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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到了。”眼前是单独的小公寓。他抱着我在思索着怎么去按门上的密码。末了,又直接说:“0125,密码,你按吧。”
他往前面走了一大步,我伸手按,0125。
他红着脸,按完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一月二十五是我的生日,等我发现的时候他早已把我放了下来。
“洗浴室在那边,你去收拾下吧,我这里有李优的衣服,你凑合着穿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打断了我对0125的胡思乱想,这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纪念日。我笑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多想。
低着头沮丧的走向洗浴室,江夏转身迅速的拉伤窗帘,我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最近狗仔多,不好意思。”
“应该是我不好意思,给你填麻烦了。”
洗浴室很大,他对这些总是有特别的要求,和五年前差不多。站在偌大的洗浴室里,突然一阵心塞,到了嘴边的话就那么自自然然的说了出来。
“江夏,你别拿李优的衣服给我了,把手机拿来我给朋友打电话让她送给来,反正挺近了。”
外面穿来脚步声,江夏大概是去找手机了。
但是片刻后,洗浴室门外传来很重的拍门声,然后门被愤怒的打开了,江夏的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屏幕还是亮的。
我在想幸好穿了衣服,但是还是被吓到了。
“江夏你干嘛!”
“我干嘛?”他一步一步逼近,我皱起了眉。
“你看我手机了吗?”我在想手机里也没什么能让他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吧。
我一把夺过手机,是傅之言的短信。
今晚来我家吧,做好吃的弥补你。
我从手机中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他。
“晚上要去他家吗?呵,这么开心啊?亲了吗?抱了吗?睡了吗?”
“你!”气结,手一挥,清脆的一声巴掌就那么打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嘲讽误会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向左侧的脸,几分落寞,几分瑟瑟。收回还留在空中的手,想跟他说声对不住,偏偏心里却还是难受的不想道歉。
谁都可以来误会,来嘲讽我,但是他,没必要也不可以。
我也不懂,本来和傅之言是情侣,这些事情都是要做的,但是却害怕听到江夏这么说。
半响,他抬起了头,嘴边有血丝,我慌了,江夏的身体只要轻按了第二天就会留下或青或紫的淤痕。这一打就算不用力,也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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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他的吻
眼前的江夏陌生不再似从前,但是却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日夜相思的味道。身体终究比心理更诚实,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了他和李优是怎样亲吻相拥,美妙结合的。仿佛是一阵热血上头,稍稍的愤怒轻挑我的神经。
那一巴掌似乎还含着我的怨恨,身体不停的在叫嚣着,那一刻,我也明白,什么是由爱生恨,原来爱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转变成恨。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下一秒,江夏就做出了他的选择。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辗转在我的唇上,美妙横生,就像以前每个深夜梦到的那样,真的发生了。
这一世,还能得到他疼爱的吻,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尽管现在这一刻,我沉沦在他的吻里了。他抬起手按住我的后脑,想让这个吻来的更加激烈一些,可是我却实在难以配合了。月事来的突然,一路担心劳累,身体渴望太多,也就垮掉了。
扑腾一声,江夏没来得及抱住我,疼痛袭来,我早已倒在了洗浴室里,一切来的太突然。
“一北,怎么了。”他灼热的看着我:“都是我的错。我太鲁莽…。不该,亲你的。”
他急切的认错,突然触碰到我的笑点,“你有什么错?”
他有点窘迫,轮廓鲜明的脸也红的不像样子,眼神停在了一处不敢看我,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迷乱,本来暴露的晚礼服被拉的更低了,隐约之间可看到忽现的嫩白。他抱着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早已蓄势待发。
想到这,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天哪,这才是五年来,第一次见面。
他抱起了我,却发现没什么用,月事这种事情,得我自己来。
“怎么办?”他窘迫的问我。
那一刻突然觉得好温暖,这是在众人面前高高在上,冷酷俊朗的国际巨星江夏,这一刻在我面前却是如此的窘迫,就和一个平常人一样。
他看着我的眼睛:“明星和平常人实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大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前太过了解了,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他的话更多的是无奈,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
多年以后,江夏和我说,我最怕的不是感动不了任何人,而是自己投枪弃械,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潸然泪下,然后旁人依旧冷淡,他感谢,那时候的我也泪流。
眼泪悄悄,我们熟悉到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彼此的心,但两人之间却隔着千沟万壑。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要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离开这里?”他问我,眼神里满是追究。
他以为我是放弃了,我是不爱了,我是个说走就可以走,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人。
我想跟他解释,但那些话到了喉咙眼,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口。
江庭山已经瘫痪在床,或许命不久矣,曾经雄霸一方的富豪求着儿子江夏回去看看他这件事,早已在小小的安城传的满城皆知了。
有时候,我会怪自己太懂事了,只是想我不应该再为江庭山不幸的晚年在画上一笔悲惨符号了。
所以我跟江夏,依然近在彼此眼前,却心隔千山万壑。
我拨通了季茹的号码,不再看他,也选择沉默,给出的回答是,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喂,南街这边有栋商业别墅,帮我送一套衣服还有月事用的东西来。”
末了,我还不忘加一句,“我在朋友家。”
是啊,最好的称呼只是朋友而已。
刚挂断电话,显示有个未接电话,傅之言的。直到晚宴他出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是傅林欢为了给儿子找女朋友才举办的商业宴会而已,或者是其他的,但我已不愿多想。
回拨,一秒后他接起了电话。
“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你了。”我单刀直入。
电话那头的他明显一愣。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很累。”我确实很累,身心皆疲。和他在一起我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议论和恶意。而我对于他的那颗心,仿佛远不足以应付这些,所以很累。
他沉默,在思索着什么,也像在猜测这什么。
“今天被江夏抱走的人是你吗?”
“嗯,是我。”
就算是隔着电话,我还是能感受的到他瞬间冷掉的气息,他像是自嘲一样,“所以现在呢?”
所以现在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之言,我跟你说过,相信我不好吗?”我告诉过他,江夏不算什么,我在努力,如果后来非要为我和傅之言的分开找个理由,除了有个人不爱以外,更多的只是不信任。
他因为太爱,而害怕我回心转意回到江夏身边,我一次一次的让他信任我,我跟江夏之间,隔阂太多太多,纵使再爱,只要傅之言在我身边,我就会和他在一起。
“你走吧。”
我还没挂电话,江夏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失望遍布。
“之言,我先挂了,晚点再说吧。”傅之言还想再说点什么,我草草的挂了电话。
没什么好说的,电话里看不见表情,不知道情绪。
“抱歉,让你男朋友担心了。”
“离开明珠大厦的时候,我不也是让你女朋友担心了吗?我们扯平了。”女朋友自然指的是李优。
他犹豫着,咬着嘴唇,“她不是。”
“不是什么?”隐含期待,一问出口,才发现爱意其实早已如泉涌,但我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样是错误的。
红着脸,我装起了冷漠,“当我没问,等下我朋友来了我收拾好了就走。”
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如今各自有了归属不是挺好的吗?谁也不用去打扰这些好不容易换来的安分,我没资格突然再进他的世界,他也没有资格,毕竟害我失去青春的,总归说到底,是他。
“你爸爸,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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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惊讶,他突然问起我爸。
“医生说肺癌晚期了,好的话一年左右,情况不好的话,两三个月。”在天灾**面前,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方法,强大如江夏,没有办法阻挡江庭山的老去,渺小如我,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呢?听说你爸住院了。”安城里都知道,安城一霸已经半身不遂了,如今也只能在医院里过完余身了。并不是故意要操心他们家的家事,只是觉得他像一个名人一样,对于名人的好奇心人人都有。
我是这么想的,所以自然而然的问出了口。
而江夏的表情则有点不对。
“我身边的人都不敢问我这个问题你知道吗?”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突然间变得很严肃,“五年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可他们从来不敢过界一点点,你知道为什么不敢过界吗?”
我愣愣的看着他,这不是从前的江夏,从前的江夏虽然寂寞却总是习惯被温暖着,但现在的江夏是,都寂寞了,就这样一直寂寞着吧,就像深陷在一个泥沼里,他不是出不来,而是自己不想出来。
“因为你,五年前你走后除了李优身边再也没有人敢接近我了,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血都是冷的,呵呵。”他突然冷笑。
我的心也就是在那一刹那突然揪了起来,五年来第一次心痛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撕裂,好像氧气都被身边的人吸光了一样,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虚喘。
“我一直说服自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又知道吗?偏偏是在我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你就离开我了。”
我能感受到江夏的心,正如我的一样,如果江庭山没有瘫痪在床,余生都可以看透,我或许可以哭着告诉他,江庭山是怎么逼走我的,但是如今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段今生都可能圆不了的父子关系,然后再在上面刮一刀,我没那么狠,下不去手。
我沉默,江夏也停止了咆哮。可能他也觉得累了,我根本没有,再去说什么的意义。
“不解释吗?”他自嘲的抓着头发,“你看我这样发疯,然后自己一个人什么情绪都没有?这算什么。”
“江夏你别这样。”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tm别劝我,滚,现在就从我这里滚!”江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已然不知道什么是风度了,他开始疯狂的喃喃自语。
“滚,别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告诉你早在五年前我就忘了你了,你别给我得意好吗?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了!”说完后江夏开始缩向沙发的一觉,抱着最大的抱枕。
只用了一秒钟我就觉得事情不妙了,江夏现在的反应完全像是一个被激怒后彻底失去理智的人,而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先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在我面前已经失态到缩在一角喃喃自语了。
我慌忙的找着江夏的手机,这时候我能问的人只有李优。找手机的过程中江夏还是一直呢喃着,你走,走啊之类的话,在茶几上找到了他的手机后,我试着去安抚他,用力的搂住他,他没什么反应,身体一直的在哆嗦。
手机显示李优的快捷键是1,我直接拨了过去,响了两下,对面就接了。
“你告诉我江夏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虽然慌乱,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果断还有很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