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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挣扎;短刀立刻加了几分力;割破了喉咙的皮。
“不要动;也不要叫;我可以留下你的狗命”;一个很平静且冷酷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小伍微微的转头;借着从枝叶间透下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了一张冷酷;但是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样的脸;这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很平静;小伍不敢动;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甚至都忘了这张脸是属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
“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慢了一点;就割破你的喉咙”
“别杀我;我说”
“你们把我父母怎么样了”
“上面有命令;灭门;现在只有你还活着”小伍不敢直接说把巫晓父母全杀了。
“但是我没有参与;我是鹰组的;只负责情报”;小伍补充道。
巫晓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差点栽倒;但是他强忍着;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他悲伤的时候;他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将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我们找到了张家集;从一个老头哪儿找到你的玉佩;并且得知你去江南道的路线”
“沿途州府可有通缉我”
“还没有下发海捕文书;这个事不能做在明面上;所以只有组织的人暗中在沿途重要路口巡视”
“谁下的命令杀我全家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接受组织命令行事;上头真正的主子;我们根本没见过;真没见过”小伍强调;他生怕巫晓不相信一刀结果了他
巫晓半天没有说话;他沉默了
“放了我吧;我也只是受命行事;你问的我都如实说了吧;你要说话算话吧”小伍在哀求。但是话声音刚落喉咙就被短刀划破了;鲜血倒灌进他的喉管;他想努力的发出声音;但是只能发出卜卜的声响;伴随着血泡向个喷溅。
“对敌人还用得着说话算话吗”这是小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第五章 红鱼
万州;天朝境内长江流域的最后一个重镇;再往西就到了吐番国;万州依江而建;江岸上码头女堤鳞次栉比;大大小小的船只如过江之鲫;这里水路货运的中转站;有不少商人从这里接货然后自陆路走与吐番国交界的剑南道;直奔兰州;接丝绸之路远销境外;也有吐番的走私商人把货物运到这里出售;再打货沿长江逆流而上回到吐番国交易;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使得万州空前繁荣;这里已经不是北国气像;各种建筑风俗多偏向富庶的江南;街上行人衣着服饰也比北方光鲜讲究;门市店铺密密麻麻;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人群中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牵着一匹黑马;独自在街上走着;时不时左右看看;身上衣服已多处破损;外面的罩衫下摆已如然成了布条状;头发凌乱;还能看到几根茅草插在上面;脸上粘染了不少黑泥;只是两只眼睛依旧明亮;透着冷酷和倔强。巫晓杀了小伍之后;找到了追兵的马群;一阵乱砍惊得马群四散;然后骑着黑马一路直奔万州;次日上午他进城了;从小伍口中得知自已并没有被通缉他才敢进城休整;而且城里人多;哪些杀手也会有所顾忌。
巫晓一天一夜粒米未进;腹中饥饿难耐;可是银两却不知何时遗失;身无分文;干粮早已吃完;连黄豆也喂了黑马;路边一家包子摊热呼呼的包子香传到了巫晓的鼻子里;一下子就觉得更饿了;巫晓看了看;解下弓箭;走到包子摊前面;此时包子摊前还有两三个人在买;巫晓挣扎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老板;可不可以用这把弓换几个包子给我吃”;哪老板正忙;没好气的道:”去;去;哪家小孩儿跑这儿捣乱;谁要你的破弓”;巫晓一脸的垂头丧气;吞了吞口水正准备走开;一只白嫩的手拿着三个热腾腾的包子伸到了他的面前;”拿去吃吧”哪人说;巫晓抬头一看发现是个十七八岁穿着一袭红裙的少女;哪是一张很温馨的脸;正浅浅的笑着;巫晓马上接过包子;站在哪儿吃起来;他太饿了;风卷残云般很快就吃完了;在他吃包子的时候;少女还拔去了他头上的几根茅草。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娘呢?”少女蹲下来看着巫晓的脸问道;巫晓含着最后一口吃食低下了头;他强吞了下去;他不想哭但是听到这个少女问起眼泪还是慢慢渗了出来;在眼框打转;他咬处嘴唇;一声不吭;虽然身体在微微的发抖;但是最终眼泪没有掉下来;少女一声叹息;看着这个小男孩儿精致而倔强的小脸;少女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你有去处吗?”;巫晓抬起头看着她摇了摇头;马上又点点头;少女一脸的迷惑;不知道这小孩到底什么意思。”我要去江南”巫晓说道。少女松了一口气;
”你一个人?”;
”是的”
“我一会儿也要回江南;要不我带你去吧。”
巫晓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了;我自已走”。
少女认真的看了一会巫晓道:”好吧”;然后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他;”省点花吧;应该可以支撑一些日子”
“谢谢”巫晓直视少女的眼晴;眼里满是诚肯;少女拍了他的肩膀;把放在边上的一个皮囊跨在了肩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巫晓一直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的街角;才牵着黑马离开;巫晓知道有人在追杀自已;他不能连累这样的一个好人。
巫晓采购了一些最便宜的干粮;然后找个地方把马喂了;买干粮时他就发现后面有两个尾巴;他故意停在来查看路边的一个摊位;果然后面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为了怕他发现;隐进了一根柱子后面;但是这样就更明显了。巫晓不再迟疑;立刻问明了码头的方向;翻身上马直奔而去。后面的两个尾巴明显急了;四处张望。
城里到码头还是有一段距离;巫晓担心的事情也了生了;当他跑到一条人少的小巷时;被堵在了中间;两头分别有四五个人站在了巷口;巫晓擎弓在手;三箭齐发向前面的敌人射去;同时打马前冲;在敌人闪避箭矢的时候一跃而起;跳过了包围冲进了另一条巷子;但是马蹄刚一着地;巫晓就感到后背两下锥心的疼;估计是中了敌人的两道暗器;他用力的把住马鞍上的铜环;还好没有掉下来;前面就是码头了;哪儿人多;巫晓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些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他毕竞年纪幼小;有准备的情况下还可以与敌人周旋;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逃命。
巫晓极力控制着黑马向码斗跑去;远远看去一匹黑马从巷子口冲出来;发狂一般向码头冲来;两边的工人都被带倒了不少;很多货物打翻在地;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刹的地痞流氓;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向这边望来;还有看热闹的混汉子高叫着:”快点哦;后面追来了”;大家也都看到了马上的骑士是个小孩儿;都替弱势的一方帮起腔来;跑码头的都是热血的汉子;不管是不是真敢帮别人出头;帮个场子还是敢的。
巫晓脑子有些模糊了;他背上在流血;已经浸染了马背;他迷糊的看到码头前面的路上杂乱不堪;他也无力控制黑马;只能凭着黑马在跑。”跑这边来;快向这边跑”;迷糊中听到这个声音;像一道闪电一样划过大脑;巫晓立刻清醒了起来;他抬头张望;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正站在一艘大船上跳跃着向自已招手。
巫晓免力接一下马头;黑马也明白主人的意思;立刻向哪艘大船奔去;到了船边上根本不走灿板;直接轻轻一跃;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然后不断的爮着蹄子。两个大汉立马解开缆绳;跳上船收起灿板;大船很快就离岸了;等后面的追兵赶到岸边时;已然迟了。巫晓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摔到了甲板上;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了一张温馨和焦急的脸。
几个跑船的汉子围了过来;看着少女一个人在忙碌着;他们都搓着手;但是都帮不上忙;这个四十几岁的黝黑汉子蹲了下来问道:”这小孩儿是谁啊;红鱼姑娘认识他吗?”;少女抬起来头看了汉子一眼道:”刚在街上见过一面;这次可能要给你惹麻烦了;我看追他的哪些人都不简单啊”;哪中年汉满不在乎的道:”看红鱼姑娘说的;这么几个下三烂的还不在我们清河帮眼里;平日里红鱼姑娘对我们清河帮的恩惠;帮这点小忙;我们不在话下;红鱼姑娘千万不在客气;我们都是粗人;受不得这礼数;呵呵”;边上的人都附和着;红鱼道:”好吧;哪我不客气了;帮我把他抬到船仓里吧”;两个人迅速拿来灿板;把巫晓抬了进去。
红鱼熟练的拔掉两把暗器小刀;检查了一下伤口颜色;两条小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转身自皮囊内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褐色粉末撒在巫晓的伤口上;然后包札起来。忙完这些;她脸上都生出些细密的小汗;此时船老大曾阿生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粥:”我让人煮了些粥”;红鱼接过来说在边上的台子上:”放一会儿吧;一会他醒了再给他吃”;曾阿生看看了小孩儿;出了船仓;粗豪的汉子也有细心的一面;红鱼这样想着。
次日清辰;红鱼坐在船头望着一轮红日慢慢的移到大江两边的峭壁夹成的一线天空中;给峭壁上的青苔慢慢渡上金色;不时有有鸟叫伴随着轻风传来;船上的男人们昨夜拼酒;不会这么早醒;只有掌船的贵哥在上帆。红鱼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看;发现巫晓在甲板上望着他;红鱼招招手;巫晓便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们还会再追来”巫晓道
“我叫红鱼;你叫什么”红鱼侧着头盯着巫晓;仿佛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反而问起了姓名。
“巫晓”他奇怪的看着红鱼。
“你去江南干什么”
“去雾溪山找溪平缰”
“找他干什么”红鱼瞪大了眼睛望着巫晓
“找到了才知道要干什么”巫晓停了一下才道。
红鱼想了半天没有明白巫晓的意思;只得作罢;她发现这个小孩怪怪的;不怎么说话;但是很有自已的主意。
“转过身去;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巫晓很配合;红鱼脱下他的罩衫;慢慢解开包裹的纱布;两条深深的伤口触目惊心的刻在巫晓稚嫩的背上;红鱼有点心疼;不过伤口周围的肉色已经转红;不再像昨天哪样的黑色;说明毒清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没有结咖;红鱼迅速奔回船仓取来一些药品帮巫晓换了次药;她的动作很轻柔;巫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股暧意包裹着自已;仿佛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收缩。
”你刚才第一句话说什么来着”红鱼想起来了小孩第一句话她没怎么听清楚。巫晓道:”昨天追杀我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再次追来;他们很厉害;能调动州府的兵马”
第六章 投江
响午一艘满帆的大型官船追上了曾阿生的商船;对面一个官差模样的人喊话:”前面的船立刻停船;三次号子后还不停船的马上击沉”;接着三次急促的号子声传遍了江面。曾阿生命人抛锚;两只船在宽阔的江面上对峙起来。他来到船头向对面一抱拳:”对面的官爷何事命我停船啊;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可没有半点作奸犯科”;对面官差喝道:”等着;巡检李大人有话问你”;过了好一会;对面官船的阁楼内走出一个中年人;曾阿生立马单膝下跪以洪亮的声音报道:”草名曾阿生见过巡检李大人”;后面的众兄弟也一起下拜;李大人看了看曾阿生缓缓的道:”曾阿生起来吧;无需多礼”;曾阿生站了起来;后面的一众兄弟也跟着站了起来。
“曾阿生;码头的人说看见一个朝廷要犯跳上了你的船;可有此事啊”李大人貌似无意的询问。曾阿生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说道:”早上是有一个小孩跳上了我的船;不知这个小孩子是否是大人说的朝廷要犯”;李大人咳嗽了两声音道:”正是;目前要犯在何处”。
“不知道这个小孩儿所犯何事;值得大人亲自出动”
“这就不是你一个平民应该管的呢;犯人目前何在”
“大人;曾某不才;朋友们抬举;送了个义江龙的名号;哪小兄弟事急投了我的船;如果我就这样说出下落;日后在朋友面前如何做人呢;不知道大人能否说明原由;到底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连巡检李大人都亲自出来追捕”
“曾阿生;好大的胆子;朝廷的事也是你过问得了的;速速说出犯下人落;不然休怪本官不讲往日情面”;李大人听了曾阿生的话;半天憋不出词来;也不好明示;只得出言暗示;他往日里受了清河帮不少好处;但是这些事也不能当在明面上;本来不是这件事;他是肯定不会找曾阿生的麻烦的;哪有人会自断财路的;只是今天迫不得已。
“大人;朝廷也是讲律法的;我想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也不会有能力为非作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