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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木桐手臂,似乎很是紧张。眼看此女横陈在自己怀里,身姿曼妙,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木桐双眼喷火,一只手在娇柔的身躯上一阵抚摸。
赵蕙芷顿时满脸羞红,抓住木桐的手掌,叫了声:“木兄。”
木桐立刻清醒了几分,答应了一声。赵蕙芷趁机离开木桐怀抱,靠在木桐身边,露出一丝甜笑,说道:“木兄,我们赵家在这黎州也有一些名声的,还有一处灵脉,足够数十人修炼的。”说着声音减小,娇羞道:“你可愿意入赘到我赵家来?”
木桐一怔,随口道:“你是想让我娶你,然后就此留在赵家吗?”
赵蕙芷虽然听木桐语气生硬,但还是红了脸,点点头。
木桐立时便想到,这女子从江边偶遇给自己赔礼道歉,再到小舟中和自己亲密交谈,直至今日主动勾引自己,原来都是有目的的,想到这里木桐不由得感到一丝厌恶,只冷冷地说道:“你这么费尽心机,就是想让我入赘到你们赵家?”
赵蕙芷见木桐言语不善,立时脸色煞白,怔怔地看着木桐,忽然头一低,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木桐忽然感到有些痛惜,想要安慰一下,却没有说出口。
过了片刻,赵蕙芷擦了擦眼角,咬着嘴唇说道:“你把我看成了浪荡女子是吗?既然这样,你走吧。”
木桐欲待起身,想了想不甘心地问道:“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好吗?”
赵蕙芷忽然冷笑一声,说道:“你想听什么?我不想被族里安排嫁给别人做妾,就找到你了,就勾引你了,就这么简单。”
木桐听了,皱了皱眉头,伸手把赵蕙芷拉近身边,抓住一双柔嫩的纤手,轻声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赵蕙芷任木桐握住双手,低头不语,半晌才道:“你带我去哪?”
木桐一声轻笑:“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赵蕙芷却摇摇头,低声道:“我不能和你走。”
木桐皱眉问道:“为什么?”
赵蕙芷苦笑一声:“我在这里有父母,有兄长弟妹,我不想离开他们。如果我偷偷走了,父母如何向家族交待?他们在家族中无权无势,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如今赵家人才凋落,我这一走,想娶我做妾的那个修士怎么会善罢甘休,除非有个筑基期的修士能入赘我赵家,这也是家族给我的底线了。”
说到这里,赵蕙芷有几分乖巧地仰起头来,求肯地看着木桐。木桐心头一热就要答应了她,可转念一想,还是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入赘赵家,那么家庭的琐事,家族的振兴,种种牵挂就要担负在肩上,离自己的修仙大道只能越行越远,有生之年能凝结金丹本来就是虚无缥缈之事,若再有这些牵挂,那就更无望了。木桐打量着眼前的娇媚女子,自己和她有什么情意吗?自己只不过是有些贪恋她的美色,她只不过把自己当成个依仗而已,时日一过,两人或许都要后悔。想到这里木桐站起身来,不顾那女子满脸悲切地望着自己,走出小舟。赵蕙芷掀开珠帘,从后面一把拉住了木桐。
木桐回过头,赵蕙芷从怀中取出那块残破的黑牌,塞到木桐手里,惨然一笑。木桐不由得一声长叹,转身就走,木桐知道不管开始如何,现在自己已经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子了,只不过自己一心向道,绝不可能任之摆布的。
就在这时,叶其华远处走了过来,见木桐正要离开,喊住了木桐。
叶其华从怀中取出一物,惭愧地说道:“木兄,炼制材料的事我帮不上你了,不过我派书籍中记载有凝练之法,木兄或许有用。”说着把几张书页递给木桐。
木桐瞧了眼依旧俏立船头的娇美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我走了,赵蕙芷是个好女子,以后你多多照顾她吧。”
叶其华脸一红,急忙道:“木兄,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下虽然仰慕赵姑娘,可真没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
这时木桐几步走出,再不回头,身形晃动几下就消失不见了踪迹。
数日之后,木桐离开了天缘城。自从头次提供消息之后,那个马万宝再也没提供过有用的消息,尽管木桐花掉了几十仙石,可得到的消息始终如一,每次马万宝回报木桐时都说奇门山和钟灵谷依旧围困在季云宗外围,再后来马万宝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木桐铁青的脸色,口口声声发誓自己确实已经尽力了。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消息是否准确,木桐思索良久干脆就打算自己前去验证一下。虽说这样有些风险,总比一无所知的要好。只要自己小心一些,远远地在外围打探,凭自己的隐匿术,还是风险不大的。
离开了天缘城,又经过数个城镇,木桐不着急赶路,每到一个地方便逗留一日打探消息,几日之后才离开黎州,进入了琼州境内。琼州就是季云宗的地盘,奇门山和钟灵谷要截杀季云宗的修士肯定只能在琼州境内,所以一进入琼州木桐就更加小心谨慎,不敢御空飞行,只是徒步赶路。这样又用了两天时间才来到琼州的一个小镇,宁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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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宁南镇朱红云】………
木桐来到宁南镇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住下,客栈来往人多消息灵通是一方面,木桐可没打算在客栈能打听出宗门的事情,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原因。因为来往人多,住在客栈或许能打探出一些此地的奇人异事,这些奇人异事往往就与修仙界有所关连。还有就是宗门在每个城镇都派有外事弟子,虽然这些弟子的具体身份和姓名不是每个季云宗弟子都能知道,但这些外事弟子隐居在尘世之中,为宗门做事,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在客栈中多多留意,说不定就能知道些有用的消息。最后如果自己找到了宁南镇的外事弟子,总会知道宗门的一些情况的。
宁南镇是个小镇,但也有两条繁华的街道,有一家正经八本的客栈。木桐就包下仙客居顶楼一间客房,住在客栈里木桐不敢修炼功法也不敢培炼法器,做这些功夫肯定有不小的法力波动,筑基期以上修为的弟子是很容易发现的。所以就叫住伙计闲聊起此地的奇人趣事来,木桐把一锭银子给伙计扔了过去,那伙计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问起话来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伙计的口才不错,讲起来滔滔不绝,木桐斜靠在摇椅上听着,那伙计立在一旁口沫横飞,连说带比。这个叫“狗子”的伙计所说的某些事情实在有些荒诞不经,不经推敲,不过他所提到的小镇里三个奇怪的人稍稍引起了木桐的注意。木桐打发走伙计,略休息了一会,既然无事可做就决定去查一查。
“狗子”提到的第一个奇怪的人是镇上的马瘸子,马瘸子能驱鬼治病,吞云吐火,所以自称大仙,在宁南镇附近很有些名声。木桐潜入马瘸子家中查探,正看到马瘸子和老婆在家中拌嘴,那老婆子怪马瘸子没去西村赵四家驱邪,到手的银子都不赚,马瘸子就骂道:“你个死婆娘,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全被你大手大脚花个干净,你没看我这嘴还没好吗?”
那老婆子不敢执拗,低声埋怨道:“谁让你喷火也不小心,我早告诉你少喷那东西,你就不听。”
马瘸子赶紧小声道:“你给我闭嘴,别让人家听了去。我要是不喷个火什么的,鬼能信。”木桐果然见马瘸子满嘴燎泡,黑不溜秋,似乎表演喷火绝技烧到了嘴。这人别说是修仙了,就是当神汉看样也是二流货色。
“狗子”提到的第二个奇怪的人是镇东头钱老汉,说每到夜间那老汉家就紧闭院门,家中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晚上,木桐按伙计所说位置找到钱老汉家。这时天已经黑透,一个黑影在院子里正蹲在地上刨土,刨一会用手摸索,然后又刨,这么折腾大半晚,直挖出不小的土坑。实在不知道这老头在自家院子里挖什么,看来是只不过精神有些不正常而已。
“狗子”提到的第三个奇怪的人是镇边上田家婆娘,田家男人在外经商,只有董氏一人在家,从数月前起田家就开始闹鬼,常有人能听到半夜鬼哭声,孙三家的媳妇傍晚从门口经过被厉鬼吓得连滚带爬跑回家,自此田家晚上闹鬼的事镇上的人都相信了。
木桐从钱老汉家出来后就去了田家,不过他除了看到董氏在洗裤衩,缝床单什么也没看到。第二天晚上,木桐闲来无事又去了一次,依旧没发现什么异状,在屋顶上待了个时辰,刚想返回客栈,这时门一开,一个浑身雪白的人影偷偷翻墙进了院子,那人影长发披肩,双眼血红,一条长舌直拖到前胸,像是吊死鬼的样子。木桐看得心里一惊,也吓了一跳。吊死鬼打开院门,在门口晃荡了一阵,又大摇大摆地推门走进了房门。只听得屋里女人呢声说道:“死鬼,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
一个男人**一声,叫道:“宝贝,哥哥这就来了。”
原来是有人装神弄鬼,木桐不由得心下暗骂,临走前在窗前还鬼叫了两声。
回到客栈,木桐一阵气闷,早知如此不如找个山洞好好培炼下法器,或者修习下分神化识术,也比在这里瞎胡闹的强。
客栈的大厅里依旧有几个客人在饮酒聊天,木桐干脆也找了张桌子独自坐了,叫伙计要了壶酒,几个小菜,自斟自饮了起来。这些日子孤身一人,漂泊在外,很是感到一丝孤单。木桐本来没对宗门有什么感情,可脱离了宗门才知道散修的不易之处,独身一人没有灵脉可居,修炼进展缓慢不说,而且琐事缠身,安全也没保障。而且通过这次门派争斗,木桐更深知修仙资源的重要性,修仙界为了资源可是不惜你死我活的。
木桐连饮数杯,叹了口气。这时从楼上走了下来一个女人,手拿个鸡腿,大模大样的走到柜台旁,正面对着木桐坐了下去。木桐抬头一瞧,不知不觉的多看了两眼。在木桐看来,这女人可实在是有点放浪不堪的,上身的小袄只随便一掖,露出颈下好大一片酥胸,还光着两只小腿,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手里拿着鸡腿,大块朵颐,吃的满嘴是油。虽然如此,可这女子却说不上难看,反倒让木桐觉得有些女人味,特别是那女人两腿晃来晃去的同时,大腿深处若隐若现,木桐毕竟年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女人突然一拍柜台,指着木桐说道:“看什么呢,那小子。”
木桐嘴一咧,没理她,为自己倒了杯酒。和这种女人斗嘴绝不是明智之举。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把吃剩的鸡骨一扔,顺手在衣襟上擦了擦手,走到木桐身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胸,调笑道:“这位小哥,怎么着,你看中本姑娘啦?”
店里的伙计和客人听了都轰然一笑。
木桐毕竟年轻,从来没经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如何应付,神情大为不耐。
那女人见木桐不说话,反倒一扭一扭地上楼了,走到一半,还冲着木桐伸出手指勾了勾。
这时便有人笑道:“老板娘,你是在叫我吗?”
女人骂道:“叫你个大头鬼叫。”
原来这女人还是这里的老板娘,木桐无奈地摇摇头,又喝了一杯,叫伙计结了帐,也上了楼。没想到,那女人竟在木桐房间里等着他,木桐便皱眉道:“你想干什么?我可对你没兴趣。”
女人往床柱上一靠,笑道:“你对什么有兴趣,对狗子说的那些东西有兴趣?”
木桐:“看来你的伙计倒是什么也不瞒你。”
女人漫不经心地说:“那个钱老汉其实是想挖他的金子,他攒了一辈子的钱全埋在了院子里,结果被人偷了,自那就落了病。还有那马瘸子是个神汉,田家的是奸夫淫妇。”
见木桐脸露不耐,依旧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你大概是想找季云宗的外事弟子吧。”
木桐吃了一惊,再次凝神打量了下女子,这女子是没有一丝法力的,只是个凡人而已。那女子从怀里摸出一只镜子来,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
又从怀里取出块牌子扔给木桐,木桐吃了一惊,再瞧牌子却是不假。
木桐心里一松,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季云宗弟子?”
女子说道:“那还不简单?现在只有你们这帮在外面的家伙想着法来找我,别的人谁能把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外事弟子放在心上。”
木桐点点头,问道:“现在宗门的情况怎么样?你能不能联系上宗门。”
女子根本没把木桐这个筑基期修士放在眼里,埋怨道:“怎么你们这些人都问这个没脑子的问题,烦都烦死了。好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