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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就可以多开些时候。”
君书影看着他堪称幼稚的行为,无奈地摇头一叹。
虽不明白这家伙如此执著于这把小野花是为什么,不过
他既然乐意,就让他放着吧。
“喜欢么。”楚飞扬把他的那把小野花摆弄一番,凑过去抱着君书影低笑道。
“喜欢。”君书影面不改色地敷衍他。
“喜欢就亲为夫一下,来。”
“……”
门外庭中,青狼拈着中午那枝红色月季走过。
程雪翔从树上下来,一眼看到,面色变了变。
青狼挑唇笑着,一挥手道:“程盟主吃过饭了没。”
程雪翔点了点头。
青狼又一举手中花朵:“对了,谢谢程盟主的花。身处敌阵还有如此闲情雅趣,程盟主和那些个江湖草莽大有不同,实在是位妙人。”
程雪翔的嘴角抽了抽,勉强扯出一个客气的笑容:“青教主过奖了。”
青狼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潇洒走过。
如此又过几日,楚飞扬和青狼每日监视着庄中情形,以防异动。君书影只管养精蓄锐,以备来日一战。程雪翔每天替众人藏身的这座小院望风更是尽职尽责。高放和罗大小姐阿盈一道闷头配制解药,阿盈每每主动请缨,将那一味味解药试过来,更是十分辛苦。
如此,每人各司其职,各得其所,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那贺寿之日将至。
那圣姑也在这几日就将回来,楚飞扬和青狼不由得盯得更紧了些。
这一日两人再次外出,君书影取了楚飞扬的朗月剑,却见宝剑蒙尘,光华被掩,不由得觉得可惜。这里没有鹿皮,只能先拿了绒布,将剑身擦拭一番。
君书影将剑横在眼前,剑身上流光一闪,映出一双修眉俊眼。君书影心中满意,便随手舞了几式,剑光流转间,突然多出一个身影。
君书影心下警觉,停了脚步,回头望去,却见程雪翔笑着走了过来。
自从记起程雪翔和自己年少时的那段经历,君书影对他的淡漠便少了几分,毕竟也算是旧时相识了,那也算得上年少时一段愉快的回忆。
程雪翔拍了拍手,笑道:“剑为君子之兵,百兵之君,书影果真适合使剑。”
君书影淡淡一笑道:“程盟主过奖了。”
程雪翔笑容一滞,又走近了几步,从袖中掏出一只木雕来。
那木雕是一只兔子模样,憨态可掬,惟妙惟肖。兔身上木质很新,看得出来是新近雕刻出来的。
“那时候我曾许诺给书影这样一只木雕,没想到造化弄人,我离开后竟然再也没有机会回去。”程雪翔道,“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再履行承诺算不算晚。”
君书影接过那只兔
子,放在手里看了看。他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不过这确是他年少时会喜欢的东西。
君书影收了兔子,向程雪翔道:“程盟主有心了。”
“书影喜欢就好。”程雪翔温和一笑。
“书影,程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楚飞扬和青狼却在此时从外面回来,四人就此迎面碰上。
楚飞扬主持着各人例行公事一般各自汇报了今日情况,无事后四人便又散去了。
楚飞扬跟着君书影回到房中。
君书影将手中的兔子木雕放在桌子上,将朗月剑放好,又倒了杯水递给楚飞扬。
楚飞扬接过茶水,一眼看到那只兔子,眉头都快要纠成一团。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楚飞扬捏起那只兔子凑到眼前,很是郁闷地道。
“程雪翔刻的。”君书影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道。
楚飞扬嘴角抽了抽:“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个东西?!”
“他大概在树上呆得太闲了。”
“那他怎么不送给我,不送给青狼啊。”楚飞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道。
君书影看着他,又看向楚飞扬手中那只憨态可掬的兔子,略有些诧异地道:“你喜欢这样的玩意?!我还想着拿回去给宁远玩呢,你若喜欢你就留着吧。”
楚飞扬郁闷地长叹一声,按着君书影坐下来:“根本不是那回事。我来问问你,你和程盟主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君书影点了点头,抬头看向楚飞扬:“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才怪,你们两个都眉来眼去多少天了!你自己算算!楚飞扬心中愤愤不平,严肃地道:“怎么认识的,来,仔细讲给我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楚飞扬和青狼每日监视着庄中情形,以防异动。君书影只管养精蓄锐,以备来日一战。程雪翔每天替众人藏身的这座小院望风更是尽职尽责。高放和罗大小姐阿盈一道闷头配制解药,阿盈每每主动请缨,将那一味味解药试过来,更是十分辛苦。
如此,每人各司其职,各得其所……————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第五十六章
楚飞扬想听,君书影便将少时经历简略讲来,结果楚飞扬听了越发胸闷了。
弄到最后,人家倒是竹马竹马两小无猜了。那山间嬉戏,独处私语,摘花逐兔,这般那般快乐情景,楚飞扬稍微一想就酸得眼都要红了。
“你跟他相处了几天。”楚飞扬问道。
君书影想了想:“大概三四天吧,我记不清了。”说着就有些不耐烦起来,“那么久远的事,你问这么细致做什么,我不想说了。”
楚飞扬哼了一声:“书影,你倒是心善得紧。青狼是你捡的,程雪翔也是你救的,你小时候还救过什么人?是男是女?趁着这时机,一次全告诉我,省得以后麻烦。”
“没了。”君书影眼皮都不抬地道。
楚飞扬看他想都没想,狐疑地再次确认:“真没了?!”
君书影不悦道:“我又不是开善堂的。楚飞扬,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跟我绕弯子,还这么没完没了的。有话直说!”
楚飞扬哪能说自己这边都快被酸醋没了顶。程雪翔不管因为什么目的大献殷勤,君书影都还完全懵懂不知呢,他自然没那么好心替那潜在的情敌挑破窗户纸。
说起来这程盟主也真是的,朋友之妻不可戏难道他不晓得么?!虽然他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送花送兔子这种行为,楚飞扬也是完全不能容忍的。
侠之大者,大侠之心,大可以海纳百川,小也可以堪比针尖。
楚飞扬揽住君书影的肩膀,笑道:“瞧你,还跟我使性子。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君书影看着那张含笑的俊脸,忍不住恨恨咬牙。他明明很正经地讲话,这家伙却总能刻意曲解别人,显得自己多么无理取闹,而他多么大度豁达似的,实在可气。
君书影不欲与他计较,起身拂袖,袖子却被人拉住。
楚飞扬使了点力气将他拽了回来,又伸腿一绊,将他绊倒在自己身上。
“书影,我开个玩笑,不要气。”楚飞扬伸手摸了摸君书影的脸颊,不由得又是一阵满意。
能这么对他的,能这么肆无忌惮抚摸他的,也只有他楚飞扬了。其他的男子女子,是断没有本事让君书影收起一身的刺,像这般乖巧温顺的。
君书影被楚飞扬抱在怀中,也不挣扎,彼此挨挨蹭蹭的,便惹出一蓬火来。
楚飞扬环抱着君书影的腰身,在他唇上亲了又亲,爱不释手地。粗喘的湿热气息喷在脸侧,这样的楚飞扬比起平日来也别有一番惑人魅力,君书影也忍不住有些面红心跳。
楚飞扬抬头与君书影额头相抵,低声道
:“宝贝,我忍不住了……”
“可这是在敌阵中……”君书影也低声道。
“这都多少天了。”楚飞扬忍不住抱怨道。他不是不分轻重之人,却不代表不会心生怨忿。欲求不满之人是没有理性可言的,楚飞扬不由得觉得这无极山庄更加可恶了几分。
君书影双手搭在楚飞扬肩膀上,楚飞扬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偶尔将舌头闯入他口中肆虐一番,扰乱了气息。
“是你非要管无极山庄的闲事的。”君书影嘟囔道。
楚飞扬低笑一声,转而向那小巧的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在白晰的耳畔亲吻起来。君书影不由得一缩。
楚飞扬在他耳边道:“不管是不是我要多管闲事,你的责任却未尽到,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等这摊子烂事解决掉,你可要负起你的责任来……”楚飞扬一双大手在他腰侧身后暗示地揉捏着,那柔韧美好的触感生动地提醒着他那夜夜销魂滋味,楚飞扬不由得暗自哀叹这真是一种煎熬。
“恩……”君书影似吟似叹,细微的声音却像变成了一根绵长的丝,飘进楚飞扬的心里,缠缠绕绕,撕解不开,只觉得处处都是痒处,却又处处挠不到痒处,惟有狠狠地将此人揉进怀中,才能稍微好过一些。
傍晚时分,罗大小姐照例将从厨房领来的饭菜摆出来,让高放一一验过毒,又有阿盈用自建的灶台煮了些东西,凑够了七人份的晚饭。
阿盈跑到各处把人都叫来,众人便在桌边落了座。
青狼看着一桌子在简陋的条件下尽量做出来的饭菜,笑着看向两个女子赞道:“二位姑娘真是心灵手巧,慧质兰心。不知这污浊世间何人有福能得二位姑娘倾心相伴。”
阿盈见得少,只是羞得脸上通红,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人。倒是罗大小姐,忍不住撇了楚飞扬一眼。
楚飞扬正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君书影,闻言也笑着附和。
罗大小姐转回眼神,低下脸来,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庞更染上一丝失落。
君书影喝了几口茶水,沾湿的双唇比平日里更见红润,连向来淡漠的眸子里都似乎藏了些水色。
那样的神色,分明就是……
程雪翔迅速地吃完饭,便又回到树上继续望风。
一顿饭吃下来,有人吃得香甜有人食不知味,个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了。
埋伏监视的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日升月落,便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寿晏之日将近之时,无极山庄突然大规模检查核对各院人员,罗大小姐这里却是不能呆了。
楚飞
扬和其他几人一商议,决定暂时退回山庄外面。高放配制的解药此时也已具雏形,阿盈中毒尚轻,日日服药,身上的症状已经开始缓解。
时间紧迫,不能要求十全十美,这已经是能够达到的最好的结果了。阿盈无处可去,只能随着楚飞扬几人一起离开山庄。外面正好还有项宁梓照顾着许直,将阿盈托付给他也算放心。
没过几日,一列列白衣翩然的年轻女子和年轻男子从山外通往谷内的大路上轻盈行来,为首之人正是一直跟在圣姑身边的那个玉儿。
☆、第五十七章
玉儿带人回了无极山庄,那圣姑却一直没有出现。
程雪翔有些担忧,道:“莫不是我们行迹暴露?”
青狼摇了摇头,十分确定地道:“没这可能。”
君书影也难得同意青狼一次:“我们处处谨慎,又怎么暴露行踪。程盟主也不要太高估了敌人的实力。”
“楚兄,你怎么看?”程雪翔又看向楚飞扬。
楚飞扬一直默然沉思,这时才开口道:“我也觉得不是因为我们。我担心的是中原武林会出事。那圣姑一直在中原活动,现在无极庄主寿辰在即,她却没有回来。恐怕中原有变。”
“中原会生什么变?!”高放急道,“云深,还有孩子们——”
君书影道:“云深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机灵着呢。何况清风剑派这么大,那些老头子哪一个不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不会有事的。”
“天一教尚在清风剑派呢。”青狼也道,“青静会看着的,小放不用担心。”
高放瞅了他一眼:“你就把这么重的担子托付给一个娃娃?!”
青狼嘴角一扯道:“难道托付给小其么?”
高放皱眉沉默了,那的确是……不能。
等到那一行人沿着山路越行越远,终于看不到踪迹的时候,楚飞扬站起身,道:“不用猜测了,多想无益,我相信云深的能力。不管那圣姑有什么打算,到了寿晏那一日,必定要有个结果的。”
回到暂时落脚的山洞里,项宁梓从里面迎了出来。
“楚大侠,你们回来了。”项宁梓叫道,“我师父他醒了,高大哥,劳烦你再给他看看吧。”
项宁梓知道,无极山庄的事他师父曾经也是有份参与的,因此在众人面前总是觉得十分惭愧。可那毕竟是他的师父,养育教导之恩不能忘,因此只能厚着脸皮请求高放医治,只是说完之后脸都红了。
这几天许直已经恢复了一些,又有高放给他医治,此时清醒过来,只是人却显得更加苍老了,精神也是大不如前,口中喃喃念着他的儿子荔儿。
高放给他把了脉,向项宁梓道:“你师父向来身子骨硬朗,现在并无大碍,只要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