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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要色不要命,命还在他手上呢?再说,他对男的没兴趣!紫衣男不动声色把大魔打量了一遍,当看到大魔稍微凸起的胸部还有那光滑的喉咙时怔了一下,原来他是个女的,一个女强盗!
紫衣男略带惊讶地又打量了大魔一次,两弯柳叶眉,小巧挺直的鼻子,坚毅的大眼晴里面正透露出垂涎之光,不点而朱的娇唇抿成一条线,正在固执地强忍着巨痛。一身男儿劲装打扮,倒也不失英姿飒爽的模样,但是她黑,黑的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个姑娘家。人人都说一白遮三丑,她呢,人一黑,长的再美别人也看不见。是姑娘家就该矜持点,哪有像她那样动不动就说要抢男人,还对着他流口水,狼爪子要往他胸膛上摸去。再看看她的狼爪子,虽然纤细修长,却长了茧,看来是长年拿那把大的吓死人的大刀所致。
大魔丝毫不在意紫衣男眼中的厌恶,流着口水道:“美人,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干什么,就让我摸一下吧!”
“谷主,不要听他的,他是变态,他有龙阳之好的,他专抢男人。”矮子见大魔要色不要命,忙提醒着她的主人。
“你给我老实点。”牛小丫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条淡红的血痕出现在矮子的白嫩脖子上,“再敢对大魔王不敬,我就把这娘们的脑袋砍下来当板凳坐。”
牛小丫从穿着开裆裤起就跟在大魔身边,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从天真烂漫的农家小屁孩到整天打抢算计的强盗喽喽,他的心肝脾肺早就被大魔染黑了。别说威胁人,要他进行一场大屠杀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大魔已迷上了紫衣男,从没发过春的二十五岁处女,一但爆发,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一定要帮大魔得到他,眼前的女子就是威胁紫衣男的最佳对象,大魔那边不用担心,只要是她认准的事,就算死,她也要抢到。
“你到底放不放人?”紫衣人恼怒了,抬手在大魔身上点了几个穴,当即痛得大魔脸色苍白,汗落如雨。
“谷主救我!”牛小丫死命地撕扯矮子的脸,疼得她哇哇大叫,忙向紫衣人呼救。
“越津。”紫衣男见大魔毫无妥协之心,一咬牙解了大魔身上的穴,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生怕淫气沾染了他。
“越津?”大魔眉毛打结,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但到底怪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管他呢,越津就越津,只要他喜欢,叫狗蛋都没问题。
“我叫牛大魔,家住牛魔山,专以打抢为生,奉老东西的命特意下山来抢夫。怎么样?跟我上山吧,做我的压寨夫婿,保你吃香喝辣,一生衣食无忧。”
越津嗤之以鼻,“凭你那三角猫的功夫能让我心甘情愿上山?”
大魔得意道:“是拉不了你上山,可你好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你已身处重伤,还能支持多久呢,已到极限了吧?”如果没有猜错,他不但受了重伤还身中剧毒,就算如此他的内力还是很浓厚,只是时强时弱时有时无,极不稳定。
“对付你还不能问题。”就算他身中剧毒,对付眼前的强盗婆还是不成问题的。越津暗想着,等他解毒后,他就上牛魔山端了这个贼窝,为附近的百姓除害。
“小丫把那矮子杀了也不成问题。”大魔用眼神瞥了一下矮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问你呢?哑了?”牛小丫吼着嗓子打了矮子一掌。
“程咬金。”身子不能动,矮子狠狠地瞪着大魔,试图用眼神杀死她。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子?”又是个怪异的名子,大魔的眉毛又开始打结。
“我姓程,小时候家里很穷,连粥都喝不上。娘对我说,你以后要挣很多的钱,咱不吃饭,专咬金子。后来我就改名叫程咬金。你快放了我,反正人也跑光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不知何时,那些迎亲队的人早跑得一个人影也没有,新郎新娘也没影踪了,只剩下满地的嫁妆及乐器。
“可我不喜欢过独木桥,我喜欢跟你们一起走阳关道。”要是没遇上越津还好商量,可不但遇上了还看上了眼,傻子才会放手。打不过他没关系,总会有办法把他搞到手的。大魔满腔的雄心壮志,开始意淫着两人婚后的甜蜜生活:她天天威风冽冽地外出打抢。他则温顺地留在家里照看孩子,傍晚时到山寨门口亲切地迎接她,然后一起吃晚饭。晚上他穿着半透明的睡袍,露出诱人的大腿半躺在床等着她……
两行鼻血从大魔的鼻孔内流了出来。
“小丫,把她放了。”大魔伸手擦着鼻血,向牛小丫下了命令。硬的不行就要来软的,从现在开始,她要跟越津好好相处,让他卸下防范之心再趁机把他抢过来。抢不过来没也关系,先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后他还不是得乖乖地跟她回牛魔山过相妻教子的生活。
牛小丫把程咬金推向越津,转身去捡大魔的刀,趁机从丢在地上的嫁妆中挑出一些小而值钱的物件都放进包袱里,以防日后所需。这年头,打抢是越来越不容易了,能捡时就尽量多捡点。
“喂,你用这匹马吧。”大魔见越津跟程咬金转身往路的另一头走去,忙开口叫道:“你不是受伤了吗,这里还有一匹马。”
那匹马是新郎官的马,刚好用来给越津。
程咬金一听有马给主人,二话不说,回头牵了马就走。越津也不多言,上马后把程咬金也拉了上去,坐在他后面。程咬金乖机抱住了越津的腰,满脸幸福地贴了上去,她还回了一下头,向大魔示威着。死淫贼,看吧,你抱不到的越津的腰,我一下子就抱到了,气死你活该!。
大魔妒火中烧,死命地踢着地上的大石发泄着。
没过一会,她转身跃上马,冲着小丫道:“收捡好没,快点上路。”
小丫一看大魔走的方向不对,忙劝道:“大魔王,青田镇在那头,我们走这边,很快就能到镇上了,到时要多少就能抢多少。”难道她不进镇了,要往反方向去追赶越津?那越津长得让女人心花怒放,让男人自卑轻生。这种人岂能让他存活于世,一定要找机会除之。要不,大魔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我要抢的就是越津,那些男人丑得要死,我不要。”大魔王骑马赶往越津消失的方向。
“可是…如果我们不进去抢,到时小魔先动手抢到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牛小丫敢怒不敢言地哀求着。关键时候岂能意气用事?男人就算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下任当家位置的,怎可以为了一个越津连下任当家的位置也不要?
“那种小事先放一边先,越津要紧。”
大魔驰马向越津的方向奔去……
那种小事?大魔下山抢夫就是为了争下任当家的位置,她跟小魔斗了二十五年也是为了下任当家的位置,可一见到越津,奋斗了二十五的目标竟成了小事?
越津,你这妖男蛊惑大魔,我一定要杀了你!牛小丫跟大魔身后,痛哭流涕地下着决心。
复我女儿身
“谷主,那变态跟着我们很久了,要不要我去教训他?”程咬金见大魔不紧不慢、不近不远地跟着,不觉得地火大起来,手又控制不住去拔身后的单刀。
越津淡淡道:“还是省省吧,整天喊打喊杀的,你打赢过谁?”
程咬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道:“是那个断袖使阴招,拿他的铁头撞我,要不我还不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的。”
“你少给我惹事,我们得快点到京城。要不然,泫云谷怕会有危险。”去京城,又要见她了。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以为早就把她忘了,谁知道只要一想到那个背影,心还是痛的。越津摇了摇了讽刺着自己,最终还是忘不了她。
程咬金一听,红了眼眶,恨道:“让我再遇到那贱人,我一定扒了她的皮。谷主对她这么好,她竟然出卖你,还给全谷的人下了毒……”
“不要忘了我们当前最要紧的事。”越津语气一紧,暗示程咬金不要再提此事。
大魔恨恨地盯着前面紧紧抱着越津的程咬金,恶毒地想着怎样才能把她从他身边除去。那苦命的牛小丫背着个笨重的包袱在后面死死地追着。
傍晚时分,越津、程咬金进入一个小镇的一家客栈,大魔紧跟其后,抬头一看,横匾上写着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龙门客栈。
店小二乐呵呵地跑了上来问道:“两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刚进来的那两位客人住在哪间房?”越津溜得贼快,一眨眼就不见了影踪,大魔环置四周没看到人后只能问眼前看起来很老实的店小二。
店小二把毛巾甩在肩上,老实地问道:“是刚才那位紫衣公子和他的随从吗?”
“没错,就是他,他旁边还跟了个小矮子。”
“他住天字一号房。”
“天字二号房紧挨着天字一号房?”都说近水楼先得月,大魔想跟越津住近一点,说不定能发生点什么。
“不是,天字一号房在南院最后一间,天字二号房在东院第一间。”
“紧挨着他房间的是哪一间?”大魔暗喜,幸亏问了,要不然就离他天边地远了。
“地字一号房。”
大魔肯定道:“我要那间房。”
店小二歉意的笑道:“对不起,客官,那间房已经有人住了。你再选其它的房间吧。”
“我要天字二号。”大魔也没跟店小二多计较,任由他带往天字二号。
“小丫,去把地字一号房里的人赶到这个房间来,我要住地字一号。”店小二一走,大魔就对牛小丫下了命令。地字一号房是她的,没人能跟她抢。
牛小丫放下包袱,乖乖地去了地字一号房。只是没一会,便鼻青脸肿地哭着回来了。
大魔一看刚才还好好的牛小丫,去了一趟地字一号房后,回来就鼻子脸肿了,不禁怒道:“小丫,发生了什么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哪个人吃了豹子敢,敢动她的人,一定要扒了那人的皮。
“大魔王,您要为我作主啊!”牛小丫哭诉道:“我刚把地字一号的房门踹开,就发现里面有一对狗男女正在滚床单。我不想让那狗男女脏了大魔王的房间,便叫他们滚!谁知那黄瓜男说我打扰了他的好事,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了我一顿。”
“竟敢污辱我的房间,我要杀了那狗男女。”大魔王火冒三丈,撩起袖子就往地字一号房冲去,牛小丫见有人帮他撑腰,忙擦干眼泪跟了上去。
大魔一脚地踹开房,里面却边一个人影也没有。床上一片狼藉,空气是似乎还留着淫糜的气味。这间房已不能住人,大魔恨恨捂着鼻子出了房,诅咒着那两个毁了她好事的狗男女没好下场。
大魔走出地字一号房,来到天字一号房前,见房门紧闭着。像小心翼翼地把脑袋贴到门上,想听里面有啥动静,谁知半天都没有反应。她刚想伸手去推门,谁知就在此时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个小脑袋,正是程咬金。
她一看是大魔,立马黑了脸,“不要脸的变态狂,老是盯着我家谷主干吗?”
说完,她砰的一声上门。还没半秒,门又被拉开,程咬金又探出个脑袋骂道:“神经病!”
门,又一次被用力关上。
大魔摸了摸鼻子,一声不吭地回了天字二号房,躺在床上失了魂。
“大魔王,我有一个妙计,肯定会让越津注意到你的。”
牛小丫见大魔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心一阵难受,大魔王从未出现过这种表情,遇到越津前后不到几个时辰,大魔却好像在飞速改变。于是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
大魔还是不吭一声。
牛小丫急了,揪着自己头发劝道:“大魔王,越津见您一身男装,肯定认为你是男的。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对男的不感兴趣,可您是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啊!只要你换回女装,他肯定会被您迷得魂都迷了。”
大魔依旧不吭一声。
“您恢复女儿身,再上容妆,天下间谁还敢比您美。她妈的要是敢,小丫我第一个砍了她。”越津那畜生,谁不去祸害就祸害起大魔来了,这不,大魔已被他祸害得正躺在床上有气出没气进的,说不定在下一刻就会两腿一撒手一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到时他要怎么跟大王交代,总不能说是大魔是想男人想死的吧。
“大魔王……”
“大什么大,有时间在这里叽叽嘎嘎的还不快点去把那些玩意买回来。”大魔从床上一跃而起,满脸高昂的斗志。
活了,他家的大魔王终于又活了!牛小丫高兴的扭动着屁股问道:“您刚才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没事,只是肚子有点抽痛,估计是葵水快来了。等会出去买衣服跟胭脂水粉时不要忘了带点那个回来,我怕它这两天会来找我。他奶奶的,做女人就是麻烦,每个月都要来几天。”担起葵水大魔就来气,开始骂骂冽,为什么她要是女人,做男人多想。
“好的,我会给您最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