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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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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呢。”众人听到这里都笑了,他继续说,“我在读中国侠客故事书籍的时候,就开始佩服这里的英雄了。书中描述的英雄侠客们,无一不是饮酒的高手,他们常常喝几坛子也无所谓,吃几十大碗饭也才半饱。原本我还是有些怀疑啊,但通过和在坐的各位一起进餐后,我就打消了这种怀疑。因为你们证实了书中的描绘——这一切都是真的。昨天,我翻字典看到中国的一句成语,叫‘酒囊饭袋’,用这个成语去形容你们或者书中的大英雄真的太贴切了啊,你们都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胃口呀,是不。我也想有这样的胃口,也在努力让自己做到能吃能喝,可现在,还是一塌糊涂。”他一边说,一边耸了耸肩膀,两手摊开,做着无能为力的动作。

    堂吉柯德的最后几句话查点没把在坐的人的鼻子气歪。最让人生气的就是,现在他还没觉自己说错了话,或许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继续往下表着自己的高论,他这样说:“中国的形容词就是丰富,酒囊是装酒的,能喝就用酒囊去形容,妙啊。饭袋是装饭的,能吃就用饭袋去形容,而不去直接用‘能吃’‘很能吃’去形容。”

    来一起吃酒的衙门里的师爷再也忍受不了了,他自己觉得,咬文嚼字自己还算不错,他有必要站出来批评堂先生的胡言乱语。他说:“堂先生简直是胡说八道了,酒量大,饭量大怎么可以说成是‘酒囊饭袋’呢?”

    师爷还没来得及往下说,堂吉柯德就接上了,他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难道不是吗?我是根据标准的翻译方法翻译的啊。能喝,证明他象酒囊一样能装呀?有什么不对呢?比如,你能喝,我就夸奖你‘这人真象个酒囊一样’,不贴切么?”

    师爷吹着胡子,嘴皮开始抖,为了把问题解释清楚,他还得强装冷静。他说:“天哪,那有你这样去翻译的啊,真是无知小儿。我告诉你,翻译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直译,而另一种是意译。有些语言是千万不可以直接翻译的,知道不。拿这句‘酒囊饭袋’来说,就用不得直译,否则含义就跑到对面去了。在这里,应该根据成语的本来含义翻译,这个成语的含义是:只知道吃喝,而不知道做点事情,或者解释为愚蠢得只知道吃喝,是个贬义词。你堂先生完全把这词理解为褒义词了。你如果要翻译这句成语,那么,只能翻译成这样:只知道吃喝象个饭桶。这可是骂人的话啊。先生呀。”

    堂吉柯德象个小学生一样,还是没有完全领会师爷的话,他说:“这太奇妙了,那么,我可不可以这样去赞美这些英雄和在坐的各位呢——那些侠客和你们都不是‘酒囊饭袋’。这样可以吗?”

    “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去赞美人的。”师爷很不耐烦地这样说。

    “其实,”林大人说,“语言的翻译是个非常深奥的学问,往往因为翻译过程中出现的偏差而使双方产生了误会,甚至会引战争。所以说,翻译是个非常重要的工作,是马虎不得的。关于这一点,你们当师爷的就要多费心思了。堂先生刚刚就作了个很好的见证,要达到相互的了解,彼此的信任,准确的翻译是前提。今后我们应该多抓抓这方面的工作才是。你说呢?肖大人?”

    肖大人这时正在想吩咐倪敢为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被林大人这么一提,他回神过来,匆匆应付道:“那是,那是,林大人总结的是。来,来,为林大人再干一杯。”

    大家举杯又干了起来。



………【第十七章】………

    倪敢为精神抖擞地坐在人力车上着,充满信心,他就象一个身负神圣使命的使者,叫人力车向《野草圆》跑去。《野草圆》是这里很出名的一个野鸡店,倪敢为上这里去,目的就是要找个妓女去陪林维勰。这是肖大人交代的,倪敢为也最乐意去跑这样的腿了。他觉得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是最有权力的,完全有信心在老鸨面前耍威风,而且自己一身还干净得很。不象平常,自己要选谁,老鸨还故意把漂亮的藏起来,介绍些老的丑的给自己,说什么那个被某某包了,哪个又把某某包了之类的。今天就不一样,他是带着上方宝剑去的,由不得老鸨耍奸,而且心里完全没有那种心虚的在老鸨面前害羞的感觉。

    他在《野草圆》门前下了车,这《野草园》在城郊结合部,比较地偏僻。门口挂着灰暗的红灯笼,给人一种阴森凄凉的感觉。踏进门,你才会觉这里还是有人气,不过是一种奇怪的人气。来这里的男人,还是原本在这里的女人们,都显得无比地平常,每个人都把不自在的心理巧妙地藏了起来,显出一种上菜市场那样的自然而然的神态。

    倪敢为大声叫着老鸨,如果是他自己来总是悄悄冥冥的象做贼一样,和老鸨说话也生怕别人听见。当然今天是不一样了,有大人们这块招牌在前面挡着,就象一只老虎一样,他没理由不在后面盛气凌人。他的这种大声叫喊也起到了震慑作用,老鸨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副忙不过来的样子。

    “呵呵,倪大哥,来了?”

    “嗯,我说,今天有贵客到,叫我带个过去,有没有新来的?”

    “嘿,你怎么不早点来打个招呼嘛……”

    “这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得想办法把这事情办好。这事情很重要。”倪敢为打断老鸨的话这样说。

    老鸨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在想办法,他从倪敢为的表情里看出来了,今天这个人是跑腿的,不是自己本人来找乐子。能叫他跑腿的人自然是官府里某个人物,自己大意不得,得罪不起。他也非常地明白,大凡这些人都是饿狼,什么都吃。因此,只要看的过去,出台的小姐会哄人,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他先得过这个跑腿的倪敢为这关,哄过他的眼睛,事情就算办妥了。别看倪敢为在街上挥舞扬威地,可来这里一直就象个老鼠一样。老鸨很清楚,这是他做贼心虚,极其害怕因为**而丢脸,也是他在女人面前没自信的表现。想到这里,老鸨就在心里有了合适的人选了。这些想法在他的思想里闪电般通过,没花上一分钟的时间。

    老鸨对倪敢为说:“有了,保证你满意。”

    “我满意有个屁用,要…要人家满意才算数呢。”

    “放心,就是她了,绝对新来的,今天上午才来,新鲜的很,素质很好啊。”

    “快去叫来。”

    老鸨跑了进去,不一会就带了个女人出来。倪敢为朝她看去,的确面生,从来没见过,证明老鸨没说假话。这女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穿得比较素净,手上拧着花手巾,脸上淡淡地打上了一些粉,白白的,虽然不算漂亮,却显得很庄重大方。要不是她出现在这里,人们一定会错误地认为她是某个富裕家庭里的闺秀呢,而且还有种读过不少书的那种气质。说实在的,倪敢为自己都喜欢上了,他在心里后悔,要她的为什么不是自己呢?他又在打算,明天自己要不要来这里找她。

    老鸨对倪敢为说:“这个妹妹叫兰亭,不错吧,包你满意。”说着又转过身对兰亭说:“这是倪大哥,跟他去,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又对倪敢为说:“至于费用,你是知道的,老规矩。”

    “这是当然了,”倪敢为这样说,又对那个叫兰亭的说道,“跟我走吧,车在外面等着呢。”



………【第十八章】………

    送走倪敢为,老鸨在心里又一次默默地记下了这笔帐,她一直就把这些帐看着是一种必要的安全投资。这样,她心里就开怀多了。老鸨唯一担心的就是,第二天,出去的妹妹们会不会筋疲力尽地拖着身子回来,会不会大骂自己没有人性——把她安排给了一个变态狂——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了。老鸨在心里祈祷着:但愿此去遇上个正常点的嫖客,小姐们在第二天依旧保持着原来的精神面貌就好。

    倪敢为小心地送兰亭上了人力车,跟着自己也上去了。

    为了体现对大人们的无比的忠心耿耿,倪敢为就象服侍和保护他们的太太一样,服侍着,保护着兰亭,对她毕恭毕敬,低三下气的。他刻意和兰亭保持着距离,尽管他稍微动一动,或者由于人力车的摇晃都可能让他们的肌肤彼此接触上,但倪敢为根本就不为所动。现在,他表现出了一个男子汉真正的本色,这是出于一个忠诚,一个对大人们的忠诚。尽管他现在很清晰地呼吸着带有兰亭身上散出的香水气味的空气;尽管他们稍微动一下都能够感知到对方的体温和柔软度;尽管兰亭出自烟花之地,是个烟花女子,不会因为客人的毛手毛脚而高声尖叫。但倪敢为就象个木头一样,他的双眼坚定地看着前方,象一个摒除了杂念的战士,一切都不为所动,一切都打搅不了坚定的他。但是他的心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坦然和单纯,他在考虑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就是明天他一定要来找兰亭,将她霸占一个晚上。而今天她不属于自己,属于林大人,他得毫无瑕疵地把她送到林大人手上,自己的那股欲火只好暂时压上一压了。

    一路上,他尽量说着林大人的好处,根本没有说出带有半点冒犯的话。他认为现在就算吃点她的豆腐都是不应该的,有种犯上作乱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不注意暴露出了一点自己对她的仰慕,但他总是表示出一种无奈的无能为力的神态,也带着一种无心之失的遗憾。他就象个小猫见到了老鼠,又爱又不敢下手。

    兰亭的心里想象着客人的面貌和年龄,根据倪敢为的简单描述,她得知,今天晚上的客人是个大官,很有钱,那么他会大方地给自己很多小费吗?她在心里打算着,怎样去哄到更多的小费。她没有在乎如倪敢为所说的那样,侍侯好大人,大人会保护好她的,也有不少好处,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话,因为这样的话,她实在听得太多太多。对她来说,把小费拿到手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最为实在的。

    人力车在街上跑着。他们沉默了一会,任凭车夫拉着他们前进。

    这时倪敢为问起了兰亭的家乡,这是他惯用的和她们搭上话的手法,除此而外,他根本找不到其它说话的方式。

    “啊,我么,我家乡在苏州乡下。”兰亭毫无表情地这样回答。

    “哈哈,苏州好啊,都说苏州出美女,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倪敢为这样恭维兰亭。

    兰亭没有因为这句恭维而感到喜悦,她依然毫无表情地听凭人力车的摇晃。她越是这样毫无表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就越是让倪敢为感到神秘和吸引自己。但出于敬畏,倪敢为又不方便问得过于仔细。他在心里替兰亭惋惜——不该作贱自己,走上这条路。他认为她应该找个好男人并嫁给他,最好是象自己这样的好男人。他一直就觉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其他的,不过只是一些伪君子而已。但是每次事后,他又总是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第十九章】………

    林维勰用一种绿的眼色看着刚进雅间的兰亭,曾经堂吉柯德也有过这样的目光,那是他看到风车时出现的症状,受伤之后,这种目光就在也没有出现过了。当兰亭大方地坐在林大人的身边后,林大人才欢喜起来,原本他以为是倪敢为自己带来的相好,所以心里不免有点难过和嫉妒。现在好了,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了。一方面,他开始用命令的口气给大家说话,以显示他在这里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其实这是一种在异性面前显肌肉和力量的方式,不仅仅是人,连动物都有这样的本能。据说在青藏高原东部的密林中栖息着一种熊,每当情期,公熊就会在离母熊不远的地方使劲摇晃着小树,以显示自己的力量,从而搏得母熊的好感,达到交配的目的。这种本性怕是要永远延续下去。另一面,林大人用温柔的口气小声和兰亭说着话。在这时他完全忘记了傍边的人,陶醉在美妙的爱情里了。那双原本死猪般的眼睛现在温柔地在臃肿的眼袋中打着转,燃放着爱情的光芒……

    他们沉闷的谈话因兰亭的到来而变得活泼起来了,仿佛被注入了兴奋剂,个个都开始振作自己的精神,高谈阔论起来。师爷想建议肖大人,是否可以考虑酒席该散了,大家一起去某个地方找找乐子,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还是自己单独行动的好,有这些大人在,漂亮的还有自己的份吗,还不是等他们选完了才轮到自己去选那些老的丑的。这些当他不想再上了,单独行动的一大好处就在于此,而且还不被人知道。看来兰亭的到来不仅使他们的谈话变得活泼了,还撩起了他们的那股**。师爷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找个什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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