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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少爷好。”围住林冲蝶儿那几个男人连忙收住身形,齐齐的面向那华服男人行礼问好。
那华服男人正是年丰昌的老板,邱财主的大儿子,自进来后他那一双色眼便没离开过林冲的身上。
邱大少爷冷冷的扫了一眼堂子上几个男人,喝道“还不给我滚开?”
“是。”从人躬身退下,各自站到旁边的酸枝靠椅旁。
“这位姑娘请先别动气,有事儿坐下慢慢说来。”邱大少爷堆起一副笑脸走到林冲跟前“我是这里的老板邱大富,未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邱大富那色迷迷的目光已让林冲有杀人的冲动了“他坑了我五十两银票,却拿张假银票哄我。”林冲一指趴在柜台上满脸阴笑的掌柜。
“哦,是这样嘛。待我看看。”邱大富一摆长袍走到柜台前捡起那假银票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翻后满脸难色的对林冲说“姑娘啊,你这张银票是假的,必然外头的人骗了你吧。”
“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好东西。”林冲不是第一日走江湖,自那邱大富出来时林冲已瞧出那帮人的戏路了。
“你还是不还?”林冲一拍柜台喝道“若再不还,我便报官去。”
“报官?哼!在这山塘镇上,我邱大富说是假的东西,绝没第二人敢说真”邱大富笑得更开心了,色迷迷的双眼肆无忌弹地盯住林冲饱满的胸脯“姑娘啊,凭你的姿色还在乎那点银两不成?跟了我邱大富,我保你日日绫罗绸缎天天山珍海味。怎么样?”
“混蛋!”林冲气疯了,若不是蝶儿死死的扯住他的衣襟,他早已动手了。
“姐姐,算了,不要银两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还想走?今天你姐妹俩进得这个门就别想出去。”邱大富笑意尽退,阴沉着一挥手“吃敬酒还是罚酒?”
刚才那几个男人又一哄而上把姐妹两人团团围住。
林冲没有求饶,也没有想跑的念头,他拍了拍蝶儿的手背说“没事儿,一会就好,不要怕。”
轻轻的扳开蝶儿的手后,林冲抬头,对着邱大富淡淡一笑“你真的不还吗?”
“如果今晚你侍候得我舒服,我会考虑一下。”在邱大富眼中,林冲姐妹两人已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
“不用等今晚,现在吧。”话音未完,林冲身形暴起,似穿花蝴蝶似的,闪到邱大富身边,手指疾点,连封邱大富五大要穴。
眼前剧变徒生,围上来的几个男人大吼一声,飞身扑向林冲。
洛水秋波岂是仅靠狐媚之术便可冠绝江湖的,凭林冲现时的功力,这几个略懂几下庄稼把式的男人又怎能放林冲眼内呢。林冲没有手软,掌形翻飞处,惨呼之声始起彼伏。三招两式过后,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几个男人断手跛足的翻倒在地上惨声痛叫。
“还是不还?”林冲没看被点倒在地的邱大富一眼,他走到柜台前向那已脸无人色的掌柜伸出手。
“我还,马上还。”掌柜夹着尾巴跑内间去。
“我要纹银。”林冲冲着他的背影大喝一声。
“是。纹银。”掌柜的头也不敢回一下,没半盏时间,掌柜的已捧着满满一包纹银跑出来“姑娘,你点点看。”
林冲一声不哼的挽起小布包转身便走,经过邱大富旁边时顺便往他脸上踹上一脚。“给我乖乖的躺一个时辰吧。”
“姐姐,你太厉害了,原来那不是跳舞,真的是武功呢。”走出年丰昌大门,蝶儿狠狠的舒了口气,回想刚才林冲刚才三两下便把一众大男人打趴地上的威风,兴奋得手舞足蹈。
“不是要买粉红色的衣料吗?”林冲淡淡一笑,“回去别告诉你娘亲,免得她担心。”
|“知道了,是呢,我还要买些脂肪水粉。”蝶儿拍着手拉上林冲朝衣坊欢快的跑去……
年丰昌的大门紧紧的关上,这是年丰昌自己十年前开门营业至今还是头一次大白天关上门。这让经过的路人纷纷猜测不已。
邱财主名邱义,是山塘镇手屈一指的人物,手下经营钱庄酒楼赌坊妓院,山塘镇上无论黑白两道上的人物见了他都得恭敬的喊声邱爷。
此时邱义面色阴沉端坐在年丰昌大堂正中的酸枝靠背椅上,靠右边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位年约四十须长及脑的男人。左边椅子上坐的是他两个儿子。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邱大富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叫道“爹,马上叫张教头来,集整人马沿路追去,今天我非得把那贱货撕了。”
“大哥说得对,被一个女人踢了盘子不说,若今天不把场子找回来,咱们邱家还在山塘镇混不混。我这就召集人马去。”邱二富暴跳如雷的起身离开。
“站住。”邱义冷喝一声,“单凭那贱货一个女人就敢挑我邱家的场子?我看未必。我已吩咐手下去桃花村一趟,查探她是否还有背后靠山。”说话间邱义转头对长胡子男人问说“胡爷,这事你怎么样看?”
胡爷静静的玩弄着手中的小铁牌,似乎对邱义的问话完全没听进去。
“胡爷,你倒说说话啊,莫非混我邱家来吃闲饭了不是。”这个胡爷只是月前老爹请来为三弟寻找吉穴安排后事的风水先生罢了,可是这个胡爷有脾气却傲得很,邱二富早已瞧他不爽,无奈老爹对他言听计从。当之大事之际,看那胡二还在摆谱,邱二富禁不住大火了。
没待邱二富说得完,邱义已一下站起不指住儿子大骂。“你住嘴,休得对胡爹无礼。”
知暂的沉默后,静坐椅上的胡爷突然微微一笑,摇头说道“邱大富,那贱货刚才点你穴道的手法不简单啊,绝非江湖上小门小派的武功,我费了好大功夫也解不开。”
“这是你无能。”邱二的火气直蹿脑门,顾不得旁边老爹一张脸已黑得泛光了。
“呵呵,你不相信?”胡爷没所谓的又微微一笑,对邱二富说“召集你的人马追去试试看,我胡春仁敢用性命保证,就算你再追十帮人马去,也上不了那贱人的菜。回头被人一窝踹了没来怪我没提醒你。”
“胡爷别动怒,请恕犬子无礼之罪。”邱义陪着笑脸转身亲自给胡春仁的茶杯续上茶水“春爷,依你之见可如何是好?这场子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否则以后我邱家还在山塘镇混不混。”
胡春仁没有正面回答,略一沉吟后问说“你愿出多少银子。”
“一千两!”邱义没作犹豫的竖起一个手指。
胡春仁只摇了摇头。
邱义怔了怔,只得忍痛竖起两个手指“二千两!”
“呵呵。”胡春仁淡然一笑说道“邱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胡爷请说。”
胡春仁把玩小铁牌的动作停住了,“来这之前,我在街上转了一圈子了,暗地里靠上去看了那贱货几眼。”话声稍顿胡春仁目现冷厉之声,咬牙切齿的接着说“当日破我法的就是那贱货。”
“你说她就是当日在朱家大门上留字的茅山派弟子?”这话邱义不太相信了。
“说实话,当时我也不敢相信,据我所知,除了上一辈茅山术派门下才收有一个女弟子,后里那女弟子因修炼禁术而被赶出门墙,至今下落不明。而现在茅山术派门下是没收过女弟子的。但是当我靠到的身周三丈之地的时候,我已感应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虽然我不知道她那茅山法术哪里学来的,但我敢肯定,山塘镇方圆百里之内,也人有她一人能役使阴兵破我法术。”
“胡爷,你言下之意就是说,那贱人正是害我儿三富不得善终之人?”邱义目泛寒色,又拳握生格格作响。
“正是此人。”
邱义一拳砸到桌子上厉声叫道“好。我邱义就算砸了这份家当也得撕了那贱人。”
胡春仁点点头,目视窗外说道“有邱爷这句话足矣,我师门有一个侄子此刻离徽州府不远之地,他身边高手如云,我现在修书一封,让他前来相助。”
(推迟了一天行程,今天再更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