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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第一轮的摸牌比赛结束了,赵玢青毫无悬念地夺得了第一名。
虽然很多家长的心里都在为自己的孩子抱着不平,但他们更去做了另外一个决定。以后,他们这样想,以后也要教会自己的孩子用这种巧妙的方法去比赛。他们没有去关心比赛规则的不合理性,他们更在乎的是,去教会孩子们怎么利用规则的漏洞。他们象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在下面小声讨论着这个问题,却又就象是在议论一个寡妇一样毫无意义。
赵玢青欣喜若狂地走到他娘身边,再次报告了自己获得轮比赛的成绩,得到娘的表扬以后,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自己的手指,等待着下一轮的比赛。
“桑丘,”堂吉柯德说,“我没有兴趣看下去了,不精彩啊。”
“主人,既然来了就看看啊,说不定后面就有精彩的比赛了。”
“你现没有,投机取巧的得到了第一啊,而循规蹈矩的却失败了。看来,这个规则有很大的问题,需要改进。”堂吉柯德说。虽然他不会玩麻将,但是他也在摸牌的比赛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以他的标准判断着比赛的合理性。他认为一个参赛者遵守比赛规矩的过程远比结果本身重要。
这时李先生大声讲道:“各位,第一轮摸牌比赛胜利而圆满地结束了。接下来是麻将牌的实战比赛,现在我再次把实战赛的规则在这里讲一下。我们的各位小选手已经在赛前抽了签,知道了自己的参赛号码,现在请你们根据自己的号码对号入坐。我们的比赛规则是这样的,现在按不同的抽签号码分成了四个小组,每一小组现在是十六人,分四组比赛,四组中的获胜者将进入下一轮比赛,胜出者才有资格进入冠军争夺赛。大家知道麻将谁都会玩,而蒙着眼睛玩麻将是麻将玩法的最高境界。历来,我们的麻将比赛都是蒙着眼睛进行的,只有这样也才能使比赛公平,不至于出千和利用眼色传递信息作弊。因此,我希望我们的小选手们遵守比赛规则,赛出好成绩出来。一些精彩的赛局将被完整地记录下来,写进书里,流传四方,也会成为经典战例被大家学习之。因此,你们每个小选手都有百世流芳的机会,你们一定要努力赛出高水平,成为‘麻将镇’的精英。现在请各位小选手入场。”
听到李先生的喊声,小选手们入场了,并根据自己的号码站在了指定的位置上。裁判员们庄重地拿起桌上的黑布条把每个小选手的眼睛蒙上了,蒙上眼睛以后,这些小选手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堂吉柯德看到这里,他也才真正理解了先前的摸牌比赛的意义。如果连蒙着眼睛摸牌都不会,接下来的这个蒙着眼睛实战就无法进行了。由此他也想到了骑士之间的决斗,如果两个人都蒙着眼睛决斗,那么又是怎样一种情景呢?这无疑是更刺激,更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决斗。想到这里,堂吉柯德的心也替这些小选手紧张起来。这不仅在考验选手们的记忆能力,更在考验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他们静不下来,稍微走一点神,吃牌碰牌糊牌的机会就会留掉。
观众们连大气也不敢出地观看着,生怕响声影响了比赛,打乱了选手们的思维。‘出名堂’的院子变得非常清静起来,只有时不时的麻将牌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告诉着大家,这里正在举行着惊天动地的比赛。这种清静正映衬了小选手们心里的汹涌澎湃,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当摸到一张尚不明确的牌时,他们的心一下紧张起来,仿佛是海浪紧退;而当他们把一张不需要的牌打出去的时候,又仿佛是海浪拍岸。这声音只有他们才能听见,也只有他们才能感触到它的威力。
虽然每打出一张牌都必须要叫出所打的点数,但是牌出的多了,难免会被遗忘掉,这就需要选手有很好的记忆力作基础。赵玢青现在就处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开始叫牌了,然而他忘记了所叫的五饼究竟已经走了几张,所幸的是他又摸到了一张七饼,他将七饼插进他的这副牌里,然后摸到四饼打了出去。这样他用七饼替换了四饼,先前叫五饼的牌现在变成了叫五饼和八饼了。但遗憾的是,观众们看的清楚,八饼已经完全走完,四张八饼都在堂子里明显地摆着,也就是说,他叫的牌也只有五饼了,而这五饼也已经走了三张,他只有一张牌的机会了。如果这唯一的一张五饼在别人手上靠着的话,他就是永远也等不到糊牌了。尧姬在一边干着急,她现儿子应该将‘将牌’,一对八条碰了,然后打出一张六饼,以四饼单钓叫牌,这样回旋的余地就大了。当然这是因为她可以用眼睛看到‘堂子’里的局势而得到的合理结论。但是赵玢青由于蒙着眼睛,他是没有这么清楚的,他坚信着自己的感觉,觉得一定能等到五八饼的出现。
………【第一百零六章 少年组麻将大赛】………
不仅是尧姬,桑丘也感到非常的紧张,虽然他还算不上精通麻将,但也算是入了门的。因此,他能感觉到的堂吉柯德就感觉不到。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不仅仅是赵玢青,很多小选手都在犯同样的错误,对于他们来讲,现在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那份感觉了,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取得胜利而进入下一轮的比赛。每个小选手现在仿佛就象是站在悬崖上的人,非常危险,而他们又都蒙着眼睛,无法感觉到这个危险的存在,他们的脚还在凭自己的感觉移动着,会不会掉下去,运气似乎在起关键作用。拿来夏来说吧,他就是在悬崖上走了一遭,他是在另外一组里比赛的。桑丘由于认识来夏,所以他就是他特别注意的其中一个,另一个自然是赵玢青了。桑丘看到,先前来夏的牌就是个死牌,当时来夏以逢三六九条糊牌的局势叫着牌,然而,别看这副牌叫宽,实际却是个死牌了。因为除去他自己手上的三张六条,堂子里已经走了一张九条,另外三张九条被上家碰过了,四个三条早已经下了堂,另一个六条是来夏自己在开局时就打了出去的,显然这个‘回马枪’他是杀不回来了。原本这是一副叫宽的牌,来夏也信心十足在等待着糊牌。桑丘很清楚,这样等待下去无疑是等死而已,他不得不替来夏捏把汗,就象是在眼睁睁看他跳崖而帮不上忙。但是当来夏摸到一张二万时他犹豫了,依照他这副牌的牌理,四五六条是一组,六七八条是另一组,假如出现三条,那么他就可以以三四五,六七八,一对六条而糊牌……现在他摸到的是一张二万,而这二万是非常的危险危险,很容易‘放炮’,所以他采取了先保证安全的着法,将二万插进了这副牌里,摸到六条打了出去。这叫变叫,他的牌成了四五六条,六七八条,一张二万单钓的局势。现在他的叫就变成了单钓‘将’了,也就是说宽路不守,守了窄路。他觉得现在的他完全象是关羽埋伏华容道一样,等待着曹*的到来,而曹*也的确走了窄路——华容道。看到这里桑丘以及观众和他的家长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来夏凭感觉走出了危险,离开了悬崖。
……
由于基本功扎实,加上运气好,赵玢青和来夏都进入了最后的决赛。按照大赛安排,最后的决赛将在第二天上午进行。基于桑丘的苦苦要求,堂吉柯德同意了看完比赛在动身离开‘麻将镇’。
赵玢青几乎一个晚上都没闭上眼睛,他很激动,在床上翻来复去地设想着各种美好的结局。他并没有忘记堂吉柯德这个外人,他在心里打着主意,只要获得麻将比赛的冠军,以后就有当上镇长的条件了。如果当上镇长,他想,第一个要做的就是不容许堂吉柯德这样的人进入‘麻将镇’,因为他们喜欢表污蔑镇长的言辞,煽动另类的想法,这是不容许的,完全是在制造不和谐的气氛。他在被窝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麻将镇’的精英了,所以,他以一个本镇精英的身份考虑着‘麻将镇’的未来。想到这些他就心潮澎湃气血上涌,瞌睡也就没有了。但是他又想到,明天是最关键的比赛,不好好睡一觉会影响比赛的状态。因此,他又努力地去睡觉,要养足精神。他就在这样的矛盾之中挣扎着,但越是挣扎就越是没有瞌睡。
窗户的颜色由黑变成了铅灰色,天快亮了。赵玢青的意识这时才迷迷糊糊起来,开始往梦乡里展,这是他挣扎了一夜才达到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着了没有,他爸赵四邴就在叫他了。
“玢玢,玢玢,起来了。”赵四邴这样叫着。
赵玢青根本不想理他爹的叫喊,但不理吧,这个叫声就会不断的喊他,他很气愤,又很委屈,只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要让他爹停止喊叫。
“快起来了,今天要比赛啊。”
“哎呀,知道了。”赵玢青吼了起来,他实在忍受不了他爹的喊叫声了,一股怒火在他的心里燃起来了,但迅又被疲倦压了下去。他脑子里的每个细胞都抵抗着清醒和兴奋,完全象一条没骨头的蛇,被人提起来一放又收缩成了一团。他觉得现在的被窝比什么都重要,仿佛离开被窝人生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争夺麻将大赛的冠军在被窝面前似乎变得不重要了。他多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快起来,时候不早了。”赵四邴被儿子的吼声激怒了,他也大声地吼了起来,而且比赵玢青的声音还大。他认为,儿子的声音再大也是不应该大过自己的。但基于儿子要参加比赛,赵四邴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他把语气缓和了一点接着说,“快起来了,时间真的不早了,比赛完了,你可以大睡一觉嘛。”
被赵四邴一吼,赵玢青也有些怕了,于是咬着牙爬了起来。在心里,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受着虐待,要不是他爹的那句‘比赛完了可以大睡’的话,他真的觉得这世界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第一百零七章 少年组麻将大赛】………
由于今天是少年组麻将大赛的最后一天,不仅有最精彩的决赛,还有大赛的重头戏——官员们为获奖选手颁将。因此,‘出名堂’挤满了人,他们想一睹新冠军的风采。更重要的是,他们想看看这些争夺冠军的高手们究竟有什么绝招,自己或许可以学到一二,以便自己在打麻将时多赢一些。谢八万镇长在开幕词里不是讲到了吗,他说麻将大赛最难能可贵的一面就要起到交流作用,很多人都牢记了这一点,包括桑丘在内,都学到了不少关于麻将技巧。
今天和昨天不一样,‘出名堂’的院子中间只放着一张四方形的麻将桌子,桌子上覆盖着桌布,鲜红色的,桌布上放着一副背面为绿色,正面为白色的麻将牌,很整齐,象豆腐块一样,又象修房子的火砖头。四张椅子上分别帖着写有‘东南西北’四个字的标签,这是为了公平起见,就象现在足球赛中的场地一样,占左占右是要通过裁判扔币来决定。而麻将是四个人的角逐,因此以四个方位作为区分。四个进入决赛的小选手赵玢青,来夏,胡一攀,江大道已经站在麻将桌子前了。他们在裁判的监督下,通过自己掷出骰子的点数依次去摸一张麻将牌,以摸到的牌的点数大小作为标准,该坐‘东南西北’中的某个位置就清楚了。一般来说,都是以东为大,而在四张牌里摸到最大点数的人就坐东这个位置了,以此类推毫无意见。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坐什么在方向都是一样的。但是,打麻将的人很在乎这个方向问题,他们认为打麻将的时候,方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比赛就更让他们在乎所坐的方向了。但是,坐什么位置不是自己可以随便去选择的,而是需要通过运气去摸个合适的麻将牌才算数。然而很多时候,他们又以一种不信邪的姿态安慰自己坐到了不想坐的位置上,当然,这是在自己无法满足要求的情况下产生的心理。
抽签完备(麻将里叫‘搬庄’)。赵玢青坐在了西的位置上,来夏坐在东,胡一攀在北,江大道在南。按照比赛规则,他们的眼睛又被裁判用黑布蒙上了,裁判蒙好四个小选手的眼睛以后就宣布了比赛正式开始了。这时候,四个小选手的八只小手就开始搓起了桌子上的麻将牌,麻将相互碰撞着,“哗哗哗”地出泥石流般的声音。
对于四个参加决赛的小选手来说,机会只有一次,大赛规定一局定胜负,没有交换场地的下半场。因此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一上场就得毫无保留地拿出真才实学。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决赛采用了新明和新技术,这是以谢八万镇长带头,以衙门几位官员为主要成员组成的技术革新小组,通过无数个日夜研究出的新打法。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