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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方才受到张友仁至尊印伤害后的那股大道之力。进入他的体内之后,不断吸纳着他的本身佛元力,状大自身。将他试图驱逐的佛元力悉数收取,如鱼得水一般在他体内乱窜。不但破坏着他的身体,还在试图侵蚀着他的紫府,隐隐对道心造成威胁。
这道大道之力。似乎很熟悉因果之道。任他以大道相驱逐,对方却毫不反应,让他长眉如拧,如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我佛,贫僧痛悔不精研佛法,以致受此灾劫。望我佛佑护,借我佛门大力,降此妖孽!”
伏虎罗汉受到双重打击。那颗执着的心里升起一股狂热的信仰,身上散发出一道无以伦比的气息。令暗自觉得胜卷在握的黄眉老祖与张友仁面色大变。
须知,伏虎罗汉本身就是一根筋的个性,一旦信仰之后,轻易不会改变,最是适合佛门的狂信徒标准。
也正是因为如此,佛门才会将他纳入罗汉堂,成为降龙之下的第一人。
佛门信徒一旦有了舍身求仁,抛去臭皮囊,化身佛国之志时,因为佛门大道的加持,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将自己实力提高无数筹,是佛门对敌时最让人头痛的法门。
但是,因为这种狂热的信仰不易获得,而且伤及佛身,战后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道伤,几近无解,所以,佛门不在生死关头,轻易不会动用这种从儒家学到的舍身法门。
哪知,这伏虎罗汉在张友仁的道果金身打击下,悯发与张友仁死斗到底之意,暗合佛门舍身之真谛,无师自通地将这法门运用起来,平白获得强大的力量。
力量加身的伏虎虔诚地认为是自己的祈祷,得到我佛加持,更加狂热。
他发出一声哈哈大笑,指着张友仁那巨大的道果金身道:“尔得妖孽,我佛派贫僧前来斩妖除魔,还不尽快俯首,更当何时!”
张友仁与黄眉老祖面面相觑,不想这罗汉傻头傻脑,却自有傻福,误打误撞地引来佛力加持,实力再提一筹,又将张友仁道果金身的优势给破坏殆尽了。
可是,张友仁岂可因此而退缩。
他狠狠地一咬牙,力贯双臂,道果金身带着风雷之力,拳头迅捷地朝力量加身的伏虎罗汉贯了过去!
轰!
一大在小两具法身相撞,惊天的气势让整片恶山鸟兽乱飞,四下奔腾,惶惶不可终日。
一拳之下,张友仁道果金身快散架了似的,一阵虚幻,隐有化实为虚的架式。
张友仁心内大惊,暗道佛门秘术真是可怕。
他紫府调动天地之力,不要命地朝道果金身之中强灌,势必将对手强推下去。
“来吧,再战!”
轰隆隆!
一声一声的巨响响彻山间,强大的反震力令张友仁的本体受到巨大的创伤,连经脉也有些破裂之态,让他道果都变得黯淡起来。
好在黄眉老祖不失时机地一棒一棒地偷袭,给张友仁带来缓解之机。
伏虎罗汉动用舍身之念后,虽然防御更加强大,力量也远超平时,但是灵活性与反应就相对要弱了许多。所以,黄眉老祖的偷袭恰到好处,每每落到实处,让伏虎罗汉身上伤上加伤,比起张友仁来说,并不好许多。
“毁灭大道,斩天!”
张友仁强运仙元力,阵阵大道之息弥漫,众生之力护持,以拳代枪,将弑神三式中的斩天一式,运用于拳法,带着一股令人窒息之威,朝下俯视,盯着伏虎罗汉丈六金身之躯,如俯视婴儿一般,冷然轻喝。
“斩!”
元气如潮,毁灭之力如灭世之威,让张友仁看起来如一个狰狞的魔神。
伏虎罗汉感受到这股气息,因舍身秘法而略显迟钝的面上首露惊容,一瞬间回复清醒,回复正常状态,急忙抽身后退,急欲脱出战圈,躲过这致命一击,容后再图缉拿张友仁,逼出残破世界,回去向降龙交差之事。
可是,斩天一出,谁与争锋!
以张友仁的紫府道果精心推衍出的斩天枪式,岂容轻易脱出战圈。何况,此时张友仁全力以赴,几乎令道果金身中的大道之力倾力而出,伏虎又是强弩之末,一正一负之下,两人的实力有了别样变化,令战局也发生了惊天逆转!
第二百三十章缘在西方
张友仁的铁拳化为巨山一般轰然击向伏虎罗汉的丈六金身。
“嚓!”
拳刃斩向丈六金身,发出蛋壳碎裂的轻响,响声刺耳,令人牙酸。
这道拳头带着一股神秘的大道之息,如毁天灭地一般,直入伏虎罗汉体内。随着毁灭之力的侵入,一道大道之息瞬间入侵伏虎罗汉全身经脉,令他佛元力发生异变,再无法支撑金身。
伏虎罗汉金身被破,恢复原像之后,面色变得无比苍白,骇然地看向张友仁,战意全消。
在战斗中,他受到佛门意识狂热的宗教热情所影响,暴发出强大的战斗力,自悟舍身之道,以身循道,符合忘我的意境,在战斗中无往而不利。当然,也不会怕死怕痛。
但是,一旦被打破这种意境,伏虎罗汉心里骇怕开始展现,加上舍身的后裔症,令他的恐惧放大,让伏虎罗汉对张友仁那具高达十丈的金身法相,升起一股无法力敌的惧意。
“杀!”
黄眉老祖看见伏虎势弱,痛捡落地桃子,挥舞着狼牙棒朝着伏虎罗汉狂抽而来,劈头盖脸地向他招呼。
同时,张友仁乘胜追击,道果金身宝相庄严,带着无尽的紫皇之气,拥着三界苍生巨力,拳重如山,势大力沉,一拳比一拳沉重,一拳比一拳威力更大。
两相合击之下,伏虎惶惶如丧家之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张友仁本体神光一闪,看到伏虎罗汉气势跌入底谷,佛元力也在毁灭之力的侵蚀之下。在体内凌乱地翻腾,他浓眉一竖,发出一声大吼,手中拳势一变,比起刚才更加庞大的气息盖顶而来。
“弑神之劈地!”
拳出而天地惊!
拳刃如有要将这天地击穿,要将这阻他成道,阻他三界称尊的异势力都全部瓦解。
焚毁一切。击碎一切!
拳印起始,天地元气为之一滞。
伏虎罗汉面色剧变,退意更甚。奈何黄眉老祖得理不饶人,一根狼牙棒如风车一般团团将他围住,令他不得不奋起硬抗。
要在平时,以黄眉老祖的修为。伏虎罗汉就算站在那里让他砸。以他佛门金身的修为,黄眉老祖那枚普通法宝所炼制的狼牙棒也难以破防。除非黄眉老祖的实力再次提升,跃过天仙顶巅那道坎。
可是,伏虎罗汉今日明显流年不利。
先是连日追捕,十分疲劳,又不善于调理自身,造成佛元力远没有平时充沛。后来,又受到张友仁毁灭大道的侵蚀。令他伤上加伤。特别是最后那两式奇异无比的拳刃,更让他几乎失去了九成战斗力。
而黄眉老祖与张友仁联手配合之下。尽占优势,在这片恶山之中,两人天时、地利、人和均占,又以强悍之师,面对弱疲之旅,焉有不胜之理!
“着!”
前有张友仁的拳印,后有黄眉老祖的狼牙棒。
伏虎罗汉无奈地发现,天地之大,竟无他逃离之处。
强运体内残存的佛元力,伏虎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形成一道薄薄的护罩,强撼张友仁这道拳印。
“啪!”
拳印击中那淡金色的护罩,豪无悬念地将那护罩击破,强大的力量透过残破的护罩直入伏虎罗汉的身体,将他撞得腾空而起。
“哇!”
一口金黄的精血从伏虎罗汉的身体内狂喷而出,在他的僧衣上染成一片鲜红。
“纳命来!”
轰!
掠身而上的黄眉老祖一记狼牙棒狠狠地敲在伏虎罗汉的头顶,发出一声闷响。
“你……”
张友仁伸手,却哪还来得及,只见那和尚头顶黄的,白的溢出一地,整个身体如破裂的瓷瓶,化成一滩肉泥。
黄眉老祖偷袭得胜,兴奋得哇哇怪叫,嘴里还不断叫嚣:叫你毁人大道,阻人成道。
张友仁无奈,眉角猛跳,看到伏虎罗汉头顶紫府中一团黄光闪现,心里一狠。
“既然已将伏虎罗汉**打爆,就不能放过他的元神,平白让自己多出一个生死仇敌。”
张友仁本身已经树敌三界,可不想再添莫名强敌,如果伏虎罗汉元神归位,回到雷音寺,只需在八宝功德池中消耗一些资源,就足以再造一具同样的肉身,不但实力尽复,说不定还可能因祸得福,突破当前境界。
所以,张友仁断不会轻易放了伏虎的元神。
他探手取出一方古朴的铜镜,对着伏虎罗汉残躯的头颅,指掐印诀,悄声道:“收!”
只见那飘忽的元神,还没回应过来之时,就被铜镜中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吞了进去。铜镜吸入这枚元神之后,似乎意犹未尽,散发出一股灼热的气息,令张友仁暗自心惊。
这昊天镜里不知何等古怪?
他眉头一皱,十分疑惑。
昊天镜能吸纳人之元神这个功能并不是镜体本身具有的功能,在北俱芦洲,张友仁发现昊天镜能吞人元神之后,心里就一直小心提防。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是万万不敢随意让这枚他自己都没搞懂特性的功能所吞噬的。
可惜,如今并非探索昊天镜神秘的时候,看着黄眉老祖走了过来,他悄悄地收起昊天镜,笑道:“多谢道友解围,与本尊合力斩杀阻道之人,这份因果本尊记下了。”
“道友客气,先前道友不吝指教之功,老祖还没有谢呢,何来因果一说。”
黄眉老祖自觉以这份功过,抵消了张友仁的传道之功,心里正巴不得呢。所以,他斩杀这光头和尚,就算明知道是佛门的大能,也是喜大于忧。何况,两人斩杀这伏虎罗汉,并无外人知晓,在这天机紊乱的量劫之时,谁能查探出来。
不过,张友仁接下来一句话,却让黄眉老祖一双黄眉拧成一团。
“道友,本尊观你气运在西方,可能会与佛门结下道缘。此事可得再三缄口,否则,将来必成大灾!”
“啥?”
“哈哈哈哈……道友,此后自知,本尊去也。”
张友仁洒脱地驾云而去,独留下一脸茫然的黄眉老祖站在恶山之上,一头雾水。
第二百三十一章弥勒收徒
张友仁可不敢多做停留。
斩杀伏虎罗汉,虽说做得隐秘,却难免漏出蛛丝蚂迹,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另谋自己的大事,才是正经。
如今,在黄眉老祖的心里种上一枚种子,待西游之时,谁知道会产生何等变故呢?
至于伏虎罗汉与黄眉老祖今后之事,就让佛门如来去头痛吧。
就在张友仁离去后不久,一个圆脸胖头陀驾着一团祥云,带着一股乐呵呵的神情途经黄眉老祖所居的这片恶山。
这个笑呵呵的头陀正是奉命布局西游之事,为金蝉子设障的弥勒佛。
当他看到这片恶山之上弥漫着仙元力气息之时,不由得面色一肃,按下云头,朝山上望来。
弥勒望向山顶,看着山顶一缕破败之中生出的丝丝道源真意时,面色大惊,想不到这穷山恶水还能蕴育出如此生机。
他掐指一算,心里登时大喜,双手合什,喧了一声佛号,道:“善哉,善哉,合当贫僧有此佳徒。”
掐指起诀,一朵黄灿灿的云头驾起,弥勒有意在这穷山主人面前显露出高深的修为,故意将佛光罩顶,透出一股宝相庄严的未来佛之相。
正在山头忐忑的黄眉老祖,还没有完全清理完毕打斗留下的痕迹,陡然望见天边一朵祥云驾来,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异色。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老祖一辈子守在此山与狼虫为伴。不想近日连连有人拜访,难道是老祖我的时运到了?”
他抬头运转神目望去,只见一个头顶金光。气势庄严的圆头陀,满脸带着笑意,一双大口乐呵着,目光灼热地看向自己,让他禁不住有些发楞。
“难道老祖身上的血污还没洗尽,被这大和尚看出了破绽?”
黄眉老祖看到那光头与伏虎罗汉的打扮一模一样,心里就是一缩。再看他以奇怪的眼色瞧住自己,目不转睛,更是惶恐。仔细打量了一下。发觉没有半丝破绽,他右手紧了紧狼牙棒的棒柄,这才胆气一状。
“兀那头陀,盯着老祖这么看着甚?”
“善哉。善哉。难得有些赤子之心,合该与我佛有缘。”
黄眉老祖这番强作镇静却露出心底怯意的表现正合了弥勒之心意,还以为他没见过世面,平白一番修为,却没有与世人相处的经验。这种赤子之心,正是佛门信徒最根本的入门心境,弥勒大喜之下,求徒之心若渴。
“小道人。贫僧乃西天雷音寺,如来座下弥勒**师。圣人钦点的未来佛。贫僧座下暂缺一打洒童子,小道人可有意入我门下,共研大因果经?”
弥勒口吐檀音,带着一股蛊惑万古的惑力,让黄眉老祖的目光有些呆凝。
就在此时,黄眉老祖的紫府中一道经文响起,正是张友仁传给他的《帝皇经》残段,那段经文响起之时,黄眉老祖心志瞬间恢复正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