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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镇’,并鼓励我们再接再厉,希望我们创造出新的成绩来。我相信,我们镇上的每一个人都会为我们镇的生产总值作贡献的,包括我们的小朋友们,都在为经济展作贡献啊。这个贡献怎么去做呢?很好办,只要你打麻将就在为我们镇的生产总值做贡献了。因此,我们举办麻将大赛,选出优胜者,以鼓励他们为经济展所作的巨大贡献。而只有为我们镇的经济展作出了贡献的人,才是我们镇的英雄,也才有资格去管理这个镇,当这个镇的主人。”谢八万喝了口茶继续讲道:“今天,我非常欣慰地看到,我们‘麻将镇’是后继有人的,这是我根据你们这些小选手得到的答案。你们就象初升的太阳一样,‘麻将镇’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在这里,我预祝你们取得好成绩,赛出高水平,成为‘麻将镇’的新一代的精英。”
谢八万的这一席话使站在院子中间的小选手们热血沸腾,完全忘记了站得太久的疲劳,他们暗暗在心里着誓言:今后一定要多打麻将,打好麻将。
最后,谢八万喊了一些及富煽动性的空洞的口号作为演讲的结束句。是的,他的演讲终于结束了。一阵暴雨般的掌声这时候响起来了,仿佛是在欢呼看到了苦海的尽头——不用在去听谁的演讲而备受煎熬了。然而这时候,无论是楼上的官员们,还是院子中间站着的小选手们,以及看热闹的人们,都开始感到饥肠剐肚起来。头上的烈日告诉大家,时间已经是中午过后,该去吃午饭了。
堂吉柯德朝地下很很吐了口吐沫,郁闷地带着桑丘离开了‘出名堂’。他的脚由于站的太久,走起路来已经不那么利索了,他把手搭在桑丘的肩上,一拐一拐地走着。
桑丘说:“主人啊,我的脚也有些麻。”
“呸,这开幕词,也不用说这么多吧。”堂吉柯德对桑丘说。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早离开呢?”桑丘说。
“我以为他就要讲完了,比赛跟着就会开始啊。谁知道……”堂吉柯德带着上当受骗的口吻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早知道咱们就下午来,直接看比赛啊。”
走了大概近百米,堂吉柯德的脚才恢复过来。他惊奇地现,那些当地人根本就不象他一样,从他们走路的姿势上看,一点也没有站久了以后的那种痛苦。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还充满了一种神奇的容光,仿佛刚刚接受了一番神圣的洗礼出来的。那些小选手们更是欢欣鼓舞地在往家里跑,他们想着今天家里一定有由于参加了大赛而另有好吃的慰劳自己,他们觉得应该在家里得到特殊待遇,远比没有参加麻将大赛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要特殊一点,高级一点。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对于‘麻将镇’的经济展贡献是最大的。来夏在半路上用极度鄙视目光顺便看了一眼站在路边祝飞,他鄙视他低级得连观看麻将比赛的资格都没有,没有为镇上做半点有益的事情,更不会成为‘麻将镇’的精英。因此,来夏就以本镇精英的身份从祝飞的身边走了过去,算是对前几天他打他作了一个实质性的报复。
堂吉柯德和桑丘回到‘四邴客店’,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就不想动了。
赵四邴对堂吉柯德说:“怎么样?麻将大赛很精彩吧?我没有介绍错吧。”
“我敢打赌,”堂吉柯德说,“你们镇长的演讲是世界上最长而且是最空洞的了。”
桑丘接嘴说:“还唾沫横竖飞啊。”
主仆二人一唱一合地表示着心里的不满。“呵呵,开幕式都这样的,惯例了。下午就有精彩的比赛了。”赵四邴解释说。
………【第一百章 少年组麻将大赛】………
“用中国的话说,这个演讲叫‘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啊。哈哈。”堂吉柯德补充说。
“你们说镇长的坏话,你们是坏人,我要去告,把你们抓起来。”一个童音打断了堂吉柯德的话,并使堂吉柯德和桑丘他们为此吃了一惊。
赵四邴转过身去,对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孩子说:“乖乖,你可别乱说话啊。”说完并在小男孩的头上抚摩起来,又对堂吉柯德说:“这是我儿子,十六岁了,犬名赵玢青。他一直住在奶奶家,因为参加麻将大赛才回来的。你们不要介意啊。”
“呵呵,小孩子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堂吉柯德说,他又对赵玢青说,“不过,我说的是事实,怎么说是坏话呀。”堂吉柯德认为有必要向这个小朋友讲清楚一些道理。
“先,你不敢当面说镇长,只有坏人才在背后悄悄说别人的。你说他的演讲又臭又长,这不是坏话吗?”赵玢青义正词严地对堂吉柯德说。
“这……”堂吉柯德没有及时找到合适的话进行反驳。
“我不容许你们毁坏他的名誉,他是我们心中的英雄,是我们的敬仰的人。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外地的乞丐,来我们镇上讨饭的而已。”赵玢青非常激动地说。可以理解,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是不可以被诋毁的,这远比诋毁他自己更让他难受。因此,他义愤填膺,要用一切手段去捍卫去保护心目中的偶像。他把自己的一切完全和这个偶像融合在了一起,并因偶像而活着,并把偶像所走过的路看成是自己将要走的荣誉之路,并且认为可以去犯偶像所犯过的错误而觉得荣耀非常。赵玢青之所以认为外来人都是乞丐,这和‘麻将镇’的历史是分不开的,原本他是不想拿这个去骂堂吉柯德的,但是,堂吉柯德伤害了他的偶像,也就是伤害了他,因此,他得还击,他得抗争。在很久以前,由于这里经常有外地的乞丐前来乞讨,于是该镇的人便有了一种错误的认识——凡是外来的都有乞讨的嫌疑,因为他们在吃这镇上东西而非在吃自己带来的食物。赵玢青认为,这些外来人是在消耗本镇的资源,因此就和乞丐无异了。为了保护自己的这些资源,所以在他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排外的心理,他觉得这些资源应该是他们自己独享的,不容外人前来分享。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客人呢?不象话。”赵四邴这样骂起了他的儿子赵玢青。
“算了,小孩子嘛,谁和他计较啊。还是赶快给我们做饭吧,我们都饿了啊。”堂吉柯德劝道。
由于赵四邴的骂,赵玢青觉得委屈的很,从他的表情上看去,他几乎委屈得快哭了。他不服气地甩出一句话,说:“别给他们煮,哼。”他哪里知道,堂吉柯德这些客人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更不知道他父母为什么开这个客店,毕竟以他现在的资历他只知道自己是在为偶像在为心中的英雄而活而已。
站在一边的尧姬拉着赵玢青的手说:“好了,好了,和妈妈去练摸牌吧,下午就比赛了。我相信我儿子一定能胜出的,一定能成为谢镇长一样的精英的。”
赵玢青临走也没忘记给堂吉柯德一个鬼脸,并仇恨地朝他们“哼”了一声。
堂吉柯德无奈地耸了一耸肩膀,对桑丘说:“也许,我在这孩子的心里种下了个仇恨的种子。”
“主人,”桑丘说,“我们并没有说错呀。”
“是啊,每个人的心里中都有一个不容诋毁的偶像的。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小时候的影子。或许我真应该去向他道歉,消除他心里的仇恨。”堂吉柯德说。
“那有这么严重啊,没有必要的,小孩子一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了,我去做饭,你们谈。”赵四邴说完就去厨房了。
“也许,这小朋友也希望将来象那个镇长一样在台上滔滔不绝呼风唤雨吧。”桑丘对堂吉柯德说。
堂吉柯德象一个教育家一样说:“是的,孩子们在这个年龄是刚刚树立理想的时候,有偶像比没有偶像好啊,至少他们有了一个奋斗的目标,有了一个可以参照的样板。”为了不至于让赵玢青听到而再次生误会,堂吉柯德把声音压低了很多,他继续说,“无论如何,镇长是他心目中的偶像,是这个镇上最具权力的人,自然有很多人去学习和仿效了。刚刚他在演讲中不是在煽动他们吗?他不仅在小孩子面前标榜自己的英雄气概,大谈自己的奇妙历程,还说什么‘你们是麻将镇的未来,将会成为麻将镇的精英’吗。这就很明显地在引诱小孩子去模仿自己嘛。他认为自己不得了,所以他就想把自己影子强加在小孩子的心中。让他们按照他设计的路走,他不想让他们走自己找到的路,他一定认为只有他为他们设计的路是安全的,适合孩子们走的,除此而外的路都是危险的。”
………【第一百零一章 少年组麻将大赛】………
“其实,”堂吉柯德接着说,“这个镇长是个毫无自信心的人,他害怕他的理念受到挑战,他害怕不同的理念出现在他的面前。因此,他向小朋友们灌输自己的思想,让他们从小就和自己站在一个阵线上。看见没有,他向小朋友们灌输的不是认识世界的方法,而是在向他们交代一个已经设计好了的地图,让他们清楚地按照路标的指示往前走,达到目的就可以了。并且,”堂吉柯德挪动了一下身子,喝了一口水又说,“他还用强迫的口吻,带着威胁的意思对小朋友们说:‘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成为麻将镇的精英。’不难理解啊,他就是在说,除此而外就成不了精英,做其它的,有其它的想法都是没有出路的。桑丘啊,如果真是这样,世界岂不太单调了?这且不论,重要的是,其它行业又怎么展呢?我一直就认为,思想,也就是想法可以合作却不能统一,一但统一就僵化了。是啊,没有新鲜的养料输进来啊,不死才怪。有个问题我一直就觉得很奇怪。中国有句谚语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原本我以为这是他们的指南,但是现在看来他们一点都不去遵守,只是挂在嘴上,好听而已。因为他们,你看到的,根本不容许其它的想法存在,还行行个屁啊。”
桑丘听得打起了瞌睡,他觉得今天的运气特别不好,一个上午听了谢八万的长篇大论已经让他难受死了,回到这里又开始听起堂吉柯德的长篇大论。堂吉柯德的话桑丘又不敢不听,要不是在等赵四邴煮的饭,他早找借口溜掉了。他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想赵四邴快点把饭端出来,一有东西往嘴里塞,堂吉柯德自然不会在讲了。
为了敷衍主人,不至于让他现自己根本就不想听他讲,桑丘打起精神说:“主人啊,我觉得你更象一个思想家,而非一个骑士。”
一阵炒菜的油香从厨房里飘了出来,桑丘很自然地吞了一口口水进肚子,浑身上下不由得一阵阵地舒服起来,他使劲地嗅着这菜油的香气。堂吉柯德不停地喝着水,不难看出,他也非常饥饿了。一般来说,一个人刚刚开始的饥饿是最难受的,因为这时候的肠胃正在收缩,如果这时候还不吃点东西,那么肠胃就会继续收缩,直到最小限度。每当这个时候,饥饿的人就不会觉得饿了,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饿过头了,而在这时饭量也会大减下去,吃不了多少。对于堂吉柯德和桑丘来说,他们现在正处在肠胃的收缩时期,在这个时候是特别感觉到饥饿的,也是最能吃的时候。加之菜油芳香的刺激,他们自然觉得从来就没有这么饥饿过。
为了保持绅士的风度,堂吉柯德强忍着饥饿也不愿叫桑丘去催促赵四邴,叫他搞快一点。他现在也不想多讲一句话了,只是在悄悄和桑丘一样品味着飘来的菜油香味。唯一不同的是,堂吉柯德在用水掩盖饥饿,用水增加着口水的分量。
这等待,使桑丘觉得比去听谢八万的演讲更难以接受。他坐立不安地东张西望着,他觉得一切都仿佛失去了意义,唯有饭菜使他向往。为了节约体力,他把声音放的很低地说:“主人,下午还去看麻将比赛吗?”
“当然啊,不去的话,一个早上不就白站了吗?在说了,我们在这里呆着无非就是为了看比赛啊。唉可惜啊。”堂吉柯德说到这里就想到了侠客的事情,他多么希望这场比赛是个侠客骑士的比赛,那样他就可以一显身手了。而想到了侠客和骑士,堂吉柯德的话就又多了起来,连饥饿也忘记了。他接着说,“是啊,桑丘,如果这是一场侠客的英雄大会就好了。”一边说一边他又摸了摸揣在兜里的《侠客资格证书》。另一方面,堂吉柯德又想起了前两天买的《大侠的路》,他在书中已经现了个秘密。这个秘密告诉堂吉柯德,中国的大侠大都出在一些武术圣地,这些武术圣地就是大侠的摇篮。因此,堂吉柯德寻找大侠的计划就有了新的进展。从书中堂吉柯德了解到,这些武术圣地就是包括《少林寺》《武当山》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