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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清晨;一个很有钱的富翁;来到观音面前许愿;他祷告说:
“他希望能赚更多的钱;并能够娶更多的美女做老婆。”
当他进完香;磕完头;转身离开的时候; 一不小心;竟把他的钱包掉在了跪拜用的蒲团旁边。济公看见了;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下,但一想到他自己原来对菩萨许下的诺言;就又把嘴闭了上来。
第二个来许愿的人是个很穷很穷的穷婆娘,她希望观音菩萨能够让他有钱给孩子看病,能够买得起足够的粮食填饱一家人的肚子。当她许完愿望后;突然发现了蒲团旁边的那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钱。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没想到;这个观音菩萨竟如此灵验;让他心想事成。于是;这个穷婆娘万分感谢观世音菩萨,很高兴地离开了观音院。
跟着进来了第三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正要外出远行谋生。所以来到观音面前许愿说:
“我要坐船远行到外面去经商,希望观音菩萨保佑我平平安安,一切顺利;并能赚回很多钱来。”
正在这个时候;有钱的富翁发现自己丢失了钱包;又转了回来;他抓住小伙子说:
“我钱包丢在了这里,一定是被你拣到了。你赶快给我拿出来;还给我。”
那小伙子分辨说:
“我刚才才到得这里;根本就没有看见你的钱包;更别说拣到了。”
富翁急眉火眼的说道:
“现在大清早的,庙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你来;那还会有谁?你如拣到了我的钱包;就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小伙子掏出船票来说道:
“你看;我马上就要坐船出海了,我真的没有拣到你的钱包,而且我坐的船马上就要起锚出航了,你如不让我走的话;这不是害了我吗?”
两人就这样争执不休起来。坐在上面的济公活佛看了;实在忍受不住,就对富翁说道:
“你的钱包;的的确确是掉在了这里,但这个钱包不是这个小伙子拣去的,而是让另外一个穷妇人拣去了,这个拣钱包的穷妇人;长的黑黑的,出门往左边方向走去了;刚走不久;你现在去寻她;就可能找回你的钱包!”
于是;富翁赶快去寻那穷妇人去要钱包;而小伙子就赶快起身去坐他出海的船去了。这时;观音菩萨急匆匆地走来;对着济公说道:
“你下来吧;你已经没有资格坐在上面了;你才坐在上边不到三天;为什么就违背了你的诺言呢?”
济公道:
“我虽是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但是;我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让他们各得其所;难道我这样做;是错了吗?”
观音菩萨道:
“阿弥陀佛善哉!我那“神功广济先师三元赞化天尊”徒儿;你听本座说上一言;就会恍然大悟的! 那富翁虽说是丢掉了钱包;对他来讲;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无伤大雅。而对于那个拣到钱包的穷妇人来说;有了这笔钱;就可以为他的孩子治病,也就可以有衣服穿;有东西吃,可以救活一家子人家。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最严重的就是那个要出远门的年轻小伙子,如果那个富人一直与他硬缠下去;延误了他出海的时间,他还能有幸保住自己一条性命;而现在;他乘坐的那条船正在沉没。这是老天早就安排好了的;你却多嘴了!”
济公一听;大惊道:
“师父;是我错了;容我先去把那小伙子救上岸来!”
菩萨笑道:
“不用去了;我已同小龙女说过了;让妈祖在海上对海船施救。不过;这个事情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济公道:
“弟子不知;愿听师父教诲!”
观世音菩萨道:
“佛祖赐你‘天上地下所有寺庙的墚上均为汝的道场’;是让你在寺庙的房墚上高瞻远瞩。而没有赐你一品莲台;你知这是为什么吗?”
济公又道:
“弟子不知;愿听师父教诲!”
菩萨道:
“凡坐莲台者佛;必先知先觉;预知未来;顺天而行。‘如无金钢钻;怎揽瓷器活呢?’;遂有千百万人同时求你护佑;均不得有丝毫差齿;否则;迟早会误人性命!汝从今晚开始;必须要好好地诵背那<;金刚经>;啊!”
济公道:
“喏!”
菩萨遂别了济公;驾起祥云直奔江苏虞山;一路行到辛峰之麓,正是春夏之交,由于天时忽寒忽暖的关系,一班小儿,多患痧疫之症。就听有两个人坐在山麓上面讲话,一个年轻的说道:
“如今天道是反了,行善的人,一向弄得七颠八倒,作恶的人,倒反而逍遥快乐。老伯伯你想,城东严家的老员外,他是多么行善的啊!修桥补路,他那一件不做,夏令开堂施诊给药,冬天开厂施粥给衣,也不知救了多少性命。如今弄到他自己孙儿出丹痧,据说受了一点子风,丹痧隐了,诸医束手,已是没有生望的了,你想可气不可气呢?”
老者道:
“可不是吗?,但如今弄到身上,又有甚么办法呢?”
菩萨听了,好生不忍,在药物中一算,只有赤杞柳可以救得此危,幸喜此物民间野生的很多,又恰当夏令,正是此物盛生之时。当时菩萨想寻觅一个有缘之人,将此方传授给他,以救一方小儿之命。“那有缘之人在哪呢?哦!不妨就把此方传授给那城东积德行善修桥补路的严老员外吧!”
原来;这谈话的一老一少;却是这辛峰城严文靖公之后,也都姓严。那严老员外;名道彻;人称道彻先生,他生就一副慈善心肠,好为善举,三十无子,人劝纳妾,他只说未得其人。有一天偶然到亲戚家中,见一个婢女,却光着头没有蓄发。先生无意间问起,才知是个哑子,于是便向那亲戚说道:
“叫她把头发留起来,我便娶她为妾。”
那亲戚如何肯信。道彻便申约留聘,第二年便娶了回去。人家问他为何却纳一个哑子?道彻道:
“她天生喑哑,已是十分可怜,况且主人不使蓄发,人家知道她是哑子,自然不会去娶她,后半世的日子,岂不是更加凄苦?我因此才收纳下来啊!”
当时人家不免讥笑他,后来他果真得到三个儿子,行善也格外认真了。那两人谈话中所说的严老员外,却就是这位道彻先生啊。
菩萨那时正在路上采得一束赤杞柳在手中,听了二人之话,便走将过去向二人说道:
“丹痧委实不易调治,惟有这赤杞柳煎服有效。你可拿去送往严宅,叫道彻先生赶紧煎成浓汁;给孙儿服下,在一个时辰后,如其再不见效验的话,另用炭风炉一只,烧了炽炭,取红枣杂置罐中煨炖,痧子自然会推出来的。这是秘方,你等倘能广为传布,也是无量功德。”
那少年接了赤杞柳正待要走,忽又站住道:
“敢请教您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回头严老员外问起来,我们好回话。”
菩萨道:
“我却没有姓名,若是严老员外问你时,你只说有一个落伽山人,云游过此,闻知员外家小儿病重,故特传此秘方,员外听了,他自会知道的。”
说罢便与二人作别下山。
那少年拿了一束赤杞柳,拔脚飞跑,直入严府,将上面一段话,说个明白,员外道:
“既如此你可问得那人姓名?”
少年道:
“他说没有名姓,却叫做落伽山人。”
员外一听此话,倒身向空便拜,把个少年倒吓得一跳。
严道彻听少年说出”落伽山人” 四字,就知道是菩萨显现,不觉倒身向空拜谢。拜罢起身,便命少年稍待,自己却拿了那一束赤杞柳,送到里边,说明就里,叫家人快去煎给小官儿吃。
家中上下人等,听说菩萨指示,都喜出望外,笑逐颜开,知道小官儿今番有救了,自去煎煮;灌给小官儿吃了一盏,不久痊愈。于是便招工雇匠,大兴土木,在辛峰之阳,菩萨当日显圣之处,造起一座庙宇,题名为白衣庵。庵内塑着白衣观音的法像,这位菩萨的手里,不拿杨枝,却拈着一枝赤杞柳,作施舍之状。大家因为菩萨救护小儿,使能延年益寿,故称为延命观音。这座白衣庵当时香烟鼎盛,每逢到二月六月九月三个十九日,四乡八镇的人,都来烧香。盛况不下杭州三月的香市哩。
菩萨那治痧疫的药方;从此广为传布。患同样病症的人家,争着如法炮制,果然十分灵验,这以后还真救了不少小儿的性命。大家感激观世音菩萨的大德,将赤杞柳一物,改名为观音柳,以纪念菩萨的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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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回 黄道婆业兴纺织 金虹氏赌气报仇
第一百三十八回 黄道婆业兴纺织 金虹氏赌气报仇
菩萨从江苏虞山回到南海落迦岩以后;众神都来迎接。菩萨见妈祖林默也来看她;大家促拥着观世音围坐在潮音洞前。菩萨问妈祖道:
“岛外面站在云端里的那一群神袛;长得长短不一;奇形怪状的;是你的手下部署?”
妈祖林默道:
“不怕您笑话;在我那一班人中;有枯发小鬼;无论上哪儿去;他都在最前面来引路; 此外;还有晏公统领十八位水阙仙班;在前后跟随; 左右;另有顺风耳和千里眼二将护法;这些;俱是由我所降服了的牛鬼蛇神所凑成;长得却是丑了些;忠诚还算可靠!”
小龙女道:
“妹妹确是今非昔比了呢;怎不让他等上山上来喝口水?”
妈祖林默道:
“那怎么成呐?这些人;跟我的时间短;又散漫了些;怕惊了娘娘的驾!就让他们在海上等我罢了;也好随时观察海上的动静。”
菩萨问道:
“这些日子海岸一线可还平安?”
妈祖林默道:
“托菩萨福; 这些日子还算过得;那前几年刚去崖洲时;我的仙班里这一帮鬼怪;那时正闹得欢;不是菩萨还派惠岸行者及二十诸天等来帮我;要不?我怎能安生?”
善才童子问道:
“姐姐;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却想来南海看看我们?”
妈祖林默笑道:
“今天是顺便过来走走。方才;我们刚是将黄道婆送回老家上海老家;曹行乡乌泥径;就马上赶过来看看菩萨!”
菩萨道:
“怎么? 妈祖还与黄道婆有来往?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妈祖林默道:
“咳;这都源于三十年前一次机缘;才认识的。有一次;我在黄浦江边海上救了一条遇风将翻的商船;没想到; 忽然,由打舱底上来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女子,‘噗嗵’一下跪到我的面前,苦求把她带到闽广海南。经介绍;原来她就是黄道婆。那年;她才十八岁,她的家在上海县乌泥径,上这条船的前一天,黄道婆在家天刚一放亮,就得下地,太阳落山了才回家。尽管她比蜜蜂勤快,比牛马还受累,还免不了挨打受骂。那天;她疲乏得进了门就躺在床上和衣睡着了;凶狠的公婆不问情由,恶骂不止。黄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分辩几句,马上就被公婆拖下床来毒打一顿,丈夫不但没有劝阻,反而皮鞭加身,打完后又把她锁进了柴房,不让她吃饭,也不让她睡觉。黄道婆再也不甘忍受这牢狱般的折磨,决心离家出走。半夜,她挖穿屋顶逃了出来,奔向黄浦江边,躲进商船舱底。 我听了黄道婆哭诉了她的痛苦遭遇,看着她一身破衣烂衫,满脸血痕泪水,不由得又敬重又同情,便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于是,黄道婆跟着我们不避风险,忍着颠簸和饥寒,闯过惊涛骇浪;随船南渡。先抵达占城,随后到了崖州。当她看到当地棉纺织业真的十分兴盛,便谢过我和船家;就在海南落了脚;从此;我俩就成了好朋友。”
韦驮道:
“那她怎地又回家乡?”
妈祖林默接着说道:
“崖州的木棉和纺织强烈地吸引了黄道婆,说实话;她也爱上了这里的座座高山、片片阔林;并与朴实的黎族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刚到崖州时;她第一次拿起了当地著名的黎幕、鞍搭、花被和缦布,瞅着那光彩明亮的黎单、五色鲜艳的黎饰,真是看不胜看,爱不释手。为了早日掌握黎家技术,她虚心地拜黎族人为师。她采取耳听、心记、嘴里问、手里练,废寝忘食,争分夺秒,象着了迷、入了癖一样,研究黎族的纺棉工具、学习纺棉技术。她每学好了一道工序、会用一种工具,她的心就仿佛开了花、吃了蜜。聪明的黄道婆,她把她的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棉织上,很快就熟悉了黎家全部织棉工具,学成了他们的技术。一晃三十年了; 黄道婆的一头青丝换上了白发,丰润的脸上刻下了道道褶皱;当她听说故乡早已安定下来,也有了生机,使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里穷苦的日子;那里棉织业落后的情形,内心里升起了一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