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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少爷曾经说过一句话:“世界上,只有甄颜雪才有资格拥有冷家的血脉,其他女人休想。”念姨听完这句话后心惊肉跳,少爷的一句话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当母亲的机会,希望汪小姐这次能逃过一劫吧,毕竟她是以未婚妻的身份呆在少爷的身边的,这也是史无前例的。
哎,叹了口浊气,返身走回屋里,希望少爷不要做傻事才好啊,念姨叹道。
汪如祤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冷子锌就坐在她旁边,握起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软,绵软的很有肉感。
【026】★诛心
她的怀中怀着自己的骨肉,这一次,没有往常厌恶的感觉,自己这双手也不知道掐灭了多少自己的孩子,或许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亦或是别的原因,但自己曾说过:“这辈子,只有甄颜雪才能够怀我冷家的骨肉,别的女人不准……也不允许。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孤独地身影一直矗立着,呆站着到天明,僵硬地身躯几乎化成冰冷的雕塑。直到天色越来越亮,别墅外不少人们开始晨跑,冷子锌才揉揉干涩的眼,伸了个懒腰。
一晚的沉思,得出个结论:“孩子,不能要,自己要的是甄颜雪的孩子,只有甄颜雪才配拥有自己冷家的骨肉”一整晚冷子锌都在给自己灌输这个概念,怕自己一时引起善心,留下一个拖油瓶。
清晨,蜷缩在被窝里的女人意识逐渐清醒,脑袋嗡嗡作响,阵阵抽疼。稍微挪下身子,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酸痛不已,皱紧眉头,轻轻喟叹了一声,想翻转身子换个方向继续睡会儿,却被玻璃窗那抹高大的身影恍了神。
脑海中昨日破碎地片段逐渐交织成回忆,汪如祤只记得晕倒之前自己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他抱着自己,说要兑现自己小时候承诺的誓言,现在看来那人恐怕是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冷家大少吧,苦笑一声,重新闭上双眼,手指抓着被子,握得死紧,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还没醒吗?”冷子锌慵懒地声音在清晨显得有些沙哑。
汪如祤银牙暗咬,装睡!
他把被子朝她的方向掖紧。
屋子里很静,汪如祤有些许不自然,这不像是平常的他,被窝里的手不自然地怀抱在胸前,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发现汪如祤没有苏醒的痕迹,冷子锌松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 ;二十个,你是第二十个怀了我孩子的女人”,苦涩地展开一抹笑又缓缓说道:“你知道怀了我的孩子的下场吗?你可能会怪我残忍,但是这辈子,我只愿意她诞下属于我的孩子,别的女人不允许,不允许流着我冷家的血脉”。
汪如祤窝在被子里,此刻哪有半点睡意,他说什么……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难倒真的那么狗屎,一次中标?汪如祤脑海里全是这个信息,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但是这个孩子将会成为第二十个婴灵,或许你会觉得自己很无辜,怪就怪你们女人自己犯贱”说完后,捡起床边的西服。
待冷子锌走出房门,汪如祤才悄悄地睁开一双迷茫的大眼,心口憋着一股长长的气,却怎么都释放不出来。“什么叫我们女人犯贱,自己播的种,倒是怪起土地来了,有本事脱裤子,却没有勇气拾裤子”汪如祤一阵郁闷。
啊啊啊,好难受,好压抑……好混乱。
她发不了火,因为她是哑巴,只能咬断黄连有苦自己吞,她也没有权利大哭大闹,因为至始至终自己只是他买下的一个奴仆,一个没有自尊没有自我的奴仆。
怀里的抱枕,被她撕扯着,金色流苏掉了一地,宛如此时破碎的心。
眼泪终于扑簌而下,如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抑制不住。
【027】★意外地电话
小手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种感觉汪如祤很陌生,但是又有一抹苦涩后的喜悦。
自己本来就一直是一个人,是不是有了这个孩子后,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汪如祤受够了一个人的寂寞,所以下定决心要留下这个孩子。
不能扼杀身上这点无辜的血脉,自己要保护她,汪如祤身出一股强大的意愿。
冷子锌走到客厅,餐桌上飘来面条的香气,坐定后。
“念姨过来坐吧”。
念姨一愣,背不自然的僵直,放下手中的活,走向冷子锌。
“念姨,汪如祤竟然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就像以前一样”冷子锌意有所指的说道。
念姨此时觉得周身空气仿佛凝固,与少爷相处了这么久,还是摸不透他的脾气,有时候是个正常人,可有时候却像个来自地狱的撒旦。
“少爷,可是汪小姐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不怕夫人……夫人她”。
念姨地话还没有说完,冷子锌脸色变得冰冷而狠厉,连他的周围也夹杂着丝丝寒意。
念姨识趣地继续回到厨房忙碌,但明显不在状态,漏洞百出,已经干了这么多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助纣为虐,这一次,难道还是要……
冷子锌吃完早餐后,再次嘱咐道:“念姨,在我这干了这么久,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念姨一抖,手上的汤汁溅出些许,手上已经有了烫伤的痕迹,随即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娴熟地拿过厨房的药罐,一味一味地斟酌加入药材,直至汤熬得沸腾,拿出毛巾隔热,一下子就把一碗药汁倒了出来。
念姨迈着蹒跚地步伐一步步走进汪如祤房间,此刻黑乎乎的药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一踏进房间,看到汪如祤双目无神的坐在床上,而枕头的流苏碎了一地儿,念姨连忙搁下药,将汪如祤带到客房,然后拿过吸尘器利索地将房间收拾干净,还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念姨按住跳动的心脏,将常温的药端到客厅。小心翼翼地叫唤“汪小姐,你发烧了,这是我给你熬得中药,你趁热喝吧。”
汪如祤点点头,看着黑乎乎地中药,皱起眉头来,但随即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为了孩子,得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行。
正端起药之际,一声电话响让人儿停止住了进程。
汪如祤本打算不要手机的,但是她的那位养父硬是给自己塞了个手机,美其名曰可以经常打电话关心一下女儿,但事实上还不是为了跟进自己这边的状态,巴结上冷子锌来拯救他那个因为诚信问题濒临倒闭的公司。
调整好状态,玉手轻轻滑过接听键。
“死丫头,怎么才接电话,即将嫁入豪门给我摆架子是吧”。电话里传来养母祝冷珊的呵斥声。
汪如祤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你在听,这个周末的家庭例会记得回来,对了,别忘了把你那未婚夫带上,就……就报纸上的那个”提起未婚夫的时候祝冷珊明显带着一丝愉悦。
汪如祤揉着发涨的额心,她一点儿也不想和所谓的养父母通话,从小到大每次不是向自己要钱,就是让自己扮演角色帮忙让那些肥头大耳的老板签上合约。
【028】★心灵的呼吸
人前,她是慈母,人后,她便是自己的债主,自己似乎上辈子欠了她一屁股债,今生才会如此折磨自己。
“汪丫头,要是不来,你自己看着办,你看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现在也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知道没”。
敲了一下手机,迅速挂断。没礼貌,总比一直听人唠叨好。
电话那头的祝冷珊听到一阵忙录音后并不生气,相反心情大好,虽然自己一直对她不好,但是她的脾气自己很了解,刚刚她敲了一下手机壳就代表着她已经同意下来了。
眼底酝酿一股风暴,唇边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
汪如祤挂完电话,发现念姨竟然还端着那碗黑乎乎地药,顿时胃口全无,胃里一阵翻滚,起身漂向洗手间,一阵干呕。
冲刷完毕,脸色一片惨白,回到房间,念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房间里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闻得令人作呕,脑子似缺氧一样。
拉好房门,汪如祤轻轻地踏下楼梯,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吃,昨天淋了一晚上的雨加上现在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汪如祤感觉肚子里一点儿没有油水,走起路来都晃晃悠悠的。
“汪小姐,你下来了,我给你做早餐”。
念姨迅速地下了碗面,加上火腿肠、西红柿、鸡蛋,绿色的葱花洒在上面,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饥肠辘辘的汪如祤非常给力的吃了个精光。
吃完早餐后汪如祤终于有了饱腹感,脑子也开始清醒起来,对了,汪如祤一拍脑袋,刚刚答应的事。
拿出随身的便利贴,写道:“念姨,请问冷少什么时候回来啊?”
念姨将手往围裙上擦干净拿过汪如祤手中的便利贴:“少爷啊,少爷每天9点上班,晚上5点回来吃晚餐”。
汪如祤点点头,朝楼上走去,看来得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和他说了,但是他会答应吗?
时间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有时候感觉它飞逝如梭,有时候却觉得度日如年,等待的日子更是难熬,汪 ;如祤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等着他回来。
另一头,冷子锌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一项大事业,那就是学习哑语。
“以前有过经验吗?”
“我会比划感恩的心算吗?”
导师顿时气结,冷眸闪过此时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算是吧”,随即马不停蹄地开始给他安排课程。
望着密密麻麻的课程安排表,一贯冷漠的冷少脸色黑了一下:“没有直接可以一对一辅导吗?”
导师抬头,冷冽的回复:“在我这里,人人平等,没有什么人情可走,来这里学习的人大部分都是残疾 ;人,你说,我是不是更加应该对他们一对一辅导呢”。
冷子锌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尴尬的点点头,拿过课程表屁颠屁颠的进入基础哑语教师班。
见冷少的背影离开之后,导师在一旁自言自语:“还是慕容大少好,帅气、多金、而且不会像某人那么不识时务”一脸花痴像。
冷子锌要是知道导师对自己和林君煌的态度天壤之别,估计恐怕阴沉地脸色能滴出水来。
走进教室,冷子锌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听讲,刚开始冷少觉得回到了学生时代,还颇有些兴奋的认真听讲,就像象牙塔里的莘莘学子。
【029】★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但是越到后面,眼皮子就惹不住的犯困,这一节课无非是讲理论,一点实际的手语都没有学到,在他睡过去之际,耳边只萦绕着……
“世界是五彩的,人生更是五彩的,哑语者也一定看得到感受得到,却只能用哑语那几个单调的“呀呀呀”来表示,这是比黄连还苦的,苦涩地令人窒息,可以说还甚与被扼住了呼吸。可心灵也是需要呼吸的,一种更深的呼吸,所以说手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它不需要靠嘴巴阐释,却可以用人的肢体表达,其实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就是依靠手语来表达主观意愿……”。
不得不承认,汪如祤做手语的时候,两手自然纷飞,犹如两只煽开翅膀的蝴蝶,有种异样美,渐渐闭上双眼。
等冷子锌醒来的时候,周围围绕着一大波的人群,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冷子锌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冷子锌只看见好多好多手在他身边比划来比划去,而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则羞涩的躲避着眼光。
搞不懂情况的冷子锌苦大情深的瞪大眼睛,懵懂的眼神惹得众女一阵花痴。没办法,见阵仗没有消退反而更涨,冷子锌采取暴力解决。
上前拍了下桌子,大声的叫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比划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快让我回家。”
终于讲师出面,将吵闹的人群安抚下来“冷童鞋,你可以离开了”。
冷子锌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和气的讨好道:“老师,他们刚刚都在议论什么?”
讲师丢给冷子锌一大摞杂志,眼神也不甩一个,转身离开。
原来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