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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也不后悔,不就是个“杠上花”吗,下一把捞回来不就得了嘛。
这两天赵四邴这里仿佛是和王贵专门过不去一样,他的‘手气’一直在这里霉的很,他的牌似乎就是专门为别人而来的,一张牌别人刚刚打过,没有问题,他想跟着‘划船’打出同样的牌就点炮了。几圈下来,他的兜里又光了,他又开始了空手白狼,想白手起家了。
尧姬和张大彪已经没多少兴趣玩下去了,但又不好明说。桑丘却不一样,他依然专心致志地搓着,按照赵四邴的教导努力地思考着出现的新问题,记忆着曾经的经验。他一点不为王贵的欠帐感到郁闷和不快,反而想把帐往更多的方向累积。他认为,人家欠的越多他自己就越安全,因为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怕点什么炮——有帐抵啊。因此他的心理放的很开,这种气势反而压住了他们,使对手畏手畏脚起来。
王贵的帐是越积越多了,先前想的白手起家看来已经毫无希望,于是他又想到了开溜。他在心里找着逃跑的理由。他问尧姬借,但尧姬以‘皆本输本’为由拒绝了他。他又问张大彪借,张大彪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他。桑丘和他不熟,借钱给他是不可能的,他也没开口。王贵想:桑丘是外地人,赖他一次帐,他一定不敢放个屁。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反正尧姬和张大彪已经不想玩了,他们也不会问自己要帐的。主意打定,王贵就以‘手气’不好为由结束了战斗。
但临到王贵要走时,桑丘拦住了他。
………【第八十六章 桑丘玩麻将】………
桑丘认为欠债还钱理所当然,赌博场上更应该毫不含糊地讲诚信,他对王贵说:“朋友,你至少应该付了我的帐才可以走。”
原本王贵也想在尧姬那里借了钱,把桑丘的帐给付了,在外人面前留个好印象,当然这仅限于在考虑,没有实际的动作。但是,王贵见桑丘拦在自己前面,半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于是,他的气就来了。他想:就算是这里的当地人也不敢这样对待自己,你一个过路人算个屁啊,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难道还怕你不成。想到这里,王贵就对桑丘说:“呵呵,本来老子还想给你的,但你这样拦着老子要,老子就偏偏不给。你又能把老子怎么样?”王贵的话说的很有底气,因为他认为,站在他后面支持他的不仅仅是当地的人,更多的,是整个衙门都在后面支持着他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衙门都会以“他是我们衙门里的人”为开头和你理论。
“哎呀,算了,算了。我借给你,还他算了。”尧姬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一边是客户,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算得上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了;而另一边是衙门里的人,算是父母官的人,也完全可以代表父母官本人。在这种情况下,尧姬只能自认倒霉,在这个狭缝之间能和个稀泥,不把事情闹大就是自己的万幸了——毕竟两边都算是她们的父母吧。在这里她没有主持公道的能力,在她看来这也上升不到讲道理的高度,大家各让一步,吃点小亏也就过去了。
王贵听到尧姬这样说,他就更不服气了,他认为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怪就怪桑丘太不给人面子。一种吃软不吃硬的气魄在他的心里膨胀起来。他说:“不用借了,老子就偏偏不给。”现在对他来说,还帐就意味着认输。
“算了,算了,这帐算在我头上了。”尧姬很大方地这样说,她想把责任完全承担下来。
“不行,就不能给他,他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看他敢在这里撒野不。”王贵一定要压住这个陌生人的气焰,他绝对不想有人,尤其是外人在这镇子上耍威风而得逞。他认为他是在维护整个镇子的脸面,因此他显得非常自信和理直气壮。
桑丘听到这里就想往前冲,或许他以为不通过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吧。张大彪和赵四邴看情况不对,就把桑丘抱住了,他们不想因此而使桑丘和王贵打起来。赵四邴一边抱着桑丘一边对王贵说:“算了,你回去吧。”
王贵虽然嘴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还是怕桑丘真的冲上来殴打自己,他借着赵四邴的话说:“好,好,你等着。”说完就走出去了。没有问题,他是去叫人去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真正得到胜利,原因就是自己是孤军作战造成的。所以,他就去搬救兵去了。
王贵走了,赵四邴就对桑丘说:“算了,老兄,这种人是得罪不起的。”
桑丘不理解地说:“这怎么是得罪呀?根本就算不上得罪啊,我只是要回我应该得的呀?难道有错吗?”不错,桑丘是抱着他家乡的思维方式处理问题的,但这里的思维和逻辑根本就和他的家乡是两回事,很多方面都有相互冲突的味道。
在尧姬赵四邴张大彪看来这是经常生的事情,根本不必大惊小怪,自己吃点亏也就过去了。他们还有另一套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那就是,自己输了钱以后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深’。也就是在麻将桌子上的‘你做得,我也做得’的思维方式,他们有信心等到这个机会的到来,反正是经常在一起玩麻将的,他赢之时大可以以牙还牙地报复过去,又不得罪人。久而久之,这种思维方式就扎下了根,并开枝散叶了。反到使他们觉得讲这过程和道理的是非是在认死理了。
………【第八十七章 桑丘玩麻将】………
不一会,王贵就带了三个衙役走进了‘四邴客店’,一个是土兵都头王三小,两个衙差是李豹和成虎。原本恢复了平静气氛的大堂陡然间因王贵一帮人的到来而变得紧张起来了。但是桑丘却依然想要回王贵欠自己的钱,他对王贵说:“你回来就好。无论如何,大家应该遵守游戏规则是不,欠我的三十两你得给我。”
王贵这次有胆量和底气走到桑丘身边了,他对桑丘说:“你不是想打老子吗?打呀?”
桑丘说:“我只想要回我的,道理就这么简单,游戏是有规则的,没人遵守的话游戏就是儿戏了。”
“呵呵,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啊。”王贵这样说,又转身对几个衙役说道:“就是这个人,说话不仅难听,还想打人呢。”
领头的衙役王三小上前对桑丘说:“我是负责这里治安的土兵都头,请你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桑丘说:“这样就要去见官?也太神奇了吧。我不去。”
在王贵和衙役们的意识里,不听他们的就是抗法,这已经属于不打自招的范围了,前面的对与错仿佛已经不重要了。
“你到底去不去?”土兵都头王三小仿佛是在下最后的通牒。
桑丘没有回答,他觉得没有必要重复自己的话。土兵都头王三小见桑丘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来了气,他把手一挥,两个衙差李豹和成虎就冲了上去,要去抓桑丘的双手。桑丘往后退了一步,借势推开了两人的手。也就在同一时间,王贵迅地也退到了自认为安全的距离之外了。赵四邴和张大彪已经没胆量上前劝了,他们知道这时候根本不是劝这么简单,而是妨碍不妨碍衙役们公干的事情了。这性质已经变了,他们是不敢上前劝阻的,只好退得远远的看,他们怕受了误伤,更怕妨碍公务的罪名落在自己头上。尧姬现在急的不是他们抓不抓人的问题,她*心的是别把她的东西给砸坏了,她站的远远地不停地叫道:“别把我的家具砸坏了啊,谢谢你们了。”
衙役成虎见桑丘搁开了自己去抓他的手,就顺势抓起麻将桌子上的桌布,将麻将牌连同桌布向桑丘扔了过去。麻将牌象雨点一样向桑丘扑面砸来,桑丘自然地举起双手挡在眼前,也自然地为了保护眼睛而把眼睛闭上。扔麻将牌的成虎趁往前扔麻将的架势和惯性迅进身上前抱住了桑丘,跟着另一个衙役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抓住桑丘的头就往地下压。两个衙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桑丘的双手,他们在脑子里无比迅地判断着桑丘的手会有什么下一个动作,尤其是怕他在身上去摸什么刀之类的武器。这是他们最基本的擒拿技巧,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想动我先动’,还没有等到敌人的手摸到武器,他们已经控制了敌人这双罪恶的手了。当然,桑丘有无武器他们并不清楚,一切只在防患于未然之间。麻将牌散了一地,桑丘被两个衙役成虎和李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不巧的是,桑丘的屁股下面顶着一个麻将牌,而这个麻将牌又恰恰顶在了他的坐骨上了,痛得桑丘是根本没力量反抗,他只想尽量地不反抗想去减轻这个痛苦。但是,身子上面的两个衙役拼命地还在往下压着他,这就使桑丘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土兵都头王三小也没闲着,他在找机会,看有插上手的可能不,就在两个衙役完全把桑丘放翻,并压在桑丘身上以后,他就把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挥舞起来递过去,并叫道:“绑了,绑了。”王贵的心都快跳了出来,两只脚不停地在抖,他又胆怯又高兴,总之激动的很,他用打颤的声音叫着:“绑上,绑,看他还想打人不?”
就在成虎拼命把桑丘往下压的时候,由于惯性的原故,他的膝盖骨也重重地跪在了散在地上的四轮四线的麻将牌上,他的骨头硬,而麻将牌似乎更硬,痛的他是直咬牙齿。但是,成虎勇敢地克服了膝盖的痛楚,那是因为有一种英勇就义的伟大气概鼓舞着他。成虎把桑丘的手狠狠地反剪过去,他之所以这样,是想把他膝盖上的痛苦完全转移到桑丘的手臂上。桑丘的手几乎已经被反剪得快接近他的后脑了,就算这样,成虎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因为他的膝盖上的痛苦还没有减轻。他觉得这完全是桑丘造成的,因此报复回去是理所当然的。成虎也打算好了,把桑丘逮回衙门去以后,要慢慢把膝盖上的仇报复一下,这样,他才能放过桑丘。
“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了,并压住了大堂里的所有声响,瞬间一切仿佛都因为这个声音而停顿了。不错,我们的伟大的骑士堂吉柯德终于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出现了。
………【第八十八章 桑丘玩麻将】………
堂吉柯德在客店里养了两天,精神也恢复了很多。就在今天下午,他起身出来活动活动时,就见到桑丘在和王贵争执,并且感到了王贵身上带着的一股杀气。作为一个骑士,一个获得了《侠客资格证书》的准侠客,制止杀戮,平息纠纷是自己的责任,就算这事情生在其他人身上,他同样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堂吉柯德原本想就此去问个明白,又觉得没穿外衣不太方便,于是反回寝室把他的铠甲穿上,带上一个侠客应该带上的一切行头就出来了。也恰恰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他的桑丘被两个衙役放倒在地上,并用绳子想把桑丘绑起来,桑丘在痛苦地挣扎着。于公来讲,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绑人是不合乎情理的,他认为这事应该让自己知道一下;于私来讲,桑丘是自己的仆人,任何人想伤害他,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就在堂吉柯德大吼一声“住手”的同时,他已经潇洒地摸出了《侠客资格证书》并向前举了起来,这个动作是从他昔日举枪的动作进化而来的。以前举的是实实在在的武器,但自从他获得了这本《侠客资格证书》以后,他就觉得这不仅是一件武器,而且威力远远大过他的标枪本身。
王贵和三个衙役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住手”时,先是一愣,后是一怒,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在这‘麻将镇’上竟然有人敢去喝诉自己,敢叫自己‘住手’的。就在他们想把这愤怒从桑丘身上转移到喊‘住手’的人身上时,他们看见了《侠客资格证书》几个金字,他们这是头一回见到这证书的,也是刚刚在衙门的告示上才见到的充满神秘力量的东西。从他们的所站的位置上看过去,证书几乎挡住了堂吉柯德的脸。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证书的分量。王贵和王三小,以及李豹成虎现在就如四个正在畅谈自己高论的落第书生一样,正当他们大肆表演讲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手里挥舞着‘哈佛博士文凭’的人一样,让他们目瞪口呆地羡慕和不在敢班门弄斧高谈阔论了。这《侠客资格证书》的威慑力恰恰就在这里,他们非常清楚这证书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王三小和李豹成虎,可以说他们之中谁要是有了这本资格证书,他们的地位以至他们的一切都会被证书而大大拔高。在这个时候,桑丘对几个衙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希望的是要好好领略一下资格证书的风采,沾一点资格证书上的贵气给自己,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