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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全力一击却是落在空处。孔暄也不还击,还是持枪立在一旁,待那将再来攻击。那将见一击不中,又挥斧相攻,孔暄又闪,再攻、再闪。如是几次,满殿之人看的皆是头冒黑线,羞愧欲绝,悲愤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去一刀劈了那将,以免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孔暄好整以暇得晃来晃去,犹如耍猴一般,口中仍不放过:“我看你的兵器嘛还是蛮利的,我是不敢让其挨身的。只是你这身体嘛,却真的是不甚利索了,年纪大了,不去锻炼保养身体,还逞强动武,实为不智啊!”那将听得此言,将欲喷血,忽停住不动,也不言语,只顾全力运使神通。未久,便见那将现出原形,原是一只黑熊得道。那黑熊越变越高,几可及殿顶。手中斧头也越变越大,横看过去就象一面城墙般大。待得变化已定,大喝一声,持斧横扫过去。孔暄见戏弄得差不多了,也不再躲闪。运手中之枪迎向来斧,一时但见枪影片片,如瑞雪纷纷,水银泻地,枪斧相交,“叮”声不绝。那斧头虽非凡物,与孔暄手中之枪相比却是天差地远,斗得片刻,孔暄枪势忽然一紧,那斧头再也经受不住,化为碎片四散飞去。孔暄运枪一转,向那将身上横扫而去,只听的“卟”得一声,那将已是挨得一下。又听“砰”的一声,地上已是躺下一人。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洪荒记事 第二十三节 势压
那将虽被孔暄一下重击击倒在地,犹自挣扎不已,看是要努力起身再战。孔暄行到那将身前,低首道:“你不要紧吧?真的不好意思,我也不曾料得那斧头会突然碎掉,一时收手不住。不是有心伤你,纯属意外,还请见谅。只是你那斧头实在是品质不佳,还没挡得几下就毁掉了,下次再与人争斗记得找把好点的兵器,以免再象今次这样就不好了。”那将听得此言,一口鲜血喷出,昏倒于地,再也不能动弹。孔暄料不到对方会有如此反应,也是一呆,暗道:“看这言语之法也是一门大神通,若练至极处还颇有伤人无形的效果,以后倒是要多加揣摩,加强练习。”
帝俊、太一也料不得会有如此后果,手下大将竟如此轻易落败。又见闲云门下随便出一人就有如此神通,对闲云一脉更是顾忌。一时颇是难为,若是就此放过孔暄,只怕天帝威势再也难存,天庭颜面也是尽损。若是再谴人强行将孔暄拿下,殿中众人除了太一怕也是无人敢言稳胜孔暄,要是再败得一场,不管此事最终如何,天庭此番也是颜面扫地。总不能要众人齐上或者太一亲自出手吧,那样的话就算能擒得孔暄,不谈天庭颜面,和闲云一门因果怕是再也难解。天庭虽不惧闲云,若是事情闹的太大,引得圣人不快就得不偿失了。殿中众人见帝俊、太一不言,也不再语。皆向孔暄怒视不已,恨不得是要择人而噬,殿中气氛一时甚是压抑。
孔暄见得如此,也不在意,伸手抓抓头,脸色忽然一变,显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上前向帝俊、太一道:“方才只顾玩耍,差点忘了正事。闻得清风师弟和众位师侄和几只金乌起了争端,被太一强行拿到天庭。老师甚是挂念,故谴我来寻清风师弟和众师侄。来时,老师交代,若是众人无事,便就罢了,神通不及人也无话可说。若是我闲云门下有得任何损伤,还请帝俊、太一给个交代。”此话一出,如巨石落水,灵宵宝殿中一时大躁,皆呼无礼。帝俊、太一终是再也忍耐不得:“好你个闲云,还真当我等怕了你不成,竞敢如此相欺!如此的话,我等且就与你斗上一番。你之一门虽是实力不凡,我天庭也是兵多将广。惹恼了我等,就是灭你满门也不是难事,到时纵使圣人怪罪也是顾不得了。”想得如此,帝俊怒道:“竖子安敢如此欺辱我等,今日若不给你教训,我天庭还有何面目立足?左右给我拿下,先擒得孔暄,再去找闲云问话,看他欲要我等如何交代。若闲云再是无礼,就给我灭了他满门。”左右闻得此言,士气大振,齐声称“是”,左右走出数人向孔暄围去,欲是一举将其擒下。
孔暄见此也自不惧,展开身形舞动长枪先行攻去。这闲云一门攻击之法甚是奇妙,讲究身法、步法、招法,一招一式皆有深意。那孔暄身形一展,左冲右突,每攻皆是敌必救之处,一击不中,也不贪功,又向下一人攻去,攻势连绵不绝,无有停顿。枪影至处,众妖皆不能挡。要说这妖族众将讲修为都不比孔暄弱,本不应如此狼狈。奈何孔暄招式太利,身法又快,众妖又识得孔暄那枪厉害,如何敢让其沾身。故每孔暄攻来,都急忙遮挡闪避,待得想要攻击时,又追之不着。虽是人多,但空间有限,能得正面攻击者也只得四五人而已。相持时久,终是被孔暄抓住破绽,一枪砸在一妖肩上,此时孔暄也顾不得留手,手中长枪乃是先天之数,就是圣人挨得他全力一下怕也是不好受。那妖族大将被这一枪砸得直飞数十丈,待得落于地上,已是人事不知,生死不明。众妖大惊,虽是恨不得食孔暄之肉,但也不敢冒进,只是紧守门户,持机而动。孔宣见得如此,越发精神,枪影纷纷,几不可见人影,不多时,又有几妖被击飞出去。
帝俊、太一大骇,对视一眼,心中念到:“也不怪这闲云门下行事如此张狂。门下随便出得一人便有如此神通,那声名更盛的袁朗、袁法自不必说,只要象清风孔暄之流再多得几个,妖族虽盛怕也不能讨得好去。此番行事怕是真的有失算计。只是事以至此,多想也无益,只能先想办法擒得孔暄再说,不然如此损伤却也是经受不住。”念及此处,太一遂取出东皇钟对住孔暄,暗运神通,一道黄光飞出将孔暄罩住。孔暄一个不防,顿时难以动弹,众妖恨孔暄入骨,皆并力向孔暄杀去,眼见得孔暄此番怕是要糟。
“大胆,谁敢伤我闲云门下弟子?”只闻得一声大喝,一道金光忽现,众妖四散飞出,又听“嗡”的一声,东皇钟落,太一一口鲜血喷出,精神顿时萎靡不振,东皇钟再也运使不动。金光散过,殿中现出一人,正是袁法。袁法救得孔暄,向四周望得一眼,朗声道:“刚才我听有人言要擒我师弟,灭我满门。且问是谁如此大胆,敢出如此妄言?还请出来相见。”
帝俊、太一见得袁法一棒竟有如此之威,惊骇欲绝。暗想既有如此神通,只怕袁法已得那圣人果位,远非自身能比。正欲息事宁人,上前好生说话。忽听的袁法说话如此决绝,欲说之言再也无法出口。顿时脸色灰白,面如死色,目露凄凉。“我兄弟两个苦心经营妖族数千年,方成如今气象,眼看我族大兴。如今却为顽劣小儿之事招惹得如此大敌,我等却是无妨,若是圣人迁露我族,只怕妖族在洪荒再也无立足之地。如此的话,我等岂不是成了妖族千古罪人。也罢,一切因果皆由我等而起,也应由我等承担,只要能息圣人怒火,就是身殒又有何妨?”念及此处,帝俊、太一面色复定,上前应道:“未知圣人到此,请恕我等不迎之罪。方才皆是我等所言,非是我等对圣人不敬,实在是不知他们乃圣人同门,故言语颇有冒犯。也不敢请圣人见谅,只求以我等身死来平息圣人怒火,还请圣人不要迁怒他人。”言毕,帝俊与太一就欲自裁谢罪。众妖大惊,高呼不要,皆失声痛哭。
那孔暄被袁法救出后一直不语,此时见事情发展到如此模样,与当初计划大有出入,忙出声喝道:“且慢!”此声一出,殿中众声突止,所有皆望向孔暄,看他有何话要说,帝俊、太一也是一喜:“莫不是此人要帮我等说话?”孔暄见众人都望向自己,颇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道:“刚才虽然话是你说的,不过动手的可是其他人,还有此事也是因为那十只金乌而起。你想两个人就把所有事情了结,想得倒美!这里所有的人,包括那十只金乌,一个都不能少。”殿中一时无声,帝俊、太一也相视无言。暗想:“看来真是不能对闲云门下之人报任何希望啊。大丈夫死则死矣,我等且是着相了。只是若如此的话,我妖族精锐只怕今日尽丧,想要恢复元气又不知要到如何时日了,一念之差啊!罢了,只要妖族能保住天庭,总还有希望,好过和我等一起陪葬的好。”
【后语】从起。点搬到原文,之中周折许多,感触也颇多,啥都不说了,砸票吧,我努力更
第一章 洪荒记事 第二十四节 论理
“你等是何意?”帝俊环顾殿中众妖问道。这帝俊、太一到底经营妖族多年,在妖族中威望卓着,甚得妖族爱戴。众妖听得帝俊问话,皆齐声应道:“但凭我王行事,我等誓死相随。”一股悲壮之气自殿中而生,帝俊遂遣人速召众太子前来,又对众妖道:“要说此事皆因我之逆子而起,与众人皆无关系,奈何我行事不端,将你等牵扯进此因果,实在是对你等不住。”众妖闻得此言,悲声大起,哭道:“大王乃妖族共主,我等不能护得大王周全已是死罪,能与大王一同赴死已是我等之幸,安能再有多言。”殿中气氛颇为悲壮,帝俊长叹一声:“只是可惜了这些忠义之士。”袁法本不待多言,一切皆交由孔暄处置,此时见得众妖如此,也大是不忍,出言道:“你等将我看成何等之人?我又岂是逞强凌弱之辈?你们此番作为又是何道理?我虽是圣人,也非是不知理数,你等若能说出道理,我自不会与你等为难。若是说不出个一二,自会有人找你等理论。”
众妖闻得袁法之言,惊喜不已,大有死里逃生之感。帝俊、太一也是忍不住脸上露出喜色:“既是圣人之言,当不会欺我,若是论理的话我等当是站得住根脚。只是言语之间倒须注意分寸,不须争得什么,只要能过得此劫就好,若是言语过激引得圣人不快反而不美。”思及此处,帝俊上前对袁法将前事委婉的述说一遍,也不谈清风之过,孔暄之失。只说自身行事鲁莽,惹得如此大的事端,万望圣人恕罪。袁法听得帝俊之言,也不言语。孔暄却是忍耐不住,上前问道:“你说是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啊,我那清风师弟和众位师侄呢?快引出来让我等听听他们是何说法。”
帝俊、太一一听孔暄所言便暗道“大糟”,当日太一收得清风众人回来,因恼其无礼,虽不伤其性命,但也不欲让其好过。故一直不曾放众人出来,今日事情又多,一时倒把这事忘了。想及此处,太一连忙大呼死罪,请袁法放开那东皇钟的禁制。待得禁制一解,太一急运东皇钟飞至殿外一空地,一道黄光落于地上。黄光散后,清风众人现出身形。众人急奔出殿外,只见清风口角含血,面色苍白,头发散乱,手拄长剑斜立地上。清风众徒也是神情萎靡,强振精神立在清风身后。孔暄见得如此,心中大悲,大叫一声:“清风师弟!”急向清风奔去。清风听得孔暄声音,见得孔暄身形,知师门来人相救,也自放心,心中之气一泄,再也坚持不住,径向身后倒去,人事不知。清风众徒大惊,口中呼师,跌跌撞撞上前欲在清风倒下之前扶住。孔暄急忙一把接住,止住众人,仔细查看。袁法见得清风众人形状,心中也是一痛,不禁怒哼一声,帝俊、太一心中惶惶,皆不敢言。孔暄取出一金丹放入清风口中,那金丹乃是袁朗、袁法取天地灵药以盘古鼎炼制而成,号九转金丹。乃是疗伤圣药,任何人等生灵,只要魂魄不离体,一粒皆可救之。至于那圣人嘛也不是人,自不在此等之列。此物于袁朗、袁法虽是无用,但于其他同门却是大有用处。故闲云门下皆随身带着数粒,以备不时之需。但见金丹入口,不待多时,清风便以醒来,脸色顿时红润许多,显示伤势大为好转。至于那其他众人,只是受困日久,无其他不妥,故也用不上此等神药。
孔暄见得清风醒来,便上前道:“清风师弟,现在好些没有?还有何处不适?你且将伤你之人指点出来,不管是谁?我必为你出得这口恶气。”太一、帝俊听得此言虽是心中揣揣,但见得清风无事,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清风听得此言,微微一笑,道声无妨,强自起身站立,环顾四周。看到众徒形状颇是凄惨,心中也是惨然,上前问道:“你等可曾有碍?”众徒见得清风无事,已是大喜,后见清风相问,皆大声齐应:“劳师尊挂念,且请放心,我等无事。”清风见众徒无事,又转向袁法,上前施礼。袁法忙出手挡住:“师弟不须多礼,我等今日前来,却是要与天庭好生理论一番。若师弟身体无恙,且先将当日事由细细道来。”
清风稍微一顿,将当日事由缓缓道出。帝俊、太一越听越是心惊,孔暄、袁法却是越听越恼。待得清风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