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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灿刚想发表疑惑,可是感觉到容兰柔软的身子贴在了自己身上,一时又说不出话了,而后再一想,又明白过来,这丫头是来求和呢!
哼!
余灿面上不耐,可是身子却不闪避了,只让她贴着。然后,在容兰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里,他继续想回刚才的思绪。
刚才,在容兰回忆下午的事时,他也回忆起来了。他想的没那么复杂,只是想到了容兰握着他的手向他求助的那一刻。
这丫头依靠着他,让他顿时觉得自己肩上似乎压着些什么,有点重,但是感觉很好,让他心生满足,同时又能挺直腰杆。
余灿回味着那感觉,嘴角也抿出了一丝笑意。
容兰见到,疑惑道:“你笑什么啊?”
余灿感觉收起笑容,斜了一眼她后道:“谁笑了。”
容兰心情好,也不计较,只道:“你就是个嘴硬的。”说着,又向他那蹭了蹭。
余灿被蹭得心里痒痒的,表情又松了下来。
而这时,容兰恍然想起一桩事情,脸又沉下来了,她用脚丫子踢了踢余灿,道:“我要问你个事呢!”
余灿见她突然又变脸了,皱眉了——这丫头到底干嘛呀!
容兰盯着他,抿了抿嘴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天香楼的流苏身上是什么味道的!”
“怎么知道?闻到的呀……”余灿有些茫然。
容兰一听,端起脸了,“你不是说你在外边没有吃喝嫖赌的嘛!”
“我是没有啊!”余灿见她表情越来越不对,更加奇怪了。
“骗人!你要没有沾她身,怎么知道她身上什么味道!哼!”说着,容兰又一脚踹向了他。
余灿被踹的有些疼,不过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听孙秀才说了那话之后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为什么这丫头一晚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原来是这样啊!
容兰见他恍然大悟状有些疑惑,不过见他久久不说话又有些不高兴了,然后拉过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
余灿吃痛,喊道:“你松口松口,疼呀!”说着想要用手推开,可一想起上次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就又不敢使力,可不推嘛,她又一直咬着不放,余灿无可奈何之下,头脑一热,伸手就往她的屁股上揪去。
容兰咬的越厉害,他屁股就掐的越厉害。
谁都不先住手。
最后,容兰松口了,“你个混蛋,掐的我痛死啦!”
余灿见她松口了,也不再掐了,哼哼道:“我还被你咬得疼死了!”说着把胳膊一伸,道,“你看你都咬出牙印了!”
容兰一看,还真是。不过一想他居然敢掐自己屁股,心里气又憋起来了,然后趁余灿不备,又捡了个地方咬了一口。
余灿反应快,见她又咬自己,手就又去掐她屁股了。
可这时容兰已经松了口,并且瞪着他道:“你再掐我试试!”
余灿见她生气,有些发怵,否认道:“谁要掐你了……我,我只是想给你揉揉。”说着当真把手覆上去揉了几下。
只是本来他想做做样子的,可是当手抚摩着那滚圆柔软的屁股时,他这心又动起来了——容兰下边可是光溜溜的。
于是,下面又翘起来了。
再于是,他就情不自禁的将她搂过来贴在自己身上,并且挺动着腰肢蹭了蹭,而那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就跟黏住了一样舍不得放开了。
真软真要好摸啊!
而容兰感觉到他的棍子顶在自己下面时,瞪圆了眼睛,而后怒气哼哼的道:“我不跟你来了,你去找什么流苏吧!就知道欺负我!”
余灿见她转身要跑,急了,“我真跟她没关系。我能闻出她是味道,是因为她抹的那香是我送给她的……”
“!”容兰一听,更不爽了,“你跟她没关系你还送她香!哼!”
“哎呀,我要真跟她有关系洞房时候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嘛!”情急之下,余灿脱口而出。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
半晌后,容兰眯着眼睛道:“我上次问你你不是说你会的么?”
余灿望天。
“原来你是骗人的哈。”
余灿眨眼。
容兰想了一下,笑起来了,“哈哈哈哈,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根本什么都不会!”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了!我现在不也会了嘛!”余灿见被嘲笑了,忍不住反驳道。
容兰看他还在嘴硬,也不搭理他,只蒙着被子笑。
余灿本来想说说她,可是见她不生气了,想了想,也就随她了。
只是,她不生气了,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余灿偷偷瞅了一眼容兰,盘算着怎么再来一次。
☆、23
容兰乐完;却又想起了正事。她瞅着余灿问道:“那你为什么要送她香啊?”
“小蔡跟她熟;有一次为了哄她开心,就让我给她调一个香了。”余灿解释道。
容兰听着;目光疑惑;“咦;你还会调香?”
余灿见她一脸不信,目光动了动道:“不可以嘛!”
“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容兰眨着眼睛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余灿嘀咕道。
“那你还会什么?”容兰好奇了。
余灿却没话说了;他想不出自己还会什么了;可是见容兰一直瞧着自己似乎在等答案,他又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又会被她嘲笑了去;于是思索一番呼他道:“我会骑马;我也会射箭;我能分辨出古董字画的真假我知道酒的好坏;我还能调香,我……”
说到这余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容兰已经笑咧了嘴。
“你还会写书是不是?哈哈,你果然就是个公子哥,只会这些玩乐的东西。”容兰道。
“才不是呢!”余灿想反驳,可是想着写书被戳一事,又有些底气不足……写个文都被批判成这样,那这些还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呢!
想到此,余灿嘴角微微拉下。
容兰瞅见,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般笑了,“官人?”
余灿不应。
容兰凑近道:“官人,其实……你写得那个小说挺好的……如果忽视那些差错的话……”
余灿眼睛一斜,有些诧异。
“我之前把它说得那么不好,也就是因为我当时生气了,口不择言嘛……”关于这件事,容兰其实一直想道歉,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先前她可是一直有着气的。
余灿心里自然也是耿耿于怀,不过现在容兰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端着架子,便故作不屑的道:“那是我没事打发时间写着玩的,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啊,那你以后还写吗?”
“唔,再说吧。”
余灿这时候说的再说,是准备什么时候无聊了再写写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搁笔,就再没机会拾起。
因为这后来的一辈子,他就再没机会无聊过。
沉默了一会,容兰又开口了,“不过刚才你说的那些确实都是公子哥玩乐的东西,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不学无术不知上进呢……呀,你别看我呀,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公爹不也这么说你嘛……”
在这个野丫头面前丢了脸,余灿自尊心有点受挫,然后他头一扭,不搭理了,随便你怎么说吧!
然而容兰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吃惊。
容兰说:“我之前也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不过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嗯?余灿转过了头。
容兰看着他道:“官人,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余灿听着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在容兰的注视下微微泛红了脸,“我,我哪聪明了!”
为了掩盖自己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心思,余灿结巴了。
容兰并未在意,只道:“今天在衙门里,要是没有你,我大哥一准被冤枉下狱了!当时那么多人,谁都没瞧出问题就你瞧出了,还抓到了真凶,你说你是不是最聪明最厉害的?”
之前一直被容兰鄙视,被说成绣花枕头,余灿虽然面上表现的不在意,其实心里纠结死了,现在见她这般夸奖自己,他这心里立马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畅快感跟兴奋感,然后这腰挺直了,嘴角也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当然,出于谦虚,他又闪烁着目光道:“那那只是凑巧罢了。”
“才不是呢,你就是很聪明呀!”
等的就是这一句!余灿嘴角笑容更明显了,屁股后面的尾巴也摇起来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很聪明啦,他就是懒得聪明而已。
想着,他觑了一眼窝在他边上的容兰,那脸上满满是——“你现在不能小瞧我了吧!”
只是余灿还没得意多久呢,容兰又开口了。
“不过……”
余灿听着这拖长尾音的两个字,眼皮一跳,觉得不妙。果然,容兰顿了顿后又认真道:“官人,你那么聪明,为啥不把这聪明用在正经事上?”
什么叫不用在正经事上!他哪里不正经了嘛!余灿抿嘴了。
容兰继续道:“你把你的聪明都放在吃喝玩乐上多浪费呀!”
那放在什么上!
“还有,你会的那些都是好浪费钱的吧?”
“又不花你的!”一不小心,余灿把腹诽变成了直言。
“那也不能这么说呀。”容兰反驳道,“你现在花的又不是你自己的钱……”
“怎么就不是自己的了,那是我每个月的月例!”余灿道。
“月例不还是婆婆给你的,你别怪我说得不吉利,你说万一他们俩去了,谁还给你银子花呀?到时候分了家,你又上哪拿钱?”容兰慢悠悠道。
“那我也分了东西的,自然还有钱!”顿了顿,余灿瞅着容兰道,“反正饿不着你!”
“所以,你是要坐吃山空吗?”
“……”余灿翕动了一下嘴巴,没话说了。容兰目光如清池,照得人无端发慌。他想这丫头是在嫌弃他没本事吗?可是就算她嫌弃,却也嫌弃的那么名正言顺。
容兰这会目光也变了,她叹了口气道:“枯荣盛衰都是难说的,你像我家,原本好好的,可我爹一走,就一落千丈了……现在这里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是什么光景……”
余灿见她一脸哀愁,有些不忍,便道:“你乱想什么呢!反正我总不会饿着你!”
容兰笑了,问道:“那你拿什么养我呀?”
如果他不是侯府的子孙,如果他没有前人的荫护,他余灿那什么养活自家娘子?容兰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实实的问到了他的心底。
余灿,突然间心静下来了。
他看着帐顶,视线却不知道落在了哪个虚无里。只觉夜深处,万籁俱寂,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余灿想着心事,容兰也在想着心事。其实这些忧愁她早就有了,那次容梅来寻衅不小心划破她的胳膊,还说余灿就是个败家子以后你跟着他只会吃苦,那时她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却是记下了。
余灿名声太不好了,容兰完全有理由相信容梅的话,可是那怎么行呢,她容兰的官人怎么可以是一个败家子呢!
余老侯爷让她管教,余夫人也让她管一下,可是就算他们不说,她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那是一辈子的事,那是她一辈子要跟着的人……
而且,这个败家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无法依靠。
想着这些,容兰下意识的又朝余灿靠近了。她贴着他的身子,抬头道:“官人,以后你不要去外边乱玩了。”特别是那个什么天香楼!
“唔。”余灿正在走神,听着这话随口就应下来。
容兰得到这么干脆的回答却高兴了,“那你以后好好的,把你的聪明放在正途上,这样别人就不会说你,公爹也不会训你了!”
“什么叫正途啊?”看着容兰兴致勃勃的样子,余灿问道。
“额,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就是公爹想让你成为的人吧。”
自家老子想让自己成什么材,余灿如何不知,所以听着这话他就摇头了,“我才不要!”
“嗯?”
“读书什么的最没意思了,就那些书,我都看了好几遍了。”
“公爹原来是想让你考试做官吗?”
“嗯。”应了声后余灿又补了一句,“做官也没意思。”
为什么没意思,余灿没细说容兰也能猜到,余灿话都懒得说,哪里愿意跟那些人貌合神离的相处,这官场上还不都是话里来言里去的。容兰试想着余灿穿着官服坐在公堂之上板着脸的场景,不由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
容兰笑着摇头,“那看来你还真养不活我了。”
余灿扯了扯嘴角,目光黯淡下来,半晌又回道:“反正我不会饿着你就是啦,你真是瞎操心!”
我不会饿着你,这个晚上,余灿第三回说这句话了,听上去好像带着气,可是容兰听着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