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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君:……【苏渣,你怎么看?
苏渣:请转告呆灿,让他放心,各项武器已经寄出,让他务必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日更君:……【转述中】
阿灿:握拳!定不负所托!
苏渣:哦,差点忘记了,因为资金问题,我寄的是平邮不是快递……
阿灿:(⊙o⊙)啊!不会……
【“吧”字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对面大炮已经炸响……漫天尘火之中,阿灿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三鞠躬……
☆、28、晋江独家发表
28、晋江独家发表
就在余灿该思索怎么妥善处理这事时;突然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大哥;你在这啊,让我好找……”
这声音有如清泉流石,听得人莫名舒心;容兰回头一看,却有些吃惊;只见假山处,一素衫男子款款而来;言行举止间;一派从容恬淡;仿若春风拂过。
而这人;正是与余灿相似之人!
大哥?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容兰蹙起了眉。
裴君显看到裴君弘来到了,火气转移;指着余灿二人骂道:“二弟,你来得正好,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给拖出去杀了!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骂我,活腻了!”
裴君弘扫了一眼二人,触碰到容兰动怒的双眸,心中有了数,而后目光一闪脸色一沉,道:“你们可知面前的是何人!还不速速请罪!”
说着又朝太子缓声道,“太子哥哥息怒。”同时又朝余灿二人比了个旁人难以觉察的眼色。
这是故意揭露身份,让他们量力而行了。
余灿捕获,扯了下容兰的衣襟后就弯身施礼,敛神道:“平安侯府余灿向太子殿下请安,方才失礼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放低姿态,表明身份,余灿一瞬间作出了应对。
容兰虽然心有不甘,但听得这一个“太子”,也知道今日是寻不回理了,她虽然心直口快,却也讲个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所以见余灿示软了,也跟着低下了头。
只是太子明显对这样的变化很是不满,堂堂太子被辱骂,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一句道歉而罢了休!然而他刚要表示愤怒,却又被裴君弘抢了先。
“太子哥哥,斋主可是等着您呢,您一项宽宏大量,何必跟他们计较……”顿了顿,又道。“更何况,这还是平安侯府的人……”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太子听闻却一瞬清醒,他看着裴君弘深邃而明亮的眼睛,若有所思,半晌后,他转头看着余灿二人道:“本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你们这一回!”说完就要拂袖离去。
只是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看着裴君弘跟余灿,皱起了眉。
此时这二人正相邻站着,一个素衫,斯文而从容,雍容高贵;一个锦衣,闲散却净透,别具风流,然,眉眼却是出奇的相似。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像?”这时候,太子终于明白了他第一眼看到余灿时那面熟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了。
裴君弘闻言,也有些好奇,因为在他刚才见到余灿的那一刻,他也觉得面熟,当然,他的这个面熟跟太子不一样,他是觉得这人竟跟自己的父皇有点相像。
而余灿,却是目光一动,然后很快低下头回道:“外祖家有皇室血统,余灿肖其。”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听说他长得跟当今陛下有几分相似了,而在那些人发出这种惊奇声时,余老侯爷总会解释说,这是因为他长得像他的外祖母。
裴氏皇族里的人,总会有那么几个人遗传了先祖的那双深邃的双凤眼,他的外祖母是,当今陛下是,二皇子是,他凑巧也是。
而他这么一解释,众人都恍然了。
太子瞅了瞅余灿,又瞅了瞅裴君弘,然后眉头一皱,挥袖走人――为什么他们都有这么好看的眼睛惟独他就没有!
真是太令人生气了!
这个魔王一走,气氛瞬间和缓下来。
余灿看着裴君弘,沉吟片刻后,道:“多谢二殿下。”刚才若不是他,只怕到现在都不好收场。
裴君弘闻言,淡笑道:“余三少客气了。”说着又扫了一眼边上的容兰。
容兰触碰到他的目光,心一颤,然后抿紧嘴,低下了头。
“如此,我便先走了。”说着,裴君弘又看向身边的裴君若,柔声道,“若若,我们一道走吧。”
裴君若正在走神,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吓,明白过来后慌乱道:“好。”只是她虽然应着裴君弘,目光却始终落在容兰的胸前。
刚才容兰被推倒,藏在衣内的玉佩便跑了出来,此时正挂在胸前,显眼的很。
而她,却是认得这玉佩的……
看着他们几人走远,余灿目光黯淡下来,回头想要离开,却见容兰还在盯着他们的背影瞧。这么一来,他又误会了。
“人都走啦!”还看!
容兰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皱着脸低下了头。这让余灿有些吃惊,本来他还以为这丫头该顶嘴了。
一路上见容兰都不说话,余灿忍不住了,“喂,你想什么呢!”
容兰眼神闪了闪,还是不说话。
余灿这时心里开始乱想了,这丫头也不抬头看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没用了?刚才她被欺负,他作为她的男人,却也没能保护好……
余灿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
而这时,容兰开口了,“官人,我不敢说呢,怕你觉得我不好……”
“?”什么意思?
容兰抿了下嘴,小声道:“那个混蛋太子我就不说了,就说这二殿下……一开始我觉得他蛮好的……可经过刚才的事,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唔,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啦,他帮了咱们我应该感谢人家,可是我就是觉得有点怪……看他的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吧……”
“嗯。”余灿应道。太子比他大一岁,二皇子比他小一岁。
容兰得到肯定,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心里的感觉,所以翕动了一下嘴巴后就又闭上了。
余灿自然是无法理解容兰的心思,反而觉得有些莫名,不过也不要紧,她只要不觉得二殿下好就好,管它什么原因呢!
……
等到两人回去,园子里早就是热闹非常。
小蔡远远看到余灿跟容兰,快步跑来道:“你们俩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我跟你们说,宫里的大人物到啦!阿灿,你可知道这回是谁来了么?太子来啦,二皇子也来啦!这会他们正在那边亭子里坐着呢……咦,你们俩怎么一点都没反应啊!”
说了半天,见面前二人非但没有惊喜兴奋的神色反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小蔡不由纳闷了,低头瞥见容兰捂着手上面似乎还涂抹了药,眼睛瞪大了,“表弟,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容兰看了一眼余灿,嘴一瘪,脑袋又耷拉下来。刚才他拉着她去上药的时候,她将太子翻来覆去骂了十几遍,谁知余灿只凉凉的来了一句“你骂得再厉害也伤不了他分毫……不觉得累么……”然后,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蔡看着这情形,却误会了,“阿灿,你把小表弟怎么了!”
余灿眉一皱,道:“不是我!”
“那是哪个混蛋!”
“是太子……”
“啊!是太子那个混蛋啊!啊不对,太子?!”小蔡一脸震惊。
“嗯……”余灿有些蔫,而后又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小蔡听完,义愤填膺,可是刚准备开骂,想着对方身份,又避上了嘴,最后气哼哼的道:“得!咱不跟他计较!哼,刚才还想着去瞧瞧呢,现在不去了!走了,我们上别处寻乐子去!”
小蔡说的别处,是乐坊,斋主在里面养了诸多舞姬歌姬,并且藏了许多美酒,他们这些公子哥最爱去的就是这处。
他们到时,里面早就管弦丝竹声声不断,衣香鬓影香…艳之极。
小蔡拉着二人寻了个空处坐下,随后又熟门熟路的跑去拿酒。而容兰看着那一个个只着薄衫风情万种的倚在男人怀里的女子,则是眉头都要竖起来了。
“你们平常就玩这个吗!”她瞪着余灿道。
余灿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紫衫男子已经走了过来。
“呀,灿哥儿,你也来啦!可有阵子没见着你了!”他这一呼喝,边上熟识余灿的都围了过来。
“话说,新婚的感觉怎么样啊?”一人笑道。
“灿哥儿,你现在可是尝着那滋味了罢,觉得如何啊?”另一个笑得更猥琐。
“估摸着是要食髓知味了吧。嘿嘿嘿,灿哥儿,那边两美人可是江南过来的,那声音绵软的都快将人化了,你要不要去尝尝啊……”
“灿哥儿,别害臊啦,今日可欢喜着呢,我还准备试一下二龙戏珠……”
“哎呀,出来玩嘛就要开心点,走啦,我们一起去啦!”
“……”
你一言我一语,玩笑越开越大,并且已经有了拉扯的趋势。容兰见着,皱起了眉。
这些人,可在唆使她家官人出去鬼混呐!
哼!
不过她也没立即有所回应,只是看着余灿的反应,而看到余灿脸越来越红表情越来越不耐时,她心头一动,有了主意。
“表哥,你还是不要去了。”抓住一瞬的安静,容兰开口道。
原本她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别人看着“他”小小的又低着头,还以为是个内向的,这会见她开了口,都有些**。
一人反应过来后,笑道:“小表弟,你可不能拦着你表哥风流快活啊,还有,那滋味很不错的,你要不要尝尝?我敢打赌你还没尝过吧……啊哈哈哈……”
容兰看了他一眼,也不搭理,只忍着脸烫道:“唔,要尝你们去尝吧,反正我是没那个胆。”
没那个胆?什么意思?众人好奇了。
容兰抿了抿嘴,抬头看着余灿道:“表哥,我跟你说啊,我老家那地原先有个人,不知怎么就得了病……你不知道啊,他先是全身发痒,起脓包,一抓就是血肉模糊,可是不抓又痒得要人命,就跟千万个虫子钻进肉里咬啊……他忍不住,就抓啊抓啊,到死的时候,全身都抓烂了,不**样了……那时候都奇怪,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生这病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常常在外面鬼混,眠花宿柳的,而那些人又是不干净的,他就在快活中被传染上了……哎呀,得了这病,可是怎么都治不好的,只能躺在床上等死,把自己抓烂了死……所以表哥,你还是不要为了一时的快活去搭上自己的命了……太可怕了……”
容兰说到这,又是摇头又是作恶,一副往事不堪回事的样子。而在场众人,早一个个龇牙咧嘴,起了鸡皮疙瘩,那些手上还搂着人的,更是吓得一把就推开了。
容兰瞧着这一切,心中暗喜,然后又抬头看向刚才不停怂恿的人,一本正经道:“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们听听也就罢了哈,该玩的还玩去吧,听说那滋味很销…魂的,嗯!去吧去吧,玩得开心点啊……”
“……”谁还敢玩啊!
之前这些公子哥也隐隐听说过这些事,但这些事太不堪,都是藏着掖着的,哪有这回听得详细!
“哦。”容兰想到什么,又正色道,“听说这病发起来先是从痒开始的,如果以后你们觉得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就痒了,你们可得注意了啊!”
众人闻言,眼神都直了,然后一个个扭着身子退开了――完了完了,好像身上有点痒了。
容兰看着他们都走了,咧嘴笑了。回头看到余灿目瞪口呆,笑容落下来了,“官人,你别不是身上也痒了吧!”
余灿颤声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那个是怎么传染的啊!就隔着几个位置坐会不会传上啊!”
余灿也吓坏了。
容兰见状,扑哧一下笑了,“哈哈哈,官人,我骗他们的呐!”
“……”余灿睁大眼睛看着笑得一脸狡猾的容兰,又气又好笑,半晌后皱着眉头道,“你真是个坏丫头!”
容兰见四下没人,偷偷握了下余灿的手,道:“不过以后你可不许上这来玩啦,这里不好。”
“唔!”余灿没好气的应道,只是转而也咧嘴笑开了,他每次都烦于这些人这样的纠缠,烦了好多年了,却没想,这丫头一来就解决了。
想到那帮人刚才吓傻的表情,他这嘴角翘的更厉害了。
而因为容兰这一番话,这一拨公子哥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踏足京城各烟花之地,这让他们的妻妾都很是不解。
当然,也因为容兰这番话,余三公子那个黑脸表弟成了全京城所有勾栏女子的敌人。只是当她们想查清楚这黑脸表弟到底是谁时,却怎么也查不出这人的究竟。
黑脸表弟,成了一个谜——
作者有话要说:小容容,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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