会。我知道她会去,所以我去了。那个晚上,李优向着所有人说喜欢我。二十几年来,被很多人告白过,但没有一次能像这次一样让我这么兴奋。因为她难过害怕的眼神,那一刻我决定不让她继续难过害怕下去了。我牵起了她的手,说要带她走。我喜欢她惊讶后弯起的嘴角,美美的。
我带她回家了,我觉得她解救了我。我没想到有一天她可以属于我,她勇敢的对我说不痛,那一刻,我居然想要把她绑在身边,一直一直。
我知道,我不该和她吵架的,不该因为她的冷淡就对她生气的。因为李优的一个电话,我们的关系第一次经历了低温。她是个不安的女生,害怕拥有也害怕失去。第一次自责,让她太患得患失,她一直缠着刚认识的结了婚的夫妇,脸上写的是憧憬,我知道她向往什么,我想给她。所以带她去了我从小长大的家,还见了我妈。她笑,我知道她是开心的。
但是爱情却总不是刚刚好的,当我以为我能给她所有的时候,我跟她都犹豫了,我知道,我给她的那些都不是我自己拥有的,是他们的。
去娱都的那天我找了她,我们前一天吵了一架,那之前李优一直缠着我,我没敢告诉她,怕她会乱想。那天的吵架是因为我的制作人喝醉了让我送她回去。为了她火海刀山我都不怕,就算是献媚讨好,就算制作人是李优的姐姐,我也只想有一天她会知道,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双手给她撑起一片天。
------题外话------
只是突然很想写江夏了,感觉他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就写了个番外。其实很多时候,爱情都没有刚刚好。让人疼痛的,不过是那些即将到来的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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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没办法,傅教授的脑残粉太多了
“阿姨,一北是我爸爸的干女儿。我这么说您应该理解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侧着脸微微的抬起头看着他,那一刻,他又变得稳重沉着了。不再是从前我眼里的恶魔了。
“阿姨那天也有确实有点偏激了。”她缓缓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说:“听江夏爸爸说江夏跟家里决裂了,什么都不管的去了娱都,我就从北连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看到私家侦探给我的资料,当时确实因为江夏这孩子去了娱都而给气昏了。”
江阿姨面带愧色,我在心里暗自庆幸。但之后,我发现我的庆幸来之过早。
“不过这件事发生后,第二天我就去了趟娱都,去看了看江夏,然后把这件事也跟他说了。”
江夏没给我电话也没发简讯给我,显然是听到了这件事情。
江阿姨叹了口气,“哎,我们江夏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是家里给安排妥当的。现在在外面,他爸又不肯支持他,指不定都在受什么罪呢。”
许久没说话的傅之言,动了动嘴唇,说:“那江阿姨你呢,为什么不自己去帮她。”
坐在对面的江阿姨沉默了一会,满面愁容,“江夏十八岁之后,我们沈家不能再插手他的事,一切都交给他爸爸了。”
我的神经被这句话挑动了,这么多年来,江夏就像是个物品一样,感情他们家还分管辖期限!江夏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有感情也会伤心会痛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多年来把他当一个物品一样?
“阿姨,既然跟你解释清楚了,那我们就走了。”我拉起傅之言的手因为生气而在不停的抖动。
坐在对面的江阿姨一脸惊讶,慌忙的拉着我的手说:“一北啊,阿姨今天来是为了让你劝劝江夏的。”
“这是江夏的选择,作为一个爱他的人,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他。”
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把他当作是物品一样的。
傅之言看着我,我知道我的眼神是坚定的,他或许从我的眼里看到了爱情。本来就是,我是爱着江夏的。
回去的路上,他问:“为什么那么坚定的喜欢着一个人?”
书上说,男人十大帅气的时刻,一只手不经意的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就是此刻的傅之言,嗯,书里没有骗人。
我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这么好心帮我解释,还买了单?”事实证明和傅之言顶嘴,永远没有好结果。他冷笑:“因为你没钱。”
“好吧,谢谢你的大慈大悲。”看我落败,他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笑了笑还开始哼起了歌,没有任何旋律,太低沉的声音甚至有些奇怪。
“真难听。”
“又不是哼给你听的,把耳朵闭上。”
耳朵怎么闭?真想问问他。不过我还没那么不识好歹,没接话,歪过头假寐去了。
我要琢磨怎么赚钱去趟娱都,来回的火车票钱就够了。
周末的时间过的很快,我埋头在寻找报纸上的广告,看有没有需要大学生兼职的位置,傅之言则是和他们gay圈的人混了两晚酒吧,听他说在酒吧里遇到可口的猎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