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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饿着你,这个晚上,余灿第三回说这句话了,听上去好像带着气,可是容兰听着心里却暖暖的。
想了想,她道:“要是到时候真不好了,我养你好了。”
我哪里要你养活!余灿觉得这话荒谬极了!可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僵在喉咙口了,因为在刚才那一刹那,容兰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并且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
……
余灿懵住了。
这是寻找一个依靠的样子?
他猜的没错,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里,容兰突然有些忧伤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你是我官人,我爹娘都死了,现在大娘她们虽然对我的态度有了些变化,但到底隔了一层,再怎么亲也不会了,所以……我也就只有你啦!”容兰说着,脑袋又蹭了蹭余灿的胸膛。
余灿被蹭的有些痒,便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撩开,而后,他落在她肩头的手就挪不开了。余灿感觉着容兰肩膀的温度,心想:现在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
是他搂着她的肩,她抱着他的腰,相依相靠着一起睡?
感觉有点怪……不对,这怪怪的感觉又挺好的……
余灿想着,搂着容兰肩膀的手紧了紧。容兰感觉到后觉得有些心安,便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然后两个人的身子就靠的更紧了。
“官人,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半晌后,容兰又笑着说道。
“唔。”此时的余灿心里美美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你可不许再欺负我啦!”
“唔!”
不对!她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余灿一下精神起来,他低头看向容兰想要询问,只是还没开口呢,容兰又说话了。
“还有,官人,你是不是嫌弃我呀?”
“哪有!”余灿思绪被拉着走了。
“那我每次靠近你你怎么都躲开!”容兰皱起了眉头。
“我……我那不是还没习惯嘛……”
“哼!你就是死爱干净吧!”容兰噘着嘴,不满道,“可我也不脏呀,我洗的可干净了,哼哼,我还觉得你没我干净呢!”
知道!要不干净,他才不让她上床,更不会碰她呢!
碰……
这词在脑海里冒出,余灿血液就热起来了,他感觉着边上人滑溜溜的香喷喷的身子,软下去的东西就又昂起来了。
“那个,你现在还痛么?”眨了下眼睛后,余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容兰松开手。
“就是……那个的时候,你还痛吗?”余灿觉得自己问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脸有些红。
而容兰明白过来后,脸刷的一下也烫了起来,而后便回道:“当然疼啦!”
“真的?”余灿有些不信,她虽然一直叫着,但感觉跟一开始叫的不一样了。
容兰以为被看穿了,拉起被子蒙住脸,小声道:“其实……也没那么疼了……”
余灿眼睛亮了。
“但就是感觉很奇怪的……”
“怎么奇怪了?”
容兰露出的眼睛转了转,道:“就是,痒痒的,麻麻的,你太用力的话,就会吃不消,好像痛好像又是别的……”
容兰说得天真无邪念,余灿听着热血却沸腾起来了,想着下边被紧紧包裹时的感觉,他翻了个身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容兰瞪大眼睛。
余灿怕她拒绝,忙道:“这回我轻点好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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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好温馨啊,老干妈在门缝里偷听偷看着,真是老安慰了。这才对嘛,小两口吵吵闹闹,之后就要亲亲好好嘛~
当然,对于阿灿你说的轻点,不管小容容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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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晋江独家发表
24、晋江独家发表
因为先前里面还留了点热液;余灿这次进去的很顺利。而容兰身子被长棍进入又顶…弄;那股□的感觉又产生了,她搭着余灿的肩,红着脸;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丝呻…吟,同时又小声道:“说好了啊;不能用力啦。”
“嗯。”余灿点着头,挺动着腰肢;却当真不再猛烈;只缓缓的一抽一送;感觉着那言语难以形容的舒爽。
原先他初尝情…事;被欲…念烧得头昏脑胀,进了紧窄的幽…道便想着大力戳刺去品尝那刺激销…魂的滋味;那时候,他只是凭着本能,而现在他尝了几回,觉得这样远远不够了。
那样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品味就完事了,他得慢慢来。
余灿扶着容兰的腰,深深浅浅的抽…送着,并且慢慢体会着不同时候的美感,同时也不忘看看容兰的反应。
而这会的容兰,唇可咬上了。
容兰可以感觉到余灿的粗…长在自己的身子里进出,给她带来饱…胀充盈的感觉,它似潮水般轻轻涌动,拍打着壁垒。没了之前的凶猛撞击,也就没了那难以承受的刺激,可就这么一来一去的,怎么那酥…痒的感觉越来越甚了?
当身子的某一点被碰撞到后,她情难自已的呼出了声,“嗯……嗯……啊……官人,不要碰那里?”
“哪里?”余灿见她手指扣着自己的肩膀紧了,忙停下来问。
“唔,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你刚才顶到了一个地方,感觉好奇怪……啊,不要顶那里啊……”
余灿看着容兰迷离的眼神,再听着她一声声的娇吟,知道自己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容兰身上的敏…感点,为了确认,他便一次次的顶弄着。而容兰花房浅窄,他只要一搅动就会很轻易的碰到,所以几次顶弄下来,容兰下面溢出了不少的水,这吟声也就更加绵延。
“不要再顶那里了……嗯……”一波波的刺激袭来,容兰又有些承受不住。
余灿亲着她的唇,道:“我没用力啊。”声音无辜,眼神里闪现的却是狡黠的光彩,而在说话间,他一挺腰又往那处撞去。
――每次顶到那里,他也好舒服的,怎么能说不顶就不顶呢!
更何况,他真的没用力嘛……
潮水一波波袭来,将愉悦一点点堆积,容兰咬着唇,感觉着热流从深处涌出又流向四肢百骸最后将她整个人包围,她有些晕眩,又有些着迷,而当那浪潮掀至一个高度,当那欢愉累积到一个地步,她再也吃不消了,腰一挺身子一绷,啊呀一声,便丢了去。
密处又开始收缩痉…挛,余灿感觉自己的棍子像被紧紧含…住似的,真是美急了。觉察到身下的人软下来,两人有些脱离,他有些使不上劲时,他又微微分开了她的腿,然后托起她的臀,继续抽…送着。
她到了,他还没呢。
可是醒转过来的容兰见他还在继续时,皱起脸了,“你怎么还没好……嗯……”话还没说完,她又吟了起来,原来余灿见她要推拒便又开始撞击她的那一点了。余韵还没消,她的身子敏…感极了,所以他一动,那股麻…痒的感觉便又传遍全身。
“唔,不用力就快不了啊……”余灿想了想,这么答道。试了这么久,他有点明白了,这么慢慢来虽然很舒服,但是要泄出来好像没用力时那么容易。那他尝了这么久欠抽慢弄的,现在该尝尝大力鞭挞的痛快啦。
余灿心里这么打算着,面上却一派正经的道:“你要是想让我快点,那我就用力了哦。”说着,他当真加重了力道。
不用力,他慢慢来,她吃不消;用力,太刺激,她还是吃不消。容兰得出结论,嘴瘪了,而当感觉到他开始大力□时,她一激灵,腰一收,翻身就跑――“我不来了!”
棍子脱离温热,失落一瞬袭来,余灿听着容兰的回答,傻眼了,怎么能不来呢,这不在选择里面呀!
见她要逃开,他也顾不得别的,伸手就揽住她的腰拖了回来。
椒…乳被胳膊挤压,异样传遍全身,只是感觉到顶在自己身上的硬硬的棍子,容兰又惊慌的要逃走,怕他压倒自己,干脆背转过身去。余灿翻不动她,只能在后面抱着她防止她跑开,而这因为搂的太紧,她弯着身翘起的屁股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他的棍子就滑到了她的股间。
容兰还在挣扎,余灿还在拦阻,而因为需要太迫切,情急之下,他也管不得别的,扶着棍子就从后面进了去。
而当棍子推开壁垒一层层侵入时,余灿跟容兰都不约而同的怔住了,因为这个姿势,这种进入,带来的感觉,太奇妙了。
更紧了,也进的更深了。
余灿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东西,眼睛亮起来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小心翼翼的抽…动起来了,而当他发现这样的抽…插更美时,又不由自主用力起来。
容兰这时早就哼吟连连了,原先那姿势若是棍子只碰到了壁垒,那现在,棍子似乎已经将那壁垒推开又戳穿了。
“官人!官人!嗯……啊……”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愉快太剧烈,她再不能说出连贯的字句,而那眼角的泪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快乐而溢了出来。
余灿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又搂进她的腰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她的阵阵□中,不停进出着。
上下都被挑动着,容兰只觉身子还是自己的,头脑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思绪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波波的晕眩。腰背压着,她只能挺着脊背昂着头,然后不停用呻…吟来纾缓自己体内难以克制的兴奋。
兴奋……太兴奋了……
容兰被戳弄着,终于哭出来了,“官人,官人,轻点,轻点!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呵……”
余灿这会儿正在兴致上,如何能轻,所以在又一次撞击中,容兰身子一倾,下面热流一涌,又一次丢了。
余灿看着她彻底瘫软下来,有些郁闷了,“你怎么那么快啊!”
容兰无力的睁开眼皮,哭着脸道:“那你怎么还不好啊……”
余灿看着自己依然挺立着的棍子,有些无奈,其实他刚才差点也到了,可是容兰一个先到,身子一软,就卸了他一半的劲。想着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余灿便打算接着来。
容兰见他又要分开自己的腿,求饶了,“呜呜,再来会弄坏的。”
“可不出来我难受啊。”想了想,又道,“我这次快点好了吧!”说着,便又要进去,可这时容兰已经平躺了,并且身子软成了水,她已经没法动弹了,所以他也就不方便再进去了。思索半晌,他有了主意。
他抱起容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样子她也跑不掉了。然后扶着棍子对准花房,再一挺身,刺了进去。
然后……两人又齐齐的哼了出来。
这姿势,进的更深更里了。
真是要命啊!
容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搂着余灿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而余灿,再感觉完新的滋味后,又开始了漫漫的探索之旅……
红绡帐暖,娇声阵阵,人影层叠。
月落,夜深。
风情不歇。
次日一早,容兰没按往常那样起床。余灿醒来时看见她还在靠着自己睡得沉,嘴一咧,将她一搂,又继续睡了过去。
――起那么早干嘛,睡懒觉多好。
……
容兰歇了两天才缓过来,而在这两天里,她再没让余灿碰她一根手指,原因无它,那晚上太持久太剧烈了,她下边都红肿了。
余灿不相信,可架不住容兰吹眉瞪眼,所以只能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头,每天晚上睡枯觉。
而当得知她不疼了时,他又雀跃着想要再去就那些姿势探索一番,可谁知,他刚想扑过去呢,容兰一个坐起,扯开了裤子,而后惊道:“哎呀,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呀!”
嗯,余灿还没享遍新婚的滋味呢,容兰的月事就来了。可把他给郁闷的。
而来了月事的容兰,碰又碰不得,惹又惹不得,真是让人好生烦躁。
――怎么她来了月事脾气就那么坏了呢?余灿望着天,觉得此事太过古怪,他不就是多睡了会么,至于拎着他的耳朵把他喊醒么?
感觉着耳朵还在隐隐作痛,余灿不满的看了正在叠床的容兰一眼,可是当目光落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时,不满又变成了着迷。
――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好啊!
“你站着干嘛呀,也不帮我。”容兰铺完床,看到余灿傻站在她身后,又唠叨起来了。
余灿眨了眨眼睛,道:“要我帮你什么?”
容兰看了下四周,见也确实没什么收拾的了,便道:“那你可以自己找点事情做嘛。”
“又没什么事好做。”余灿嘀咕着。
容兰一想也是,也就不再说话了。确实,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每天都做着相同的事,真是无聊透顶了。
“好想念在四平镇的日子呀。”容兰想起之前的逍遥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