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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但这很不容易,她能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在这种黑暗中精神很难集中,稍微一放松,杂念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又得重头再来一次。
被闵惜遗忘在一旁的灵蛇胜吾忽然抬头看着闵惜,然后从书上溜下来,又滑下了桌,然后窜到玉床边爬了上去。最后,它又看了看闵惜的脸,似乎有些疑惑,最后,它爬到闵惜的裙角上瞅了一眼,然后沿着闵惜的衣服爬上去,窝回它专属的老位置。
闵惜睁开了眼睛,戳了戳胜吾的头,胜吾朝她吐了吐信。
这时,那只回来以后就被丢在角落的小鼎“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抖动着,像在大笑一般,看起来相当滑稽。
不用想,闵惜也知道小鼎也是在嘲笑她,便恨恨地指向“小鼎”,说道:“胜吾,咬它!”
胜吾瞥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挂在她手腕上动都没有动。
小鼎抖得更厉害了。
闵惜扁扁嘴,看来,除了脖上的项圈不靠谱之外,灵宠神马的也不靠谱。闵惜撇头,自食其力地说道:“再笑我就不带你去岩湖了!”
小鼎果然停息下来,它站在玉床旁边左摇右摆地似乎想说什么,闵惜说道:“现在都很晚了,我要睡觉,不能带你去。”
小鼎跳上玉床,转了个圈圈,然后正面对着闵惜。
“你肚饿了?”闵惜猜道。
小鼎原地跳了一下,重重地跺在闵惜旁边。
闵惜又猜了几次,都没猜中,她想,如果小鼎有眼睛的话一定会朝她翻个大白眼的,幸好它没有。但它却用一只脚了在她的腿上狠狠踩了一下,然后怎么说都不动了。闵惜也不是特别想知道它究竟要表达什么,便自顾自地下床找东西吃去了。
为了应付第二天的修行实验,吃饱喝足之后,闵惜便早早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云千双把闵惜叫醒,喂她吃了几种丹药,然后便让她开始修行。
闵惜心中还记挂着神识的事情,引气入体的同时她下意识地窥视自身体内的环境。还是一团漆黑,在这一次,漆黑中有一些亮亮的灵气正顺着经脉缓缓运行,像黑暗中的星星一样。她的意识跟着这些星星到了一处丹药的药性成漩涡状缓缓旋转的地方,她想,这里就是丹田。
到达丹田的灵气开始发生变化,转化为灵力、魔力、火属性、水属性,它们开始互相碰撞,一碰撞就发生一点小小的爆炸。爆炸产生的能量被那些丹药所吸收,没有影响到她的身体,但那些碰撞越来越多,越来越快,那些丹药就要控制不住了。闵惜心里一慌,意识从身体里出来了。
“看来,你已经找到自己的神识了,挺快的!”云千双一边拿着笔在本上记着什么,一边夸奖道。
神识?那就是神识么?那种看到自己体内产生变化的能力就叫神识?
以前,闵惜虽然能够感知到体内的变化,但这样清楚地看到还是第一次。她早从书藉里知道神识是什么,但真切的感觉毕竟不同。她来不及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腹中一股剧痛出现了,她连忙停止吸纳灵力,试图压抑那股疼痛。
“忍一下。”云千双眯起双眼,说道,“我这次做的润灵丹是六阶丹药,足够护住你的丹田和经脉了,只是会有些疼。你忍忍!”
闵惜听话地咬住唇,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
“不要停下来,继续修行的下一步,把丹田中转化出来的灵力导入经脉进行第二次逆运行。”云千双说着,声音中有一丝平时听不出来的威势。
闵惜从来没有试过进行这一步,痛楚使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但这一次,她力寻回神识,重新窥视丹田中的变化。随后,她试图将那些不同的灵力、魔力分开,拉动它们到经脉中去。
她的神识刚一触到一股火灵力,另一股水属性魔力便缠了上来,一股小小的爆炸在她体内爆开,闵惜顿时失去了意识。
云千双连忙将手覆在闵惜腹上,护住她的丹田,然后给闵惜喂下一颗金色的丹药,用灵力催动。金色丹药一降到闵惜的丹田,周围的灵、魔之力便纷纷朝金丹涌去,没一会儿,便被金丹吸收得干干净净。云千双的灵力和神识继续在闵惜的丹田中游走,然后把那颗金丹又取了出来。
闵惜的神识受了点小创伤,睡了几天之后总算是恢复了。而云千双拿着那枚装了闵惜体内灵力、魔力的金丹,彻彻底底地研究了几天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试验。
连番的折腾让闵惜发哈来越习惯了,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快,甚至不再每次实验都晕过去,经脉也在频繁的冲击下变得越发强韧。
只是,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期待中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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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会多吃点的
元魔山第九重秘境不分四季,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初秋的清冷。
所以,闵惜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待了多少时日。不用做实验时,她会去元魔宫的各处探险,现在整个元魔宫几乎已经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了。而她最经常待的地方就是千双殿的书阁,有时候也会去地底岩湖走走,小鼎喜欢那里,火属性的胜吾也很喜欢那里。不过闵惜不能在那里停留久。
今天,闵惜却一个人走进了凌云殿的书阁,因为千双殿的典藉已经被她看完了,所以她想来借些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
一畅通无阻地走进了那间大得有些吓人的书阁中,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虽然闵惜已经有了神识,可以读取玉简的内容,但她想了一下,还是先走向那些手写的书本和刀刻的竹简。但是,她才刚刚拿起一本《魔心要义》,一道声音就从她身后响了起来:
“你师尊没有告诉过你,不问自取是为窃吗?”
闵惜转过身,只见云凌君一身黑袍地站在她身后,衣袂无风自动,带起一种慑人的威势。
有了神识最不好的地方在于她现在能感觉到灵压威慑了。一开始,她很不习惯,在这元魔宫中几乎寸步难行,最后才渐渐适应了。她努力地站直了身,向云凌君说道:“师尊只曾说过,魔盟圣主云凌君居一室而能知千里,怎么可能连我走进来也不知道呢?所以,你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
“我许你走进来可未曾允许你取用这里的东西。”云凌君看着她,说道,“何况,擅闯我元魔盟机秘书阁,以这个理由杀了你,弘舍老头在这里也说不出什么来,问题只在于我想不想借故为难你罢了。”
“但是你不会!”闵惜一点也不害怕地看着他,说道,“虽然你现在就是在借故为难,但你不会杀了我,因为我只是一个炼气二层的女修而已,你杀不杀我都不需要这么多话。”
云凌君笑了一下,说道:“好吧,原本我是不想的,但若我现在就想这么做呢?你又待如何?”
闵惜偏头,说道:“不如何。我刚才说,你杀不杀我都不需要多说什么,但是反过来也一样,你杀不杀我都不需要这么多话。”两句话只是一句重于“你”,一句重于“我”,但意思却截然不同。
一个无限接近于真仙的元婴修士,一个入门都算不上的炼气女修,被这么两句话硬生生地摆在了同等的位置上,说得还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看来,这一点点修仙的希望并没有磨灭她身上那点与众不同的东西。云凌君走过去,说道:“好吧,我暂时留你一命,等你稍微有点价值的时候再动手。”
结果还是要动手啊?闵惜偏头问道:“为什么?”她想不出云凌君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这是她不怕的原因,但也许有什么她没想到的事情呢?
“如果一定要个理由的话……”云凌君也偏了偏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似的,说道,“也许是因为你现在这个瘦巴巴的样看起来很讨厌。”
闵惜眨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从天穹山带来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短了一截,但又似乎宽松了不少。一旁一件磨得锃亮的玉饰上映出她削瘦的脸和显得更大的眼睛,原本圆润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尖尖的下巴。
果然是瘦了。
闵惜烦恼地皱了皱眉,然后向云凌君说道:“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以后我会多吃一点,努力地长回来的!”
“哦?”虽然她才八岁,但也应该知道玄修大陆的女修皆以苗条为美吧?云凌君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随后了为自己的举动而发笑起来。他摇了摇头,走到她旁边捏了捏她脸上的小肉肉,然后牵起她的一只手,把她往通往秘阁的楼上带。
闵惜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胜吾,平时谁碰她一下,它都要呲牙吐信,这回却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装睡,好像自己真的是个装饰用的手镯似的。
云凌君一边走一边说道,“的确还是长回来的好,但万一没有长回来呢?”
“那我也会在你觉得有价值之前找到解开你体内之毒的方法,那样你就不能杀我了。”闵惜说着自己唯一可解的办法。
云凌君点了点头,说道:“那倒是个可以解决的办法。但万一,你替我解了毒我仍然要杀你呢?”
闵惜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你会那样吗?”
“我可不知道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云凌君朝他笑了一下,说道,“况且,我是说万一,假设一下你也不敢么?”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闵惜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先不救你,等我有了跟你相同的实力,我再救你好了。”
云凌君忽然笑得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了,一双显得有些过于阴柔的眼睛弯得只剩下一条缝,让闵惜不自觉地想起天穹山的金睛兽来,她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
好一阵,云凌君才止住了笑,说道:“若你真有与我匹敌的实力,哪还有救我的必要!”
“有的!”闵惜有些不高兴地抿起了唇,正色说道,“我说过若给我时日就能解你身上的毒,真的没有寿元活到那个时候就算了,有我就一定会做的。”
“即使你明知道我可能会在之后杀你?”云凌君笑道。
闵惜点头,说道:“你是你,我是我。”
云凌君忽然间笑不出来了,好半晌,他点了点头,说道:“对,你是你,我是我……她自然是她。”
闵惜偏头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多事地去问“她”是谁。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秘阁”中了,这里比楼下要小了很多,但所蒧的典藉全都藏于青色玉简中,不是特定的人是打不开的。里面还有几间有禁制符咒封着的房间,里面藏的东西只怕随便拿一件都能惊世骇俗。但闵惜却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抬头看向云凌君,好像在疑惑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云凌君牵着她在一间被封印的房间前站定,那房间用的是紫色的禁制符,上面几乎看不见灵力波动,看起来是一间很久很久没有开启过的房间,至少有两年。
闵惜心中暗暗地计算,云凌君却看着那房间出神,好一会儿才将手伸向那张禁制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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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旧时衣衫
云凌君的手碰到那张符纸的时候,上面便窜起抗拒的电光,显示出这道禁制并不是他自己所设下的。但他仍然轻而易举地破除了禁制,打开了房门。
闵惜以为里面藏着什么了不起的法宝,但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像是一间室两堂的小屋,就像她曾在天穹山下见到的那些凡人之家一样。里面是一些陈旧的家什、器具什么的,一样有灵力反应的东西都没有。若不是因为处在元魔宫这种灵气浓郁的地方只怕早已经腐朽成灰了,但在这里,它们看起来只是有些陈旧罢了。
“不想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吗?”云凌君松开闵惜的手,走进去,抚开一张桌上的尘灰。
“师尊说过,有些事情不能随便乱问。”闵惜皱了皱鼻,里面的空气中有些尘灰的感觉。
云凌君从鼻里哼了一声,随后打开了桌旁边的一个大橱柜,一阵灰尘又落了下来。云凌君动也不动,身形只是一动,一股风凭空而起,将灰尘全部赶了出去。他从橱柜中拿出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衫,想了一想,又拿出了一件淡紫色的来,然后回头看着闵惜,说道:“你喜欢哪一件?”
“这个!”闵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