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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离烟抬头急道:“主人,现在情况紧急,你还是为夏口之乱主持大局吧。日后反正总堂就在你的手里,一定可以把副本找出,何必急于一时?”
乔瞬游的手拍了拍木椅手把,思量道:“你知道什么,外面再怎么乱,争的也不过是夏口一地的归属权。夏口固然重要,但如果能得账簿和名册的副本,那么乱雪堡的一切就尽在掌握。那时候夏口就算丢了,再拿回也不难。”
他猛地起来,负手走到门前,望着:“而且,我知道,他知道我们夺取了总堂后,为免让账簿和名册落到我手上,所以他一定会来取。到时候,我就可以杀了他。苏弈之一死,我们还用怕夏口失陷吗?”
“可是,苏弈之不一定会亲自来,也许,他会派其他人……”
乔瞬游打断她的话:“不,我了解他,他一定会亲自来。”
“——而我,就是要在这里等着他!”
白衣少年勾起一丝笑意,漂亮地眸子映着堡内华贵地装饰,闪烁出熠熠光彩,犹如燃烧了一样。
苏弈之,我已经严阵以待,就等你这个主角上场了。只是,明知道是陷阱,你可还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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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五十五章 解药】………
暮色渐深,火云聚散,碧黛群山起伏如浪,鲜绿清新的青草气息如河流般在山谷中流淌,在山谷下,被重重杂草掩住的洞穴中,一条清澈的山泉蜿蜒地流将出来。
待到了傍晚,三人确认四周不再有人,张迪也走得远了,才从洞口出来。冷羽珏从未狼狈至此过,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脸色十分难看,眸子带着冷冷的怒气。萧清山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到手臂都被靳越包得像粽子一样厚实,动弹不得,眼神不由狠狠瞪了靳越一眼。靳越的伤口已经在冷羽珏的强迫下重新包扎过,但脸色依然像白纸一样苍白。他的嘴边带着淡淡的微笑,也没有理会少年的怨念,只是看着冷羽珏的手,眸中又带了点忧虑。
马车算是再也坐不得了,不仅目标颇大,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倒了什么霉,坐到的马车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冷羽珏在到路旁看了许久,最后只干脆地留下两个字:“抢马。”
见身旁的两人沉默,她回过头,高高扬起眉毛,左眼写着“有意见就说”,右眼写着“我可能会听”,头上若隐若现着横批:反驳就死。
少年非常识趣地与冷羽珏站在了一起,斜睨着书生的欲言又止的犹豫眼神,将冷羽珏的两个字拓展为一句话:“我们这是劫富济贫。”
靳越沉默着,最后叹了口气:“我没有那么迂腐。我只是担心你们。”他望着冷羽珏手上的伤和萧清山粽子样的肩膀,无奈道,“你们这样,贸然出去,说不定惹上什么麻烦。”
“谁说要我们自己动手了?”萧清山此时又笑了开来,从怀中淘出一样事物,赫然便是三颗霹雳弹,只是要比张迪扔的要小很多。
“这是张迪乱扔的时候,落下来的一些没爆炸的小霹雳弹。被我给顺手捡了。小爷我可不会被白炸。以牙还牙、绝不吃亏可是我的原则。”少年眸子带着狠色,哼了一声,然后嘿嘿笑道,“何况我不是说了,劫富济贫嘛。”
女子扬起眉:“你放到怀里,它没爆炸?”
少年皱眉。一脸迷惑:“我只是放在怀里,它会爆炸么?”
书生抽了抽嘴角。才道:“小萧果然胆识过人。在下佩服。这弹药既然已经被其主人脱手。却没有爆炸。不是已经作废。就是冲击力不够大。”
萧清山地嘴角顿时也抽搐了:“你地意思是。这霹雳弹要不是没有用。要不就是快要爆炸了?”
靳越默然。半天突然看向他们两个身后。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
三人躲入树丛。萧清山谨慎地托着霹雳弹。远远看着几人骑着骏马飞驰而来。后面还拖着一辆车。车上用木条作牢。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地人。
冷羽珏用没有受伤地左手悄然抽出软剑。低声道:“乱雪堡江夏堂口地人。”
“来地正好!”萧清山眼睛一亮。冷笑。还没有待旁边地两人反应过来。手上飞快地将一颗霹雳弹丢了出去。恰好在马队中间炸开。周围几匹马受惊立起。
少年大乐,趁机跳了出去,得意地向靳越挤了挤眼:“谁说炸不开的?”
“幼稚。”冷羽珏也从树丛中跃了出去,向马队掠去,顺便还踹了萧清山一脚。
萧清山哀叫,手中一颗霹雳弹不慎掉了下去,恰好被一双修长地手接住,靳越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霹雳弹。叹气道:“小心点。”
冷羽珏右手受伤,脚下却不慢,飞身过去,趁着马受惊立起的当口,用左手将马上那人拉下马,自己翻身上去。
周围的人被骤变吓了一跳,待他们将马拉好,其中一匹马已经被女子抢去,不由凝神看她。连木车上关押的人也抬起头看她。露出脸来。
她瞧清了马车上关押的人,皱起了眉:“小江?”回头指着木车。朝后面的两人道,“给我把车炸开!”萧清山莫名其妙,不知道冷羽珏想救车中的人,以为她要炸车制造骚乱,瞄准车上人的脑袋,抬手就要丢,却被靳越抓住了手腕。
靳越沉声道:“别伤人命。朝车底丢去,只要那车走不了了,那马队就得停下来。到时候机会更多。”
找了半天借口,还不是你靳大书生的婆妈本性发作,不愿伤人。萧清山一撇嘴,还是依言将霹雳弹丢去。
“砰”地一声,车下的轮子被炸掉两轮,猛地落在地上。一旁马上的人纷纷抽出兵器来。冷羽珏不管不顾,勒马回身,朝落地地木车冲去。
正当四周的兵器正要朝冷羽珏攻去的时候,靳越也将手中最后一颗霹雳弹丢出,恰恰在离冷羽珏最近的一人的马下炸开,那匹马再次立起,开始跳动,马上的那人没有拉紧缰绳,直接滑下马去,旁边的一人为了避免马踩到它,也急急勒马,却被前面那马给撞了,也翻下马来。萧清山趁乱上来,翻身上了其中一匹马,又将旁边的那匹马也牵了过来。
冷羽珏趁机来到木车旁,也没有下马,运起真气灌于脚上,抬脚踹开木条的一角。小江瘸着腿,从那一角钻出,有些迷惑地看着马上意气风发地女子,并没有认出她就是昨日那男装跟着苏弈之的人。
冷羽珏左手软剑一挥,勉强挡开旁边的人攻势,将少年手牵着的那匹马推给小江,自己骑马迅速向旁掠去,将路旁的书生拉到自己马上,然后头也不回拉紧缰绳,向前飞驰,少年瞪着小江,暗骂了一声,也一踢马肚,飞速跟上女子。
小江不明情况,却也知道机会难得,慌忙驾马跟上。
这次的打劫太过意外。来人的行动迅雷不及掩耳。等地上倒下的江夏堂口弟子和一旁的人控制好剩下地马,四人的背影早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那些人望着烟尘滚滚,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
奔了数里,四人才慢慢缓下速度。
少年在马上指着小江大叫道:“喂,冷美人。这人谁啊?你怎么连人都打劫来了?”
冷羽珏被萧清山吵得头疼,怒道:“闭嘴!那是苏弈之的人。”她回头望着小江,冷冷道,“你怎么回事?”
小江地右腿不正常地贴在马肚旁,他忍着剧痛,细细看着冷羽珏的轮廓,才认出她便是昨日苏弈之带来的人,恍悟道:“原来你是女子?”然后抱拳,“谢谢姑娘搭救。”
靳越环抱着冷羽珏拉着马缰。皱眉道:“你既然是苏弈之的人,怎么会被关押?苏弈之出事了么小江的面上隐隐浮起焦急之色:“不,堡主已经提前去夏口了。只是他走之后。我被江夏堂口乔瞬游地人发现,被打断了腿,然后关押起来带去夏口。现在他们已经发现了他们地人当中有堡主的卧底,肯定会开始大加肃清地。夏口的情势,对堡主更不利了。”
靳越的表情冷静,轻声安抚道:“苏弈之走时似乎已经有了计划。就算情况如此,相信他也能够应付。”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小江摇了摇头,“其实,夏口的情势是一环。但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更为重要。诈死的副总堂主与堡主一起将一份非常重要的东西藏在总堂。如果不出意外。堡主到了夏口,会亲自去拿。”
萧清山冷笑:“这不是自投罗网?何况现在乔瞬游应该已经占领乱雪堡总堂了,应该早就把那份东西找出来了才对。”
小江挺起胸膛道:“乔护法不可能赢地。副总堂主在藏物的那间房间里面下了毒香。乔护法他找不到还好,如果万一他找到了,他也会中毒而死。他不可能拿到那样东西。”
冷羽珏扬眉道:“那苏弈之不是要去取么?你们还下毒?”
“堡主那里有一份解药。就是给他自己去取的时候用地。”小江说道此事忧心地叹了口气,“我担心堡主会有事情。虽然他身上有解药,但是他一向心软,保不准乔瞬游又会有什么诡计,要是堡主的解药丢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堡主带着伤在密室里很危险!但堡主坚持要一个人去,我们也没有办法,副堂主嘱咐我悄悄跟着堡主去夏口,服下解药进到那个房间,及时将堡主带出。”
小江懊恼地看着自己被打断的腿骨:“可惜,还没等我出发,我就被江夏堂口的人发现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无法去夏口。”
他突然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抬头盯着冷羽珏:“堡主说他信任你。那我就把解药给你。若是堡主自己出来便罢,若是出了差错。请你服下解药,一定要把堡主带出来。”
少年在旁冷嘲热讽:“算了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等我们赶到那里,你们堡主的尸体早就凉了。”
“小萧。”靳越低声叫了一声,少年冷哼。
冷羽珏被靳越圈着,不方便伸手,朝靳越瞪了一眼。靳越伸手接过解药,神情认真:“我们会尽力的。”
小江深吸一口气,朝他们抱拳:“拜托了。”
三人拜别小江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向夏口。萧清山虽然不愿意,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瞪着靳、冷两人共骑一马,脸色十分难看,故意将马驰到前头,眼不见心不烦。
待得三人到了夏口,夜幕已经降临,夏口城门一片混乱,三人轻易就被忙乱的守卫放进城里,都觉得奇怪。
“怕是夏口已经大乱,否则守卫不会无心看守。”靳越沉声道。
“那里怎么回事?”冷羽珏刚进得城,翻身下马,突然皱起眉头,指着一个方向问道。
在远处的一条街上,火光成了一条长长的线,在墨色中闪耀着,在夜幕中犹如一条火龙。火光尽头,有一处地方火光最为猛烈,浓烟翻滚上夜空,像一头火龙地头,吐着火信,朝天空无声地怒吼。
萧清山顺着那条街看到了尽头的那处地方,脸色微微有些变了:“那是乱雪堡总堂!”
下章预告:火烬之殇(乔苏正式会面,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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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火烬之殇】………
夏口自港口到小巷各处混战,人人自危,乱雪堡总堂后院此时却安静得有些诡异。
先前总堂内一阵天翻地覆,各处都被搜查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之后因为堡外情况紧急,人手被调配了大半,加上本应主持大局的乔瞬游也莫名失踪,高层一阵人荒马乱,又调派了不少人手外出寻找,所以虽然外面热火朝天,总堂内却又恢复了些平静。
苏弈之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回到总堂,轻车熟路地穿过重重的廊道,又躲过人群,在一些房间内逗留了一会儿,又走入了花园的密道中,来到花园角落一间僻静而狭小的房间。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角落里零星地闪烁着一点火星,瞧不清屋内情况。苏弈之轻轻推门进去,细细摸过桌子,然后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烛火,幽幽叹了口气。
“堡主,许久不见,身体可还安好?”一片昏暗中,一声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弈之猛地回身,正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乔瞬游正坐在苏弈之背后,桌面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烛火摇曳,映着他白玉般的面容,带着诡异的平静,也不知道已经待在那里等了多久。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香,微笑道:“堡主怎么耽搁了呢?属下等了堡主一炷香了呢。”语气轻松自然,好像他还是那个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