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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大仙是不近女色,不能有淫邪之念的,怎么会……”
“那你得去问他了。他跟你不是挺亲近的吗?不然当年怎么会推崇你做宗主。”
“他推我做宗主我们都很意外,原本以为会是我二哥的,几兄弟里,他的资历本事和年龄都适合。但大仙拿了花神预言,在钵中点花选中了我。我最初也与大家伙一样,只当我会无法胜任,有愧花神嘱托。”
“那你二哥呢?”
“第二年领着家众在山谷建水渠时失足摔死了。那时大仙还道,果然花神预料将有此劫,故此没让二哥做上位,不然再发生一次宗主猝死之事,本族岂不是得大乱。”
“这么奇怪。”凌越山托着下巴在想。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宗潜月倒是很想听听凌越山的看法,他们陷在事件中,有时拘于既定的主观思路,反而没有一个局个人看得透。
凌越山不答反问:“宗九,如果你死了,谁会是下一任的宗主?”
“有好几种可能,南谷北谷都有人盯着位置,我大姐,甚至大仙。”
“你大姐?大仙?”这倒是出乎了凌越山的意料。
“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里,各有各的问题,其实都不太适合做宗主之位,但如果到时南北谷那边想夺位的,为了保我家族在宗氏的位置,依我大姐的性子她是一定会出来抢的。不是因为她想做宗主,而是她会觉得这是家族使命,不得不为。至于大仙,他只看花神指示,花神如果说他适合,他就会去做。”
“既然都要听花神的,那有什么好争的,弄个仪式花神说是谁就是谁好了。”
“哪能这样,”宗潜月轻笑:“花神只在我们需要她帮助决断的时候才会给提示,当年是因为南谷北谷那边吵得太利害,提了很多我二哥不适合的理由,情况非常混乱,差一点造成了族群的分裂,为了平息众人的疑虑,才请出了花神。”
“那也就是说花神只在你们争执不下,或是你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才会请出来,是吧?”
“对。”
“宗九,我怎么有种感觉,你爹死了,花神提示了你哥不合适,让你一个小孩子出来做宗主,平息了当年的纷争,南谷北谷也没有犯众怒,事情顺利解决。而以你的能力与资质,大家都觉得应该做不下去,正常发展来说你干不了二年就会被很正当的赶下台,在你下台前,你家最有竞争力的二哥也去了,然后宗主之位就与你们家不相干了。”凌越山自顾自的编故事,觉得这个阴谋论很合逻辑。敌人避开最难啃的骨头,挑软柿子捏,不用损失太多就能取得胜利。这个故事若若一定喜欢。
“结果我撑了过来,表现可圈可点,让大家刮目相看,宗主之位坐的稳稳的。所以我就活该要中毒了。”宗潜月接着帮他说了下去。他前前后后的把事情串在了一起,的确所有的事都巧合的能搭勾连接上了。
凌越山耸耸肩:“我瞎猜的,最近若若迷故事,我有点编故事走火入魔。你们是当事人,应该事情更清楚。”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仙,他扶我上位的。我们全族都很敬重他,当年那场纷争,如果不是大仙,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而且……”宗潜月突然想到:“如果大仙想谋位,当年他就能拿到,不必等到现在。”
“可能他不想要这个位置,他只是个单纯在女色问题上犯了禁的老头而已,把书藏到了奉香阁,这样以为就没人知道了。”凌越山搔搔头,他也想不通,回去要跟若若说这个,她最喜欢这种推理游戏了。
宗潜月沉吟了一会,道:“我会派人查查大仙的。谢谢你,越山。”
“对了,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爹和你二哥……”
宗潜月摇摇头:“我二哥那事,当时有查过事因,但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判定是他失足意外,现在也查无可查了。而我爹的确不是被谋害的。他是自杀的,我娘病死了,他说要去陪她。”
凌越山暗暗惊讶,没想到宗家老头儿女一堆,还这样痴情的,难怪生个儿子也这样。
“越山,他们会在花神之女身上做文章,我得到消息了。”
“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花神之女不存在的意思。我已经放出风声了,说据这么多些日子的观察考验,觉得这个女子不是花神之女。但这个说法需要得到大神的支持。不过有风声出去了,那边人也会顾忌一下,毕竟有个乾坤神掌守在旁边。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哼,算你识相,反正我家若若少根毫毛,我就让你们这一窝都不好过。”凌越山站起来向外走:“我要去接若若了,她在秀姨那。”他临到门口一回身,冲宗潜月坏坏一笑:“那本书值得一看,很渊博,很实用。说不定你成亲真能派上用场。替我谢谢大仙。”
即将发生
事情果真如宗潜月所料,蠢蠢欲动的人要拿花神之女做文章。既然有消息说宗主考验过日前找到的女子并非花神之女,大仙虽未表态,但有心之人已然利用这一消息,开始散布花神不认宗主,不派花神之女的言论,隐隐中表露了现任宗主该下位之意。为此宗秀雅等焦思苦虑,急的是火烧眉毛,出门在外的老三、老五、老八还特意赶了回来。众人一起开了个家族大会共商对策。宗秀雅还请了大仙参加,但大仙却说花神祭典在即,不方便参与,不软不硬的给推托了,这弄得宗秀雅更是火冒三丈。一家人最后也没商量出什么能稳赢的良策,见招拆招成了最佳方案。
这日适逢汉人的年节,大年三十,宗氏花谷却不过这个节日,他们有自己的花神祭,再加上花谷温暖如春,丝毫没有年节的气氛,水若云和凌越山都差点忘了这日子。
好在主人家热情,还特意单独为他们准备了年夜饭,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潜月、宗寻香几个人围了一桌陪着他们过节。宗寻香一反这段日子的低落情绪,亲手准备了香甜的花酿酒,煮了几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们也暂时放下了心头事,大家热热闹闹的喝了个痛快。
宗潜月看了一晚上宗寻香象只蝴蝶般的满场飞,一会给这个倒酒,一会给那个夹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后的,就是在他身边的那个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会。她笑语盈盈,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粉脸红扑扑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着她,揣摩着她的心思。
水若云跟着宗寻香笑闹,也喝了不少,两眼已经水汪汪的泛着醉意,她开始见谁粘谁,缠着撒娇。一会咯咯直笑,搂着凌越山的胳膊嚷嚷着要喝酒吃菜,待给她夹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寻香两个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着宗秀萍一个一口秀姨,让人家给她讲花谷的故事。好几次凌越山把她从别人身上扒下来拉自己怀里去,偏偏她一粘过来就腻着他蹭,娇的不行,饶是皮厚如凌越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会她又去缠别的人了。来来往往好几回,终于好象有点闹累了,窝在凌越山怀里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辞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儿开始打盹,也抱着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潜月与宗寻香,两个人默默无语。最后宗潜月打破静寂,邀寻香四处走走。两个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寻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潜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阁台,阁台正对着山腰一处平场,那儿正是三天后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时搭架摆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祭典花场,宗寻香突然道:“宗主,花儿对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请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潜月心里涩得难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对宗主忠心,我才会这么堵心。嘴里却应着:“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从未怪你,你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宗寻香听了这话,却开始落泪,她哽着声:“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别恨我。”
这下着实把宗潜月吓到,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说了我不怪你的。别瞎想了。这阵子是因为这个在躲我吗?”
她摇摇头,坐直了身,抹了泪,道:“花儿犯了错,哪里还敢躲宗主。”她不知从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儿会尽全力赎罪的,今日特意准备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赔个不是。”
宗潜月失笑:“跟我还用得着这招?花儿,我多想你还能跟小时候一样,再叫我一声九哥。”
宗寻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们喝了这杯。说好罗,不管花儿犯了什么错,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儿。”语气中颇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姿态。
宗潜月温柔一笑,抑头将酒一饮而尽:“好,九哥答应你,无论花儿做什么,九哥都不会跟花儿生气。”
那边厢二人喝的高兴,这边凌越山却很不轻松,原来他的宝贝疙瘩喝醉酒是这样的。他将水若云抱回房后,看她眯眼犯困的样子,本想就让她这样睡过去,遂给她换了衣服,擦了擦脸,谁知她却醒了过来,然后又一个劲的开始粘人。
她眼波迷离,只会搂着凌越山傻笑,粘腻着蹭来蹭去,他被她缠的发热,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她很热情的迎上来,双臂搂住他的颈脖,主动探舌进他嘴里,与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头皮发麻,伸掌托高她后颈,加深唇齿的交缠,不一会儿她便败下了阵来,无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软着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怀里。
凌越山只觉火热难耐,可水若云却开始眯朦着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他无奈只好大口喘气,生生把旺火压下,抚了抚她的背,听她小猫一样的呜咽一声,心里只觉柔软的乱七八糟。只得把她放到床上去,替她盖好被。刚直起身来,就听她软软的叫:“越山哥哥……”他弯腰亲亲她的小脸蛋,哄着:“乖乖睡,我一会便过来陪你。”
“不要,”她仗着酒意撒蛮娇:“抱抱我。”
“好,好,抱抱。”他把她搂进臂弯,她安静了,过一会又道:“我想睡觉。”
“好,睡觉。”他又把她放回枕上,替她拂开面上的发丝,亲了又亲:“你乖点,别闹,要不明天该头疼。”刚要抽身起来,又被她一把拉住衣袖:“不要走。”
“不走,我去洗洗,换了衣服就回来陪你睡,你乖,我很快回来。”
她却不理他哄,拉着袖子,闭着眼,只摇头,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凌越山无奈又将她抱过来,摇着轻轻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声音小的跟猫叫,好象又快睡着了。
“那我给你倒水去,好不好?”
“不好,”她突的一下爬了起来,扑着搂上他颈脖:“你抱抱我,你陪我睡,我头晕。”
凌越山才真是被她闹得头晕,他咬牙跟她低喝:“水若云,以后你要是敢再喝一滴酒,我就收拾你。”
可惜平常她就不怕他的威胁,现在酒壮人胆,就更是充耳不闻了,直接给了他一个没听见的反应,自顾自的钻在他颈窝处使坏,吮住他的肌肤,开始啃他。
他被她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血全朝一个地方涌,胀的他要爆炸。他板过她的脸,用力的吻住她,只搅得她舌根发了疼。又抓了她的小手,按在他下面火热之处,手掌底火烫的温度和饱胀的触感让她脸红的跟烧了似的。他哑着声警告:“若若,你要是再闹我,我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醉酒让她有点晕眩,软软的也使不上力,只觉得手心被烫的要烧起来,她再懵懂也晓得那是什么。遂傻傻的点点头。
凌越山叹口气,把她放开,扔她回床上,用力扯过被子把她埋了进去。伸手将她的眼睛盖上,看她闭了眼,满意的点点她鼻子:“我去洗洗,很快就回来,不许再闹了啊。”说罢便冲到浴间去,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谁知出了来,却看水若云已然踢了被,整个人横在床上。他过去把她摆正了,搂好,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了一起。她蹭到他身上的凉气,整个人更往他怀里钻,还把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凉凉的体温,舒服的直叹气。凌越山僵直不敢动,心里暗暗叫苦。
水若云挪啊蹭啊,扒拉着他的衣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去,小脸枕在他胸膛上,脸的热度在他清凉的胸膛温度上降了下来,她舒服的不动了。凌越山正抵在她的柔软部位,小心戒备,看她不动了,才慢慢把手搂上她的腰,想着她一会睡沉了再放她下去。谁知没过多久,他身上的温度也高了起来,小人儿不满意了,又开始扭蹭着,开始踢被子。
“热。”她嚷嚷着,要推开凌越山,不粘他了。凌越山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翻身下去。大掌伸进她衣服里,抚她腰后细嫩肌肤,他的手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