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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鹤见风行子将酒护住,向天一声长鸣,婉转动听,甚是悦耳。鸣完大翅一扇,刮起一阵旋风,一时间飞砂走石,漫天飞舞,不少沙石溅入了风行子怀中的酒坛里。巨鹤停了下了,一双灵眼瞪着风行子,然后头一扬,怪怪的叫了一声,似乎在说:“让你不给我喝。”风行子见好好的一坛佳酿,被糟蹋了不觉气道:“好你个呆头鹅,老夫说不给你喝,你便弄坏我的酒,让老夫也没得喝是吧?算你狠!”那巨鹤倒也满不在乎,迈着鹤步,大摇大摆的向内堂方向走去,边走边回头冲着风行子怪叫。风行子一惊,忙起身追去,边追边吆喝道:“你个呆头鹅,别碰我的酒!你要喝我给你那就是了,别碰我的酒!”那巨鹤见风行子追来,怪叫一声加快步子一颠一颠的向内堂蹦去。
这巨鹤乃是风行子的师傅任逍遥一手养大,当年风行子还是少年时也正是小鹤刚刚出生的时侯,风行子少年心性,平常便与小鹤打打闹闹。风行子渐渐长大,小鹤也慢慢通了人性,后来一人一鹤开始偷酒喝,扒鸟蛋,抓蛇下酒,像两兄弟般到处“兴风作浪”,弄得一家人哭笑不得。后来任逍遥坐化,小鹤三天三夜没吃没喝,趴在任逍遥坟前一动不动。三天过后振翅一飞,离开了鹤落峰。十年后,小鹤竟长成半人多高的大鹤飞回了鹤落峰逍遥宗,从那以后它便时常飞出鹤落峰,一去就是好几年,回来时便长大几分,现如今变成一人多高的巨鹤,而且无比通灵。五年前,也就是奕歌上山不久,巨鹤飞了回来,当时奕歌见了惊得合不拢嘴。这巨鹤倒也颇喜欢奕歌,三天两头趁奕歌练武时“指点”奕歌剑法,刚开始时奕歌怕伤了巨鹤,谁知巨鹤竟是铁翅钢羽,连风行剑都伤不了他。后来奕歌便放开来同巨鹤斗招,巨鹤出招倒也有板有眼仿佛一绝世高手般,颇有风范。奕歌《风行剑法》进步神速,倒也有它一半功劳。而司马炫就惨了,好不容易从内堂偷点儿酒,回头便被“鹤占鸠巢”,让巨鹤偷喝了。风行子更惨,常常在陶醉美酒时,被巨鹤搅了气氛,还同风行子抢酒喝,风行子不给,它便自己到内堂找,不是打碎了“陈年花雕”,便是踢翻了“绍兴特酿”,弄得整个逍遥宗酒味蔓延,飘香千里。风行子更是心疼的哭爹喊娘。三年前,巨鹤朝天一声长鸣,展翅飞离了鹤落峰,再也没有音信。如今,巨鹤一回来便将风行子治了个哑口无言,为怕巨鹤再次将内堂搞得天翻地覆的,风行子加紧几步追了上去。
突然一只鸽子“噼里啪啦”扇着翅膀落到风行子面前,风行子伸手接住,从鸽腿上拿下一卷字条,随手放走鸽子。风行子展开字条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三师弟重伤,师傅速来少林”,落款是“司马炫”。风行子心中一惊,急道:“这个老二,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不知道老三怎么样了。”当下也不管巨鹤在内堂搞三搞四,朝苍叔喊道:“老苍啊,老三受了重伤,我现在便敢去少林,你替我拿些银两。”苍叔从后堂跑来,急道:“小奕歌受伤了?严不严重?”风行子摇头道:“不知道,老二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速去少林,老苍啊,给我拿点银两,我这就上路。”苍叔回房拿了些银两,刚要出门,想了想,转身收拾了收拾,提了个包袱出了门。风行子见苍叔提了个包袱,问道:“老苍啊,那些银两就行了,我就不拿多余东西了。”苍叔将银两递给风行子,说道:“宗主啊,我也想去看看,不知道奕歌伤得怎么样,我很担心他。”风行子略一思索,便答应道:“也好,那么我们快上路吧。”说着两人便要启程,这时巨鹤从内堂蹦了出来,怪叫几声,用嘴拽着风行子的衣袖。风行子闷气道:“你又想怎么样啊?”那巨鹤扬了扬翅膀,怪叫一声。风行子眉头一皱,问道:“你也要去?”巨鹤怪叫一声点了点头。风行子本就火烧火燎,不愿多耽搁时间,当下道:“好吧好吧,随你随你,路上别给我惹麻烦,要不然看谁给你买酒喝。”巨鹤朝天一声长鸣,两人一鹤,这便下山去了。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第二十三章,少林】………
当日司马炫和楚天抬着奕歌找了间医馆包扎了身上的伤口,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少林,期间司马炫写了封短信飞鸽传上天奇山鹤落峰的逍遥宗,将奕歌受伤的事告诉了风行子,希望风行子可以赶来少林。司马炫和楚天花了大价钱买了辆马车,载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奕歌沿着大路,一路飞驰,赶往少林。奕歌体内所中白脸面具《毒游功》的游毒不断的蚕食奕歌体内的生机,全靠他体内的另一股浩然之气稍稍压制,加上司马炫每日给他喂食逍遥宗的疗伤圣药,也就是那种晶莹剔透的透明药丸——“白玉香丸”,才能保住奕歌体内生机。赶了五日路,已然来到少室山脚下。少室山又名“季室山”,东距太室山约10里地。据说,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少室山山势陡峭峻拔,含有三十六峰。诸峰簇拥起伏,如旌旗环围,似剑戟罗列,颇为壮观,有的拔地而起,有的逶迤延绵,有的象猛虎蹲坐、有的似雄狮起舞,有的若巨龙睡眠,有的如乌龟爬行,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主峰御寨山,高约四百多丈,为嵩山最高峰,山北五乳峰下便是声威赫赫的少林寺。少室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从山南北望,一组山峰,互相叠压,状如千叶舒莲,所以又有“少室若莲”之说,当地百姓称之为“九顶莲花山”。少室山风光秀丽,山峦叠嶂间,碧草依依,花香怡人,是处难得的静谧之地。而司马炫和楚天却无暇欣赏少室山的风情,赶着马车沿着山路赶上少林。后来山路崎岖,马车不便前行,两人便抬了奕歌一步一步爬上山去。
终于山门大开,一座宏大的寺院出现在两人面前,一扇红黄铜质大门,门的上方一个金色的匾额,上面写着“少林寺”三个大字,好似发着金光,照耀这片大山。司马炫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转身对楚天说道:“楚兄弟,我们终于到了。”楚天内伤虽愈,但气血还不是很充足,咬牙抬着奕歌到了这里,已是累极,轻轻将奕歌放下,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喘息道:“是,是啊,我们终于到了,这下奕兄弟有救了呵呵”说着说着,想到奕歌可以得救,便呵呵笑了起来。司马炫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抬眼向少林寺望去,偌大的少林寺,一片忙碌景象,十几个少林弟子正在加紧搭建凉棚,以待正道武林各路群豪上山乘凉之用。司马炫拉起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来,加把劲儿,我们把三师弟送进少林寺再说。”楚天点了点头,两人便又抬起奕歌走向少林寺。
一个少林弟子看到他们,跑上前来,双手合十,施了一礼,问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小僧有礼了,不知几位施主前来少林寺有何贵干呢?”司马炫和楚天将奕歌放下,还了一礼,司马炫答道:“小师傅有礼了,我们上少林寺来是想见见方丈大师,不知方不方便?”这个少林弟子见司马炫和楚天两人面有焦色,再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奕歌,知道三人定有什么急事,不觉眉头微皱,说道:“阿弥陀佛,真是不巧,方丈他一个多月前便已闭关了,方丈将少林寺所有事物交给了诫源师兄处理。”司马炫和楚天一听韶空大师闭关,心头一凉,顿时急道:“小师傅,方丈大师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出关呢?”那少林弟子看司马炫两人如此焦急的要找方丈,便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我辈分低,要不这样吧,小僧带两位施主去见诫源师兄吧,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先跟诫源师兄讲,两位施主意下如何?”司马炫和楚天忙道:“好的好的,如此,有劳小师傅了。”说着,便抬起奕歌,跟随着这位少林弟子进了少林寺。
一进山门,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人称“大肚佛”、“皆大欢喜佛”。神龛后面立有韦驮的木雕像,神棒在握,是少林寺的护院神。过了山门,便是甬道,两旁碑石如林,故称碑林。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天王殿,一座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好不威武。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殿内供奉着佛教释迦牟尼、阿弥陀佛、药师的神像,屏墙后面悬塑观音像,两侧有十八罗汉侍立。大雄宝殿之后,又有藏经阁,这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藏经阁的东南面是禅房,是少林弟子参禅打坐的地方,对面的西禅房,则是负责接待宾客的堂室。来到西禅房,那少林弟子让司马炫等人稍后片刻,便去知会诫源去了。期间又有一个小和尚奉上三杯清茶,司马炫喂了奕歌几口,见奕歌滴水不进,摇了摇头叹道:“三师弟已经五天没吃过没喝过了,这样下去,我看不用阴毒之气进入心脉,再过几天便要活活饿死了。”楚天喝了一口清茶,跟道:“是啊,奕兄弟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气息是一天比一天弱了,再不赶快救治,我看马炫给奕歌把了把脉,片刻,眉头微微皱起,对出天说:“楚兄弟,你确定少林寺能救三师弟?”楚天想了想,说道:“既然奕兄弟体内的阴毒之气只有浩然刚正之气才能压制,那么少林寺的师傅们一定能够治好他。只不过这么不巧,方丈大师正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有没有人知道,真是急人!”司马炫将手从奕歌的脉搏上拿开,站起身来,在这西禅房里踱来踱去,说道:“照三师弟的脉象来看,这阴毒之气只怕快要突破三师弟体内浩然之气的束缚了,慢则半月,快则三日,阴毒便会进入到三师弟的心脉中,到时候”楚天颓然接道:“到时候奕兄弟仙也难救了”
这时那少林弟子回来了,对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后,说道:“阿弥陀佛,诫源师兄现下正在法堂处理要务,请两位施主稍候片刻,等诫源师兄处理完眼下的事务,便会赶来,两位施主请慢慢等候,小僧先行告退。”说着便要退出西禅房。司马炫一听还要再等段时间,当下急道:“小师父,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逍遥宗风行子门下司马炫有要事找方丈大师通报。”那少林弟子一听司马炫是逍遥宗的弟子,脸上透出景仰之色,忙道:“阿弥陀佛,原来两位施主是逍遥宗的人啊,当年任逍遥任老前辈可是我们全寺上下的大恩人啊,风行子前辈也对我寺也有着莫大恩惠,两位施主稍候片刻,我这便去通传。”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不一会儿,那少林弟子便领着一个身穿木棉袈裟的中年和尚进了西禅房。那中年和尚慈眉善目,佛光满面,仿佛得道高僧,司马炫一见便知这和尚绝对不简单。只见那中年和尚向着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恕贫僧怠慢,方才法堂那边有些许事情需要贫僧处理,还望施主海涵。”司马炫和楚天见这和尚如此有礼,也不敢怠慢,还了一礼,司马炫说道:“大师有礼了,敢问是诫源大师吗?”那和尚合十道:“不敢当,不敢当,贫僧正是诫源,两位施主便是来自逍遥宗的客人吗?”司马炫点头道:“不错,大师,我是逍遥宗第三代弟子司马炫。”诫源脸上佛光更胜,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风前辈的二弟子,号称‘酒剑侠’的司马施主啊,久仰久仰。”司马炫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大师太抬举了,我哪里配称得上这‘侠’字啊,呵呵。”然后将楚天引荐给诫源道:“要说‘侠’,这位才能称得上‘侠’,大师,这位便是快剑门门主楚大侠的儿子,人称‘小江淮’的楚天,楚兄弟。”诫源露出久仰之色,向楚天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原来是‘江淮大侠’楚大侠的公子,楚小侠,楚施主啊,呵呵,久仰久仰”楚天还礼道:“大师客气。”诫源眼睛扫过躺在担架上的奕歌,见他脸上隐隐泛出黑气,于是走到奕歌跟前,对司马炫问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这位是”司马炫来到奕歌跟前,道:“大师,这位是我三师弟奕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们这次来便是想请方丈大师救他一救”诫源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奕歌的脉搏上,将一丝真气透过食指送到奕歌体内。诫源控制这丝真气在奕歌体内探察一番,然后收回真气,讲奕歌的手臂放好,盖上毯子,叹道:“游毒”
司马炫马上点头道:“什么?大师,我三师弟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