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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若……”
“我知道,若逼上别个,就会吃亏吗?那是错了,普天之下,武功高过妾身的廖若星辰。”
顿了片刻,方清白才道:“绕是这样,似乎……“
“似乎身为女人,在夫君之外的男人,亦**,是件失礼的事吗?”
方清白并不搭腔。
“老实说何止你,所有普天下的男人与女人的心,我都已看透了。现在慢点论这个问题,先说清白二字吧,贱妾年将望五,而公子才只弱冠之齢,我该有资格,可当公子之母,是吗?”
方清白道:“如是年龄正确自然相信,但练武之人如你,该能轻易学成驻颜之术,当然以望五之高龄,看似是花季之年,该不会令人惊奇。”
“乘奖……”
方清白道:“你认为我方清白,是花言巧语之流吗?”
“三秘的后代,当然不是。”
这是他毕生所遇的女人中,是神秘与诡异的女人,初见她时,她那瑟缩的怯态,与无止无休的问话,令人误为村妇乡愚,后来兀然突变,竟然是个武林超人聪明透顶的女人。
天下真的无奇不有。
但最奇的,要算是女人了,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更有人把女人之心,形容成变化莫测的天际风云,真是切当不过了。
最要紧的是,这女人竟然是地墓教的第八房妾室,她,不但敢以**相见,而且又大谈“清白身”之高论,真的令人啼笑皆非。然而,无论如何,自己务须由她的口中叹息出有关地墓教主的一点儿详情,于是开口道:“夫人,可否穿上衣服再谈。”
“你不敢面对我的身体吗?”
“也可以这样说,但夜风生寒,还是谨防着凉为是。”
“不必担心,凌晨我即将告别公子了。”
“哦,还有三个时辰可谈吗?”
“是的,先说出原因来。”
“好,坦白说,夫人的玉体晶洁如玉,尤其有一种令人心跳的风韵。”
冷血艳女娇声道:“阁下因在恨天女的身旁沉醉过久,虽美色均已有点麻木,是故,虽我尚可抗拒,是吗?”
方清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公子与恨天女之间的事。”
“那已不成秘密了。”
“记得当公子与恨天女之间的事,传入妾身夫君的耳中时,他竟然大惊失色,你知为何故吗?”
“不知道……”
“他说已有了真正的对手,而且旗鼓相当令他又快乐,又忧心。”
方清白怒火溢胸的喝道:“难道令夫君瞧不起家严吗?”
“那也不是,可惜你身为三秘的儿子,竟然不知三秘至死也不得现身武林之理,妾身夫君本把对象放在三秘身上,岂料待觉得查三秘之来历后希望破减,正当他又忧心又失望之际,发觉三秘的儿子与恨天女的私情,于是雄心又复起来了。”
“你可知家严何故不能现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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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女人心,海底针】………
“此事,除三秘及妾身夫君知道外,就只有妾身知道了,令母亦无法得悉。”
“可略告一二吗?”
“不能,恐怕告诉你之后,武林天下全灭。”
“为什么?”
“严重得令你知道,就连妾身所知也是有限的。”
“难道……”
“还有,就妾身夫君,也正是不得现身武林之一的人,明白了吧!现在我们来论清白问题。”
方清白脸色一沉,冷然道:“在下先请教夫人,地墓教约在下,其目的何在?”
“斗智……”
“与你斗智吗?”
“与九妹……”
“九妹是谁?”
“乃妾身夫君的第九夫人。”
“贵夫似是情圣爱神。”
“是的,不比三秘的生死生逊色,却高过公子。”
“贵夫君有几房妾室。”
“十二房。”
“要斗智吗?我情愿与贵夫君斗智……”
“差了,妾身夫君无法现身武林,是故由九妹替身。”
方清白冷然笑道:“有朝一日,方清白势必踏平地墓教!”
“当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有如此志气,我不妨把详情多告诉你一点儿,现在已成鼎足之势。“
“什么鼎足之势呢?”
“妾身夫君及恨天女,这两位一代鬼才奇人外,加上公子一人,岂非已成鼎足之势,因此妾身夫君,最近生气蓬勃,拼命用功。”
“有了敌手,还高兴什么?”
“你不知道,当一个人,自认为可领导武林,而无对手,确是寂寞,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
“领导武林,扬名四海,何来寂寞……”
“武林上,所有人嗜武如命,虽勉强可说争名逐利,其实,真正的出发点却在寂寞,寂寞令人找刺激,酒、色、财、气,虽是刺激对象之一,但真正的刺激,却是一剑在手,四面楚歌,处处受敌的情况下,死里逃生,虽是血溅全身,然而其刺激,其兴奋,在那一刹那间,真是不可一世……反之,当你举起剑,人人惊退,个个骇逃,虽足自豪,但刺激却不够,若是则无异于鸡群中挥剑,瓮中去捉鳖。”
这一段高论,与恨天女之话,可相应媲美,想不到这女人,也有如此的见解。听的方清白,答不出一句话来。
冷血艳女又再开口道:“关于恨天女,妾身夫君自信六成可稳超胜算,但其武功之高,无出其右,是故,仍得战战兢兢以赴,可说公子了?令他又头痛,又兴奋。”
方清白不解道:“为什么?”
“公子正直有余,奸诈不足,处处虽然愚的骇人,却是大智者的表现,想不到第一阵,就败在公子手下了,尤其那两人,酒丐和圆明禅师,从小由妾身夫君派人朝夕熏染长大,竟然自戕而亡!好在早作预防,否则,地墓教的内幕将由两人的口中泻尽了,所以我这次自告奋勇,自忖担任迎接公子一人,一探虚实,现在,我夫君,不但更头痛,而且更兴奋了。”
“你丈夫……”
“是的,他随在身旁,但在当你心服妾身武功的时候就走了……”
“那么他看到你的情况……”
冷血艳女笑道:“所以我才想与你论清白,何谓之清白,公子胸罗万有,请赐解答。”
“清而澄净,白则无色皓洁,合起则曰:清洁明白。也即白璧无瑕品行高尚。”
“正是这样,以年龄我足当公子之母,已现况论,我们是对敌,常人说,女人之身躯不容夫君之外的男人所看,这当然是千古定理,对极了,但妾身的身体,不但被公子双目所睹,且为公子所触,若贞女,早该跳河自杀了,但我为协助夫君,况且心底清白,并不越轨行为……”
“那么我们又如何斗智呢?”
“我们欲留住公子于地墓教中,永不见天日,公子若能逃出地墓教,第二回合,仍算公子得胜。”
方清白傲然冷笑道:“很好。”
“若我们能杀死公子,那就是全胜、”
“好道理,方清白欢迎得很。”
“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心底的秘密,你要听吗?”
“请说吧!”
冷血艳女粉脸陡沉道:“我的清白,已为公子所辱。”
方清白怒极喝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真是出尔反尔的女人,刚才还堂堂皇皇的举例,欲证实她的清白,现在却一口咬定,自己辱及她的清白,反复无常,这女人若非疯了,最少已带点神经质。
冷血艳女却煞有其事的道:“我的一颗心,已被公子所夺……”
方清白站起来愕然道:“这……”
“公子无心插柳,柳自成荫?请公子放心,我不会是恨天女第二人,哦……”冷血艳女说到这里,突的粉脸飞霞,宛如云英未嫁少女般,韩休带怯,匆匆忙忙的娇喝道:“闭住眼睛,我要穿衣……”
真太反常了,刚才裸露相见,还坦然自称清白,如今竟然叫自己闭眼穿衣,而且含羞带怯,宛如新娘,这是何故呢?
总之女人心,就是海底针了。
方清白入言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才听娇艳欲滴的莺声道:“公子可睁眼了。”
方清白双眼凝视良久,心想:女人,终是祸水,还是不要惹她为上。
冷血艳女却幽幽叹道:“公子,你发什么呆?”
原来冷血艳女整装之后,衬托出她的玲珑蜂腰,隆胸丰臀,更加上她云鬃堆翠,粉脸娇羞且徐娘弄姿,别具风韵,怎不令方清白瞠目以视呢?
沉默良久,良久……
“只恨贱妾,不迟生三十载,或为公子之犬马,公子此次入地墓教,该已抱必死之心吧!”
总之,这女人,太神秘难惹,也太反复无常了,若不小心应付,后果不堪设想,忙正视答道:“并无其事,参观而已。”
“很好,今后危急重重,若公子凌晨举脚疾奔,也许尚可保全一命,否则即为待宰之羔羊了。”
方清白傲然冷道:“未必……”
“公子的牛脾气必改正,贱妾的夫君,正是利用公子此一弱点,引诱入教,结果吗?公子定然与天尊一样,在地墓教中,当牛马为人驱策了!”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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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微妙感情】………
“公子虽是聪慧超世,难道公子以为刚才我所说的话,全是假的?坦白告诉你,刚才告诉你的话,句句真实,现在所告诉你的话,也是千真万确,公子入地墓教,正中圈套,定然被困不误,如此一来,恨天女势必来兴师问罪,妾身夫君,正与恨天女谈条件。WenXueMi。com”
“什么条件?”
“武功。”
“玄谜魔经?”
“不,玄经,两样不同。”
“什么玄经?”
“南海奇经。”
“何谓之南海奇经呢?”
“妾身夫君,与三秘的真正武功。”
“我不解。”
“你不解的事极多,为玄经故,你快逃脱如何?”
“不!”
“你难道是顽石?”
“我必须知其始末,方才决定逃脱与否。”
“不能说。”
“那就别劝我,我自信敢入虎**。”
“现在已得虎子,该满足了吧!”
“何来虎子?”
“我的心。”
“笑话。”
“这样吧,我们来谈个条件,你离开软床后,即可逃脱,有朝一日,我找上你,详告诉你地墓教的内幕。”
“我不中你的奸计。”
“奸计?”
“你如此大言不惭的开口,难道不怕地墓教的人听到,尤其是抬这软床的四名少女。”
“贱妾夫君,极为相信妾身,这四名抬轿少女,是妾身心腹女婢,问题在你答不答应?”
“不,方清白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有中途逃脱之理。”现在方清白更加不理解了,这冷血艳女因何于瞬间,变得如此关心自己?
要知,感情是最微妙的东西,尤其冷血艳女,自负极高,最初听方清白将入地墓教中原分舵,好奇之心大起。
恨天女爱上方清白,这时件令人做梦也想不到的事,以恨天女的地位身份,竟然爱上了他,那真是件奇事。她的好奇心,也由此而起。她不相信这一个男人,因何会使恨天女,丢却仇恨身份,打破年龄的界限观念,爱上他,于是她与夫君商量,同意她来迎接。
令她心碎痛恨的是方清白竟视若无睹,好奇心更是大起,于是有意握住这震惊武林的少年。谁知施出浑身解数的共计,色授魂与,结果,方清白仍是无动于衷。女人的最大弱点,常由恨转哎,于是当她发现真心的爱上方清白之际,立感自己裸露羞耻,于是整装即因此而发。
夜深沉,更漏残,转眼,三更已逝,东方渐露鱼肚白的颜色。
也在这时,软床停了下来,方清白不声不响的举步跨下软床。
冷血艳女亲切的娇声:“公子……”
方清白傲然冷道:“好意心领了。”
冷血艳女凄凉的叹道:“公子请谨记妾身的话,公子将进第一关,由总舵派的十三煞,切记,不得用手去接任何暗器,剑类,最好撒下衣服,知道吗?”
方清白应声谢谢。
软床也在这时,已如破空流星般,激射而去。
方清白举目望去,荏苒是荒山之中,只是自己峙立处,正是条小径,蜿蜒的伸长而去……
这时,由远处传来冷幽幽的声响道:“方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