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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仙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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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好像都有理,都没有个完。”说着,杨先生神秘一笑向公孙尚父子问道:“杨某且请掌门和少主猜上一猜,到底哪个弟子说的才是对的。”

    公孙尚听完拂须豪迈一笑,对公孙明问道:“明儿,你先来评评这三个弟子的对错。”公孙明知道公孙尚有意考验一下自己,便迎风一抖衣袖,抖出几颗水珠,再将手搭在下巴仔细想了想。马儿一颠一颠的晃动着公孙明的思路,顷刻间,公孙明一拍巴掌叫道:“这三个弟子都说错了!”接着对那杨先生问道:“杨先生,你说我评的对也不对?”那杨先生呵呵一笑,捋着胡须道:“少主英明,评得很对正所谓”还没等那杨先生说完,公孙尚便打断道:“杨先生且慢,本座还要再考考他。”说着,将目光定格在公孙明的身上,问道:“明儿,那爹再问你,他们错在哪里?”公孙明再仔细的想了片刻,说道:“这‘绵绵阴雨二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其实应该解作绵绵阴雨两人一起行走在路上,为什么不只淋一个人呢?而那三个弟子只是片面的理解这句话,杨先生,你说对不对?”那杨先生捋着胡子,点头道:“少主关然悟性颇高这则故事的最后确是那禅师看时机已到,就对大家揭开谜底道:‘你们都执着于不淋一人的话题,且也执着得过份厉害,那当然争论不休。由于争论,所以距离真理越来越远。其实啊,所谓不淋一人,不就是两人都在淋雨吗?’当谜底揭开,众弟子才恍然大悟所以,要谈禅,不要从问的方面回答,要从不问的方面去体会。禅门语录数千卷,看起来都是问答式的教学。其实,有时间的并不要回答,回答的也不是要问的。问答有争论,自悟无争论,问答不是猜谜语,在回答之外,还有这个‘也’吗?”

    听完杨先生的解释,公孙明嘿嘿一笑,对公孙尚道:“怎么样,爹?对孩儿的回答还算满意吧?”公孙尚嘴角含笑,说道:“倒有些长进其实人生也如这禅语般,该顺应天命,从天道理解人生”公孙明若有所思的沉默,那杨先生却说道:“掌门其实杨某还有另一番体悟”公孙尚将手一挥,示意道:“杨先生快请说。”那杨先生抚了抚坐下之马,缓缓说道:“问题呢有表象的一面也有深入的一面,并且从其中能看得到什么,那就看个人了,善人能看见善,恶者看到的只能是更加的可恶。心中有所悟,眼中就有所见。如果一定要说悟性,恐怕只能是体会越发的丰富,悟性也越能高深。‘绵绵细雨两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说罢,淡淡叹了口气。公孙尚体味着杨先生的话语,眼中露出思索神情,喃喃道:“淋又如何?不淋又如何?不过是身体发服而已,内心之只处又岂能是一场雨所能淋湿的成又如何?败又如何?不过是顺天者娼,逆天者亡,心之所向,便如这雨水般无孔不入,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不过也是自我安慰罢了杨先生,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那杨先生却沉默了,公孙尚也不再问,只是自己静静的任马儿载着自己颠簸在这山间,心中却渐渐陷入杨先生的话语镜中。整片山林都静了,只留雨水滴落的轻轻鸣响,划开这淡淡的雾水。

    公孙尚眼望前方,细雨挂着丝儿,打着转儿,飘落面前,隐约划过脸颊。公孙尚燕尔闭上眼睛,喃喃道:“天命真的不可违抗吗?”淡淡的思路,跟随着淡淡的绵雨,化作一叶扁舟,前行在记忆的河流。

    三十年前,当公孙尚还是个刚刚从点苍派出师,踏入江湖这块儿不凡之地的时候,他是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年。他为人正直不阿,凭着手中的长剑与精妙绝伦的《落松剑法》行侠仗义,口碑了得,当时江湖便传“南天一剑,点苍公孙”,可见当时的公孙尚确有威名。

    公孙尚受师门之命,在江湖上历练三年,三年之内不能回点苍派。于是他便在江湖到处闯荡,一日,他来到一处叫做龙眠谷的地方。天色蔚蓝,偶尔飘过几片白云,也淡的很。于周围的绿树青山相映衬,倒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公孙尚享受着花香鸟语,心境颇是自在。公孙尚再往里行了几里地,只见遍地奇花,红黄铺满了这方天地,幽幽清香充斥着每一丝空气,隐隐传来泉水之声。公孙尚随着声音前行百多步,便见一坛碧水自东向西缓缓流淌。要知道这世上大多河流一般都是自西向东流,而这潭碧水却逆向而行,实在是让公孙尚匪夷所思。公孙尚上前捧起这碧水喝了一口,竟微微透甜。猛的往脸上抹了一把,只觉这碧水清凉可人,抹在脸上说不出的清爽宜人。公孙尚再抹两把,便起身欲要再向前行。这时便见这潭碧水的上游有为道士打扮,样子有三十多岁的青年人竟也在那汲水而饮。公孙尚少年心性,喜交朋友,也没有什么顾虑,便走到那人面前,说道:“前辈,这水甜的很啊。”那人抬头看了看公孙尚,回以一笑,慢慢站起身来笑道:“呵呵,对啊,这龙涎泉水可是这龙眠谷的一处胜境,泉水逆流,却香甜无比,传说这龙涎泉乃是条神龙所化,呵呵”公孙尚想不到这人竟这么健谈,当下便于这人攀谈起来。这道士打扮的青年人叫做玄隐,玄妙之玄,隐世之隐,通晓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乃是一奇人。这玄隐的居所便在这龙眠谷深处,两人谈了许久,这玄隐便邀公孙尚去他的居所盘缠片刻。公孙尚于是乎便于这玄隐一同来到玄隐的居所。

    两人顺着碧水逆流而上,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青砖房舍,占地百尺,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屋前立一石桌,桌旁三两石凳,桌上摆一副残局,黑子白子犹如满天繁星散落棋盘之上。再往里走,一副醒目的对联现于眼前,“龙眠于谷中,吾忘于江湖”,短短十个字便如铁笔银划,苍劲有力,行字洒脱自然,暗合自然之道。公孙尚从这副对联中好似看到了一个人提剑向自己攻来,剑招精妙绝伦,落剑处精准难测,剑剑致命,哪里防得住。公孙尚心口便如中了好几剑,痛的好似要流出鲜血来,不禁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公孙尚捂住心口强让自己不去看那副对联,玄隐看到公孙尚痛苦的样子,在他“期门穴”上拂过,暗将一股真气打入。公孙尚得玄隐之助,所有幻象迅速从眼前消失,心口的疼痛也弱了许多。玄隐呵呵一笑,道:“小兄弟,这是我所立的‘剑意幻阵’,用来驱赶野兽之用,你功力尚浅,不可执着于这副对联上。”公孙尚听玄隐这么一说,便心惊道:“先生,这‘剑意幻阵’真是了得,刚才我仿佛看见一人向我猛攻,他所用剑法飘逸精妙,每一剑都让我防不胜防”公孙尚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那玄隐淡淡一笑,说道:“雕虫小技而已,只不过是幻术,碰到高手便如空设。来来来,小兄弟,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龙眠居’,呵呵。”说着,便拉着公孙尚进到屋里。

    这屋内摆设倒也讲究,装饰古朴但韵味十足,每一幅画,每一张字,都摆挂的恰到好处,极合风水之道。屋子的中央摆一圆盘,大小可容一人坐在上面,圆盘周围上刻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以及星斗之位。公孙尚仔细观察这圆盘,却看不出个究竟来,便向玄隐问道:“先生,不知这是何物。”那玄隐呵呵一笑,自豪道:“此乃我参天的工具,话作‘天透轮转仪’”公孙尚奇道:“‘天透轮转仪’?这是何物?”玄隐神秘道:“我用这事物,便可知你过去未来”公孙尚一听,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了,世上哪有这种事物?不可能的”那玄隐似乎有些不悦,眉头皱了皱,说道:“怎么没有?我的这‘天透轮转仪’便能做到!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上一试!”说着将公孙尚拉到这圆盘之上坐好,公孙尚心下也是好奇,想要看看这天地间是够真有这么一事物,可知过去未来,于是也就老老实实的坐于圆盘之上。玄隐待到公孙尚坐好,便通过机括开始转动这圆盘。圆盘四周便一圈儿又一圈儿的转动起来,玄隐双目紧闭,口中微念梵语,嘤嘤嗡嗡,不绝于耳。公孙尚坐于圆盘中央,不随圆盘转动,这时只听一阵雷鸣,公孙尚便见屋外天空阴沉下来,片刻便没了日光,只剩电闪雷鸣。公孙尚暗暗心惊,却见玄隐头上布满汗水,细细密密。只见玄隐大喝一声“定”,双目猛地睁开,圆盘竟突然不再转动,硬硬的停了下来。

    公孙尚这档子还愣在那里,外面的天色已渐渐亮了起来。玄隐轻轻呼了口气,示意公孙尚下来,待到公孙尚一跃而下,便仔细研究开那“天透轮转仪”了。公孙尚还在为刚才的电闪雷鸣而心惊,这时便站在玄隐身旁,静静地看着。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便听玄隐说道:“我看到了”公孙尚心想这玄隐真能看到自己的过去未来?当下便向玄隐问道:“先生,你看到什么了?”玄隐眉目间略有一丝迟疑,对公孙尚说道:“小兄弟,你自小生于乱世,父母因战而死,八岁时拜入点苍派门下,十七岁便出师,到江湖历练一番,我说的对也不对?”公孙尚这下惊得可是非同小可,这玄隐竟真的看到他的过去,整个脑子都木了,只是不停的点着头。片刻后,才想起来要问玄隐他将来的命运。玄隐却将眉头拧在一起,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道:“小兄弟所谓‘天命难违’,一切皆随天,你要看开一点儿”公孙尚感觉不对,便追问道:“先生,怎么说?”玄隐叹了口气,负手道:“你乃‘天乱之命’将来会受千夫所指,万民之唾而且而且你会死于你以为将要成功的时候”公孙尚彻底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想要向玄隐问道细节,玄隐仿佛看透他心中所想,于是便道:“天命所定,违抗不得小兄弟,我言尽于此”说着便出了门,只留公孙尚呆立当场。

    风继续吹着,送走了旭日的温存,将公孙尚的思路带回这阴雨绵绵的山间,公孙尚理了理坐下白马的鬃毛,喃喃道:“天命天命”



………【第二十九章,精进】………

    少室山,少林寺,地藏阁。一盏油灯静静的燃着,火红的光芒沿着长长的灯芯慢慢的往上爬。这场绵绵细雨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未见停势。阴雨将天空都遮蔽了,阴阴暗暗,叫人瞧了心里颇是阴郁。地藏阁外,细雨落在地上,渐渐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小小的水洼又慢慢连接在一起,流淌起来,顺着斜坡去了。对面的天藏阁不时传来阵阵哄笑,想是群豪们闲来无事,绊绊嘴皮子,逗逗乐子。几个僧人穿着蓑衣,穿过层层细雨,去得远了。远方,一阵阵悠扬的诵经声随风吹来,吹进了地藏阁中。奕歌,司马炫,楚天以及楚天的父亲——快剑门门主楚梦雄,围在这张点着油灯的桌子四周,伴着这诵经声谈的正欢。

    奕歌与司马炫从韶空大师那里回来,刚一进门,便被楚天拉着来见自己的父亲。两人见到楚梦雄,忙向楚梦雄行礼问好。楚梦雄见奕歌和司马炫两人,一个面如冠玉,甚是俊朗挺拔,一个风度翩翩,好似饱学之士,儒雅大方,不禁心中欢喜。再一细谈,两人竟是逍遥宗风行子门下,当真欣慰自己的儿子结识奕歌和司马炫两人,不时向楚天示以赞许的眼光。楚天将奕歌和司马炫如何救助自己的事情,像说故事般的说来,楚梦雄便不停的感谢两人的恩情,弄得奕歌和司马炫不好意思起来。得知奕歌身中《毒游功》的游毒,楚梦雄从心底关切奕歌的病情,不时问这问那,眉目间甚是关心,让奕歌好不感动。楚天将两人当作最好的兄弟,楚梦雄也视两人如己出,最后楚梦雄提议奕歌,司马炫和楚天结为兄弟,如两人不嫌弃,自己变当两人的义父。楚天第一个叫好,奕歌和司马炫兴致也高,当下三人便以茶代酒,敬天,敬地,敬了楚梦雄,结为了拜把兄弟。司马炫最大,楚天次之,奕歌最小,两人恭敬叫了司马炫一声大哥,欢喜之情难以言喻。奕歌和司马炫又向楚梦雄敬了杯茶,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义父,楚梦雄接过茶水乐得合不拢嘴,一手扶起一个,心下大是快慰。四人围桌而作,侃侃而谈,毫不在意阴雨带给这方天地的阴郁之气。

    楚梦雄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浅浅喝了一口,吟道:“久为簪组束,幸此南夷谪。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司马炫听完楚梦雄吟完这首《溪居》,笑道:“义父是不是很向往隐居生活啊,听义父这首《溪居》似乎对武林充满了厌倦呢。”楚梦雄谈谈笑道:“呵呵,自从我遇到天儿的母亲,我便一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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