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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穿过膝盖的裙子,不能穿露脚趾头的鞋,不能穿高跟儿,不能穿太艳丽的颜色,不能把小脸露出来了,黑框眼镜又增加了两幅,功能更强大但式样更丑陋。因此某些好事者在网上对她品头论足,爱情谈得最高端,天天不同豪车跑轿,亲接亲送,形象指数最低端,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比起刚入学那会儿看起来还要糟糕好几倍。
总之,要是在半天结束,或下午放学时,看到一个身着名牌,却搭得土拉巴鸡,满头蓬乱地在路上狂奔赶时间的妞儿,一准是商学院的那个土萌女没错。现在已经不能称妞儿了,那是对刚进校的大一新生小草莓准备的,她已经是快要奔二的老家伙了。
对于外界的那些纷纷扰扰,萌萌根本无暇关心。在她如此紧张的时间表里,缺乏了与外界联系的机会,几乎除了上课时间,其他同学朋友都无法再看到她,像上学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或阴谋诡计,也没有再发生了。然后她到慈森集团陪厉锦琛时,也没有再看到男人收到那种暧昧的照片。
“萌萌,今晚去看大片,班委团购电影片,可便宜了。”
摇头。
“萌萌,跟咱们去游泳馆里看小鲜肉,我告诉你,咱们学校的游泳队里出了好多世界冠军呢,那身材简直……”
猛摇头。她们这不是想害死她嘛!
“萌萌,你这样子光学习没有业余生活不行的啦!会成书呆子的啦!跟我们去玩玩,可以开拓视野,不然,大学生活多没意思,不跟高中一样了嘛!”
无力地摇头。一样了,也总比没有了的好啊!现在这样儿,也不全是坏事,不是吗?!
萌萌常常这样想着,惋拒了同学们的各种邀约,三点一线地乖乖绕着那个男人转……也许,凭着她这样恒星般的运转毅力,可以慢慢打开他的心扉,终有一天让他放下戒心,听她说。
她总要努力试试,他们是夫妻啊!
可是不管再怎么防着,时之日久,还是让某些人察觉到了异恙。
这天,萌萌就在食堂外被秦双和江海娜等人拦住了。
秦双蹙着眉看着萌萌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仿佛这一周多时间里她们完全没有碰过头的事儿根本没发生过,这让秦双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直觉情况已然不对。
哼道,“姚萌萌,你别在这儿给姐打马虎眼儿。你说,这段时间你到底在躲我们啥?你可以放心,我这不是为向东辰问的,咱姐妹之间不说废话暗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连我们都避着。”
萌萌心下紧张,实在不想对着秦双那直率坦诚的眼睛说慌话,只得别开眼,“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怕期末再挂科,最近忙着赶上学院的进度,忙了点儿。小双,你不知道啦,人家压力好大,比高考的压力还大,要是这次还挂科,我在厉老爷子那边的面子……”
抬起夫家那博大精深的家学做挡将牌,总算让秦双没揪着这问题再追问了。
可是没想到心思活络,观察力也不弱的江海娜立即提出了大漏洞,“萌萌,就算你学习再忙,中午这会儿吃饭时间也可以聚一聚啊!可你之前明明看到我们在一号食堂,却总是故意跑到其他食堂去。你同学也看到过!”
“我,我没有啊!你们应该看错了,呵呵呵!不好意思,我那还约了补习老师上课,不能迟到了。抱歉,下次有空再聊哈!”
眼见着这慌话越说越破,萌萌索性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转身就要溜。
可惜她这速跑成绩向来是所有女生里最不怎么样的,一把就被人拎住后衣领子。
“姚萌萌,你今儿不说清楚,赶明儿我就登校报宣布咱们姐妹彻底脱离关系。”
萌萌一听,僵着身子回了头,但发现拎她后衣领子的人并不是秦双,而是一双更冷更酷的眼神主人,心中又慌又乱,又无奈又委屈,情绪复杂,红了眼眶。
向东辰举手打断了秦双的威胁,看了眼自己手下的脖子,压低声道,“你……瘦了!”
萌萌不禁浑身一颤,抹开脖子上的手,退后几步,也根本不敢看众人的眼,只道,“那个,小双,晚上我们网上聊吧!你们千万别误会,我是真的……很忙。时间来不及了,拜拜!我爱你们——”
临跑时,她还做了个飞吻,搞得众人一阵诧异,同时抽了抽脸皮儿,看着那小熊猫似乎还是原来那个傻傻二二的模样,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儿了,没人说得出原因。
秦双心里却十分不甘,追上去几步,大叫,“姚萌萌,明天下午三点,你给我跷课出来说明一切,一号大礼堂,不见不散。否则咱们就真的没姐妹做了,你给我记好了!”
边跑边抹眼睛的萌萌,不由想着,也许真的只有跷课,才能躲过厉锦琛要求的那些时间标准。可是,即算躲过了又如何,他们之间的事情,任何旁人都无法插手,也没法解决。
司徒烨已经恢复上班了,但是见到她时,也只是一板一眼地打个招呼,再不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没大小小地开玩笑了。后来,贺英琦通过帝大的同学,转告她说温泽被发现违返军校的作息校规,以组织纪律散慢为由降了半级,本来已经可以毕业评衔,却又被打回去必须待在学校半年再累积资历。可以说,为了她,阿泽哥哥努力学习的半年和累积的资历都白废了。
她很害怕,再有人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牵连,真地应了当初牧场那句——红颜祸水!她祸害虽不是什么天下黎民,却是一直以来呵护她陪伴她帮助她那么多的,朋友同学,大哥哥们。这教她情何以堪?!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最爱的男人,如果她必须为此接受惩罚的话,那罪因只有一个——爱欲,成痴!
……
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欢爱结束后,他打开了平板电脑,不知在看什么。
她爬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歪想着一个一直想不通的疑问:为什么他宁愿这样隐忍着总也不突破最后一道大关地做,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忍得那么辛苦的样子,她都求饶了,可是他就是不做到底呢?
她觉得他就是为了惩罚她,故意折磨她。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煎熬,痛苦,又极度羞耻的事。
以前看小说觉得描写夸张了,可是……也许只有经历日久的女人,才会明白那种事的确可以催毁一个人的心智和人格。
可恶!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是被他牢牢掌握在五指山里的孙猴子。可惜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
因为他不行!去,这理由根本就是胡扯。每次不折腾上一两个小时,他是很难尽兴的。
为什么呢?
难道真是因为他曾经的承诺,说要等到她毕业,正式举行婚礼后,洞房花烛夜才行使他做丈夫的权益吗?
“萌萌?”
男人突然出声,她懒得也有听没听到,但闭上的眼睑外似乎透出一道道闪动的光,撑眼皮儿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看就伸出了爪子抓住了放在她面前的平板,低讶道,“啊,我最喜欢的言情小说家要来帝都签名售书。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活动吗?啊,我想起来了……”
她开始唠叨起自己的言情小说阅读史,滔滔不绝,又惊又喜,但看到最后的时间时,声音就消失了。
“唉,下午三点开始,那天我有课啊!没法儿参加了。”
“这有何难。要真喜欢,就请个假,或者跷课去。”
“啊,大叔,你说什么啊?!”她倒是真没想到厉锦琛突然会这样说,“你竟然叫我做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嘛!”可是看他淡淡一笑的模样,似乎真的在鼓励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与偶像零接触!
“是谁说过,大学连课都没跷过,不配说自己读过大学了?!”
“呃,不是我说的,是,是……”赵大志那富二代纨绔的人生格言,“是小双说的啦!”反正这两人是一国的,没差。
厉锦琛的目光闪了下,弯着唇角,吻了吻女孩的鬓角,说,“好了,睡吧!”
她闭上眼,心儿却悄悄提了起来。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在她正准备跷课的时候,他就给她明白“安排”出来了。让这个明明可以瞒天过海的“偶然”,变成了一个必然存在。其结果,看起来是满足了她的愿望,却其实——她的一切依然在他掌握之中,分毫不差?!他不会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
“最近那人看她看得很严!从那次体育课之后,课程表就被调分开了,向东辰根本没机会接触她,她的时间表又被那人控制得极其严格。那个二货王子?!”
苏佩佩的口气突然变得厌恶,“我从奥伦的护卫那里打听到,说奥伦被亚特皇太子控制了活动经费,勒令他不准捣乱生事,如果这学期不能顺利升上大二的话,就要立即滚回亚特国。所以这段时间,他也在认真学习。呵!”
真特么的讽刺,不是吗?!现在一个个的重点观察对象,竟然都乖乖地啃书本。
苏佩佩骂了句脏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尖细的轻笑声,提醒说,“没有机会,你不会创造机会吗?”
苏佩佩很烦躁,“你以为我是上帝呢还是编剧?!要有这能耐,我就不会在这破学校里混了。”
那头的女人却说,“这是在夜店里赚钱容易,还是拍几张照片就能拿到大把钞票容易?!孩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么?”
威胁!
苏佩佩脸色一僵,咬着牙没敢出声儿。
“佩佩,你总不能让你之前努力的一切前功尽弃,不是吗?你觉得以姚萌萌的性情,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她的神经能绷到几时?”
苏佩佩暗自咬牙,说得容易。现在厉锦琛看姚萌萌那是连狱警看犯人都抵不过,时间上都精确到了分钟。奥伦被禁,体育系的课跟商学院差太远了;向东辰本来是容易一些,但是她发现姚萌萌身边常一起行动的同班女生,似乎有意无意地阻拦了两人的接触。至于赵大志那个蠢货就更别提了,现在都在校方的监管下,否则再着一次道估计就要跟学校说拜拜了,也乖得很不敢犯错。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让这根弦彻底断掉!”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却没有一点儿底。
“我有办法!”
突然,身后又响起男生的声音。苏佩佩蹙着眉转过身,看到刘鹏又端着那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得意笑容,心里就不痛快。不过他手上挥舞的一张宣传单吸引了她的眼光,她拿过一看,不解地问。
“诗歌赛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鹏神秘一笑,只道,“那天我恰巧在食堂外面,听到秦大小姐约姚萌萌在诗歌赛的大礼堂见面,而且向东辰当时也在场。”
闻言,苏佩佩的双眼一亮,“我是诗歌赛的主要策划执行人之一。”
做为策划人,自然可以将流程安排得方便自己行事,且还拥有不少小特权方便行事。如此说来,还真如这男生所说文化季诗歌赛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突破机会。
姚萌萌,看你还能当缩头乌龟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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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下周我就写大家万众期待的大餐了,哈哈哈哈!当然,亲们要看到还要等等。
提前祝我们美丽可爱滴姑娘们妇女节快乐!
47。爱历史重演
黑色大办公桌上的那些照片,更像一盆冰水淋下,令那热度瞬即稍减,寒意从脚底漫升而上。
她的目光迅速拔开,抖着声问,“大叔,这些照片是,是……”
“你想问这照片是不是我让人拍的?”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和语调一如往常,仿佛没有什么变化,却仍是让人寒到了骨子里。
她抖得厉害,“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啊……”
他突然用力一攥,她不堪重力跌坐在他身上,“那你就猜猜,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口气变得极致邪虐,“这是我照的?还是我派人照的,或者……是你那些爱慕者故意拍来,向我示威的?”
狠狠的一句“示威”,震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啊,不要……”