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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的很,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说停就停。一时之间竟然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是迷糊的看着他,他熄了车外的灯,也熄了车里的灯。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侵袭了过来,我的整个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带着大卫杜夫海洋香水的味道,时而清淡,时而浓烈。
不自觉间,居然开始留恋这股味道了,完全忘记反抗了。
江夏也有了昨天的经验,他知道,我是拒绝不了他的。他放下了副驾驶的座椅,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顺着座椅一同倒了下去,他却轻柔的接住了我的肩膀,慢慢的把我放了下来。
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傻傻的问道:“你要干嘛?”
回答我的只是暧昧的亲吻声音,如同清水荡漾,缠绵悱恻。整个车里,都是欢爱的气息在流动。
“还用问吗?”他停歇下来说了一句。
我被亲的七晕八素的了,也没时间思考,他趁着空荡接着说:“让你每次都这么不听话。”
他是在惩罚我没有接受他提出来帮我换掉上司的要求。
我好不容易思索出整件事情的头尾,他却一点思考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我吃痛的喊了一声,也在瞬间意识到这是车里,不可以!
“阿夏!不行的。”
他抬起伏在我胸口的头,很不满中途被我打断,“我喜欢你叫我阿夏,但是我不喜欢你说不行的。”
为了防止这场火继续的燃烧下去,我用双手撑住他本想再俯下去的头,企图阻止他。
“乖。”他只说了一个字,我整个人都变得酥麻了起来。手也乖乖的放下了。
他没有放下主驾驶这边的座椅,而是直接一跃压在了我的身上,这突然来的重量感,让我整个大脑都开始兴奋起来了。
一边迎合着他,一边在心里暗自骂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女人,真是令人羞愧。
“江夏,我们不能这样。”我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我们在昨天晚上就已经错了一次了。
“你现在还有头脑来思考这些东西?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带着哭腔的说:“江夏我们不要这样了。”
他原本按压在我身上的双手突然就松了,他也没有想到我会带着哭腔,像是在求他一样。如果说昨天是一场美丽的风花雪月的话,那么今天这带着哭腔的劝阻显然是最扫兴的武器。
他替我扣好胸前已被打开四颗的纽扣,还差那么一点就要被他脱了上衣。
那一刻,我想到的是五年前我们无言的分手,当初江庭山虽然给了我爸爸医疗的费用,但是却卑鄙的让我离开这片我最爱的土地,让我的家人中年就经历了和丧子差不多的打击。
我是无法原谅江庭山的,而眼前的人,却是江庭山的血肉至亲。他按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刻我被江庭山逼走的无助与绝望。
以及家人在机场送我的时候,想落泪,却害怕我难过的场景,这一切的伤害,都来的那么的汹涌,江庭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的上我们家的半个敌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他的企图的。
而我,不能因为喜欢而跟仇人的儿子这样。
“江夏,你忘了吗?五年前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你现在看到这样的我居然还亲吻的下去。”我是想用这种方法让他自动熄灭我们之间的火,也顺便提醒他,我们之间的过去,有多么丑陋。
就像李优说的,五年前我是因为钱而离开他的,我并没有反驳,就算是被迫的,我也是收了钱的。
回忆也撸潮汐一般侵袭他的脑海,他缓缓的推开我,“你想说什么?”
“你真可笑。”零散着衣服,车里还带着欢爱的气味,我冷冷的嘲笑他。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因为钱才离开我的!”他不停的摇着我的肩膀,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整个脑袋都被他凶狠的晃荡着。
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离开你!”
我甩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脸色在一瞬间变了。没有一丝留恋。
“如果不是你去唱什么歌,你家里就不会断了你的经济来源,我还是被你好好养着的人,要钱有钱,一大堆人羡慕着我呢!”我能想象自己此刻的嘴脸,就像是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
江夏一开始是不相信,但当听到我绝情的话说完之后,失望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蔓延。
“为什么不骗我?我现在有钱有权有名有利,你现在为什么不骗我!”他激动的把我困在车的一角。
回应他的除了冷笑还是冷笑,“因为我现在连骗都懒得骗你了。”
收到了意想之中的结果,这是满意的结果,却让我的心难过的抽搐了起来。就像生生的在心脏里割了一块肉下来。
江夏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手不停的再抖,我的眼神变了,这不是生气的样子啊。
“江夏,你没事吧?”
他没说话,退回到主驾驶的位置上蜷缩着,哄的一声,我知道不好了。
“江夏!江夏!你别吓我。”他还是回应我,只是艰难的拿出手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给我的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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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犯病
家庭医生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把江夏扶进了房间,就算是此刻意识换散,他也依然握紧了我的手不松开。
我害怕的给季茹打电话,一直在喃喃的问她,“怎么办,怎么办!”
“你先别慌,跟我把事情说清楚。”
我在电话的这头,颤抖的告诉她江夏的病情,以及刚刚发病的那一幕,她沉默了片刻,“江夏就是太在乎你了。”
我看了看缩在床的一角的江夏,此刻还拉着我的手,心理的作用让他觉得此刻甚是寒冷,但是好像握住我的手就能减少他寒冷的感觉。
“别再徘徊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季茹的意思是让我做出郑重的选择,门外是叮咚的门铃声,匆忙的挂断了电话,给家庭医生开了门。
医生的表情很是严肃,一天之内见了两个医生的这种表情,着实有点难以接受。家庭医生是个差不多三十岁的人,他熟练的从江夏的家里找出药丸,拿出冰箱里的水,一点一点的灌进江夏的喉咙,可是这个时候江夏却不停的反抗着。医生摇了摇头,转向我,“你来吧?”
我指了指自己,“我吗?”
“嗯。”
接过医生手里的药,出奇的是江夏居然听话的吞了一把药丸,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很快,他的眼神开始昏昏沉沉,最后慢慢的睡去。
折腾到了现在,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和医生谁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你要喝点什么吗?”家庭医生显然比我更熟悉这里,所以像个主人一样的问出了口。
“纯净水就行了。”
他回以我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江夏的家里只有咖啡香槟和红酒。”
我惊讶,“难道他平时不喝水的吗?”
他走向冰箱那里,拿了两罐咖啡,递了一罐给我,没有直接问答我的问题而是先问我,“你就是唐一北吗?”
我吃惊,连江夏的家庭医生都认识我?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样,“我不仅是他的家庭医生,更是他的同学兼好友。”
我好奇的哦了一声,接着追问,“所以你是江大毕业的吗?”以前倒是听说过江夏在江大念过半年的书,后来被逼去了美国。
“不,我和夏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们租在一起,因为来自同一个国度有着一样的爱好。”
“你的爱好也是唱歌吗?”我拉开易拉罐,喝了口咖啡,果然是美式的,又苦又浓。我记得江夏以前的爱好就是唱歌。
他点了点头,“只是他有勇气坚持到了最后,但我没有。”他一耸肩,一脸的苦笑,“所以你看,我现在就是个医生咯。”
可是江夏的坚持也是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的。我没有说,因为我知道,他作为江夏的好友,肯定也是知道的。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江夏家里只有咖啡香槟红酒?”我再次问了他这个问题。
他的一罐咖啡早已喝完,抓了抓头发,他缓缓的说:“不知道,反正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大爱喝水。不爱喝为什么家里要有?”
“长期喝这个对身体很不好的。”他是医生我相信他比我明白的要多。
他看了眼熟睡过去的江夏,我也顺着他的眼睛看了过去,接着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问我,“你还关心着他吗?”
看着江夏熟睡的面孔,“就算作为朋友,我也是关心着他的。”
“如果你想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那么我劝你快点离开他好吗?”那个医生表情并不好,并不宽容的看着我说:“知道江夏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吗?这个病两三年前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回来的短短时间之内,他就犯了两次。”
他的一番话说的我无地自容,之前李优就跟我说过,他的病全部都赖我。
“如果这个病,是因为而起的,那么必须是由我医好。”看着那个医生毫不宽容的脸,我倔起了脸这句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他反而是笑了笑,“鄙姓陆,希望还有机会见面。”他伸出了右手,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的跟他握了个手。
“看来你更想留在这里照顾他,那么我先走了,有任何事情给我电话。”他交代完之后迈着大步就走了。
抬起江夏的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了。夜里的空气特别好,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江夏却因为手被一抬,而彻底的睡的不安稳了。
他是个睡眠很浅的人,也是在病痛的折磨下,一直喃喃呓语,我小心的凑到他的耳边,却也没听清什么。
这一夜,也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次日清晨,本来美好的清晨因为李优的到来气氛显得很低层。
她倒是心平气和的看到我守在江夏的床边,我被她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吵醒了,她站在卧室的门旁,双手环胸,因为我是坐着的,所以她此刻的姿态无限高。
就是看不惯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总是这个姿态,索性说了一句:“上次江夏不是说过让你别擅自开他家的门了吗?”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别以为你知道别人家密码就可以随便进别人家的门。
她倒是比之前冷静了一点,或许她是冷静的,只是每次见到我之后,她就无法冷静下来了。
她走过来,也坐在了床边,江夏的床是那种很低很低的水床,我在床的左边守着,她就跑到另一边去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的病就是因为你吗?”她突然恶狠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想这样的。
“李优,如果我和江夏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我突然这么敏感的问道,她也是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皱了皱眉头,却是一脸的苦笑,“会怎样?我能怎样?”
那一刻我觉得我是能感受到李优的心情的,“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吗?”
如果我是李优,那么至少我不会有家庭的负担,不会有这不堪回首的五年,不会感觉到自己和江夏身份的悬殊。
“羡慕我?你是在炫耀什么吗?羡慕我不被江夏爱着吗?”她看着我,一副求求你别装了的样子。
没人知道,江夏早就在李优进门的时候醒了。
“我只是在一开始就比较幸运而已,但是却没人知道,幸运的被江夏爱上,竟然花光了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好运。”我看了一眼李优:“你来了,我就走吧。”
已经八点半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还得去上班。手机里是傅之言发来的短信,不带任何感情,只是说上次我要戴蒙帮季茹做的手链已经完成了。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拦的出租车回家的,实在是因为照顾江夏,这一晚都没睡好,生怕他出什么事。刚出院,身体本来不怎么好,这下更是整个身心都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