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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沉默的四人,大魔的脸很烧,头不断往下低,像是个受虐的小媳妇。牛小丫则是抚着红肿的脸,看都不敢看程咬金一眼,就怕一不小心她的铁拳又过来了。
看着大魔想看又不敢看的娇羞样,越津的嘴角不断往上扬,夹了菜放在大魔的碗里,小声的说道:“多吃点。”整天喊打喊杀的说要吃了自己,上次还叫嚣着爬上自己的床,咬了自己两下后就说行了夫妻之礼。现在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却害羞的不敢看自己一眼,有趣,以后要好好的调教她,省的成亲了还是一个粗鲁的强盗婆。
“谢谢…”
大魔头低的只差没有埋进碗里去,筷了“啪”一声掉在地上。害的大魔心虚的蹲下去捡,谁知一起身,撞到了桌角上,疼的她扁着嘴只跺脚。
城外一破庙内,站着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声,他转了身正对着进来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一身紫衣,玉树临风,只是脸上覆了冰霜。
“越津,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的怎么样?”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越某只想过些平淡的日子,对于荣华富贵没有多大的兴趣,还望你家主人能打消这个念头。以前发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后也请不要再打这种主意,否则,别怪越某不客气。”
“越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初如果不是主人惜才放你一命,你以为那丫头能拿到黑青果?”
“越某是不会做朝庭的走狗,你们也不要逼人太甚;真要是逼急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就预测不到了。”
“你不答应?柳烟你不想要,荣华富贵你也不想要。那好吧,今天你就把尸体留在这里,等会我会叫柳烟来收尸。”
越津冷笑道:“想要我的命,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吃了黑青果后武功进步了多少?”黑衣人拍了拍掌,瞬间就平空出现二十几个黑衣人围住了越津,“慢慢玩吧,你这么清高,什么都不想要?那丫头呢,你也不想要?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那丫头野性十足,征服她的滋味肯定不错吧,昨晚你还真是有口福,我也想尝一下她的味道。”
黑衣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兴趣,越津的心被扎了一下,拔剑刺向他,却被人旁边的两个人横剑挡了下来。
只见那黑衣人飘向门外,空中传来几名话:“越津,看你的快还是我快,你就回去给那丫头收尸吧!”
越津两眼杀意顿时迸出,挥出手中的剑冲向他们。
那戴面具的黑衣人离开破庙以后,竟好心情的吹起了口哨,揭下面具一看,竟是张妖孽的脸,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笑如窑栗,正是林逸。
越津,你终究还是逃不过美人关,那颗心,被那丫头挖去了?那就好,有了那丫头在自己手上,就不愁他不就此束手就擒。
山中无老虎,猴哥做大王。饭后程咬金当起了嬷嬷的身份,把泫云谷的规矩说了个遍。听的大魔晕晕欲睡,头好几次都撞到了椅角上。然后她又不死心给大魔讲三从四德,四贞五烈,大魔懒的理她,进了越津的房抱着被子睡个天晕地暗。
当越津匆忙赶回府后,看到了就是大魔抱着被子睡得像条猪,一脸的幸福。见大魔还好好的在自己身边,越津放下悬着的心,也没多理一直跟在身边诉着大魔不是的程咬金。
当晚程咬金睡在大魔的房间,熄灯后没多久,耳多灵敏的她就听到谷主的房里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木床摇动的声音。
她小心的起床,耳朵紧贴着墙,隔壁传来大魔及谷主…谷主的…呻…呻吟声,过了好一会,又传来大魔弱弱的声音,“……越越,我要在上面,刚才都是你在上面,现在轮到我了…”
“你不能在上面。”(传来越津斩钉截铁的低沉声音。)
'谷主跟大魔在……,大魔还想在上面?门都没有!谷主好样的,怎么可能让那强盗婆在上面呢,让谷里的人知道那还得了。'
“不要,我要在上面。”
“煤球,想不想跟我成亲?”
“想!”
“那你就不能在上面,你要是在上面,我们的亲事就没得商量了。”
'谷主竟然威胁那强盗婆,在他们那个的时候?程咬金吓的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忙紧紧的贴住墙,借机稳住身子。天啊,这不是真的,一向说话算话的谷主竟然拿成亲一事来威胁强盗婆?'
“你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没有亲事?啊…你不要咬我,我们都…都是夫妻了。”
“我们还没拜堂,不算。”
'谷主竟然耍赖?耍的好,娶谁都好,就是不能娶个强盗婆,虽然…虽然她被谷主吃了。'
“你敢不娶我?”(大魔的口气怒了起来。)
'一个强盗婆怎么配的起完美无暇的谷主,谷主不要娶她,程咬金激动的握了握拳,不禁满,谷主千万不能贪一时欢愉,着了强盗婆的道。'
“只要你不老是想在上面,我就娶你。”(传来越津的低笑声。)
“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在上面?”(大魔的声音似乎有了某种妥协。)
“现在还说不准。”
“那…那要是别…别人问起来,你可要说是我在上面的,要不然我…我会很没有面子的。”(大魔似乎已经认命了。)
'变态,那强盗婆绝对是变态,谁知那么无耻下流问她的房事呢?哼,谷主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事的。'
“好。”
'程咬金吓的一屁肥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谷主答应她了,谷主竟答应了这种事?'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包含着某种祈盼。)
“等我办完手上的事就带你回谷,让爹跟娘早日为我们完婚。”
“嗯,越越,快点把我的手解开,我会听你的话的。”
“等会再解开。”
'谷主绑住强盗婆的手,然后……,变态,绝对是变态,谷主怎么会这么变态呢?呸,肯定是强盗婆要求的,要不是谷主是不会绑她的手,然后…'
房那头没了交谈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跟摇床声又传了过来,听的程咬金两腿发软,啰嗦着扶墙站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摸回床上,缩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原来谷主竟然是这样子的,以前柳烟走到他房脱光他都没要,现在竟跟一个强盗婆…还把她的手给绑了起来,把那个黑心肠的强盗婆吃的死死的。
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程咬金塞住耳朵,满意的相信了自己的想法,翻了个身,放心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偶真的不是故意的;偶的存稿箱忘了设发放的时间;今天早上起来一看;没更;吓死偶了;快更了。
被俘
翌日,大魔照例睡到艳阳高挂,越津也意外地留在府里没有外出巡视在夜华的产业,嘱咐程咬金不能让大魔离开眼皮子底下半步,怕那戴面具的黑衣人真会来捉大魔。昨天那二十几个黑衣人身手了得,都是江湖一流的杀手,用的全是下三滥和不要命的打法,自己也费了一番精力才解决他们。程咬金一听跟柳烟那帮人有关,气的差点吐血,暗下决心这次死也不能让人抢走大魔,要不谷主那刚冰解的心又要冻起来,她虽然没发现那强盗婆好在那里,但看到谷主那越来越往上扬的嘴角,她认了,反正大魔好过柳烟。
午饭没有多久,苏打绿就僵笑着脸接大魔往丞相府去,说是皇帝下旨称赞苏小乔温柔娴慧,于三日后入宫为妃。特意奉江风华的意来接大魔过去聚聚。越津听到皇帝两字当即没了笑容,却不好推辞,忙称要陪大魔一起去。
(苏打绿是万般不情愿自己的亲妹入宫为妃,小乔天真纯结,对人毫无心机,根本就不适合砖红瓦绿的高宫深院。后宫,那是女人们为抢一个男人勾心斗角的场所,何况那个皇帝还是……)
一行人来到丞相府,苏西坡红光满面,笑的合不上嘴,倒是江风华扯着苏小乔的手万般不舍。苏小乔娇羞的拍了拍奶奶的手以示劝慰,尔后又拉着大魔的手往闺房里跑。
越津不能往姑娘家的闺房去,这样于理不合,便忙示意了程咬金一眼,程咬金会意的跟了上去。
大魔走了没一会,苏打绿见越津坐立不安,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大魔消失的地方瞥去。便站起身称有私事请教越津,越津会意的告别大厅中的众人,跟着苏打绿退出了厅子。
刚踏出厅子,越津抱歉的朝苏打绿笑笑。苏打绿露出上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带着越津往苏小乔的房里走去。。
苏打绿在苏小乔的房门前敲了好几下门,谁知一点反应都没有。越津心中顿生不妙,推门闯了进去。只见苏小乔跟程咬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似被人点了穴。
越津当即为她们解了穴,程咬金困难的睁开眼睛,见是越津,急道:“谷主,大魔被人抢走了。”
越津的脸瞬间失了血色,急道:“有没有清楚是谁?”想不到那人昨天没有动手,却在丞相府抢了人,他就算的那么准,知道大魔今天会来?该死,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让他们得手了。
“那人的身法好快,我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瞧清楚就晕过去了。”程咬金恨的牙痒痒,谷主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自己却连敌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就被弄晕了过去,真是该死。
越津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盒子,盒子一打开,从里面飞出两只蝴蝶,飞了几圈之后就朝门外飞去。越津顺着蝴蝶飞的方向追了出去。昨天晚上他趁大魔泡热水澡,偷偷在水里撒了一些泫云谷特制的香粉。人的鼻子闻不到但是这蝴蝶闻的出来。怕香味消失,他还特意在大魔的衣服上也撒了一些。只要照着蝴蝶飞的方向去找,便可找到大魔。可越津还是心急如焚,只因蝴蝶的速度太慢了,等真要是找到了大魔,就怕他们会对她做出不利的事来。
蝴蝶顺着香味飞了大半个夜华,最后停在一间普通的宅院中。
越津推开其中的一间房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位姑娘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桌上放了一套衣裳,竟然是大魔穿在身上的。
“越,你来了?”
那女人转过头对着越津,脸上有着一丝落寂,竟然是柳烟。
“煤球呢?”越津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们竟换了煤球的衣服,那煤球呢?该死,他们竟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自己引来这里。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喜欢上她了?”柳烟站了起来走向越津,伤心的看着他、哽咽道:“那我呢,你不喜欢我了吗?她到底好在哪里?我跟你在一起两年,你跟她在一起才一个月你就喜欢上她了?”
越津别开脸冷道:“柳烟,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煤球她救过我,现在又因为我的缘故被你们抓了,我是要负责任的。”
“责任?”柳烟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就是你负责任的表现?你跟她……”
越津脸色一僵,难堪的解释道:“煤球中了别人的媚药,我没有办法只好……”
“难不成她还连续中媚药?”真当她是瞎子,连那些新旧痕迹都看不出来,当初他娘往自己身上下媚药时,他给自己吃了药后用功力把媚药硬是给逼出来了。呵呵,还以为他真的是君子,谁知他却跟一个强盗婆发生了关系,还美其名曰说那强盗婆中了媚药,骗子,他就是一骗子。
“我…”被柳烟步步逼紧,越津甚是难堪,昨晚抱着香喷喷的煤球,两人耳鬓厮磨,情不自禁就…
看着越津的难堪样,柳烟绝望的笑了下,递过一张纸来说道:“你要见她可以,但主人要看到你的诚意。这是一份名单,都是对主人有异心的人,你把他们除了,主人一高兴自然就会让你见她。”
越津望了柳烟很久,最终还是接过了纸,展开一看,全是些大官,在朝庭都有一定的地位。因为经商的缘故,这些人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
“别枉想我会做这种事。”手一用劲,那张纸当场成了碎片,撒碎一地。
“越,我不勉强你,但是你要考虑清楚,现在她在主人手上,万人主人一怒,让人在她身上做些事,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你…”越津紧握着手中的剑强忍着怒气,想到大魔有可能会被人…,心就像被人挖了一块肉,“柳烟,告诉你的主人,我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煤球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定叫他偿命。”
“我会转告的,但愿你能快点找到她。你也知道主人忍你很久了,我怕他一生气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我会让你们全部陪葬。”越津没有再看柳烟一眼,拿起桌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当晚,有一个衣衫烂缕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越府,此人年约二十五六,蓬头垢面的,但难掩神彩飞扬的眼神。见四下无人,便直接飞入越津的房中,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结拜兄弟越津。
“越老弟,你哥我不负所拖,终于找到暗门的所在了,我可是亲自潜了进去,但是没发现你要找的那名女子。”乞丐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