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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兰看他笃定的样子,相信了,想到什么,又道:“可我要去洗洗,黏在屁股上脏死了!”说着便要起床,可是下边太痛了,她脚一落地就疼得直吸气。
余灿正在为容兰左一句“脏死了”右一句“脏死了”心生不满呢,回头见着容兰痛得呜咽,又有些不忍了,“真的很疼啊?”
容兰回头瞪眼道:“要不你试试!”
余灿脸绿了,“我怎么试啊!”
容兰不管,道:“你扶我过去,我走不了了!”
听着容兰指使的口气,余灿皱眉了,“我为什么要扶你过去!”
“你不扶我过去谁扶我过去!”容兰回道。
余灿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这一句,没话了,正琢磨着该怎么回应时,容兰已经将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看着那雪白跟藕搬水嫩的胳膊,余灿眨了下眼睛,脑子一热,然后乖乖的下床扶着她去内间。
只是走了几步发现容兰慢吞吞的还一直吸着气,他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走快点啊,别跟个老太太似的!”
“疼嘛!”容兰痛得都懒得理他了。
余灿低头见她脸色都发白了,撇了下嘴,而后开始内心作剧烈挣扎,半晌后,他心一定,拦腰将她抱起。
容兰正在感受着下面的疼,冷不防被抱起吓了一跳,抬头见余灿目光闪烁却又绷着个脸办正经,忍不住抿唇笑了。
余灿余光瞥见她的笑意,瞪眼道:“你笑什么!你看你都重死了!”
“我哪里重了!”恨重心理女子皆有,容兰听着这话,咬牙了。
余灿目光闪了闪,哼了一声后不说话了——他刚才也就随口说了这句,容兰抱在怀里,还真是一点都不重。
进了内间,容兰探了下桶里的水,道:“呀,都冷了。”
“那就让他们再烧些呗。”余灿毫不在意的说道。
容兰瞅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多麻烦人啊!”
“那有什么麻烦的。”余灿不置可否,以前不管多晚回来,这热水总是说要就要的。
容兰见他这态度,道:“你呀,都不知道体谅人。”
“我哪有不体谅了!”我要不体谅你,刚才能扶你抱你!余灿气哼哼的道。
容兰一想他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也就不再说了,只道:“算了,我就用这温水擦一下吧。”说着,拿起边上干净的帕子便去浸水,过了半晌,回头又道:“你还在这干什么?”
余灿一听,傻眼了,想到她擦的是什么地方时,脸一热,扭头走了。
哼!过河拆桥!
当然,他也没走远,只在外边等着。他抱着人进来,待会还得抱着人出去呢。真是麻烦!
而当容兰擦洗完后将她抱回到床上,余灿想了想,也回到了内室,然后拿着帕子擦起了自己的棍子——上面还有些血迹呢。
等到两人再次上了床,四周安静下来时,气氛又变得古怪。
容兰觉得疼,也就不再动,只平躺着,可是她是个择席的,所以虽然觉得有些累了,也闭了半天眼睛了,可还是睡不着。
而余灿呢,感觉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心里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而下面那棍子也再次精神起来——嗯,刚才虽然一开始痛了些,可最后那感觉,真的好舒服,看来小蔡说的不假啊!
余灿生出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可想着刚才容兰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有些不敢下手,可是不下手,又有些心痒痒——小蔡不是说女人做那事也会快活似神仙的么,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感觉?
余灿想着,斜了一眼边上的容兰,然后心里又开始剧烈斗争——要不要再扑上去?
而就在他看着容兰想入非非时,冷不丁的发现容兰转过头来也盯着他了。对上那明亮的大眼睛时,余灿心一颤,一时间竟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然后赶忙别过头。
容兰纳闷道:“你看我干嘛?”
“谁看你了!”余灿否认道。
容兰撇撇嘴,觉得有些热,又把胳膊放到了被子外,然后叹道:“我睡不着。”
余灿瞥了一眼她的膀子,翕动了下嘴巴,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这胳膊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刚才扶她去内室时他就看到了,一指长的疤,横在胳膊内侧,看着怪突兀的,就跟白玉上的瑕疵一样。
容兰抬起胳膊看了看,回道:“唔,那是跟我二姐打架弄的。”
“……”余灿看她把跟人打架这回事说得轻飘飘的,面色变了——他差点忘了,这丫头可是个野的!
“那你怎么跟你二姐打架了啊!”半晌后,余灿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她骂我呢!”
“……”骂你就要跟人打架……还真是……
容兰却不高兴再继续说这个话题离开,因为容梅那句骂人的话太伤人了,所以她吸了口气后,放下胳膊,道:“我们不要说这个了。”
说着,目光随意往余灿那这么一瞥……
然后……
咦?
啊!
“啊啊啊啊!你怎么又来了啊!”容兰惊慌,赶紧转个身扯过被子退到墙角,“你刚才不是变小了么!”
她又看到了余灿竖起来的帐篷了……
“……”余灿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过察觉到容兰避之不及的态度,便回道,“谁要再来!”——好像一定要碰你似的!
当心里冒出这想法时,余灿怔了下,是哦,这丫头又凶悍又蛮横又不爱干净,他干嘛一次次的想要跟她……哼!
于是,余灿看着容兰的眼神又变得不屑,见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扯过去了,手一拉,扯了过来。往身上一盖后,他背转过身又道:“快点睡觉!”
“那咱说好啦,你可不许再来了啊……”容兰小声道。
“……哼!”
容兰观望了半天,见他真没再来的意思,琢磨了下后,便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
“唉,把被子给我点,都被你卷走了!”容兰拉扯道。
余灿不搭理她,只是过了一会后,身子动了动,把被子松了过去。
这丫头,真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灿啊,你个坑爹的,就这么把你的洞房花烛给结束了!!代表广大人民群众鄙视你!!←←
日更第七天,~(≧▽≦)/~啦啦啦,俺要保持下去!
☆、野丫头可有规矩
第二日一早,余灿正在睡梦中,却被一阵悉悉索索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却见容兰正在床边穿衣裳。
看到这么一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余灿先是一愣,想着这是自己昨天刚过门的娘子时,不满道:“你起这么早干嘛!”
看天色,还很早呢!
容兰听着这话,疑惑道:“早么?不早了啊,我在四平镇的时候可比现在起的早多了,我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敢起床,怕吵醒你。可见你一直睡一直睡老不醒,我躺不住了就起来了。你也快点起来吧。”
余灿本来还想再睡,可是容兰噼里啪啦一通下来,剩下的一点睡意又被扫干净了,而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昨天夜里,这丫头一个劲抢他被子,他只要一醒来,就能发现身上的被子没有了!来来回回被冻醒好多次!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把背角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怎么扯也扯不走!可是这么一来,这丫头冷了,就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拱,烦死人了!真是抢被子不是,不抢被子也不是!结果闹腾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了,才随便她怎么靠过来了,只一个人铺天盖地的睡过去!
可困死他了!
现在她居然还好意思怪他一早上睡得熟!
余灿郁闷,很郁闷,然后也不理她,蒙上被子继续去睡。
可是这时,外边传来小香的喊声:“三少爷,三少奶奶,今早你们还要去请安的。”
新媳妇过门第二天,例行请安,这是规矩。可是等了半天里面不见动静,小香忍不住了提醒起来了。
容兰听着这话,回了个知道了,然后赶紧推余灿,“快起来啦快起来啦。”
余灿被吵得烦躁,被子一掀,红着眼睛瞪着容兰。
容兰道:“你再看我你也还得起来。”
“……”余灿愤懑。
容兰见他起来了,便去开门,在外等了很久的丫鬟便端着脸盆等物什便走了进来。
请安的请安,免礼的免礼,容兰应付完,便去漱口洗脸。而当她一个无意回头,见余灿正伸着手让丫鬟穿衣裳时,吃惊了,“你都让别人穿衣裳的啊?”
余灿抬起眼皮看着她。
容兰想起他“懒”的美名,蹙了下眉头,嘀咕道:“还真是名不虚传。”见丫鬟给他穿完衣服退了下去,又小声道,“你这么大的人还好意思让人家给你穿衣服,不害臊!”
余灿听着这话,被呛住了,想着说些反驳的话,可是想了半点都想不出来。以前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根本没多想,反正从小到大不都是丫鬟给他穿衣裳的么,可是经容兰那么一说,他还真觉得有些怪异。
的确啊,他都十八岁了,再让人穿衣裳,好像是蛮奇怪的哦。
不对不对,怎么跟着这丫头走了!这有什么啊!他是少爷,不就是让人伺候的么!
余灿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当小香拿来玉佩想要给他挂上时,他瞅了一眼容兰,见她跑开了,便抢过玉佩道:“我自己挂。”
小香听着这话,一脸纳闷——她是不是哪做错了啊?
而当余灿看到丫鬟抱着昨日换下的衣裳出来时,嘴张大了,因为他看到了喜服里那块雪白的帕子——糟糕!他把这茬给忘记了!
容兰进来时,见余灿手里拿着块雪白的锦帕,疑惑道:“你拿着这干什么啊?”
余灿眨巴了下眼睛,低声道:“你下边还有血么?”
“……”
“……”
“……”
“……这个昨晚上该垫着的……是贞洁帕……”余灿见容兰一个劲拿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瞧,硬着头皮回道。
听着这解释,容兰明白了,而后瞪眼道:“所以你忘记了!”
“……嗯。”
“那我不管,昨晚上你可瞧见了啊!”贞洁帕是什么,余灿一说起,容兰就想起来了,据说曾经四平镇一新媳妇就是因为没在贞洁帕上落了红,所以出嫁第二天就被下了休书送了回来。而现在见余灿把这事忘记了,容兰不由有些着急。
余灿头疼了,“你不要着急嘛,我想想法子。”
容兰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气得牙痒,想到什么,将他拉到屏风后,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就咬了起来——嗯,戏文上都说人家咬破手指写了血书,那我也就试着咬一下吧!
可是……好疼啊!
容兰咬了一会,始终不见血,想着更用力,可到底怕疼没下得了口。想到什么,她放下自己的手,然后趁余灿不注意,一把攥起他的胳膊拉出一根手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嗷——”余灿脸色立马变了,“疼疼疼疼啊!”
容兰看着手指上咬出了血,满意的笑了,然后拿过锦帕就往他手指擦去了,擦了两下差不多了,摊开一看,见隐隐几朵梅花,笑开了,“好了!”
余灿痛得直吸气,而当看到容兰笑得一脸狡黠时,恨道:“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知道啊。”容兰挑眉道。
“知道你还咬我!”
“就是因为知道了我才咬你啊。”
“……你!”余灿气结。
容兰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咯咯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快出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余灿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走,看到手指上血又冒出来了,赶紧伸进嘴里吮吸,想到刚才容兰也咬过,又连忙呸了两口。
脏丫头!
等二人来到大堂时,余家一众老少都到齐了。
余老侯爷当年也是个晚开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直到二十五六的时候才娶了一门妻室,而那余老夫人是个短寿的,生下余正后没几年就病死了,余老侯爷伤心之下,觉得续弦了指不定也是个有朝没夕的,就干脆不再娶了,只按着余老夫人临终前的话那般,好生照养着独子余正。
余正性子虽是迂腐,却是个早开窍的,十八岁成年就赢娶了现在的余夫人。余夫人相貌不算特别出众,倒极能生养,短短七年内,就生下了三个儿子,然后又在三十来岁时生下了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