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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闲云面色一僵,被杨戬如此抢白一番倒是有些苦笑不得,只是也不好说杨戬什么。又向杨戬问道:“若我真是那闲云,你且又如何?”杨戬转身便走,回道:“先生还请自重,闲云真人岂会生得象你这等模样,若无他事,容小子暂退?”闲云见杨戬欲走,忙又上前问道:“那你说那闲云又应生得如何模样?你却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之所言?”
第一章 洪荒记事 第三十节 路遇
杨戬闻言转身,以眼斜视闲云,神色颇是不屑,应道:“闲云真人乃是有大神通之人,当有非凡之像,岂能生得象你这般猥琐!”言毕又指着身旁一石道:“若你能让石头说话,河水倒流,我就信你所言。”闲云听到此处也是有些郁闷非凡,随口应道:“这又有何难?”言毕用手一指大石,一道青光没入石身,再一口精气喷出,那石瞬间便得人形,上前拜谢不已。闲云也是不理,又是用手一指对面山脚一河,那水流也是随之一顿,顷刻便由山脚只往山上流去。待得一切做定,闲云也是不语,拿眼望向杨戬。杨戬见得闲云如此神通也是大惊,忙上前称罪:“请恕小子眼拙,不识真人面目,方才无礼之言,还请真人见谅。“闲云闻得此言,面色稍缓,问道:“如此的话你可愿入我门下?”杨戬此事却还是犹豫,心中也是暗想:“这人神通当是非凡,只是说他是闲云真人的话,此事却也太是匪夷所思,不好确定,若要拜师却要和他说个清楚,以免被其所欺。”想到此处,杨戬便应道:“若你真是闲云真人,我入你门下自是不防,若是以后知你不是闲云真人,你却不能怪我无礼。”
“你……”闲云当真颇是无语,只是也无他法,只能应道:“就如你所说。”遂将师门三戒告之杨戬,后又语声转大,向杨戬厉声道:“入得我们,也无其他顾忌,但求本心行事即可,只是你若日后仗我门神通祸乱天下苍生,我却是绕你不得。”杨戬点头应是,行师礼。闲云又指着杨戬对刚成人身的那石道:“你能得人身虽是我之力,却是因他而起。如此的话,你且到不周山脚下我山门处,对童子说是我之言,在洞天中层暂住,待得我与他回得山门,你再拜入他门下,你且看如何?”那石人闻之大喜,施礼谢过之后便径向不周山而去。待得一切已定,闲云也不多言,带着杨戬与那一犬自去洪荒游历。
杨戬跟在闲云身后,思及闲云最后行事,对闲云身份也是颇为认同了,想及方才对闲云无礼,心中甚是忐忑,几番欲言又止。闲云见之也是颇感好笑,又见啸天犬在一旁转来转去,顿时起了心思,对杨戬道:“你这啸天犬要说也是颇具灵性,若是调教得当,以后也是你一大助力,只是……”言到此,故意停顿,待杨戬相问。杨戬果然上当,见闲云提及哮天犬,急问道:“只是如何?”闲云微微一笑,对杨戬道:“只是这名字取得过于张狂,易招天妒,日后怕是劫难重重。若要无事,还须得改一名才好。”杨戬听得此言,不防有他,问道:“老师且看该改为何名方才无事?”闲云故意做沉思状,望着那哮天犬良久方道:“我观其形状,又演算天机,此犬若改名为旺财当可无事,日后成就也是不可限量。”
“……”杨戬看神情颇是不愿,弱弱的问道:“真的要这样改吗?”闲云回予于肯定的眼神,这哮天犬想是也能明得此言,围着闲云转个不停,呜呜只叫。闲云见之便道:“你看这犬听得此言也是甚为欢喜,既如此,以后这犬就更名为旺财罢。”杨戬无法,只得应允。那旺财见事已定,狂叫数声,一路前奔不见。
“你看旺财如此欣喜,此名改得当是恰当之极,日后旺财与你之名当能名杨天下。”闲云心情甚佳,说完也不待杨戬回话,径自向前行去。杨戬垂头随于后,思其方才言语行事,对其身份又是大起疑心。
才行得不远,闲云身形忽然一顿,眉头微皱,对身后杨戬道:“稍后若有人相问,你只管上前说话,切记不得提我之名。”言毕继续前行,杨戬点头应“是”紧随其后。再行的稍远,便见前路中间有一道人,望两人而来。待得稍近,那道人见得闲云也是一呆,显是不料杨戬身边还有一人,也不及多想,上前道:“还请两位留步!”
杨戬记得闲云吩咐,忙上前应道:“不知道道长有何事相询?”那道人却是拿眼瞧向杨戬,不住点头,却不说话,也不管闲云如何。闲云却是冷眼旁边,也不言语,心中暗道:“你这厮手脚虽快,不过还是慢了我一筹,我且看你如何行事。”原来那道人正是元始门下十二金仙之一玉鼎真人,此时奉元始之命来收杨戬入其门下,见得杨戬此人根骨不凡,行事有度,也是颇为欢喜。杨戬见这道人只是盯着自己,久不出声,心中也是不安,便又道:“道长若有何事且管直说无妨。”
“嗯……好!我正欲有一事与你相商。”玉鼎闻得杨戬之言便道。“我观你与我颇有师徒缘分,欲收你入得我们下,你且看如何?”杨戬料不到这道人忽有如此一说,也是一呆。暗道这道人好生奇怪,阻人于路中也就罢了,与我素不相识,也不问根由,言得数语便要收徒,行事当真怪异。只是见其好意,也不好无礼,婉拒道:“承道长夸奖,只是我已有师门,不便改投他处,还请道长见谅。”玉鼎显也是不想杨戬已入得他人门下,闻得此言也是一顿,看得闲云一眼,似有所悟。旋即又道:“无妨,你且只管随我而去,想也无人敢说些什么。”言语颇为自信,言毕又向闲云看去,神色甚是不屑。杨戬闻之却是不喜,暗道此人言语无礼,教人行背信之事,言语也是不再恭敬:“道长此话却是无礼,我既已入得师门,即终身为门下,安能随意改投他门,道长却是欲陷我于不义?不管道长一门有何神通,此话再也休提。”言毕也不再理会玉鼎,退到闲云身后不语。
玉鼎听得杨戬言语,又见其如此行事,更加肯定心中所想,稍一寻思,便对闲云道:“还未请教大名?是何人门下?”闲云见玉鼎方才言语行事,已是对其不喜。此时见其言语无礼,更是不快,冷声应道:“道长有话且管直说,我之声名身份非你能晓,也不须多问。”玉鼎不想闲云说话如此不给脸面,颇为恼怒,慢声道:“我乃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玉鼎,你之身份我不知也罢,想也无妨。今观此子与我颇有师徒之缘,欲将其收入门下,不知你意如何?”在玉鼎想来,圣人之徒是何等身份,常人闻得已是大惊失色,不敢不顺其意。且看闲云也是平常,非是有大神通之人,此言一出,其当知该如何行事。只是玉鼎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人却是元始反复交待天下万万不可轻易惹得的有数几个人之一。
闲云闻得此言却是面无表情,缓声道:“你是何人门下本于我无关,不过你既知此子是我门下,还敢当我之面劝其另投他门,当是无礼。莫不是元始平日就是如此教导你等?瞧在元始面上,我也不与你计较,日后见得元始我自与他有话要说,你且管自去,若再是无礼,怕是少不得要替元始管教你一番。” 。。
第一章 洪荒记事 第三十一节 玉鼎
玉鼎自修为已成以来,每次行事均是无往不利,他人也甚是给其颜面。何时受得如此大辱,顿时也是大怒。只是听得闲云语气如此之大,心中也是忐忑,怕惹上了不该惹之人。暗道:“听此人言语似是与老师相熟,老师是何等身份,除了天下有数几个圣人,又有谁敢如此说话。且圣人也是各之相安,甚少交恶,也颇讲脸面。若他真是那圣人之一,我方才对其如此无礼,哪怕是以我之身份,怕也是难逃惩戒。若是看在老师面上,不与我计较,只须告予我身份,我自不敢无礼,又何须如此多言?如此看来,只怕此人是以言语欺我。只是若真是惹了不该惹之人,此事却也是难办。”玉鼎左思右想,不得其法,颇为苦恼。
要说闲云这人也是异数,行事只看是非,只管喜恶,向不管对方是何身份,也不讲脸面,当真是全无顾忌。对于那些喜背后算计,视众生为蝼蚁,以苍生为棋子的圣人之流更是不太感冒,甚为不喜。若是一般人惹得闲云也就罢了,想来也是懒得理会。只是这圣人门下嘛,若是惹他不快,少不得要找个机会惩戒一番。故也不道明身份,语气也是甚大,且看玉鼎如何行事。要是其知进退也就罢了,如若不然,少不得要在闲云手上吃亏。
玉鼎寻思良久,终是不敢鲁莽,上前道:“还请真人告知身份,若是与老师相熟,玉鼎自不敢无礼。”闲云斜视一眼,也不言语。玉鼎见闲云神色颇是不屑,心中也是恼怒其无礼,心中念道:“天下圣人从未听闻有似这等人者,想来也不是那几人之一。若不是圣人,我又有何惧?老师多番交待,此事事关师门日后大计,万不可有失,只要能了得此事,无论惹得何人事后老师自会出面,我又何须顾忌这许多?”念及此处,言语也不再客气,对闲云道:“若是再不言语,莫怪我追究方才对我师门不敬之罪,若是有失礼之处,你且不能怪我。”
闲云听得其言,也是不动声色,随口道:“你只管无礼,不须顾忌我之如何。”玉鼎见闲云如此,显是再也忍受不得,怒声道:“既如此,少不得要拿你回山,问你不敬圣人之罪,到时自会有人于你师门理会。”言毕,背后剑出,向闲云攻来,欲将闲云拿下。闲云见玉鼎真的动手,正欲闪避,随即哑然失笑:“当真是背后阴人阴习惯了,见人就躲,我若是不能轻易将此人拿下,怕是元始也不会相信吧。”念及此,只一挥手,现出一枪,正是与盘古当日寻得的弑神枪。右手持枪随手一挡,玉鼎手中之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去。闲云又以手一指玉鼎,玉鼎便呆立原处处,不能动弹。
闲云见已制住玉鼎,也自住手,对玉鼎道:“既然你如此不知进退,却是怪不得我以大欺小。只是你对我如此无礼,且须在此稍待片刻,待得元始到来,我自有话说。”言毕也不理玉鼎,闭目不语。玉鼎此时却是心中大悔,万不想闲云有如此神通,当真与元始相熟,此事行的却是颇失算计,难免要遭老师责怪。杨戬此时却是心中大喜,照此看来当真是闲云真人,不然有如此神通者又何必冒他人名,我之福分当真不浅。
元始正在玉虚宫静坐,忽心神不宁,忙掐指急算,看应在何事。待得知其事由,心中大惊。杨戬之事涉及通天,元始安敢小视,忙使神通赶去。元始一动,众圣皆知,袁法、袁朗二人知得根由,生怕闲云吃亏,也不敢怠慢,各使神通去见闲云。其余圣人因事不关己,自是不动。未几,元始先到,见玉鼎呆立路中,闲云站于路旁,身后立一少年,显是杨戬。微一沉吟,便对闲云道:“原是闲云师弟在此,这玉鼎乃我门下,不知有何处惹恼于你?劳你出手惩戒。“
闲云闻得此言,面色甚是惊诧,惊声问道:“这玉鼎真的是你门下?”元始见闲云如此反应也是纳闷,应道:“正是如此,莫非他不曾对你言?”闲云似是不敢相信,以手抚额道:“说倒是说过,只是这玉鼎言语颇是无礼,行事甚为无理霸道。我料想有其师毕有其徒,以元始道兄之风范,门下当不会出如此不肖之人,故也不已为意。后见其又对我出手,我才制住他,正欲寻其师门问罪,看是何人教出如此胆大之徒,行事不端也就罢了,竟敢托圣人之名行无耻之事。哪曾想此子真是元始道兄门下,如此的话倒是我多事了,只是你这门下当真是要好生管教,落在我手里也就罢了,我也不会多说,若是落在其他人手里,怕是于道兄颜面有损啊。”言语颇是语重心长。
元始听得此言,面色一僵,神色颇是精彩,只是也不好发作,沉声道:“如此的话确是我管教无方,既然玉鼎已得师弟惩戒,还请看在我的面上暂且放过这一遭如何?”闲云看似颇为为难,寻思良久方道:“要说元始道兄既然如此说话,我本不该再行追究。只是我虽无甚声名,好歹也是圣人之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惹得的。就是我肯轻易放过,怕我那门下二人也是不肯。若是天下人知有人辱圣人师而无事,那圣人之脸面怕也是无存,此事当真是难办得紧。”元始见闲云推脱,心中越发不喜,闷声道:“闲云师弟真的是欲置我颜面不顾,不肯放过此事?”言语威胁之意甚浓。闲云最是不吃这一套,出声讥道:“莫不是天下就你有得颜面,其他人就不得有脸面?元始道兄这脸面倒还是真是不小!”言语也甚为不客气。
元始一滞,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