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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狂僧是谁,也不觉失望道:“连二师兄都不知道,那就是这狂僧不怎么出名了。”司马炫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武林之大,无奇不有,许多绝世高人直到死去也未曾留下什么名号,这狂僧说不定是位绝世高人也未曾想。”想了一会,司马炫接着道:“三师弟,看来你便是这狂僧口中的有缘人了,将来有机会去华山看看,也没有什么坏处,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奕歌回头看着这尊本尊阿弥陀佛的佛像,随石刻却像白玉,散发着隐隐佛光。奕歌此时的心便如这佛像般稳如泰山,波澜不惊,心中虽多疑惑,但却并不究底,心下甚是宽广。奕歌回过头来笑着对司马炫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二师兄我们去跟楚大哥他们会合吧,估计他们游览完宾阳三洞了。”司马炫看看天色,点头道:“时候不早了,走吧。”说着,两人大步步出潜溪寺。向着宾阳三洞的方向,一片浓雾缭绕,连夕阳的日光也照不透,却被浓雾散开了光芒,将浓雾映成了一片金黄。
………【第二十章,面具】………
奕歌一行人游览完龙门石窟,已是夜色撩人之时。四人便在伊水畔生了堆火,奕歌和司马炫在不远处的林间打了几只山鸡,楚天和南宫梦便在伊水里抓了几条大鱼。四人一顿忙活,便围坐在火堆前烤起了野味。火光通红,映在个人脸上,就像醉酒般。不一会儿,野味便烤出了金色的油脂,散发出浓浓的香气,飘散在这幽幽夜色中。楚天用小刀切下一块儿山鸡肉递给南宫梦,南宫梦含羞接过,两人间眉目传情,直看得奕歌和司马炫起一身鸡皮疙瘩。司马炫撕下一块儿鸡腿递给奕歌,尖声尖气的道:“来,三师弟,吃个鸡腿。”奕歌噗哧一笑,接过鸡腿,摆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两人相视一下,便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楚天的脸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红得发紫。而南宫梦则凤眼一瞪,掐着腰怒道:“你,你们,色鬼酒鬼,你们笑个屁啊!”说罢便拿起地上篝火用的树枝,追着两人便打。奕歌,司马炫一边笑一边躲,楚天则坐在那里笑着给南宫梦打气。四人嘻嘻哈哈,星光下好不快活。玩闹过后,司马炫,楚天,南宫梦都露出疲惫之色,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夜晚的伊水显得特别的宁静,天上星光点点,伊水蠕蠕而流。火堆还在慢慢的燃着,时而发出柴枝烧爆时的“劈啪”声。一阵微风吹过,将火苗吹得歪斜少许,风停,便再次直直的烧起来。奕歌躺在草地上,头枕着胳膊,睁着眼,看着天上的星星。漫天的繁星在天的尽头汇聚成一条星河,星河两面也是片片星光涌动。看着如此醉人的夜空,奕歌心如无风的的湖面般平静。“六识不灭,六根清净,六尘幻灭,心中有佛而后心中无佛,无佛便是佛,吾便是佛”奕歌心中突然冒出了本尊阿弥陀佛的佛像右臂上的那行字,“狂僧这狂僧是什么人呢?他留下的这行字似乎大有学问。比较似内功心法”奕歌眼望星空想了半天,突然一丝说不上来的顿悟感觉涌上心头,眼前便如豁然开朗。佛书有云,所谓六识,便是指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六尘便是色、声、香、味、触、法。而六根呢,便是连接六识与六尘的一座桥梁。六识发动六根而接触六尘,六尘映入六根而由六识判别及记忆,再从六识的记忆中显现出来,发动六根贪取六尘,就这样交互回还而造成生生死死之流。只要人的意识还在,那他的六识便在,所以称之为“六识不灭”。既然“六识不灭”,那么便要“六根清净”。“六根清净”应从身心的两方面著手,一是修身,一是修心。把不好的念头断掉,称为修心。把不好的行为断掉,称为修身。修心修身的目的是在于守护根门,即是守卫保护住六根的大门,不让坏事从六个根门之中进入心田,以致种下生死流转的祸苗。六根不执六尘,不受六尘的支配与诱惑,那么,六根就从六尘之中得到了解脱,解脱了的六根,便是自由的六根,自由的六根,自然可以彼此互用而不分界限。这个自由的六根,也就是清净的六根,因为自由的六根虽然仍与六尘打交道,但已不受六尘的引诱而造生死的染污之业,所以称为“六根清净”。“六根清净”了,就能六根互用。所谓六根互用,那是说,六根之中的任何一根,均可兼备其他五根的功能。眼能见色,也能闻声、嗅香、尝味等,耳能闻声,也能见色、嗅香、尝味等,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也是一样。“六根清净”。六识不受六尘的引诱或蒙骗,所以便是“六尘幻灭”。
奕歌悟出了“六识不灭,六根清净,六尘幻灭”的含义,瞬间心如止水。原来这狂僧所留的这行字乃是佛门的上乘内功心法,意在使修炼的人达到“六根清净”的境界,然后“六根互用”。“六根互用”便如凭空多长了几双眼睛,几个鼻子,几双耳朵,身边的一切风吹草动,皆逃不出自己的掌握。首先从心理上便处于不败之地。奕歌募的爬起,按照“六识不灭,六根清净,六尘幻灭”之法,打坐调息,将体内真气缓缓运转九个周天,同时心中一片空明,渐渐遁入“无佛”的境界。周围的一切开始清晰起来,奕歌随闭着眼睛,但却犹如目视的感觉到周身十尺的火光,叶落,游鱼,当真是体会非常,神奇之至。奕歌将体内真气渐渐收入丹田,睁开眼睛,脱离这“无佛境界”,喃喃道:“这狂僧的留书果然是一种内功心法,体内真气似乎较之从前稍稍浑厚了些,刚才遁入的大概便是六根互用时所进入的‘无佛之境’吧。不知这‘吾便是佛’的境界是什么样子的。”说着,便再次闭上眼睛将真气从丹田缓缓引出,游走各条经脉间。周围的事物再次清晰地“映”入奕歌眼中,奕歌心若明镜,反映着周身十尺范围中的镜像,再次遁入“无佛之境”。“心中有佛而后心中无佛,吾便是佛”奕歌默念几遍,心想:“这‘无佛境界’便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至于这‘吾便是佛’是否是说天地之间除我外别无他物呢?”稍稍想通,奕歌便试着体会这“无佛境界”后的“我佛境界”。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奕歌调息好体内真气,摇了摇头苦笑道:“看来,想要遁入这‘吾便是佛’的境界十分不易呢。”看着火堆旁熟睡的三人,奕歌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几颗泪珠,往树上一靠,便告睡去。而奕歌体内的真气却不由自主的从丹田缓缓涌出,自动向各条经脉涌动,然后慢慢在奕歌的奇经八脉形成一个真气的循环,周而复始,渐渐使奕歌遁入到“无佛之境”。火堆中的火,烧完了柴枝,也慢慢地越着越小,最后化作一缕白色轻烟,谈谈消散。
然而在这伊水边,离四人不远的一处密林中,有几双眼睛正在监视着他们。细数一下,六个人影在林间忽闪忽现,身影矫捷,快如疾风,几个闪身便跃上了一颗大树。一个冷冷的声音对身旁的五个人小声道:“他们就在前面,呆会儿小心点儿。靠近以后,以最快的速度先将他们点住穴道,然后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五人同时应诺一声,便“唰唰唰”的散开来,悄声穿梭在林间。浓浓的夜雾,带着水汽,弥漫开来,一个个身影穿梭而过,带散了着浓浓的雾气。在距离奕歌四人十丈处,六人再次停下。一只大手拨开密林,露出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惨白惨白的面具,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一张血淋淋并且微笑着的嘴,似笑非笑,甚是邪异。面具盖住了整个脸庞,只留下一双冷冰冰的眸子,白多黑少,让人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大家注意,动作要快,一击不成便撤。”这个冷冰冰的声音的主人便是这面具怪人,他向其余五人压低声音说道,“要记住,我们‘小刀’绝对不会有人成为俘虏,如果失手被擒,大家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其余五人现出身影,个个头戴面具,只不过五人的面具都是黑色,除了面具的左脸处画着一道长长的白色刀痕,别无他物。五人统一动作向白脸面具做了个“明白”的手势,然后便向四周散开。白脸面具轻哼了一声,便突然从原地消失,隐没在浓雾中。
奕歌虽然睡着了,但体内真气自行运转,使他遁入“无佛之境”,片刻便察觉到有人迅速的向他们靠近。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竟透出金光,一闪即逝。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众人,抓起身旁的风行剑,便向前方的密林移去。今夜的月亮犹如眉梢,十分纤细,发出谈谈的光,这样的光线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可有可无,让人如入混沌。奕歌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于是便进入“无佛境界”,顿时四周的景象如入白昼般清晰了起来。奕歌感觉到密林中似乎有人影攒动,当下潜声慢慢靠近密林,同时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出鞘。只听有人“咦”了一声,似乎很惊奇,便见六个人影一个个窜出密林,将他围在中间。奕歌冷喝道:“你们是谁?”说着拔剑出鞘,将剑护在胸前。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环绕在耳边道:“我们是谁?呵呵,我们也想知道我们究竟是谁”奕歌发觉六人都带着面具,一白五黑,便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奕歌这次认清了声音的方向,白脸面具说道:“想干什么?我们奉命行事而已,何必跟你多说。”说着,做了个手势,其余五人便向睡着的司马炫楚天等人的方向快速移去。奕歌心头一惊,运气向不远处的众人喊道:“二师兄,楚大哥,醒来啊!”声音中气十足,余音不绝。司马炫,楚天,南宫梦猛地醒来,发觉有人冲来,顿时发觉危险,马上摆开了阵势。白脸面具怒道:“小子,坏我好事!”说着形如鬼魅,瞬间闪至奕歌身侧,单掌斜劈击奕歌脖颈。奕歌眼前一花,便觉脑后风声,于是低头前翻,双足悬空来了个倒踢马,击在白脸面具单掌的手腕处。白衣面具没想到奕歌身手不弱,当下收起轻敌之心。手从腰间一摸,掏出三尺软剑,迎风一抖,软剑青锋一鸣,向奕歌挥至。
奕歌当下展开风行剑法,化作七尺银芒迎向白脸面具。而远处,司马炫镶银折扇在手,楚天青钢剑出鞘,就连南宫梦也是暗扣飞针同众黑脸面具斗在一起。
………【第二十一章,生死】………
白脸面具软剑划道半圆,兜着一股雾气“唰”的一声,抹过奕歌腰际,动作当真是快如幽冥。他快,奕歌也不慢,瞬间向左横移半步,风行剑剑尖朝下拉回身侧,只听“铛”的一声,两剑相击。白脸面具一击不中,当即变招。只见他抽回软剑,左手捏个剑诀,右手运劲一抖,将清风软剑舞成一条长蛇,挂着风声,便如长蛇吐信般攻向奕歌。奕歌见白脸面具剑势汹涌,也不敢懈怠,当下展开《风行剑法》,使了招回式剑招中的“苍鹰待捕”,风行剑长挑一记,挡下一剑,然后顺势避开软剑,下刺白脸面具的“气海”。眼见便要刺中,谁知白脸面具竟不回剑抵挡,反而使招“灵蛇出洞”,后发先至,抹向奕歌咽喉,当真剑剑是取人性命的杀招。奕歌心下一惊,忙撤剑后退三步,仓促间风行剑由下至上抹出一道剑墙,已然是招“长鹰展翅”,挑开来剑,后背却是冷汗连连。奕歌无暇叫声“好险”,便见白脸面具抖着青锋软剑,一招“蛇螫断腕”向奕歌卷来。两人“叮叮当当”瞬息间换了十余招,白脸面具停身后撤,怪笑一声,说了声“好”,接着又阴森森的怪笑起来。这怪笑声尖锐刺耳,听得奕歌眉头直皱,当下喝道:“你笑什么!你们到底是谁?”白脸面具停下怪笑,冷冷的声音自惨白的面具底下发出:“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我是谁。让死者死得瞑目,是我们的规矩之一呵呵,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弱,能在我这《灵蛇剑法》下走上十来招的人可并不多,若你再练个几年或许可以打败我。不过,可惜的紧,我想你不可能会有那一天的,因为你活不过今天晚上,哈哈哈哈。”说完长声怪笑起来,阴森刺耳的笑声像是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听得奕歌心中泛起阵阵凉意。奕歌紧右手握风行剑,劈在身前空处,冷笑道:“哼哼,别把话说的太满,你若是让我活过了今晚,岂不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吗?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呵呵。”白脸面具也不动气,在他眼中,奕歌已然应经是一个“死人”了,同“死人”动气,何必呢?于是白脸面具左手卷过长长的袖子,擦拭着青锋软剑上的雾水,然后右腕儿一抖,虚劈前方,剑指奕歌道:“死到临头,嘴上倒会讨便宜,那我就看看你的剑法有没有你的灵牙俏齿那么犀利吧。”话还没说完,身子已在奕歌面前半丈处,青锋软剑如灵蛇起舞,张牙舞爪的攻向奕歌。奕歌面色微变,打起十二分精神,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